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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熊展鹏的经验判断,如果王笑真的像他最初猜想的那样,拥有不为人知的过硬靠山和背景,那么刚才王笑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来故弄玄虚了。
王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虚张声势地吓唬一下熊展鹏。
可是在熊展鹏看来,这恰恰是王笑心虚和无力的表现,因为他熊展鹏玩这样的花招时,王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既然这个王笑不值一提,为什么还要去见他?”楚香兰觉得大可以找个人让王笑吃点苦头就行了,没必要让熊展鹏这么上心。
“为了真相。”熊展鹏说道。
在他看来,王笑不是那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人,否则他就有可能中了别人所设置的陷阱。
他怀疑,王笑只是某人故意或者无意中放出的诱饵,或者是烟雾弹。
熊展鹏的随行人员,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他虽然跟黑/道有一定的牵扯,但他毕竟还不是道上的人。他只不过是为了生意,才会有意接触和利用这些黑白两道上的关系户,所以他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遭人报复或者仇杀。
至于同行之间的一些生意上的摩擦,他也相信没到那种需要杀人来解决问题的地步。
对于生意人来说,和气才能生财,争来争去也不过是钱财和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染指命案,就会惹来很多麻烦,有违生意人的初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谁会动杀人的念头。
熊展鹏的车子刚驶出别墅区出入口,一辆黑色轿车便远远地跟上,尾随而去。
王笑赶到“菲唐”之后,订了一个包厢,然后便来到一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停车位附近。
这个位置的视线很好,凡是来“菲唐”用餐的人,在进店之前,基本上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熊展鹏是有备而来,或者说是来者不善,王笑便能提前察觉,从而避开他。
王笑坐了有十几分钟,手机突然响起来,这次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并不是楚香兰的手机号。
“喂,你好!”王笑接通电话,客气地道。
“我已经到‘菲唐’了,你订的是几号包厢?”
王笑听出来是熊展鹏的声音,又看到窗外有一辆A8正缓缓驶入停车位,便对着手机说道:“我在一楼的吧台等你,你到吧台后我会认出你的。”
王笑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盯着窗外那辆A8,很快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驾驶室钻出来,谦卑地打开车门,一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一眼“菲唐”的招牌,便径直朝店内走去。
那个司机模样的年轻人并没有跟随这个男人进店,而是回到车里呆着。
王笑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这个人就是熊鹏了,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看起来有些眼熟儿。
王笑立刻起身,朝熊展鹏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望着熊展鹏,微笑着打声招呼,心里却在回忆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是你?呵!”
熊展鹏看到王笑,也是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很快就认出正是在医院里,被工商局的张书记和他母亲亲自送出医院的客人。
当时他还好奇,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对一个餐馆的小老板这么器重,后来他发现张书记似乎对秦菲儿身边的那个年轻小子更感激一些,所以就忍不住多打量了王笑几眼,他此刻才会这么快认出王笑。
“我也看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王笑听出熊展鹏也认出了他,但是他仍然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熊展鹏。
这也不怪王笑,毕竟那个时候,王笑并没有对前去医院探望病人的熊展鹏有过多的关注和兴趣,所以并不像熊展鹏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
“我想,我们都认识市工商局的张书记。”熊展鹏望着王笑,稍微提示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昨天我们刚刚碰过面。”王笑被他这么一提示,突然想起来了。
熊展鹏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感觉自己在此之前对王笑的揣测可能出现了偏差,如果王笑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出身农村的穷小子,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如此器重这小子??
尤其是那个坊间传闻中很难接近的冰雪美人秦菲儿,又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同行?
想到这里,熊展鹏不禁更加谨慎了,在没有彻底摸清王笑的底细和虚实之前,他不敢大意。
王笑引领着熊展鹏上了二楼,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然后坐下来和熊展鹏先喝了点茶暖暖胃,顺利用利“死神之眼”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熊展鹏。
熊展鹏身上的邪气也多于正气,但是并没有谢之鹏那么严重,看来熊展鹏多少还是有一些底线的人。
“我很好奇,你跟张书记,还有这家店的秦老板,是什么关系?”熊展鹏轻描淡写地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咱还是直入主题,聊聊你儿子的事情吧!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事业有成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会这么强硬地干涉儿子的感情生活,甚至是婚姻。”王笑盯着熊展鹏的眼睛,话里有话地问道。
熊展鹏听到王笑提到了儿子的感情问题,心里似有所捂,看来熊文富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
“不知这话从何说起。”熊展鹏装傻道,以便引出王笑更详实的介绍和解释。
“既然约你见面,我也就没打算再隐瞒什么。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一个人吧?苏慧!”王笑仔细地观察着熊展鹏的神色变化,幽幽地道。
熊展鹏一听到苏慧的名字,便想起了当初棒打鸳鸯逼迫儿子出国的事情,想不到王笑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儿,心里不禁多了一个疑问,但是表面上他仍然处变不惊,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苏慧?原来你说的是当初苦苦追求我儿子的那个女孩儿……呵,想不得你连这都知道。”熊展鹏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在对待感情方面,还是比较封建守旧的人,看重男女双方的背景和家庭要门当户对。”王笑问道。
“不,我有另一个理由。我知道那个女孩儿当时很喜欢我儿子,也知道我儿子可能对她动了真心,所以我才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为什么?”王笑没想到熊展鹏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对于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来说,我深知爱情和婚姻是什么关系,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儿子不为被不明智的婚姻给毁掉,保护我辛苦打下来的事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垮掉。”
“我看你是因为熊文富不是你亲生的,才这么待他的吧?”王笑听到熊展鹏这个狗屁理论,便嘲讽他道。
当然,他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
“啪——”
熊展鹏当即面争一沉,将茶碗摔了个粉碎,杀气腾腾地盯着王笑,威胁道:“说话小心点儿,别以为我来见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纵使你有狐假虎威本事,但是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还被眼前这个一文不名的毛头小子给当面羞辱,他怎么可能不发飙?
