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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笑:“你还蛮厉害的嘛,敢往我那里踢,踢坏了你怎么赔?”
我急得不得了,“你先放了我,有事好商量,我赔还不行吗?”
“你赔得起吗?”男人阴阴的笑着说:“不如你帮我检查检查,看它有没有被你踢坏。”
我叫起来:“我又不是医生,要检查你找医生去。”
“你比医生管用。”男人把我两只手反扭在一起,拖着往外边走。
打死我也不出去,我又踢又撞,被那个女人扇了一耳光:“听话点,不然叫你好看。”
我被她打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清脆的耳光声,但是那一掌并没有落在我脸上,而是落在了那个女人脸上,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粉都被扇掉了一层,真正的浓墨重彩!
但是我的心瞬间沉下去,我情愿那一巴掌是打在我脸上。
陆总动起手来非常干脆利落,他一巴掌把女人扇到了墙上,又一拳打趴了男人,拉着我就跑,象个救美的英雄。
但我知道,真正的麻烦其实才刚刚开始。
他一直把我拖到门外才松开,我还来不及说话,他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知道,那一巴掌终究还是我的,所以一点也不意外。
我没有捂着脸,也没有眼含热泪,就那样坦荡荡的迎视着他,没什么好解释的,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他看到的就是真实的我,浓妆艳抹,风骚撩人,骨子里天生有股浪劲。
我知道完了,本来以为剩下的那一百一十万会如期打进我的帐户,但是没有了,我只拥有那十万块,或许那十万我也保不住,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付出,又或许他会在结束前要求我的回报。
毕竟大人物给出去的钱是不好轻易收回去的。
他带我回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
他起初是很生气的,那双眼睛里充满寒意,象尖尖的冰棱一样戳在我身上,我觉得血液都要冻住了。但是后来,他平息了些,眼里的寒意消散,目光变得清明起来。
他说:“你喜欢那种地方?”
我不敢再瞒他,只好实话实说:“是,我喜欢。”
“常去?”
“常去。”
“你喜欢招惹男人。”
“是他们喜欢招惹我。”
他沉默了,过了半响才说:“以后还是少去,你保护不了自己。”
他还是小看了我,不到最后关头,我从不轻易言败,这地方我太熟,经理,领班,DJ,安保,服务生都认识我,刚才他就算不救我,也一定有路过的人去告诉我的朋友,他们会来救我。
但是我什么话也没说,只轻轻点了点头,希望我的顺从可以挽回一点什么。
回到家里,他说:“去洗澡。”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必须要为那十万块付出代价了。
从答应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躲不过去,也不想躲。我朋友说,一旦破罐子破摔,你会发现世界豁然开朗,我等的就是这一天,等一个帅帅的男人把我摔破了,然后,我就更加自由了。
我很快的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他居然没有卧室里等,而是坐在客厅抽烟,抽得很凶,就这一会的功夫,烟缸里已经有好几个烟头了。他隔着烟雾看我,目光既不是冰冷,也没有笑意,是一种非常陌生的表情。
他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我,又象是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我想到某个灵异片的镜头,非常毛骨悚然。
所以我决定结束这种对视,于是缓缓扯掉了浴巾。说实话我有一点害羞,毕竟是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他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近我。我非常紧张,身子微微发颤,口干舌燥,喉咙干得要冒火,好象只要他触碰我,我就会燃烧起来。
但是他没有碰我,只是弯腰拾起了浴巾,重新替我裹上,裹得很紧,勒得我有些疼。
他说:“你素颜比化妆好看,以后少化成那样,对皮肤不好。”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一向很懂男人,可是现在却一点也搞不懂他。
“早点睡吧,”他在我肩上拍了拍,走出了门口。
