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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翻译组杨彦宏,请讲。”刚回到单位他桌上的电话就响,也不知道会不会挨批。
“小杨,是我。上回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他压低声线说着。
“嗯,都办好了,已经签字。”杨宏彦谨慎的说着:“现在只等国外的消息了,听说是要等下半年才会回信。”
对方沉默片刻说道:“嗯,知道了,国外的事情我会处理,尽快让他们来一趟的。你手头的文件多准备一份,下个月郑秘书就到,你交给他吧。”
“好的,我知道了。”虽然惊讶于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心腹调上来,但此时环境不方便多说。
“有些话放在心里无碍,说出去毁人前程,你最好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对方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上位者威压,一字一句的说着。
“嗯,我了解。”等听筒中传来嘟嘟声,他才挂下电话,背后冒出一阵冷汗。若是他知道自己将这件事情告知周静,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他疲惫的闭上眼,心里有些难受,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毕竟在他看来一个小女孩根本影响不到他。甚至连刘慧文离婚的事情,他怀疑也不单单是巧合那么简单。可作为一个下属,他没有资格发表意见,只能执行命令服从安排。
收拾好心情,他开始整理翻译文件,安排自己今后的工作。对于发生的事情,只能当做从未发生过。徐明的野心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能力和机遇毋容置疑。往上爬的机会,稍纵即逝,必须抓住崛起。
在加入阵营开始,弱者就丧失了话语权,他早该觉悟。
☆、第五十七章 期待
若是贝贝知道这些都是徐明的安排,那么她或许是会感激的,这就好比瞌睡时旁人递来的枕头,无比的巧合。她心里难受顾向南的离开同时下单决心必须出国,为了那笔资金也为了今后的生活。她有自己的规划,有人误打误撞的助力,那么肯定是欣然接受的。
至于刘慧文对于她的复杂情感,在她决定追求更好的生活离开父女俩个之后,就和顾贝贝无关。即使见面她也不会视而不见或者恶语相加,一个陌生女人而已。
生活每天都在循环重复,不被打扰的贝贝每天早起和孔老爷子练习毛笔字,饭后师徒一起上公园溜达,练习很流行的气功,打打太极或者坐在胡同口看着老人下棋,日子过的悠闲自在。
孔笙看着贝贝的字点点头:“嗯,不错,这字是越写越好了,难得你这么小就能这么安静。柔和中带着一丝硬朗,下笔坚定一气呵成,初具风骨。”
顾贝贝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谢谢太爷爷夸奖,是您教导的功劳。”想了想,带着试探的意味问着:“那么您觉得我写的字能和您宝贝的那副字相比吗?”
前几天无意间看到一幅字画,落款韵笙的字样让贝贝震惊,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之后她听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心中久久激荡。可看着老爷子悲伤浑浊的眼她有不忍心一直追问,将疑问留在心中,等待时机。
孔笙愣了一下,宠溺的点点小丫头的鼻子:“那副字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没有可比性的。以你年纪来说,这字是写的非常好的,只要坚持练下去一定能大成。”
“您生气过吗?对于那个离开后就不在回来的女人,您是否怨过。”顾贝贝心中一动,问出的话中有着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忐忑和不确定。
孔笙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事情,淡然的说着:“不曾,那是我心中爱恋的人,一生不悔,更谈不上怨恨。”很多人问过他,也曾经游移不定过,但最后他还是坚持下来,甘之如饴。
顾贝贝心情复杂的摸摸自己胸前的那枚戒指,这是孔笙送给她的拜师礼;前世的她见过相似的,那是她外婆最珍视的东西,偷偷一个人握在手中发呆。
怕自己的情绪老爷子发现,她低下头笑着说:“对于写下那副字画主人,我又羡慕又嫉妒,不是因为她字写的比我好,而是因为您的执着,我相信她是幸福的因为。”
“小丫头,倒是会说话,一个未能有结局的故事,有什么好羡慕的,只是无疾而终漫长等待罢了。”孔笙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是有着无限的忧伤,那段埋藏在心中的青涩爱恋,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经模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殆尽。
