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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的命都能放弃吗?身为狂家的当家怎么可以连命都可以为别人去死,虽然他知道少当家的能力和身体的强悍,可是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呢,他还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老爷没有及时的用身体挡住,才让那个女孩挡在他的面前,最后老爷没事,可那个女孩却永远失去了生命,让老爷现在晚上睡觉还是会有噩梦,而少当家完全相反,竟然会跟老爷全然不一样,如果那时候老爷也这样做,那一切也许都会不同。
“这次是我失算了,我没想到狂锐会上那艘船,反倒让宫本算准了一切,这不是黑炎跟狂锐的较量而是我狂龙跟宫本骏一的较量,而后果很明显他赢了,还差点让我失去了儿媳妇不说,差点连最引以为傲的孙子都失去了,我还真是小看了那个女孩对狂锐的影响力,看来狂锐知道了是我搞得鬼了,回来我怕是又是一番惊天动地了。”
他也没想到最后来的不是宫本而是狂锐,而让他一切的计划都无法实行,反而让宫本的计策完全的实施了,虽然最后狂锐没死,可还是让他成功的伤害了狂锐的身体,也让宫本知道了狂锐的弱点,这以后麻烦的事就会更多了,如果以前他也像狂锐这么护着她,那他最爱的人会不会就不会死在他的面前,而没有能力救她了?对于狂锐的举动他一半高兴一半带着怒意,可身为狂家的当家这么不要命的为一个女人让他大吃一惊。
而连他自己现在依旧不知道,就因为他的这个观点才让他失去了一生最重要的人,失去让他心跳动的女人。
“如果我当时也这样做,那悦心会不会不会死呢?那现在一切的局面都会不一样呢?”下意识的对着陪了他将近半辈子的下属说道,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俊颜上,终于还是出现一抹苍凉和悲伤,似是在懊悔以前所做的一切。
在他旁边的管家听见身体一震,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眉头这时候紧锁起来,他从来没有听见曾经那么一个狂傲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懊悔的话来,“老爷,那时候的狂家并不是现在强大的狂家,少当家跟那时候的老爷也不一样,您那时候是有苦衷的,为了大全的,可如今现在如此强大的狂家几乎都是少当家辛苦打下来的,少当家跟那时老爷的身体是无法比较的,更何况那时您还有病,要是受了一点伤您会死的,那宫本骏一就会占有狂家,谁都可以死,就是老爷你不可以。”
他没想到老爷会拿自己跟少当家比较,少当家的强悍连他都不敢说一句话,平常除了低头,连看少当家一眼都觉得恐怖逾越,如果真要比,他倒是觉得少当家更像是一个帝王,唯一不同的是,少当家禁忌女人,而现在身边忽然有了一个女孩,更显得少当家的能力和强悍,一点不觉得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减少平常的判断力和能力,反而增添一股更让人臣服的感觉,不过那个女孩他看着都觉得温暖,浑身散发的洒脱劲和随性的笑容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去了解她,这俩个人在一起,也许会很不错,以后狂家肯定很热闹。
“我幸好还有一个这样的孙子,虽然他对我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可是我相信只要那个女孩在他身边终有一天会——。”
砰!
