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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果相公一意孤行下去,一味的迷失于权力之中,也许某一天他真的会被人民所抛弃,就像人民抛弃了满清一样,姬丽忍不住在心底气说道。
“你知道的,你知道这一切,可为什么你还要……”
第133章决定命运的一天
第133章决定命运的一天(下)(求月票!求定阅!)
你想要的是什么?
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陈默然不停的在心底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如果自己需要的臣民的敬畏和帝国的千秋万代的话,可……为什么自己会在看到那些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看到他们脸上那种敬畏、怯懦的神情时,自己心底仍然被触动呢?
你不是害怕失去你的帝国吗?
这个帝国不是你缔造的吗?
是他们选择了自己不是吗?
是……
当把曾经的借口一再的在心底翻出来试图说服自己接受那一切时,脑海中再一次浮现也那些敬畏的、怯懦的、惶恐的眼神时,所有的理由和借口都变得苍白无力了,甚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臂都开始颤抖了。
是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
自己恐惧的竟然是他们的敬畏与惶恐,恐惧的竟然是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事情。
苦笑着,陈默然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非常无能,无能到了极点,曾几何时,自己渴望着拥有权力。
“我相信,有一天光明会驱散人间的黑暗我相信,有一天正义终将来临”
曾几何时,自己曾将此做为自己的座右铭,当自己成为公务员的时候,甚至曾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掌握权力的时候,会……但事实却无情的嘲弄了自己,在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沉迷其中,似乎权力成为了自己的一切,迅速的锐变成了一个……
“调骑兵第一师进入南京卫戍司令部”
看着桌面上,在几个小时前由自己签字的一份业已下达的军队的调令,陈默然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自己会调兵?
闭上眼睛,陈默然找到了答案,自己是为了……为了不久之后解散咨议院做准备,如果他们一味的试图从自己这里争夺权力的话,自己甚至不介意血洗南京
为什么调骑一师?
答案同样非常明白,无论是在东北或是西北骑一师都用自己行动证明了一点,他是自己手中的一柄利刃,一但自己下达命令,他们会无条件的服从,即便是让他们向……
“幸好、幸好……”
看着这份调令,陈默然暗自在心里庆幸着,幸好现在只是签署调令调动部队,一切都还有挽救的余地,自己还未酿成大祸
“收手吧”
一声长劝,陈默然微垂着头,看着那份调令,唇角露出了苦笑。
“自由是需要争取的”
将这份调令副本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看着窗外,这会陈默然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苦恼的,剩下的却只是一些淡然。
“一步步来吧”
心想着陈默然长叹一声,他们愿意向自己争取权力,至少说明,咨议院现在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举手机”。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只有未来才能证明这一切,至于其它。
“只要我还活着,这个国家就不会乱”
自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陈默然整个人反倒是放松了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即便是将部分权力放给咨议院或者将来的国会,又有何妨呢。
一直以来纠缠着自己的那个问题似乎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有什么比亲手缔造一个人作为人的时代更让人鼓舞的呢?”
整个人完全解脱的陈默然笑看着自己书房内的那副“江山如画图”,过去自己看到这副画时有的是激动,而现在呢?
