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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然,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姬丽去墨西哥,你们才结婚两个月”
凯瑟琳依还是那副艳光逼人的模样,与姬丽那种内敛的美不同,凯瑟琳的美是妖娆而绽放的美,她的皮肤焕发着健康的光泽,蓝色的眼睛里闪耀着智慧,以及另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光彩,既富于魅力又神秘莫测。她的五官匀称,线条分明的下巴、高高的颧骨和标致的前额组成一个完美无缺的整体。
过去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显得有些妖媚的微笑,或许这是她这位“Viscountess”自幼受到的教养的关系,但现在她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陈默然完全可以想象此时凯瑟琳的愤怒。
“姬丽应该已经告诉了你,她去墨西哥的原因”
“我需要你告诉我”
“因为……”
停顿时,陈默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是为了我们的家庭,当然也是为了我的事业,姬丽的举动让我非常感动,我的心里同样不舍得她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那里”
凯瑟琳质问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曾怀疑过这个男人娶姬丽的用心,隐隐的她总是感觉陈默然是在利用姬丽,姬丽的身份对于他这个中国人来说,虽然她并不像自己一样继承了父亲的爵位,但她的贵族血统却是不容质疑的,在英国或许破产的子爵和贵族,没有任何影响力,但是在中国,英国贵族的血统却是中国官府所忌讳的,对于他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挡箭牌。
可过去两个月中,姬丽表现出来的幸福,却又让她曾心存过一丝期待,他是爱姬丽的,可现在,这个男人却一把将她的妹妹“赶”到了墨西哥,去帮他开什么石油公司。
“我也曾拒绝过她”
陈默然眼神一黯,自己的那种拒绝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
“如果你爱姬丽,就不应该让姬丽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为她的丈夫,你要知道,姬丽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简单的心思里,当然希望为你分担忧愁,可……”
凯瑟琳的声音圆润而又显娇媚,这会她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这会门突然又被推开了,走进来的却是姬丽,门外的于鸿玉却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走进办公室后,随后把门关上的姬丽,看到姐姐后,朝着陈默然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相公,对不起……”
“姬丽,你不需要对他说对不起”
妹妹那副娇小可人的中国妻子模样,却只是凯瑟琳一怒,声音加大了些。
“姐姐”
姐姐的愤怒却让姬丽不大乐意了。
站起身走到姬丽的身边,陈默然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姬丽,轻抚了一下她那圆润的脸蛋。
“姬丽,我们之间,你不需要说对不起”
“嗯”
乖巧的点点头,看着陈默然时姬丽的眼中闪动欢快的神采。这一幕看在凯瑟琳的眼里,只是一阵气堵,这个该死的瘸子。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后,凯瑟琳看着姬丽。
“姬丽,现在默然在这里,而且他已经答应了过,我需要你告诉你的丈夫,你不去墨西哥”
听到这话,陈默然一愣,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姬丽同样也是一惊,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感觉到姬丽的眼神,陈默然只能点点头。
“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凯瑟琳”
虽有不甘,但不知为何,说出这番话时陈默然却又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双眸在姐姐和丈夫的身上转来转去,姬丽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相公、姐姐……我……我”
有些结巴的姬丽抬头看着凯瑟琳,却微微一笑。