他拍拍贝贝的小肩膀:“以后不忙就常回来,即使太爷爷不在了功课也不能落下。”人总有那么一天,他老早就看开了,这段时间他很开心,和贝贝的相处之中总能另他想起许多事情,这样就够了。
人老了,总爱回忆,他时间也到了吧。
“好的,记住了,一定不会忘记。”看着不声不响转身离开的佝偻背影,顾贝贝抬起头看着清澈的天空久久不能低下。
她的外婆蔡氏罗拉,pg集团的实际掌舵人,是一个强势自制感情淡薄的女人,和照片中幸福温婉笑靥如花的影像截然相反;在她的记忆中外婆对于那个外公从来未曾露过笑脸,对蔡家的私生子女不假颜色,仿佛陌生人一般。
在她弥留的时刻陪在她身边的是前世的vera,知道了许多的隐秘的事情,一个无耻男人算计可怜女人的龌蹉事。她本名罗曼韵,辗转到了新加坡,慢慢发家致富,对于自己老公的风流视而不见一心扑在公司。
她一生只有一个女儿,却从不教导疼爱放任自流,而对于唯一的外孙女却很严厉;vera之所以喜欢古典文学和毛笔字是因为小时候的记忆,在书房中写字的外婆是那么的柔美专注,只有在书房贝贝才被允许休息,安静看书,那是她童年最快乐的地方。
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为什么她字画落笔从来都是韵笙,为什么她死后骨灰撒向大海,流向这个国家。一个年代造就的生离凄美爱情,不是不爱,只是前半生已经耗尽她所有的气力。
宁孔建见贝贝一个个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空,疑惑的问道:“贝贝,怎么就你一个人在院子里,老太爷呢?”
贝贝将心中那口气呼了出来,笑着说:“太爷爷回屋里去了,应该是去整理字画了。”
宁孔建是知道自己舅爷的爱的,也不多问,帮着贝贝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伯伯一会就送你去舞团,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吗?”
看见她的字点点头,很是开心,这天赋不是一般的高。
她收好东西微笑的说着:“嗯,都弄好了,随时都可以走的。”
贝贝回头看看那紧闭的房门,知道孔笙绝对不会来送她;自几十年的码头之后,他一生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送别。一生有那么一段回忆一生的送别就够了。
“好的,那我们走吧,这些东西让你奶奶收拾,我们坐隔壁叔叔的黄车去舞团。”宁孔建笑着去贝贝房间拎包。
胡同渐渐的消失在身后,贝贝心头的感伤淡却,遗留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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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快把球踢过来,发什么呆呢?”王仁昊一边防守,一边气急败坏的喊着。
“哦,啊。”还没等徐伟宁将球踢过去,就被后头冲过来铲球的人绊倒在地。
“x的,你们又犯规,这还怎么玩?胖子,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又挨揍了。”王杰火气的说着,这几天他们已经输了好几次球了。
徐伟宁看着怒气冲冲的小伙伴,想起这段时间偷听到的家人谈话,委屈的哭着说着:“对不起,我不玩了。”
刘文烁咒骂一声,他捅捅旁边的王仁昊问道:“这小子是怎么了,最近怪怪的。”
王仁昊皱眉看着离开的胖子,吐了一口痰,冲范俊杰说:“今天就这样了,咱们下次再约,这个足球是你们的了。”
范俊杰将球踢给旁边的人笑着说:“即使你不想算又能如何,我们依旧比你们多进两个球。我说你们也不要跟他们混了,看在都是大院出来的份上爷勉为其难的带你们玩。”
王杰见不得他张狂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着:“要不是你们犯规使诈那两个球能进吗?小人。”
“这叫兵不厌诈,赢了就是赢了。”范俊杰笑着说。
“走了,不然追不上胖子了。”王仁昊对于他的挑衅置之不理,快步的跟可上去。
王杰冲着一群人不服的吐了口水,转身离开。刘文烁看了看两边,笑着和人一一道别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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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商量堵人
三人没有追上徐伟宁,谁能想到这回胖子跑这么快。直接去了徐家,却发现他也没回家。三人着急的四处寻找,终于在秘密基地发现那个胖子正躲在角落抹眼泪。
王仁昊火大的一巴掌拍了下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哭,出息。哥们都在这,说吧什么事情?”