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强烈的踢门声打破,狂龙看着狂锐浑身滴血和怀里紧抱着的女人,心里一颤,那一双冰冷到刺骨的鹰眸里迸射出杀气的蓝光看了他一眼,让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在看到昏迷女人身体的抽搐,下意识的道,“她在抽搐,要——。”
“孤狼,把他带进地牢,”
冰冷的带有让人不容置疑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怔,孤狼几人都以为当家会把老家伙关进黑牢里的,没想到却是地牢,就差一个里面的待遇却全然不同。
风扬趁着当家还没上楼就赶紧爬上二楼叫着白枫,在他赶到西边港口的时候,当家正在给随心做人工呼吸,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当家当家叫他开车,立刻赶到狂家,在车上他不敢吭一声,就透过反光镜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到当家愤怒带有冰冷的表情看着身上的女人,可是那愤怒他不知道是对着随心还是谁,反正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是,当家,我知道了。”孤狼头一点,腰微微的一弯道,既然是当家的命令他就去执行,不会去问任何的理由,可是某些人却没有这么淡定和冷静。
管家看了一眼嘴角哭笑一声的老爷,低着头弯着腰对着还没有上楼的狂锐不明所以的道,“少当家,为什么?老爷又没犯什么错,他是你的爷爷,你怎么可以——”他怎么关自己的爷爷?就算是知道这件事,可还不至于把老爷关起来,依照老爷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地牢里的潮湿,去了不是找死吗?就算面前的人是狂家的现任的当家,而他也要为自己的主人做些什么。
而他不知道这些话,无疑惹了某人的不快。
孤狼几人冷汗直冒,这管家难道真的是老糊涂了?敢这么质问当家的话语,当家最忌讳别人说是这个老家伙是他的爷爷了,口气竟然还这样,这下连他们都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孤狼上前冰冷的道,“当家的命令容不得你来质问,做错事的人就要接受惩罚。”难道你都不知道当家没有让你的老爷去黑牢已经很是优待了,当家身上的炸弹碎片不能在有任何的耽误了。
狂锐刚要上楼却突地站住脚步,冷声道,“孤狼,连他一起带进地牢,我警告过你,我没立刻要了你的命,已经是我对你的宽容了,你最好祈祷随心没有任何的危险,要是——。”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却继续道,“否则我会立刻要了你的命。”说完直接快速的上了二楼,虽然在最后他还是护住了所有的碎片,可随心肚子上的旧伤碰到了水导致她昏迷不醒,身体还渐渐的变冷。
“老爷。”管家回头对着一脸笑意的狂龙道。
狂龙嘴角咧开笑意,他没想到狂锐竟然没杀了他而是把他关进地牢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那就代表着狂锐对他并不是恨之入骨是不是还有一丝的爷孙的感情在?依照往常的狂锐肯定会要了他的命,可是这次竟然放了他?会是因为他想的这个原因吗?
“孤狼带路吧!”狂龙对着孤狼一笑,足够了,狂锐能做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在地牢里待一辈子,他也无怨了,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宫本骏一肯定知道狂锐还没死,那么接下来他又出了什么手段来对付狂锐呢?
“老祖宗你暂且放心吧!我相信某个人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举动的,等当家过一阵子看看,会不会放你出来,你身体不适,就躺在床上,不要想任何事,一切有当家。”孤狼说完来到狂龙的前面,快速的走着,他还有事,不能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时间,相信当家会在不久之后就会放了这个老家伙的,只要随心能醒过来。
“恩!狂锐身上的伤口要尽快的处理。”狂龙刚才没说,却知道狂锐身上流血的碎片是为了怀中女人挡下的,不尽快处理的话,会感染的,他在当初训练狂锐的时候,记得就连在大的伤口,流了在多的血他也没有眨一下眼,都是训练过后狂锐昏迷威廉给他包扎的,他没有任何的心疼和顾虑,现在忽然觉得心疼了,这种感觉真好。
孤狼一颤,从来没听见过这个老家伙担心过当家,现在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有白枫在。”说完不等后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就加速脚步的往前走去。
“白枫,我操,你竟然现在还能睡得着啊!你这个罪魁祸首在不出去,你就准备让当家把你分配非洲永远别回来了。”谁知风扬进来白枫的房间一看,这丫的竟然还睡的打呼噜,他们都差点死了,这个人倒好,睡的香的很,脸上出现一抹怒意,刚要上去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却被当家的声音吓了一跳。
“白枫。”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沉重快速的脚步声,进了白枫的卧室,冰冷的鹰眸看着在床上的男人瞬间一道带着杀气的蓝光射在白枫的身上。
“当家。”白枫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连衣服都忘记了穿,赤着脚,看着进来的当家,一看,惊呆了,全身都是血,随心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操!这又是怎么了?这丫的又惹事了?可是,这情形?
