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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炎在这时也不在上前打扰,似乎被怀里女人的笑容给定住了竟然就这样的站在大堂内,不说话,也没有要阻扰的意思,一双琥珀色的双眸就紧盯着怀里的女人,闻着那每晚都让自己冲动的味道,在看着她很少露出的笑颜,下身一紧,喉咙滚动,该死的,这个女人人家结婚就能让她这么开心吗?
在随心套上狂锐无名指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显得更甚了,一双黑瞳里只有狂锐,似乎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她在打量她要生活一辈子的人,这戒指套上的不只是婚姻,更是自由,她以后的自由,现在想想自从脱离那个组织,她所想的就是某朝一日能回到家乡,自由在中国穿梭,没想到认识狂锐以后这个追求似乎离她越来越远,最后又进了这么个大漩涡里,可是这个漩涡却让她觉得安心,觉得开心。
等随心套好,狂锐拿起那枚银色的光环就往随心的手指上套去,就这么盯着她,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样,嘴角却在这时勾出一抹笑意,这抹笑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停止心跳,除了还在盯着某个女人的黑炎。
夜鹰刚上前一步还没到达狂锐的身边就被狂锐一把抓了过来,紫红色的鹰型标记也在这时候抖了抖,接着被狂锐拿在手里,向着随心的胸前别去,所有人都知道这鹰型标记比手上的戒指都要让人胆怯,和心颤,只要戴在了随心的身上那就说明她以后的身份是狂家人,是狂家的主母。
“狂——狂锐,你,你要做什么?”随心刚要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身体一轻,脚不着地顿时觉得失去了平衡感,一双黑瞳看着狂锐的动作,搞什么?抱她干什么?虽然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未免有点?况且狂锐的死对头还在这里,难道他就放心把这个人放在这?为什么在黑炎进来的时候狂锐连看都没看一眼?看孤狼几人的反应就好像是故意放他进来的一样,在盘算着什么?可现在狂锐这是在…。难道是……。?
孤狼的眨眼,夜鹰的嘴角上扬,黑蚁的满头黑线,风扬的嗤笑,让她知道接下来狂锐到底想做什么,除了威廉和刚刚擦身而过的黑咧着嘴在笑,其他人则是连哼都不敢哼,只是愣愣的看着狂锐抱着随心出了教堂往狂家的城堡走去。
“见到那个女人结婚,你就这么开心?恩?”黑炎一直的都在斜眼望着他怀里的女人,今天他来这里以为他真是来参加婚礼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跟随心是什么关系,在听到随心结婚的消息之后嘴角时常就挂着笑望着窗外,却看见他的一刻,嘴角的弧度却立刻收缩,留给他的只有那眼里的痛恨和仇视,整张脸都埋在素心的肩窝处惹得身下的女人身体一颤。
虽然两人已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素心的脸上还是出现一抹红晕,可心里的却不是滋味的对上他琥珀色的双眸讥讽的说道,“我是很高兴,可是想必某人现在已经嫉妒的发疯了吧?怎么?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这种滋味想必不好受吧?”他越是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就越有一种要激怒他的冲动,这种事她不止一次的做,屡次不爽,可他每一次愤怒过后都会让她在床上受尽煎熬,可她却没法反抗,反而……。她觉得自己似是在沉迷,在堕落,一个杀了自己亲人的男人,竟然会让她有这种感觉,她不光是恨这个男人,她也恨自己。
黑炎见怀里的女人又露出这种神情,眉头一簇,手上放在素心腰上的力道加紧几分,把性感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魅惑的说道,“那么晚上就要你来填补我的嫉妒。”说完还暧昧的当着所有人面啄了她一口,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可他却不解释,哼!仇人?他倒要看看是谁把所有的是都推在他头上,以前他无所谓,可是现在……。
素心浑身紧绷,刚要开口就看见一脸邪笑张扬却充满血腥味的男人在她面前站定,看着黑炎。
“黑炎先生,既然来了,是想要吃喜酒呢?还是要闹洞房呢?不过我想孤狼他几个正被狂锐给命令不许任何人进狂家的大门,想必你只能待在这教堂里了。”威廉看着黑炎说道,狂锐以前是不动女人,可今天随心已经进了狂家那么此时的狂锐就如饥渴的狼一样,想必现在狂家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而孤狼他们几个人想必也在门外其他的地方把手,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这几天看来他甭想在进狂家了。
“三天之后,我会主动要求通话,至于是什么,到时候自然会知道。”说完搂着怀里的女人出了教堂的门口,直到消失。
“这三天除非当家命令,其余不许任何进入狂家内部。”威廉对着左边的狂家说道,包括在一旁始终没说话的老祖宗。
“狂——狂锐,我想知道黑炎怎么会进来的?”随心别狂锐一直抱着欲要狂家大门走进,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现在不比以要是以前她连问都不会过问,而现在她是狂锐的妻子,她要知道狂锐所有的事。
可狂锐冰冷的脸直接无视她,只是冷哼一声,靠!这算什么?答案就哼一声?