“好吧,看来你自己也是个不知情的受害者。”王笑端起精致的茶碗,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悠悠地望了一眼一脸盛怒的熊展鹏,悠然的说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熊展鹏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他以为,王笑这是在故意羞辱他,辱骂他,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觉得,在杀我之前,你应该杀掉熊文富的母亲。”王笑一边提防着熊文富动手,一边假装淡定地说道。
包厢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未完待续。)
第177章:故布疑阵
王笑本来没打算惹怒熊展鹏,更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境况下激怒熊展鹏。
但是,当他听到熊展鹏那荒谬的爱情观时,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也许在熊展鹏看来,身为一个有钱人,娶一人貌美如花的拜金女,要比娶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更容易控制和驯服。
但是在王笑听来,这就是一个根本就不懂爱,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才会有这种畸形的爱情观。
王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熊展鹏那畸形的爱情观会激怒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神圣的“爱”一般,心里顿时就腾起一股无名火。
“信不信我把你撕成两半?”熊展鹏“腾”地就站了起来,拳头握得喀吧响,对王笑怒目而视道。
“我信,但是我相信你不至于笨到现就动手,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笨到连一点儿准备都不做的人。”王笑故作镇定地道,其实心里已经在考虑熊展鹏要是冲上来,是掀桌子还是轮椅子砸他。
“菜来喽!”
恰恰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张奎亲着端着一道精美的“火舞牛蛙”走了进来,说着话眼睛还滴溜溜地瞅着怒不可遏的熊展鹏。
王笑过来的时候,跟张奎大概说了一下,所以张奎为了王笑的安全考虑,自作主张地一直守在包厢外面,刚才服务员端菜过来,他便接过来推门而入,想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
熊展鹏一看,张奎身上穿的是一件绣着金龙缀着金扣的厨师服,知道这位端菜的肯定是客串服务员的大厨,心里不禁多了一分警惕,忍下了胸口那团即将迸发出来的怒火。
既然一个大厨都敢端着菜进来,他有理由怀疑这周围肯定还有其他王笑安插的伏兵或者帮手。
不管是王笑故布疑阵也好,还真的设有埋伏也罢,熊展鹏此刻都已经后悔低估了王笑。
为了那够全身而退,他也只能先忍了,等安全脱身后再找机会扳回一局。
张奎也很搞笑,进来一看气氛不对,灵机一动,便利用报菜名的机会,说了一些吓唬人的暗语在里面。
“这是本人的拿手菜‘火舞牛蛙’,说白了也就是爆炒牛蛙。无论是什么蛙,无论在水里有多牛,落到厨师手里,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而且是煎、炒、烹、炸、烧、溜、炒,各种手法任君挑。你们先尝尝这道菜满不满意,不满意我立即撒下去重新按你的要求做一份。”
张奎把菜放桌子上一放,就像相声演员说贯口似的,笑吟吟地说了一大串儿。
熊展鹏也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张奎话里有话,这不就是暗示他熊展鹏无论多牛,现在落入王笑的圈套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嘛!
大丈夫能伸能屈,要是连这点儿都做不到,他熊展鹏也混不得到今天。
熊展鹏缓缓地坐了下来,瞪了王笑一眼,无奈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蛙肉放进嘴里,见张奎还盯着他不走,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味道不错。”
“嘿嘿,你满意就好,我继续忙活去了,你们慢用。”张奎说着,给王笑使了个眼色,又退出了包厢,守在门外。
王笑很感激张奎的帮助,否则刚才他跟熊展鹏免不了要干上一架了。
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蛙肉尝了尝,淡定地笑道:“嗯,正常水平,没有昨天超水平发挥时做的好吃,不过比起其他店的同类菜,应该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吧!”
这个时候他就要更加谨慎了,万一被熊展鹏察觉他只是在唱空城计,那就麻烦大了。
熊展鹏郁闷地问道:“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你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说,我不但比你更了解你儿子和你老婆,甚至都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王笑决定走另一条路子,不装神棍装神秘
他要把熊展鹏彻底搞迷糊,把自己伪装成高深莫测的高手,让熊展鹏从心理上产生畏惧和忌惮。
“哼哼,笑话,还能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熊展鹏不屑地冷笑道。
“比如说,你知道自己九岁时打架掉过门牙,知道自己二十三岁时得过湿疹,知道自己三十一岁时腿上挨过一刀,知道自己四十一岁时因为一个女人而染上梅/毒。”
王笑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着道:“可是,你知道你一周岁时,差点儿因为肺炎而死掉吗?你知道熊文富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你胡说。”熊展鹏先是被王笑一连串的精准猜测而吓到,后又被王笑再次提及熊文富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愤怒。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冷笑话?你妻子生的孩子,那就真的是你妻子的孩子,但是不一定真的就是你的孩子。”王笑冷笑道。
王笑利“死神之眼”看到,熊展鹏患有先天姓死精症,而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仿佛又不知情。
所以,王笑怀疑是楚香兰背着熊展鹏跟人乱/搞,而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但是熊展鹏却不知情。
“你一再这么胡言乱语,我看也没必须再谈下去了。你不用这样唬我,你要是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去做一名保险代理人?”熊展鹏脸色铁青地反驳道。
“你知道你对熊文富的培养失败在哪里吗?如果你只是想让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