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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让人喷鼻血的姓/感裙装?”王笑抬头瞄了一眼,纵使他对陆美姬心怀芥蒂,可是看到这一幕,仍然心生摇曳,不敢直视那胸前一抹雪白。
“还不是被你那个小女友给逼出来的,我就是要故意逗逗她。”陆美姬狐媚地笑道。
“可惜,今天她可能不会来送饭了。”王笑调侃道。
“无妨,诱/惑一下你这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不失为一大妙事。”陆美姬故意抛了个媚眼,对王笑挑逗道。
“呃,你这么忽冷忽热的,真让人受不了。还是说正事儿吧,你去把周百通喊过来,我有事儿要跟他谈。”王笑说道。
“好的。”陆美姬乖乖地转身移步,故意扭着曼妙腰肢,在王笑眼前迤逦万方地走出了办公室。
很快,周百通敲门而入。
“王总,你找我?”周百通轻声问道。
“嗯,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你被解雇了。”王笑说道。
“王总……这……”周百通一时语塞,心乱如麻,想不通王笑为什么要解雇他。
“放心,这只是暂时的,而且工资照发,另有两千元的恋爱补助。我需要你混入绯色,协助我把孙雅兰给挖过来。你也知道,目前我们公司急缺成熟的专业人才,挖人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所以,我去混入绯色搞定孙雅兰,我去搞定洛璃。如果咱们俩个都能成功,雪燕就有了一个顶级文案总监,一个优秀的创意总监。当然,后面我们还会继续挖策划人才。”王笑解释道。
周百通一听,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王笑等周百通离开后,靠在大班椅上冥想,在心里谋划着怎样才能搞定洛璃加盟雪燕广告。
洛璃还在酒店的大床上睡懒觉,昨夜很晚才回来,这会儿还没睡醒。
“叮铃铃……叮铃铃……”
扔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洛璃睡眼惺忪地抓起一只枕头盖在手机上面,然后把整个脑袋都缩进被窝里以躲避手机铃声,继续闷头睡觉。
“叮咚……”
三个多小时后,在手机响了无数次后,终于响起了门铃声。
洛璃终于从被窝里爬将出来,穿着睡衣哈欠连天地坐起来,长发散乱如麻,嘴里还含糊地嘟囔道:“睡个懒觉都不让人安生……”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
洛璃趿拉上拖鞋,随便用手理了理额前凌乱长发,便睡眼半睁地走过去开门。
她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发现门外站着的男子是雪燕广告公司的老板王笑,这才随手打开房门。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所以就赶过来了。”王笑见洛璃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立刻解释道。
“睡得晚,刚刚被你给吵醒,手机响了一上午我都没接。”洛璃也不顾及女人的形象,身着睡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随口说道。
她这次来金水市,想见见“死神推销员”只是其一,另一个原因就是前段时间,她接到线人报料,金水市两家上市食品调味公司之一的鼎风食品公司,有严重的欺诈消费者的行为,她来这里就是调查事情的真相,准备写一篇有关这家公司的深度报道。
“叮铃铃……叮铃铃……”
两人正说话间,被洛璃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又呜呜作响。
“还真是催命鬼……”
洛璃抱怨地走到床前摸出手机,见是陌生号码,随手接通了电话。
“喂,你是哪位?”洛璃仍然有些倦意地问道。
“你是《南华都市报》的洛璃吧?”一个陌生男子阴森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洛璃听出对方话中带刺,立刻清醒了许多,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你别管,我劝你早点儿离开金水,别被某人些给利用了,我知道你昨晚在酒吧见了谁,一个女人不好好享受生活趟这样的混水,是非常危险的。另外,关于鼎风的事情,我劝你不要插手,立刻滚出金水市,否则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
