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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破坏我的名声,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破坏你的名声,就是破坏顾氏的名声,小仙,商界法则,弱肉强食,现在顾氏在他们眼里,就是弱肉,谁都想来吃一口,你别看顾氏这么庞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打开了一个小口子,就会象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倒塌。”
“我知道,所以程总不建议报警,说怕引起股市异动。”
“他的建议是对的。”顾广贤咳了两声:“其实我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样,念彬不在,他们欺负你一个女孩子,性子柔弱又没有经验,只怕这样的事情还有继续上演,小仙,你还有信心撑下去吗?”
“有!”杜小仙眼眸清亮,声音清朗:“爸爸,你放心,我会撑下去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只要爸爸站在我身边,支持我,这就够了。”
“当然,我们全家人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顾广贤很欣慰,杜小仙遭遇到这么多的磨难,没有低迷颓废,仍是乐观积极,在他看来,这就非常了不起。
“小仙,我仔细想过了,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照片贴进公司内网,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转走,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或者是有卧底进来,又或者是出了奸细……”
“不会吧,爸爸,”杜小仙惊讶的说:“上次照片的事,信息部得出的结论是黑客入侵,这次虽然没有查,我想应该也是那样,不然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在财务部的眼皮子底下把钱转走?”
“你的意思是,有人请了黑客专门针对你?”顾广贤说:“如果黑客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所有的钱都转走?为什么不直接获取我们的商业机秘?这样搞垮顾氏不是更简单?”他摇了摇头,“哎,爸爸老了,判断力也不行了,不过我的直觉不是黑客,我总觉得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你在公司凡事要小心。你在明,他在暗,他要害你是很容易的。”
杜小仙目光坚定:“我始终相信邪不压正,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我会把他找出来的。”
“好,那爸爸就放心了。我先回房了。”顾广贤撑着拐杖想站起来,杜小仙忙搀扶着他:“爸,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爸爸走得动。”顾广贤摇了摇头:“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每天都熬夜,小仙,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定要注意身体。你要病倒了,顾氏可怎么办?”
“我知道的,爸爸,”杜小仙笑着点头,跟在后面出了书房。站在走廊里见顾广贤进了房间,才回自已屋里去。
方雅茹坐在妆台前擦晚霜,见顾广贤进来,赶紧迎上去扶了一把:“跟她谈了?”
“嗯,”顾广贤在床上坐下来,斜着身子靠在床头。“也难为她了,事情一件接一件,就没消停过。幸亏小仙还撑得住。”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怀疑她?”方雅茹把被子轻轻盖在丈夫身上:“那笔钱明明就是进了她的私人账户。”
“你怀疑她想弄公司的钱?”顾广贤说:“陆定深的钱难道不比我多?再说那孩子对钱看得不重。”
“说不定她就是为了陆定深才这么做的,”方雅茹坐下来,继续涂手霜:“我可听说那笔钱跟上次她赔给公司的钱数额差不多,她会不会是想把钱退还给陆定深,毕竟那是她亲爸。
你想啊,她呆在这里,等着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其实心里也知道是无望,能替我们守着顾氏就已经不错了,凭什么决策失误要她自已拿钱出来赔?当初也是被董事会那班老家伙逼得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现在风平浪静,她当然要把钱还回去。
说到底,顾氏的位置她还不知道能坐多久,但骨肉亲情,那是永远都割舍不断的。我还真怕到了那一天,她会把念念也带走。”
“你是第一天认识小仙吗?”顾广贤沉下脸:“这个时侯,我们应该支持她,鼓励她,怎么还去怀疑她?如果让她知道,她会有多寒心?念彬在天有灵,知道你心里是这样看小仙的,他能安宁?你天天吃斋念佛,都念了些什么?”
“我也是为了顾家好,”方茹雅愤懑:“你就是心肠太软,所以当初公司才弄得乌烟瘴气,你那几个子侄哪个是省油的灯?不是念彬上位整顿,公司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我也想相信小仙,但不能不做打算,就算她没二心,陆定深呢?这么大一块肥肉摆在他面前,他能不动心思?”