“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为默然做些什么,而且,这件事事关他的公司未来,姐姐,也许在你眼中我还是那个只会弹琴的小女孩,甚至于还曾做过在音乐厅演奏的梦想,可你不知道,那个爱作梦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她也希望自己干出异乎寻常的事情。”
说话时,她那双如宝石般的蓝眸中闪闪发光,凯瑟琳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妹妹的眼中流露出这种神采,在凯瑟琳惊讶时,姬丽却又把视线转身了陈默然。
“而且,这个长大的小女孩,更希望为自己的丈夫做些事情帮助自己的丈夫成就他的事业这是为我们的幸福”
姬丽的话只让陈默然的心头一颤,他努力使自己保持着平静,但却怎么也平静不了,最终只是紧紧的拥抱着这个让他感动的女孩,不是让他感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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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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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12月27日上午。
上海黄浦江畔。
连阴多日的天好象突然放晴了,雪也停了,蔚蓝色的天空,飘着几堆棉絮状的白云。外滩的一幢幢洋楼在喧闹声中兀然屹立。南京路、陇海路,……行人如潮水般,向黄浦江畔流涌。
黄浦江,混浊的江水,插着星条旗、米字旗的巨轮,沉闷的汽笛声,还有从浦东几座已经开工的工厂里飘过来的股股浓烟……
码头上挤满了各色人等。西装革履,长袍马褂的这会全拥到了这码头上,码头上不时可以传出人们的呼喊声,偶尔的还有与亲人别离时的哭声,甚至可以看到些留洋的青年人,跪拜在父亲面前,表情严肃的叩着头。
什么高堂在,子不游,然国事之忧的话语从他们的口中道出。
对中国人来说,百天前的《辛丑与各国议和条约》的签署,那人头一两计四万万五千万两的赔款,像重重的耳朵一样,打的那即便是再保守的老学究,也知道,若不是留洋图强,怕就真的国亡族灭了,留学的浪潮远比前几年更甚之。
九时许,一辆黑色一辆白色的马车,在送行的人群中挤进了码头。马车停下后,黑色的马车上下来三女三男中外各异的六人,而白色的马车上却走下来一男两女三个人,头戴西式纱帽的身着青色儒裙罩着呢绒上襟的女人,在这挤满了人的码头上显得有些显眼。
“是产业公司陈老板和陈夫人”
人们一下子认出了这三人中的两人来。此时的陈默然的名字在上海滩早已家喻户晓,而那场婚礼风波更是让姬丽名扬上海,娶到一位英国贵族小姐,用旁人的话说“为中国男人争气”。在他们夫妻两人身边,却是凯瑟琳。
此时陈默然和姬丽两人,却是亲呢的在那轻声道着离别之思,两人那若无旁人的亲呢模样,只让码头上的人们为之咋舌,这外国小姐到也罢了,可这产业公司陈老板也这样,未免也忒……不过旋即到也释然,这陈老板可不也是从外洋回来的。
“到了那给我写信”
轻抚着姬丽滑腻如婴儿般细腻的脸蛋,陈默然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即便是她自己要去,可以离别在即的时候,却还是流出了泪来。
“那你也要给我写信”
手拥着自己的丈夫,姬丽轻声喃语着,她舍不得离开这里,但却又不能不去。
凯瑟琳看着这两人的亲呢与不舍,心里却是一翻五味杂阵,陈默然没钱了,对于外界或许这是秘密。但凯瑟琳却知道,他真的没钱了,就在几天前,他终于清空了在汇升银行的账户,那笔高达一千万美元存款,由汇升转入了花旗,而那则是姬丽带到墨西哥的资本。
“到了那,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在陈默然和姬丽在那亲呢的道别时,旁站着的凯瑟琳却在那和一个老仆模样的老人叮嘱着。
“莫雷尔,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姬丽,明白吗?”
作为斯特林家族的老管家,即便是在斯特林家族没落、破产后,莫雷尔一直陪伴着她们姐妹的身边,在凯瑟琳看来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只有他跟在妹妹身边她方才会放心一些。
“是的凯瑟琳小姐,希望您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头戴着英式小礼帽的莫雷尔平静的说道,从英国到中国,再从中国到墨西哥,他已经习惯守护着斯特林家族的两位小姐。
汽笛声响了,这是最后督促人们上船的汽笛声。最后一次用拇指拭去姬丽眼角的泪水,看着她陈默然心头虽千般的不舍,可却没有任何办法,他已经近乎于穷光蛋了,清空那一千万美元的应急账户后,除去五百万美元转入常用账户外,甚至还不惜冒险印了五百万美元,放在的了随行的行李中。
“瑞莎,照顾好夫人,明白吗?”