“老大?”
无视!
“锐?”
还是无视!
“老公?”说完竟然自己浑身冷汗,汗毛竖起,随心的话让后面的孤狼,夜鹰,风扬,黑蚁,全身抖擞,这么亲昵讨好的话竟然能从随心的嘴角说出来,胆子又更上一层楼了啊!他们都知道当家现在要做什么,快二十八年了,都没有碰过女人,况且今天随心穿的衣服那么少,当家心里自然不爽,而这个女人肯定还不知道当家心里的怒火,当家等会肯定要惩罚这个女人了。
果然,狂锐听到随心这一声老公嘴角抽了抽,本来阴沉的脸显得更黑了,“我要让你知道穿这件衣服的后果。”如此亲昵的称呼,让狂锐的本来冰冷的肌肤显得炙热。
“啊!什么?婚纱怎——。”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跨进狂家一步。”没等随心说完狂锐就对着后面的几个人命令道,说完抱着随心直接进入了城堡,门自动化的合上了,让待在大门外的四个人不由的一惊,后果?
“喂!说真的,我想看看的当家在这方面是不是很凶猛?,是不是跟平常的当家一样的强悍。”
109:竟然不会解扣?
“你不想死你就进去看。”夜鹰对着风扬翻着白眼,现在这种时候谁能进去打扰当家的好事?想死吗?
“看来以后这种事常有我们要习惯。”孤狼嘴角一抽,转过身对着满脸笑意的三个人在次说道,“至于当家猛不猛等到三天以后偷偷问问主母就知道了,不过劝你们最好还是心照不宣的好,真是憋不住了那就从侧面敲击的问,含蓄点。”都看的出来现在他们心里都很开心,连很少说话的孤狼也不经打趣起来,虽然现在他从心里为当家高兴,可是这三天是不是太长了点?关于当家特意放黑炎进来,也没有对山口组那边采取任何的行动,随心嫁入狂家相信在要不了两天那个人就会待不住了,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天内部署好一切。
“黑炎三天之后说要跟当家通话,还有三口组那边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那个日本人我们都知道他是在针对主母,要是不尽快铲除主母会知道全部的事,到时候会让她身陷险境的,那个男人不比黑炎,黑炎身边只要有那个女人我相信不会危及到主母,可是那个人……。”
黑蚁嘴角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深思,当家之所以瞒着随心,因为随心身体的原因,而山口组就算他们现在不行动他们也会亲自跟他们碰面。
“哼!几次抢夺军火失败,就拿这个来说我都不会放过他,何况他的目的还是主母,他休想得逞,还有最近有一批货要送到德国,他的人肯定会来拦截,我要让他知道惹了狂家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夜鹰手指紧紧的攥着,发出吱吱的响声,早已因怒气而忘了刚刚愉快的心情,当家不想让随心知道这个人,他们都清楚,也知道当家在暗地里部署着,可对于他们来说敢来抢夺他们的军火,那就代表着对狂家的挑衅,要让狂家的信誉全都破碎,想要瓦解和冻住他们的后路,让军火世家的狂家消失在欧洲,这就是他们在这一个月对山口组查的真实信息以及对狂家的目的,那怨恨他们多有人都清楚是对着谁的,当家没追究那是因为随心的关系。
“这次军火务必要严守把关直到送到买方的机上,不能在出同样的错误,只要货物不在我们机上出问题,那我们就没有任何的责任和跟义务,当家要的只是结果,过程不必上报,这些不必我说你们都应该知道怎么做。”孤狼恢复往日一贯的冷漠和严肃对着几人说道,这次的军火绝对不能在出任何的问题,上次的军火他们不在乎损失,他们在乎的信誉是时间观念,要是这些都做不到那还算什么军火商?那还干什么干?当家直接遣散他们回家种田算了,上次是个意外就让当家差点因为毒气而昏过去,这次绝对不能在发生同样的事。
“我们知道,这不单单是军火的问题,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夜鹰坚定的答道,再有第二次他也没脸在回狂家,后果要的不止是他的命,当家上次没有追究也没有说,却并不代表当家心里就不知道,虽然没有处罚他却比任何惩罚都要他胆颤和心惊,因为他的失误造成当家昏倒他几乎快停止呼吸,这次决不能在有一丝的意外。
“这也要等三天之后吧?好好想想这三天我们该怎么过吧!”风扬看着孤狼三个人聊的都是军火和山口组的消息,眉头皱了一下,现在说这些有毛用啊!都进不了狂家他们只能在门外当看门狗,三天,当家受得了随心那女人能承受的了吗?