“股份在我们手里,他能动什么心思?”顾广贤被她气得又咳起来。
方雅茹知道丈夫身体不好,不想再跟他争辩,丢下一句话:“反正我的话搁在这里,你爱听不听。”
第442章 你不喜欢这样?
杜小仙知道自已不能倒下,因为顾家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接替她的位子。
可是每天这样连轴转,又熬夜,加上天气变化快,她终于还是生了病,幸亏不严重,只是有点感冒咳嗽,她没当一回事,吃了点药,班照上,书照看。
程睿彰过来找她说事情,见她神情憔悴,声音嘶哑,便说:“顾太太,我觉得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再来上班。”
杜小仙笑了笑,“不碍事的,呆会还有个会,我得参加。”
程睿彰知道劝不服她,只好说:“会议我来主持,你旁听就好了,别太操心。”
杜小仙也知道自已的状态主持不了会议,便点头说好。
她的状态确实是不好,虽然一直强撑着,可是头疼得厉害,眼睛也胀,不时泛着水光,看东西都有些模糊,她坐在会议室里,一直用手托着腮,很努力的去听大家说话,可是真的非常难受。头象有千斤重,手都快要撑不住了。
程睿彰好几次担心的看她,她都报以微笑,可终于还是体力不支,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程睿彰虽然在主持会议,可是余光一直注意着她,见她静静的趴在桌子上,知道她肯定是支撑不住了。于是提前结束会议,并示意大家离开的时侯动作轻一点,不要吵到顾太太。
大家鱼贯而出,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杜小仙静静的趴在那里,而程睿彰坐在自已的位子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他走过去,轻轻叫她:“顾太太,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扶你回办公室吧?”
杜小仙惘若未闻,仍旧沉沉睡着。
程睿彰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还好,不算很烫,大概是有点发低烧。
犹豫了一下,他把杜小仙抱起来放在窗边的长沙发上,让她睡得舒服些,又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坐下来,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在思考,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在他眼里,杜小仙是个奇怪的女人,瘦小柔弱象株小草,历经狂风暴雨的蹂躏摧残,可风雨过后,她依旧挺直腰杆,顽强的立在那里,眉宇间坚韧的神情让他都有些佩服。
倒底是什么在支撑她?真的是为了等那个回不来的男人?为了一份痴念,她苦苦支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可谓不简单!
孟子何站在窗边,默默的看着里面坐着的男人,而男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沙发上的杜小仙身上。
她知道杜小仙身体不舒服,所以特意过来接她,没想到却看到这样的画面……
其实并没有什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隔得也不近,只是……男人的目光很奇怪,她从未见过,所以觉得有些陌生。
他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象一尊雕塑,眉目沉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照片的事情出来后,孟子何是相信杜小仙的,对他却多少有些怀疑,以大众的审美来看,杜小仙不及她漂亮,可是相处过才知道,杜小仙有多么吸引人,就象一把磁力强大的磁铁,让人身不由已的靠近。她不相信这么密集的接触,程睿彰对杜小仙会不动一点心思?
可是不管怎么观察,她都没发现半点蛛丝马迹。孟子何对杜小仙一贯尊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因为熟络而变得随便起来。
为此她有些窃喜,因为和杜小仙比起来,她自叹不如。
可是现在,她又有些怀疑起来,蹙着眉看来看去,发现程睿彰虽然紧紧的盯着杜小仙,但目光是淡薄的,并没有她想像中的温柔眷恋。
有人从身边经过,跟她打了声招呼,孟子何冲那人点头微笑,再回过头来,发现程睿彰正看着自已,眼中光芒一闪,稍纵即逝,快得让她无法捕捉。
她冲他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轻声问:“就让她躺在这里?”
“不然怎么办?”程睿彰淡淡的:“我倒是想把她抱回办公室去,她那里有间休息室,可是让人看到,又该说闲话了。”
孟子何哟了一声,“你还在乎别人闲话啊?”
程睿彰斜眼睨她:“不是有人在乎么?”
孟子何掩嘴笑,媚眼飞扬:“你是在说我吗?”