让我为这个国家骄傲吧而在内心里同样冒出一个念头,想看看咨议院的那些“君子”们能走多远,权力是要争取的,而不是自己赐予的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随手接起电话一听声,陈默然便知道是张靖打来的电话。
“陛下,伊藤抵达横滨了”
“哦”
听着这个名字的瞬间,陈默然便把眉头皱成了一团,这个人……伊藤博文从始至终就是自己的心腹之患,甚至可以说比日本的威胁还要在大。
从此日本结束了幕府专政的封建割据状态,成为中央集权的国家,同时也开始走上对外侵略扩张的军国主义道路,对中国和朝鲜发动了一系列的侵略战争。伊藤博文曾四任首相、三任枢密院长,是对外侵略扩张的策划者和组织者。也正是伊藤博文使日本迈进现代化国家、成为近代世界列强之一的强国。
但是出身贫寒、雄心万丈的伊藤博文与其他人不同,伊藤博文属于日本的稳健派,尽管他是首任朝鲜总监,可是他反对日韩合邦,认为合并是长期的问题。
在历史上从1894年甲午战争到二战的五十年间,日本的兴衰可以说和扩张有关。日俄战争中正式吞并朝鲜,然后不断蚕食东三省。“九一八事变”后日本拿下东三省,接着是“卢沟桥事变”、全面入侵中国,到最后偷袭珍珠港,横扫南洋和东南亚,最终走向失败。
而伊藤博文可以说是日本最清醒的大脑,历史上安重根刺杀伊藤博文虽然加速了朝鲜的灭亡,但他也让日本因为失去了伊藤博文,而走进不可避免的失败的死胡同,如果伊藤博文不死的话,在历史上,日本也许可能会成功吞并朝鲜、东北,甚至……
必须要弄死这个关系到几个国家气数的伊藤博文
但……现在伊藤还不能死,可以说伊藤博文应该是唯一一个反对中日两国不久之后再战的重量级人物,现在他还不能死
“执行计划吧”
放下电话后,从书桌抽屉中取出一个小册子,陈默然仔细看着小册子上的一个个人名。
“伊藤博文,明年,最晚后年,干掉他”
自语着,又用手指朝下划着。
“儿玉源太郎,嗯……明年他自己就死了,犯不着自己去动手……”
排在小册子上的人物,一个个都是“日本清醒的头脑”,而这些清楚的头脑却恰恰是自己所担心的人,不需要恐惧一个狂热的国家,狂热意味着犯错,而清醒的国家最为可怕,清醒意味着他在等待着别人犯错
“说到底,还是你啊”
终于,把手指从最后一个人名移到首位,点着那四个字,陈默然的语气中尽是感叹之色,伊藤博文实在是个麻烦,还是解决掉他再说,不过还要再等等……
1905年5月27日中午时分,此时的横滨热闹非凡,这会并没有人知道决定日本命运的大海战即将打响,横滨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人潮汹涌。这一天它显得格外冷清,与往日的喧闹、嘈杂相比,此时仿佛一下子空出了许多地方,连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安静了。
一种压抑与紧张的气氛掩饰不住地在四周散开。在码头周围已经被荷枪实弹的日本士兵、警察则层层把守,戒备森严的他们正警惕地注视着进出码头的任何可疑的份子。
“天诛国贼”
突然随着一声喊叫,空中尽是纷飞白色纸面,待警察前去追赶的时候,洒传单的人却已经消失在小巷里,这些突如其来的传单倒是让横滨港码头内外的气氛变得更为肃杀。
“卖国贼回国了”
早在几个小时前,一个消息突然在横滨传开了,出卖了日本、出卖了台湾的伊藤博文,这个日本历史上最大的卖国贼回国了不待激动的市民们发生骚动,驻扎在横滨的军队便对码头实施了戒严,以防止有人伤害到伊藤。
尽管码头外是一派肃杀的气氛,但是在码头内的几十名个身穿和服的女人缓和了这种肃杀之气,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正恭恭敬敬地排成两排,准备迎接一个重要人物的到来。在她们身旁,站着一些卫兵,还有一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
“在日本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杀掉我啊”
在下船的时候,望着那密集的军警,伊藤博文在心里如此想,这一次去中国同中国谈判解决两国的问题之前,他便已经抱定了“自我牺牲”的念头,他明白自己签定和约,回到日本以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谁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呢?”