我扭过头来,看着他轻轻把门关上。
他走得很快,脚步急促,一下就消失在楼道里。我跑到阳台上去看,他站在车门边,抬头往上看,我们的目光透过浓浓的夜色在半空相遇。
隔得那样远,其实看不真切,但我觉得他看我的目光是眷恋的,因为他看了很久,久到我为他的脖子担忧起来。
最后,他终于走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结果,原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我心里有些失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样奇怪的男人真是第一次见,包养我,却把我放在这里,什么回报也不索取。
到了月初,第二个十万准时打进了我的账户。比起第一次收到钱,这回我真是一点高兴劲都没有,因为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这些钱最终不会是我的。
陆总养了我一个月,白送了我十万块,难道这个月又要照旧吗?我虽然也喜欢不劳而获,但这是两码事,欠的东西迟早要还,总是这样拖着,未免让人忐忑不安。
那天晚上被他发现后,我没有再去夜店,还有一个原因是朋友们打电话给我,说被我踢的男人到处在找我,要我最近不要露面。那个男人有黑、道背景,不是好惹的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是聪明人,惹不起当然就躲啊。
所以这一段时间,我是真的很乖。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公司里没有人知道我和陆总的事,我也没在公司里见过他。
眼看这个月又要过完了,我看着墙上的日历暗自叹息,当初答应他的时侯,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我洗了澡,清清爽爽的爬到床上睡觉。
房间里这张床本身并不大,靠墙的地方塞了一些木板把它加宽了,几乎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只留了一条窄窄的过道。我不知道陆总为什么不换掉这张床?他每月能给我十万,难道买不起一张床?
因为是老式的木床,一翻身就吱吱响,我小时侯烦透了这种声音,现在也是,说实话,第一天睡的时侯,我几乎是彻夜未眠,但是慢慢也就适应了一些。
这一段生活极有规律,我很快就睡着了,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在山坡上采花,有野猪追我,露着长长的獠牙,非常凶狠的模样,我吓得连滚带爬,从山坡上滚了下去,以为摆脱了它,没想到,一扭头,它就在身后,嗷的一声叫唤,扑在我身上……
我一下就惊醒来,发现身上真的压着一个人,他凶狠的看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我害怕极了,却不敢反抗。
那些钱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整个人仿佛被一柄利剑从中间劈开,成为两半,又被他捏合在一起,再一次被劈开,如此反复着……
他真的是头野兽,是一个气度不凡,长相帅气的野兽,每每不堪忍受时,我就睁开眼睛,看一看他,我承认他的容貌很吸引我,可以让我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几次之后,这一招也不管用了,我终于被他弄得晕睡过去……
第561章 番外之陆皓辰与另一个仙(五)
我以为我死了,其实我还活着。
阳光暖暖的照在我身上,半梦半醒间,我又做了个梦。我在草原上奔跑,舞动着白色的纱巾,身后跟着一群羊,小羊们追上我,将我围在中间,有一只小羊羔跳进我怀里,白白胖胖的真可爱,我抱着它亲了亲,它在我怀里蹭了蹭,不肯离去,我把它扔在地上,它却又跳上来,我再扔,它再跳,真调皮,我忍不住在它头上拍了一下,可是它伸着爪子也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莫非它成精了……
睁开眼一看,我真吓了一大跳,陆总侧着身子,手撑着头,正盯着我看。见我醒了,他微微有点笑意,“你睡觉可真不老实。”
我睡觉是不老实,从小就这样,甭管多大的床,我都能把被子踹下来,我妈早上叫我起床,进门头一件事就是捡被子。
其实我应该跟陆总提个醒,毕竟是身娇肉贵的大人物,万一给我踢了踹了也不好,但谁让他昨晚悄无声息的摸到床上来,让我没有半点准备,还有他对我的暴行,现在仍记忆犹新,所以我觉得就算被我踢了踹了也活该。
陆总重新躺下来,两只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会做饭吗?”
“会,你想吃什么?”