把视线投给瑞莎,陈默然的表情中尽是拜托之意,瑞莎将会和姬丽一起去墨西哥。
瑞莎点点头,又张张嘴但却没说什么。
“家梁,保护好夫人”
少爷眼中流露出的拜托之意,只让朱家梁心出不惜一切的勇气来。
“少爷,家梁和兄弟们定不负少爷重托,请少爷放心,兄弟们定不惜已命,以保夫人周全”
点点头,陈默然没再说什么,又是一声汽笛声,终于姬丽一行七仍踏上了头等舱的舷梯,而另外十九名随行的早已经上了船,不过他们中的十六人却是在中等舱,尽管这是艘美国船,中国人同样可以买头等舱船票,但却只有四人在头等舱负责保护姬丽。
在码“玛丽号邮轮”即将启程时,呼喊声在码头上汇集成一股热浪,停靠在码头上的玛丽号邮轮,船头上挂满的彩旗,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在轻风中飘动,和那蓝色的无空,混黄的江水,交相辉映,场面壮观。
“呜”
玛丽号的一声汽笛长鸣,这是启程的汽笛。江面上和临近的几个码头上,几艘货轮和客轮同样拉响了汽笛,这是为玛丽号送行,也是一种传统。
站在舷边的孙兮云看着码头上送行家人,两行热泪顺着两颊如泉水般涌出。在半年前,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踏上邮轮,离开父母远赴东洋留学,可现在呢?为了征求父亲的同意,在绝食三天后,爹爹终于同意她留学东洋。
她的眼睛投向码头上的另一个方向的人,他不是来送自己的,他是来送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要去那里?是去美国吗?为什么非要做这艘船呢?泪流满面的孙兮云只觉得一阵气恼,但最后却又是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人家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漂亮的有着英国贵族血统的洋媳妇,为什么还要想他呢?尽管心里这么想着,那那泪眼朦胧的双眼却还是忍不住朝着正向船上挥着手的人看去。
他看到我了吗?是在朝自己挥手吗?
正待孙兮云心中涌起一阵欢喜时,却听到旁边传来声声喊声,那人喊的是多少次在她梦里出现的名字,扭头一看,可不正是他那漂亮的洋媳妇吗?
在船离开码头时,看着淡去的身影,姬丽拭去眼角的泪水,心中满是离别之苦的她一扭头,却看到一个同样泪流满面,却是一副梨花带雨般娇怜模样的中国娃娃般的女孩。
“孙小姐”
在轮船上碰到熟人的姬丽只是一喜,
“姬丽小姐”
被看到的孙兮云无奈的露出个笑脸,却没喊出那陈夫人来。
经过十几年风雨侵蚀的玛丽号,显得陈旧了。混浊的黄浦江水打着旋涡,从其两侧匆匆流过。
在码头上站着的陈默然和送行的人们一样频频朝着船上挥手,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船上碰到了熟人。
此刻,陈默然的心情是有些激动,甚至于有些亢奋的,但同样的也很沉重的,甚至可以说是悲壮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邮轮时,甚至产生了一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味道。
终于玛丽号邮轮的身影模糊了,码头上送行的人们也开始散去了,在转身将上马车时陈默然又站住了脚,回眸黄埔江上那模糊的船影,忍不住轻叹一声,而凯瑟琳看着他那番模样,原本想说些什么,却也在这时止住了。
“愿老天爷保佑,姬丽在那平平安安吧”
坐上马车后,陈默然闭上眼睛在心里喃喃着,也同样知道儿女情长对于他来说,是时候收敛一下了,现在姬丽为了他的梦想远赴墨西哥,而对于他来说,或许最重要的就是办好自己的事情。
洋历年的头夜,海面一艘百多吨的铁壳蒸汽船喷吐着黑烟在海面上行驶着,刺风的海风吹来时,站在望台上的陈默然忍不住裹了下身上的呢大衣,拿着望远镜朝着嵊山岛看上一眼,按照收集的情报,在嵊山岛上盘踞着一股海盗。
陈默然却看了看甲板上的那正在准备着进攻的士兵,被临时抽出的部队这会全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们在准备时眼神眼流露出的狠意,只让人心头一寒。
“湘淮练兵不练官,北洋练兵也练官,咱们现在却只有兵。”
肖炘韧在旁边说了句,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