洛璃听到对方居然知道她昨晚跟线人在酒吧见面,并且这么赤/裸的恐吓他,心里更加笃定打这通电话的人,肯定是鼎风食品的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来金水只是见个好朋友,顺便休几天假而已。”洛璃镇定地道,对于这样的恐吓电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到,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对方愤怒地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王笑虽然站在两米开外,但是他灵敏的听觉,把整个通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遇到麻烦了?”王笑见洛璃蹙眉沉思,上前轻声问道,其实他心里早已经知道有人恐吓她。
“没事,一个无聊的人打来的搔扰电话而已。”洛璃故作轻松地道。
“叮铃铃……叮铃铃……”
洛璃手中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还是陌生号码,但跟刚才那个又明显不是同一个号码。
洛璃盯着手机,思忖片刻,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洛璃谨慎地问道。
“你是《南华都市报》的洛璃女士吧?昨晚我朋友在酒吧跟你见过面,鼎风的人已经发现我朋友跟你接触了,我是我朋友在鼎风的内线,但是我朋友现在已经生死不明,而且我得知那些人在你的车里做了手脚,所以你千万别开车出门,先叫一辆拖车拉去检修一下,以防万一。另外,你多保重,这水太深,我也不想再多事了。”
对方慌里慌张地说了一通,便挂了电话。
洛璃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妙,看来这些人不只是装腔作势吓唬人,而是要动真格的,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洛璃姐,‘死神推销员’曾经给我留言,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度过这次难关,所以,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一定得告诉我一声啊!”王笑听到有人要对洛璃下毒手,便拿死神推销员作幌子来取得洛璃的信任。
“坏了,我的车被我爸开走了。”洛璃怔了半晌,突然想到她的车昨天就被那个禽兽父亲给偷走,于是赶紧拿出另一个手机,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可惜,她连通了十几次,一直无人接听。
金水市绕城高速西段,一辆银灰争的轿车正在一路飞奔,车内一个枯瘦老男人,一边随着车内震天响的音乐摇头晃脑,一边哼着老掉牙的歌曲调调。
他注射的兴奋药物还在劲头儿上,根本就没有发觉挡风玻璃前那枚手机屏幕响了十几次,铃声被音乐的嘈杂所掩盖,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给他打电话。
终于要上驶上通往燕京的高速公路了,他轻点刹车准备盘旋而上,结果车速竟然丝毫未减……(未完待续。)
第288章:莫做屠夫手中刀
燕京某私人会所金碧辉煌的厢房内,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谈论鼎风集团和洛璃的事情。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名叫余土鑫,儿时因命理师说其天生五行缺金少土,故而起了这样一个名字。现在他是“摸鱼”做空机构的创始人,坐在他对面的同龄男子是他的大学同学刘儒道,如今是他的得力助手。
在国际上,做空机构也分三六九等,顶级的做空机构进行做空的时候,都要埋伏很多年,比如艹纵一个国家的实体经济,推高某一支柱产业的泡沫,号召热钱进入该国,甚至是通过政/治压力迫使该国货币增值,然后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而像余土鑫的公司,比起那样的对冲基金就是小巫见大巫,虾米遇见抹香鲸了。
余土鑫的摸鱼公司,真的只能算是浑水摸鱼的做空机构,他们只选个股下手,有时甚至采用一些抹黑造谣等极端手段来诋毁他们想要做空的公司,比如这次在新加坡上市的鼎风集团。
余土鑫跟鼎风集团的创始人石永道有个人恩怨,这也是他这次冒险想要通过极端手段做空鼎风集团的原因之一。
当然,这种泼粪抹黑诋毁上市公司的事情,他们不便出头露面,必须找一个替罪羊,来个借刀杀人。
洛璃便是被他们选中的替罪羊,因为洛璃在新闻媒体圈内影响力不俗,在读者当中的威信也高,她要是中了这个圈套披露关于鼎风集团的所谓黑幕,外人定然不会怀疑她的话有什么问题。
至于鼎风集团,到时无论如何辩解,在华夏国内食品安全形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大环境下,必然会成为公众发泄情绪的对象,任他们如何辩解,都很难再取得消费者的信任。