在伊藤博文沿着舷梯下船的时候,他在心里如此想到。
“但愿后人能够体谅自己的苦心吧”
在伊藤博文下船的时候,站台上等候的欢迎队伍敬礼,军乐队奏起了军乐。伊藤博文走在了最前面,强颜欢笑的伊藤博文面带微笑,不时地向欢迎人群挥手示意。
“是时候了”
在欢迎的人群前方,立正站着在那的大岛横三警官,看着面带笑容的伊藤博文,心内的敌意更浓了,就是这个人出卖了台湾
在伊藤博文距离大岛越来越近的时候,大岛横三的右手插进了裤口袋内,右手摸到那支冰冷的勃郎宁手枪,为了迎接这个卖国贼的归国,手枪内的每一颗子弹都被锉去了尖端,并刻出十字形的凹槽。
在伊藤博文距离大岛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原本一直站在人群前维持着警戒线的大岛横三突然冲了出来,以至于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甚至直到他兴起手枪瞄准伊藤博文的时候,人们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砰、砰、砰……”
接连三声枪响打断码头上的军乐,整个码头陷入的一片混乱之中。场面顿时大乱。待警戒的军警冲了过来,大岛横三抛掉手枪,大声高呼道。
“大日本帝国万岁”
“天诛国贼”
第134章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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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这一天刚好是尼古拉二世沙皇和皇后即位的纪念日,上午八点,俄罗斯第二太平洋舰队的第一艘军舰的舰艉的旗杆和两樯都升起了高高扬起的安德烈旗。
水兵们显得特别高兴,同样也变得健谈起来,有的人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下棋,有的则在读书,另一群人却在那里谈论着某一个同僚的趣事。几乎让人很难相信,这些水兵快要参加一场许多人将要死亡的海战,也许在他们这种佯装对危险毫不在意的态度中,也许含有一点虚勇的意味。
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态度呢?唯一的说明是水兵们对这次航行感到厌倦,从去年直到现在,他们在陌生的海洋上航行了差不多八个月,很少有登陆的机会,恶劣的伙食、高纬度国家不适应的热带毒辣的阳光,一句话说来,几乎所有人都达到目的了人类忍耐的极限了。
自从离开了利巴丽之后,几乎每一个人无时不在担心日本舰队的袭击,过了马达加斯加以后就愈加恐慌,在三都澳短暂的休整之后,一出海,情况变得更,所有人每夜都担心日本鱼雷战队的夜袭。
而现在,一切麻烦都已经过去,终点近在眼前: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一座海洋的坟墓,对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就要返回自己的故乡,舰队中总有一部分人能够到达符拉迪沃斯托克
而这时罗杰斯特温斯中将的脑海里正打着一个念头,如何显示他对沙皇陛下的谦卑和忠诚,尽管敌军舰队或许已经云集在海平线上了,正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拦截这支进行了“伟大航行”的舰队,但是罗杰斯特温斯基却忘不了这一天,今天是沙皇加冕纪念日,舰队应当扬起彩旗纪念它。
在“”号战列舰上,哨笛吹响了,值班长官大声喊道。
“做祈祷”
“会体舰队做祷告”
命令下达后,水兵们在主甲板上做祷告,随舰神父早已穿好圣衣,站在圣像的前面了,神父的那火红色的、未经修饰的胡子显得有些杂乱,那双没有光泽的眼睛中带着疲惫,显出了他的心神不定。
他甚至不合礼仪的做着祷告,显示出他的思想或许正在开工,人们的脸上都是灰溜溜的,神情冷冰冰的,一些人动不动,另一些人则在那里画着十字,最后,所有的水兵都唱起了《上帝保佑沙皇》,最后方才散去。
当祈祷进行的时候,舰队改为新的阵形,第一和第二战队的装甲巡洋舰开足马力驶向前方,去率领左纵阵的各战舰,运输船留在右纵队的后方,由巡洋舰掩护,此外,第二战队的五艘鱼雷舰在各巡洋舰附游弋,这是舰队由航行阵形改为了战斗阵形。
而这时的第二太平洋舰队已经给日本的许多哨舰以详细观察的机会,哨舰不断发出的密码电报,更是清楚的告诉俄国舰队上的电报员,他们正在不断报告着关于这支舰队的信息,可对于第二太平洋舰队上的俄罗斯海军官兵来说,他们却全不知道日军的主力在什么地方,多近或是多远。
此时对马海峡笼罩于一层薄雾之中,也许他们随时都可以从雾里冲出来,如果遇到攻击,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数以千百计的俄罗斯海军的水兵都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终于在距离六十链的左舰前方,出现四艘敌舰,其中一艘有两个烟囱,另外三艘只有一个烟囱,站在军舰上的卡诺维里科夫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之后,认出这几艘军舰是“桥立”、“松岛”、“严岛”和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