他想了想,说:“面条。”
面条还不容易,我很干脆的答应:“没问题,你等着。”
我还光着呢,不能这样起床吧,所以想慢慢的从毯子底下挪到床边,找件睡衣套上,可是刚一动,我就皱了眉头,身上象被大碾子碾过一样,哪哪都疼。我觉得自己命不好,别的女孩初经人事,被男人心肝宝贝一样的疼,到我这,还要硬撑着起来给男人煮面条。
咬着牙,我终于挪到床边,心里有些不舒服,很想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忿然将毯子一扯,裹在身上,让男人彻底暴光在光天化日下。
但是我不敢,只好自己套了睡衣去厨房,走到门口的时侯,陆总叫住我:“我要吃牛肉面。”
我说:“没有牛肉。”
“冰箱里有。”
“我昨天吃掉了。”
他一下就怒了,将毯子一掀站在地上,然后开始装衣服。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站在那里不敢动。
他很快穿好了衣服,气势汹汹的责问我:“你为什么把牛肉吃掉了?”
他的样子很吓人,我完全不知所措,没有人告诉我冰箱里的牛肉不能吃啊?
那些菜在冰箱里,不就是让我吃的吗?我不知道是谁放的那些菜,但下班回来,冰箱里总是有菜,吃了又补,牛肉一直都有,我看放了蛮久,所以昨晚吃掉了,哪想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很害怕,缩着身子怯生生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能吃。”
大概是我害怕的样子很有些楚楚可怜,所以他没有继续凶我,而是自顾走了出去,到客厅里打开冰箱乱翻一气,他大概以为我没有全部用掉,可是他要失望了,我昨天很有兴致的照着网上的菜谱,做了一道水煮牛肉,把牛肉都用光了。
他没找到牛肉,气馁的把冰箱关上。
我想做点补救,便说:“昨天做的牛肉还没吃完,放在面条里也可以的……”
他没作声,拿了手机打电话:“一斤新鲜的牛肉,十分钟送过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牛肉?冰箱里有猪肉,有鸡肉,有排骨,都可以拿来做面条啊,为什么就对牛肉这样执着?
但是他打完电话,表情稍微缓了一些,对我说:“你先去洗漱,牛肉一会就可以到了。”
我说了声好,飞快的钻进了卫生间。
我出来的时侯,陆总在客厅抽烟,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那样喜欢抽烟,弄得屋里乌烟瘴气的。我用手拂了拂烟雾,非常柔和的对他说:“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他眼睛一亮,慌忙把烟掐息在烟缸里,倒让我受宠若惊。
他说:“我去刷牙,有人送牛肉来,麻烦你开一下门。”
我点头,举手之劳的小事,他倒这么客气。我越来越看不懂他,我们俩个看事情的角度截然不同,在我看来是很严重的事情,他轻描淡写,我认为是小事情,他却大发雷霆。
他进去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我赶紧跑去开门,门外站着好几个男人,我很纳闷,只是送个牛肉,不用这么大排场吧?
只是一秒钟,我就明白过来。他们不是来送牛肉的,我看到了那个在夜场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
男人都喜欢执着吗?陆总执着于牛肉,这个男人执着于找我,都过去一个月了,他还没放弃,所以终于找到了我。
一个男人说:“强哥,是她吗?”
强哥?比起玉树临风的许文强,他可差远了。我也很奇怪,越是这种危急的时刻,我越是想这些没用的。
“就是她,”强哥看着我冷笑:“果然是个漂亮妞,不化妆更好看,小妞,不想惊动家里人就跟我走一趟。”
“你想干什么?”从小到大,我见过不少大场面,所以并不很害怕,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他扬着眉坏笑:“你做的事,得负责到底,替我检查一下那玩艺有没有被你踢坏。”
旁边的几个都跟着起哄,“就是,得检查检查,强哥还指望它传宗接代呢!”
“强哥,这妞基因不错,干脆让她给你传一个得了。”
我趁他们在哄笑,突然把门用力关上,可是强哥的反应也不慢,他立马伸了一只脚进来,门重重的压在他脚上,我听到他的惨叫声跟那天一模一样。
我使出吃奶的劲在门里抵着,陆总听到动静,从卫生间里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只叫他:“快,快把门堵上。”
他狐疑的看着我,没动:“外面是谁?”
我出了一身汗,咬着牙,艰难的说:“是那晚的男人,他带人来寻仇了。”
陆总倒底是大人物,非常沉着的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