徐伟宁看着三人关心的眼神,抽噎的说着:“我妈妈又住院了,我听奶奶他们说可能要死了;我爸爸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的,我就要有后妈了,我怕。而且,那个女人还有一个女儿,爸爸说会把他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最近买了好多东西放在办公室。他对我都没这么好,如果妈妈死了,他一定会不要我的。”
说完,徐伟宁越想越害怕,哭的更大声了。
徐伟宁妈妈身体不好的事情,作为发小的三人肯定是知道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外遇这件事,都是干部家庭子弟,大院这些年经常会发生,听多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气愤是必然的,可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最终的决定权不在他们手中。
王杰最见不得懦弱的人,明明这群人中体型最魁的就是他,却像娘们一样爱哭。于是他大声说着:“你傻啊,哭有屁用,你不会让你爸不要娶那个女人啊。至于那个小丫头片子,若是她敢进你家门就揍她。”
对于侄子简单粗暴的想法王仁昊难得第一次认同,想了想说道:“等进门再揍就晚了,最好是让她连你们家的门都不敢进;就算最后你爸娶了她妈,她也不是亲生的,一定要让她怕你。”
刘文烁点点头:“就是这样,我们要先下手为强。胖子知道那丫头在哪里上学不,我们去堵她。”
徐伟宁皱眉摇摇头:“我只知道她在芭蕾舞团跳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王杰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有什么难的,我妈他们团和芭蕾舞团在一起,我们去打听打听就是了。”
刘文烁点点头:“我其实有听我妈说起过,你爸新找的那个女人是外地的,她女儿口音肯定和我们不一样。范韵芸就在舞团跳舞,她肯定知道哪些人是外地的,我让范俊杰找他妹妹问问。虽然他这人有点讨厌,但我找他帮忙,应该是乐意的。”
王仁昊听到范韵芸的名字皱着眉头,随后松开:“就这样,等打听清楚我们就上舞团堵人去。我们先计划计划,可不能被大人发现。”
四人兴奋的围成一团,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着,准备狠狠的教训一下对方,让其留下深刻的印象。
再说顾贝贝,进芭蕾舞团已经一个多月了,对于生活在一群小丫头片子中她很不喜欢,但现阶段只能如此,忍耐吧。
此时的芭蕾舞团招收的大部分是内部职工或者原本是本单位的子女,贝贝的到来无疑是特殊的,陌生的。而且这个年纪的女孩,已经存在嫉妒排他心里,贝贝的长相和功底成了她的原罪。
“你看她今天又在显摆了,让休息不休息,显得我们偷懒一样。”
“我问过我妈妈了,面试的时候根本没这人,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来,走后门呗。”有人大声的说着:“脸皮真够厚的,像怕别人不知道她这号人一样。”
“就是,真讨厌这样的人。就知道讨好老师,我们别和她玩。”
周边的窃窃私语贝贝不可能听不见,但她置之不理。她的性格本来就慢热,属于不讨喜之列,从开始积极想成为她朋友,到因为老师的多次表扬而被排斥,因此她从没期望一群丫头片子聚在一起是说她的好话。
对于成为别人讨论的焦点,顾贝贝没有任何的压力,从前的她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习惯成自然。嘴巴在别人脸上,她管不住。小孩吗,总喜欢拉帮结派,说够了也就散了,太认真内伤的只会是自己。
她扶着栏杆,跟着音乐抬手深蹲,做着简单枯燥的基础动作。看着镜的自己的眉眼,想的是今早见到的两人,那个名义上她该叫妈妈的女人和她恋人。
几个月没见她好像瘦了许多,气质变化也十分明显,毕竟身份地位不同,没有吃住的生活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