“不用三天,要是主母能满足当家的话不用三天,要看主母的承受能力了。”黑蚁松下眉头,对着门口喊道,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听见什么,暧昧之意他们都懂。
“啧啧,当家怕是……。”
几人在门外第一次谈笑的说着自个的当家以及随心,可里面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我说——狂——狂锐啊!你——。”
“他是我特意放进来的。”
狂锐进来之后就抱着随心往二楼的卧室里冲,刚上楼梯随心终于还是想问,可她没想到狂锐竟然会没等她问就告诉了她,放进来的?怎么放?黑炎是狗吗?故意钻进来?黑炎那种人可不笨,难道就只为来看她的婚礼?还是为了素心?她知道只要为了宴请各地的名人之后黑炎肯定会知道消息,那素心肯定也会知道,黑炎难道是为了素心才来的?素心虽然您没有跟她说上一句话可是那种眼神,她懂,她比谁都懂那种眼神,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早已配合的无比默契,就算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还是手语她全部都知道,刚刚她已经收到祝福了。
随心现在根本还没想到下面的处境脑子里都是素心惨白的脸色,抬起黑瞳却不想看到一双带着冰冷中怒气还带着随心从来没看见过的强烈的情欲,盯着她,如要等待吃的猎物一样,带有情欲的鹰眸随心见过,可是这情欲似乎有点强烈狂锐本来冰冷的身体此刻早已炽热的几乎烫人,樱唇微微轻启,“狂——狂——狂锐。”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忽的想起来刚才狂锐对孤狼他们几个人说的难道是……。?操!三天?要她的命吗?
砰!的一声门在这时被狂锐一脚用力的踢开,狂锐冰冷的唇贴了上来,抱着她往床边走去,双唇贴在她耳边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蛊惑的声音,“叫老公。”很好听的声音,不是冰冷,也不是阴狠,带着诱惑带着丝丝的温柔,让她不免沉醉起来,她从未听过狂锐这么温柔的声音,不免有些怔楞,她没想到狂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狂锐此刻身体紧绷着,把她放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就等着她那声老公,天知道随心的那声老公让他心里就像流淌着一股暖流,炙热带着从未有过的舒服。
随心看着狂锐上衣褪去全身裸露在外,性感的肌肤颜色,不管是高大的身形还是结实的胸肌个均匀的腹肌,就算随心在组织里常常看到男人的裸体可狂锐的身体让她无法直视,甚至脸上出现一抹红晕,黑瞳看着紧盯着自己的那双淡蓝色鹰眸樱唇轻启,“老公。”叫的快速,叫的没有爽快,没有掺杂着任何的别扭与不自在,随心的性子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这会虽然有点两人的姿势有点暧昧,但是面前的是自己老公自己的丈夫,叫这一声有什么别扭的?只不过这会的狂锐有点……?
狂锐嘴角咧着笑意,似乎对她这一声老公很满意,盯着身下随心的精美五官,唇凑了过去,轻轻吻着她的下颚,干燥的吻埋在唇舌动时变得湿润。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