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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浓背了李念扣的无数黑锅,这一次她真的出手了。这才是她的风格,清清白白好莲花。撕逼都是别人的,她是无辜的。她忍了这么久,李念敢挤她的档,不扳回来颜面何在。
李念无话可说,连婊子都懒得骂了。论婊秦浓说第二什么人敢说第一,婊中之王,当之无愧。
白杨主动跟李念承认错误:“对不起李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带眼镜帽子。”
李念翻眼看他:“你金爸爸叫你来的?”
白杨低着头:“我自己来的。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钟越在旁边为难地左看看右看看。
李念盯着他瞧了半天,吐了个烟圈,“算了吧,这种事以后多的是。讲过的话不要让我再讲第二遍。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扛着吧,好歹也算上了一波热度,骂名也是名。”
他觉得心很累,白杨是不是智障,别人早就能懂的事他非要吃饱了屎才能懂。他今天不骂白杨,白杨应该感谢贾老师和赵老师,两个人当面从来不说白杨好话,背地倒是夸奖了白杨,赞他肯用功,进步也快。
“其实他经验已经积累到位了,就是缺提点,我建议李总你下一部戏争取上一个大戏,名导能把他点拨出来,白杨这个演技偏自然路线,这种类型都是大器晚成,光磨炼不够,还要厉害的导演给他指路,一旦开窍以后就都通了。”
赵硕导当面从来都说白杨笨,背后给他的评价却是另外一个样子。
李念看在两个老师的面子上,放白杨一马。骂人又不能给他带来快感。
负面新闻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大家都感到精疲力尽。白杨看到了自己的粉丝跟钟越的粉丝吵架,他很难受,更让他难受的是钟越拼命发微博替他说话。
【我很喜欢白杨的表演,我觉得他演得很好,我们是好朋友。】【林话这个角色很适合白杨,编剧很棒,希望大家不要为了角色争吵啦。】【我跟白杨不会解散的。】
钟越豁出去了,简直是用绳命在倒贴。
钟总迷弟人设不崩,CP饭喜极而泣。这糖真是苦尽甘来,还有什么情节能比雪中送炭不离不弃还感人的?电影都不好意思这么拍好吗?他们的蒸煮简直甜到不要脸,盖章真爱天地可鉴。钟白的这口糖可以入选年度CP最佳剧情前三名了。
CP饭们在一片腥风血雨中昂然挺立,虽然表面声称自己不是腐女只是纯洁的团饭。
流浪总裁的原声带在这一股血雨中如期发行,李念很奸猾,分了林话林默两种封面,以及双人封面。
好吧,大家都憋着一股气,各自刷各自的销量,互相用钱打脸。
李念快乐地坐在屋里数钱,虽然挣不了几个,数据好看最重要,毕竟是实体CD。
综艺通告是暂时不上了,但原定的歌迷会不能放鸽子。歌迷会延期了一周,不能再往后延了。
白杨压力很大,他担心歌迷会因为他之前的丑闻,以及两边粉丝的争执而拒绝前往。钟越知道他心里难过,拉他玩lovelive。
“UR卡。”钟越给他发微信晒欧,“来比300连,看谁出的UR多。”
两个人在歌迷会的前夜疯狂抽卡,很不幸,白杨抽了一堆果皇,钟越抽了一窝鸟。
世安看不懂他们在玩什么,只知道白杨在玩他喜欢的画片小姑娘。
他知道白杨心里很害怕,只是嘴上不肯说。
流言蜚语最能伤人,虽然知道他们总要面对,世安还是盼着那些歌迷留些情面,不要太绝情。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而歌迷会的现场让他们不敢相信。
座无虚席,场外还挤着很多没预约到的姑娘。
和他们在网上看到的腥风血雨不同,女孩子们哭着,笑着,等着他们。
白杨和钟越在后台高兴得互相拍打,李念在旁边冷嘲热讽:“激动个卵,我这边预约十几天前就满了,你们没看见外头站着一堆黄牛啊?”