程睿彰倒不吭声了。
孟子何走过去,探了探杜小仙的额,说:“还有点烧,让她回休息室躺着吧,发身汗就好了。”
程睿彰看了她一眼,没动。
孟子何笑着走过去,拖他的胳膊,“你抱吧,我跟在边上,看谁敢嚼舌根?”
程睿彰抬了抬眼皮,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是你求我的啊!”
他难得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仿佛带着一种亲昵,孟子何娇笑连连:“好呀,算我求你的呀!”
程睿彰这才走过去,先是轻轻叫了杜小仙两声,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伸了手去抱她。
结果他一动,杜小仙就醒了,皱着眉,半睁着眼,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开,完了?”
“早开完了,”孟子何抢着说:“你有点发烧,回休息室去睡吧?”
杜小仙摇了摇头,“我回办公室。”她抓着孟子何的胳膊,慢慢站起来。
孟子何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瞪了程睿彰一眼:“你也扶着点呀!”
程睿彰只好伸出手去扶,杜小仙却闪了一下,说:“不用,有孟秘书就好了。”
程睿彰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有些尴尬的样子,倒是孟子何掩嘴偷笑,扶着杜小仙慢慢往外走。
程睿彰看着她们出了门,也跟着走了出去,他站在走廊里,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在孟子何的搀扶下,慢慢的往前走去,虽然很虚弱,却透着一股顽强。
杜小仙倒底还是听从了孟子何的意见,到休息室里去睡觉,孟子何给她喂了一颗退烧药,又在她身上盖了床厚被子,杜小仙头昏脑胀,很快就迷盹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太阳偏西才醒来,正是下班的时间,孟子何进来看她,见她醒了,便笑着说:“已经不烧了,是不是舒服些了?发了一身汗,你洗个澡再回去吧?”
确实舒服多了,杜小仙撑着坐起来,感觉失去的力气又回到了身体里,她下床趿了鞋,扯了扯后背粘住的衣服,说:“是得洗个澡。”
孟子何便说:“那行,你洗吧,我先下班了。”
“谢谢你,孟秘书。”
孟子何却笑:“我以为私下里我们是朋友,没想到你还是把我当秘书。”
杜小仙忙改口:“谢谢你,子何。”
孟子何咯咯的笑:“这还差不多。”说着挥挥手,转身走了出去。
杜小仙把衣服找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进浴室洗澡。
水温刚刚好,暖暖的打在身上,象在给皮肤按摩,非常舒服。杜小仙觉得这一睡醒来,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虽然嗓子还有些痒,但精神好了很多。
她擦干水,拿浴巾围着身体,开了门出去。
几乎是同时,房门也开了,程睿彰大步冲进来,看到杜小仙站在床边,不由得一愣。
杜小仙啊了一声,赶紧背过身去,声音又哑又急促:“程总,你,你怎么来了?”
程睿彰还是发呆,直直的盯着她瘦小的背影,仿佛有些迷茫,过了片刻,才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这天晚上,程睿彰又不请自来,孟子何打开门的一刹那,心喜若狂,男人最近来得有点勤,偶尔对她也不是那么冷淡。
可是今晚,他跟平时都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好象非常的斗志昂扬,不知疲倦,将她翻过来折过去,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
孟子何起初还不知死活的去撩拔他,到了后面,她就知道错了。他象是完全失控了一般,不顾她苦苦哀求,无休止的索取着……
孟子何很害怕,觉得自已今天晚上会死在他手里,她挣扎,反抗,可男人力大无穷,死死的钳住她,令她半分都动弹不得。孟子何无助又惶然,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的哭着。
可是男人突然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扭过脸来,他粗鲁的吻她,却尝到苦涩的眼泪,他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你不喜欢这样?”
孟子何摇头,呜咽着:“不喜欢……”
男人看着她,狂乱的目光渐渐清明,然后翻身下来,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孟子何怯怯的看着他,慢慢的靠过去,“你别生气。”
程睿彰没吭声,吐了一大口烟雾出来,突然把烟递到她嘴边。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