“看来你挺惬意的。”一句玩笑的话,却让白枫身体一颤,这句话里的含义,他懂!也不倒退,就这么看着随心的身体,他知道接下来的后果。
狂锐来到床前,把随心的身体放在床上,在站直身体来到白枫的身边,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阴狠的道,“你竟然违抗我的命令?谁叫你放她离开狂家的?还是你没听清楚我的命令?”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来到那里,她也不会出现重度昏迷的情况,也不会让黑炎就这样走了,更不会失去了那批军火。虽然狂锐的手指掐住他的咽喉可是手下却没有用力气,白枫任由着狂锐的钳制,是他放走随心的,他确实该死,可是当家身上的伤口要是在不止住会严重缺血的,血竟然到现在都在流,当家竟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可以致命的伤口,可他好像在当家的身上闻到一股毒气的味道,是幻觉吗?还是他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突然,白枫感觉到的当家的不对劲,脸色有点苍白不说,手上的劲道慢慢消失,双手还带有一丝的颤抖,身体一晃,突地,坐在了床上,吓了几个人一跳,几人立刻上前扶住狂锐的身体说道,“当家,当家,怎么会这样?你身体怎么会——?到底在那条船上发生了什么?”风扬看着欲要倒下的身体,心里一颤,他们从来没有看见当家有过这种情况,一向如此强悍的身体,怎么会出现这种头痛的状况,看着当家捂着额头的模样,几人立刻失了神,心里无比的焦急。
白枫立刻上前为狂锐把脉却被他制止,依旧冰冷的说道,“先看她,我没事,用不着你。”狂锐的蓝眸望着床上的小脑袋,他没想到这毒气果然厉害,无色无味,却没想到发作的会这么快。
白枫听见狂锐的话,既然当家这么强硬,那也只有快点看好随心在来当家的身边,他知道狂锐的脾气,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紧皱的眉头,就知道肯定很痛,不过只是伤口染上了水昏迷了而已还不至于要命,相反当家的情况才比较严重,对了一眼风扬的眼睛说道,“你来给她清洗肚子上的伤口,在把要有药的绷带给她缠上。”这些事就算是风扬也能做。
“哦,好,可是——当家。”风扬不放心的看着当家右手抚在额头上,在那条船上只有随心跟当家才知道,当家那是肯定不会说的,随心现在还在昏迷,怎么办?当家还不让看。
“当家,让白枫看看你的伤势行不行,随心已经没事了,我们很担心你的伤势。”夜鹰在一旁看着从未有过如此现象的当家,心里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却在下一秒夜鹰刚说完却见狂锐倒在了床上,昏迷了过去。
“当家,当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家竟然会昏迷过去?这点伤绝对不会让强悍的当家的昏迷的,除非是内伤,白枫你快看看。”风扬看着当家竟然倒在床上昏迷了,眼睛都闭上了,心里顿时一急,甩开手中的绷带看着一脸紧皱的白枫。
“风扬,你吵毛吵啊!我这不是在看吗?赶快缠你的绷带,我比你们都急。”
黑蚁,夜鹰两人把狂锐的身体挪到床头,跟随心在一头,紧张的看着白枫对着当家的施针,这时候只有用中方的医学方式才能知道当家的病状了,几人全身冒汗紧张的看着白枫,一脸的担心。
“当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是碎片不可能让当家至于昏迷的。”
这时候进来的孤狼看着倒在床上的当家,心里一抽,当家做了什么?竟然会昏迷?就算以前在重的伤,也没见当家出现这种情况啊!昏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在那条船上?本来盯着当家的眼眸转向旁边的随心。
“暂时还不确定,你们等会,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这两个都要呼吸新鲜的空气,而当家更需要。”白枫这时候眉头紧蹙,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的病状,现在他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种症状,没有正确的确定他不会说出来,这是他的职业道德,如果真是那种的话,恐怕就困难了,当家怎么会碰上那种强悍的化学剂的?希望不是他想的这些。
几人听见白枫的话,心里一慌,从来没见过白枫说出这种不确定的话,几人来到各个窗户砰的一声打开,快到黎明的光明照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森冷和压抑。
等白枫抽出全部的针,脸上汗已经滴在地毯上,脸色也变得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恍惚的说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