南京是他们出发的起点,这场歌迷会的安排和北京上海的场地不同,所有曲目倒着来。
不忘初心。
最后所有歌迷全场大合唱他们出道的曲目,《明日春来》。
——所以一直呼喊着,你的名字。
——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和无法实现的那些约定。
——如果明天春天来了,我想要去见你。
春天是来了,来在这个让他们无数次失望,却永远怀着希望的城市里。辱骂也好,嘲讽也好,哪怕这个舞台下还剩一个喜欢他们的人,也可以这样继续唱下去。
舞台落幕了,歌迷们还在相拥而泣,白杨和钟越从专用通道向外走,无数话筒伸过来。
“白杨,回应一下前段时间的新闻好吗?你和海龙总裁是否真在交往?”
“照片是不是你本人?”
“李先生回答一下安龙突然获得投资的原因,我们听说海龙给了安龙巨额投资。”
他们没有安排采访,李念根本懒得说话,钟越用手护住白杨,拨开重重叠叠的话筒向外走。
白杨知道,这一幕也将成为女孩子们津津乐道的画面。
真可笑,他们活在别人臆想的爱情里,而他们明明各有所爱。
他们走出漫长的、喧闹的通道,白杨透过车窗,看到远处停着世安的车子。他们隔着滚滚车流,像隔着人们永无止境的猜测、指责、闲言碎语。
他在玻璃里向那辆远远的车子小小地挥手,虽然金世安不可能看得见。
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春天,真正的爱情。
第39章 苦夏
现在他们只能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接吻。
窗外是初夏璀璨的日光,窗帘后是难以言说的春色。
白杨半跪半趴在床上,金世安站在他身后,扣着他的腰,黏腻的液体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止不住地向下淌,白杨的下’身随着金世安的节奏晃动着,嘴里小声哭着求饶,世安停下来,他又继续哭着说想要。
金世安对他的反复无常不能一直纵容,只好让他继续哭着趴下去。
大概无数人猜想过这个新晋偶像色情的样子,这副样子现在完整地呈现在世安眼皮底下。
“杨杨,你这样腰受不了的。”
“受得了……”白杨在被子里哼哼唧唧。
世安叹口气,把白杨拦腰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把白杨放下来。
白杨被世安抱在半空,又突然落下,身体落在昂起的器官上,他整个身体都被金世安填满,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白杨又开始哭着叫起来,一面叫着一面撒娇地用屁股去摩擦身下的睾’丸。
和金世安平时斯文的脸不同,他的下’身长得足够狂野,毛发浓密,粗硬的耻毛从白杨充血的穴口一轮轮摩擦过去,他的器官还在白杨的身体里来回搅动着,有意识一样地搏动着。
里外都在刺激着白杨薄弱的腺体和感官。
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滚出来。
白日宣淫,简直听不下去,保罗带着佣人们集体去大门口罚站。
而白杨依然不满足,按着世安的手一定要射在里面。世安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停下,把白杨转过来抱在怀里。
白杨的身上全是他一次一次发泄的痕迹,白的液体,红的吻痕,青紫色的啮咬的痕迹。
世安担心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又觉得这些地方,除了他不想给任何人看到。
白杨像块融化的橡皮糖,黏在他身上,“继续啊。”
世安不知道白杨到底是怎么了。从他们开了这道闸,两人心意相通,当然甜蜜喜悦。可是白杨现在要得太疯狂了。世安不是不能给,他只怕白杨吃不消。
白杨一做就哭,哭了就开始无休无止地仗着眼泪撒娇,他怎么抗拒?白杨说要,他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世安真怕长此以往,自己要变成不折不扣的禽兽了。只要白杨回到这个房间,伸手去拉窗帘,他就已经难以自控地想把白杨按在床上。
这还不是全部。
白杨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他们现在处处避着人,两人为了避人耳目,搬去了栖霞别墅。凡无人处,白杨就开始黏着他。前天白杨在公司准备访谈到凌晨两三点,他带小马去公司接,不敢用自己的车,用的是郑美容的私车。白杨在车上黏了他一会儿,他就硬起来,白杨慢慢滑下去舔他的下’身。
白杨是不是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世安一时也来不及错愕,只坐在那里僵硬地想。
他知道当着小马做这种事实在不好,他被舔得头脑发热,嫉妒和占有欲都涌上来,他又把白杨摁在了座位上。
小马全程不敢回头。一路上了环城高速打转。
世安抱着软在怀里的白杨,安慰小马:“明天我给郑总买辆新车。”
小马欲哭无泪,还好金总善解人意,不然郑总要把他打死了。
流言还在持续发酵。删除网站上的讨论只能起一时之效,李念和郑美容都明白。
越是遮掩,越是欲盖弥彰,人们的好奇只会随着消息的闭锁而更加膨胀。
解释的通稿都苍白无力,因为这件事越说越脏——解释他们只是朋友,那安龙为何会得到投资?既然得到投资,到底拿了多少?为了朋友关系一掷两亿,谁能信服?