而且,就算最后真相大白,罪魁祸首也只是洛璃一人,纵使鼎风集团的石永道怀疑他们做空抹黑,也抓不到证据,因为他们为洛璃设了一个局,一旦洛璃上钩,那些根本就不知情的人便会撤离。
对于余土鑫来说,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余土鑫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刘儒道说:“据我所知,鼎风集团可是《南华都市报》的广告大户,如果报社因此而不采用洛璃的稿件,此事就有些悬了。”
“鑫哥放心,《南华都市报》和洛璃本人的个姓相近,直正,果敢。这是他们的优点,可是如果被人利用,那就成了杀伤力非常大的致命缺点。只要报社领导相信洛璃手里的证据,十有八分会为了他们办报人的使命刊发这篇稿件。就算退一步,《南华都市报》没有刊用,以洛璃的姓格和作风,肯定也会把这些证据发到微/博等网络上,那样的话,甚至要比在报纸上刊登的威力都要更大。因为以华夏人当今的一些社会形态,很多时候越是登不了台面的小道消息,反而越让人相信。”刘儒道胸有成竹地道。
余圭鑫点点头,表示同意,可是脸上神情依旧紧绷,这种空做谋利的手段,如果成功则获利丰厚,可是如果失败,也会损失惨重,可是说是火中取栗,不能有丝毫纰漏。
“洛璃只是其一,我还通过一些关系,收买了其他媒体做响应,只要洛璃这边有个风吹草动,那边会立马跟进,到时两下里一呼应,鼎风集团的石永道就是跳进黄河也休想再洗干净。只要鼎风在新加坡的股票应声下跌,我们就成功了,等到石永道费尽心机再取得众公众信任,已经为时已晚。到那时,估计华夏国内跟鼎风有相同业务的食品行业,都会遭受牵连,如果鑫哥到时还有一些闲情雅致,等做空鼎风收官后,也可顺手捡几只不错的食品行业的优秀个股抄底,再赚个小钱儿。”刘儒道试图让余土鑫放松一下,打趣道。
“你让那些人尽量做得周密一些,不要出差错,最好也别真的弄出人命来,我们只谋财,不害命。”余土鑫谨慎地道。
“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根据洛璃的车牌号和身份证信息,想要查到她在哪个酒店入住易如反掌。昨天夜里他们已经查到了洛璃入住的酒店,车子已经做了手脚,刚才打了一通威胁电话之后,立刻又换人打了一个伪装通风报信的电话,告诉她车子有问题,这么做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这个女人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我们越是这么恐吓她,她就越会笃定是鼎风集团害怕事情败露而恐吓她,而她就会更加坚定地要揭露鼎风。呵呵,估计这个洛璃不到最后身陷囹圄,是不会明白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刘儒道得意地说道。
“陷害这样一个女子,我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啊!”余土鑫轻声笑道。
刘儒道也跟着笑起来,虽然余土鑫嘴上这么说,可看起来一点愧疚和心疼都没有。
金水市某酒店房间里,洛璃焦躁不安的来回拨打着父亲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
王笑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不理解,既然她父亲那样对她,此刻她却要这么担心她父亲。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二十分,便对洛璃说道:“‘死神推销员’曾经说过,你父亲将于今天下午一点十七分死亡,估计现大已经出事了。”
“他怎么死都可以,但是替我去死,我不能接受。”洛璃皱眉道。
“没有谁替谁死这一说,是他偷了你的车,甚至偷了你的钱包,他的死是天注定的,只不过正好赶上在你那辆车里而已,你不用自责。”王笑劝慰道。
“我不是自责,我是恨他死就死吧,偏偏还要在外人眼里落得个因我而死,这对我不公平。”洛璃恨恨地道。
王笑哑然。
洛璃仍不死心,继续拨打电话,嘴里还念念有词:“千万不能这个时候死啊!改天把车还给我之后,爱死哪儿就死哪儿去。”
王笑一时哭笑不得。
“洛璃姐,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至少也应该让我知道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死神推销员’说过,你我需要相互帮助,既然你父亲今天就要归西的预言即将得到验证,你也该对我敞开心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王笑见洛璃并不是为她父亲的去世而悲伤,心里坦然了一些,这才担忧地向她打听事情的真相,以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