他们没有别的办法,猜疑是止不住的,他们做不到问心无愧,只能掩人耳目。
白杨每天都在经历着各种荤素无忌的揣测和攻击。歌迷会的歌迷只是一部分而已,依然有钟越的粉丝在扯着丑闻吵架。
各种各样的同行也在背后放冷枪。对于竞争对手而言,少一个敌人就多一份自己的机会。
白杨虽然脑子小,但他毕竟不是铁打的。
他再怎么迟钝也不代表他没有感觉。
每一句流言都让他深刻感受到他和金世安之间的差距。他们原本是不平等的,他们的关系也是见不得人的,谈不上你来我往,更谈不上光明正大。
只有在肉体连接的时候,他才能获取一点安全感,仿佛只有金世安把他操哭的时候,才能证明他们确实属于彼此,不会被流言击溃。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向金世安献媚,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挑动金世安的神经,让他想要他。白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现在非常渴求,像临近地震的动物本能地四散奔逃。
有时候金世安被他撩拨到无奈,无法保持温柔和斯文,发起狂来像是回归了他原本野兽的样子,之后又伏在他身上无奈地问他:“杨杨,你到底怎么了。”
他对金世安近乎粗暴的动作有种上瘾的依恋,他需要金世安这样占有他,拥抱他,贯穿他。
白杨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不对,不应该,明明金世安是真的确实很爱他。
到了公司还要排练,李念并不给他们休息和放松的机会。表演要做,音乐也要做,李念对他们的台风横挑竖挑,上完了表演又要上形体。
白杨知道李念并没有错。艺人的差距只在毫厘之间,每一个比别人优秀的点,都是往上攀登的基石。
他不敢在公司里表现出腰酸背痛,硬扛着继续训练。李念给他们安排了杂志访谈和拍摄,公司摄影棚两头跑。
白杨在候场的缝隙里无精打采。
李念调侃他:“怎么了,你爸爸满足不了你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白杨不理他。
李念大吃一惊。
“不是吧,看他威武雄壮,搞了半天充电两小时通话一分钟吗?”
钟越看不下去,跟李念瞪眼。
李念又跑出去抽烟了。
白杨知道李念是希望他轻松一点。他把头靠在钟越肩上。
李念说得对,骂名也是名,他们毕竟出名了,因为电视剧,因为歌曲,也因为白杨的丑闻。
他们开始慢慢登上主流杂志的内页,偶尔还会获得一些小杂志的封面。
白杨很快将要知道,流言已经在海龙内部掀起了一场地震。
股东们对金世安的包养行为早有耳闻,金世安包过秦浓,这是众人周知的事情。后来他们又听说董事长另觅新欢,只是不知道这个新欢是谁。
有人捅出了消息,海龙在最近一年的时间里,给了安龙娱乐接近两亿的投资。而现在的安龙,旗下并没有秦浓这样的影后,甚至连成绩都没看到几个。
股东们联想网路上的传言,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底层散户还被蒙在鼓里,高层的大户三番五次找到郑美容,问郑总到底怎么回事。
郑美容先问他们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
股东们语气不善:“这个不劳郑总你费心,说句实话,就算没有海龙,我们也有很多选择。”
他们信任海龙,是因为信任郑美容的能力,并不是要把钱拿去给二世祖养男人。
郑美容选择袖手旁观。
她不想费心力在这件事上给金世安擦屁股,金世安显然在防着她,她不知道金世安到底想起来了多少事。
郑美容需要金世安明白,这个公司应该有她一份,她得到多少,才会付出多少。
没有谁一辈子要为谁打白工。
她和金世安是朋友,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希望金世安过度挥霍她们的友情,谁有能力,谁就说话。郑美容承认自己是个慕强主义者,而金世安显然不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