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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是只狼by林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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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曦这个时候已经牢牢的将小曦叼在嘴里,力道控制在刚好不会伤到他,就在正要转身向回游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腿麻了一下,剧烈的痛感继而铺天盖地的袭来,循着岸上的那声沉闷的枪声看去……是,那个熟悉的人,陌生的眼神…… 
久经训练的两个保镖已经接近了小曦落水的地方,一个人麻利的将孩子从齐枫曦那里抢夺过来迅速游回岸上;另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像是在确定这条虽然没有牙齿和利爪,但力道却足以将一个成人拖下水的獒犬会不会攻击他一样,最后他还是试探着拉住了藏獒脖子上的链子,牵引着它游回岸边。藏獒游过的地方浮上了大量鲜红的血迹,在原本清亮的亭湖水中慢慢的晕开…… 
…… 
回家的一路上陈子翱夫妇一直在担心着小曦的情况,一直到确定他只是呛了几口水而已才放下心来,但小曦显然是被刚才的事情吓着了,一直赖在妈妈的怀里还有些抽抽搭搭的。 
藏獒的右后腿被子弹射中,似乎打到了动脉的样子,血流的异常凶猛,自从上了岸后右后腿就完全动不了。那个长着一幅娃娃脸保镖将它拉上了岸后便按照陈子翱的吩咐又将它关在了随车带来的一个结实铁笼里,那只藏獒虽然腿伤的利害,但一直到被锁进后车厢的笼子里也未曾有过一声的呜咽声,只是最后被牵走的时候回身看了一眼正在忙着检查小曦情况的陈子翱。倒是那个娃娃脸的保镖怕它的血流的车上到处都是,将它的右腿大动脉扎住后又放在了一个原本用来盛活鱼的桶里。 
一路上,众人皆无语,只有李阿姨戳戳不安的为自己的看管失职而低声向主人陪着不是。 
…… 
“李阿姨说她去给小曦取故事书的时候,刚离开几步就听见落水声了,你敢说不是你故意叼走小曦的?”地下室淡黄色的灯光里,陈子翱的眼睛似笑非笑,“怎么都变成狗了还记着你人贩子的老本行?” 
一阵锁链清脆的撞击声,受伤后一直趴在地上的藏獒竟猛地站了起来,陈子翱刚才的最后一句话宛如将一块已经慢慢结疤的伤口猛地撕裂,而那个伤口正是齐枫曦这两年来一直刻意去忽视、去忘却的。 
藏獒原本暗淡无光的褐色眼睛里透露出无可掩饰的震惊。 
……陈子翱手中的雪茄只是在他未开口前抽了几口而已,其他的时间则单任它独自的燃烧、独自燃烧…… 
低沉的笑声在并不宽大的地下室里回荡,比那天早春的亭湖水更寒彻心骨:“看你的样子,肯定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狗的吧。要不然那次怎么会在和小曦玩积木的时候用积木摆了个‘人’,如果不是当时保姆、佣人们都在,我真想那时就告诉你真相,太有趣了……”陈子翱抑制不住笑出声来,继而用一种欣赏的口气说道,“还有半年前那次,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机会溜到我的书房里去,居然还能在电脑上打出自己的名字,真是一条聪明的‘狗’呢!” 
地下室的一片沉寂中,齐枫曦惊愕的说不上话来,陈子翱转身将桌上的一叠资料扔在他的面前:“这是你当年的判决书。刚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你还记得我,哼哼,大概是你那个时候烧迷糊了在说胡话……不过也没有想到你居然完全不记得我了,这两年里竟然还想着向我求救,真是有趣,是不是你拐卖的人太多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呢?我,就是这个被你从中嘉带走的‘狼孩’。” 
“我没有忘,怎么可能会忘?!”齐枫曦急促的分辨,可是听到的却只有藏獒的长啸。 
“本来我想在这次踏青回来杀掉你就算了,不过你既然这么想逃我就放了你,但你最好知道你在这里至少一天两顿吃喝不成问题,比外边的野狗强了太多了,”陈子翱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以前你在中嘉当饲养员的时候也不知道送了多少动物去当试验品,现在你自己也尝尝当动物的滋味吧。佛教说因果有报,贪婪和残忍的人下一世便会沦为畜牲,哼……什么下一世,下一世太远了,报应只有现报才对你这种人有用!……” 
齐枫曦不再争辩,眼前的这个人露出他从未所知的陌生一面,他甚至开始怀疑是否原本他们就未曾熟悉过? 
“不过也多亏你带走了我,你知道他们当时打算用我做什么试验么?”陈子翱翻了翻从李默然那里得来的内部资料,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全部脑移植手术呢?那个时候脑移植也只是局限在小脑前叶和后叶三部还有部分大脑器官的移植,至于全部的大脑移植,虽然在动物身上成功过,但是在人体上因为缺少实践,一直没有成功……没错,我当时就是他们难得的‘材料’。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不但人脑的全部移植成功,连从人脑移植到狗的颅腔里也成功了,”陈子翱嘲讽的说道,“这些还要多归功于你和你原来的那些同事呢!没有你们,我又怎么能给杰罗姆博士提供那么多新鲜的人脑呢……” 
齐枫曦的身体猛地一颤,隐在心底的答案慢慢浮出水面,愈发变得清晰,不知道是刚才被空腹灌了消炎药的缘故还是陈子翱的话的缘故,他突然觉得想吐,这个想法一旦开始便停止不,他便真的开始吐起来了。 
“有这么恶心吗?这些试验他们在动物与动物之间也做过,怎么一旦替换成人就这么不可忍受了吗?”陈子翱一边用手上的派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边无不讥讽地说道,“对了,你现在也很想见见你那些亲爱的同事们吧,今天我特地在这里为你们安排了个聚会呢……虽然可惜的是很多人在那次爆炸之后就四分五裂了,但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的……”陈子翱边说边将一个看似电灯开关的东西向下按了一下,齐枫曦面前的一面墙开始徐徐的升起,一直升高到原本被那堵高墙掩盖的一切完全一览无遗。 
齐枫曦被自己面前的一幕惊呆了,即使在恐怖与绝望交织的“地狱变”一图中也比不上面前的景象更让人不寒而栗。 


23、地狱变 

齐枫曦记得以前曾经看到过一幅名家所画的地狱审判图,那上面画着巍峨的十殿阎王,漫天的火焰将着整个画面烧得通红,连无边的血池也好似翻滚的岩浆,不断溅出金色的火花。捕捉到恶人的黑白无常从黑烟里若隐若现,着着蓝色服饰的冥司正宣读着被死亡捕获到的人们在人世所犯的罪恶,背景上有被烈焰烧身的灵魂,正在不断的痛苦挣扎。那些罪恶的灵魂既有政客贵族也逃不了农夫乞丐,有过去一掷千金的商人,也有一贫如洗的乞丐……牛头马面挥舞着长鞭,一个中年的男子正被狱卒硬灌下沸腾的金水,而他的头上还倒挂着一个被钢叉穿透前胸的女子,散乱的长发好像黑色的毒蛇。一个达官贵人被压在千斤重石之下忍受着钢鞭的毒打,而另一个双手染满献血的屠杀者则被众多野兽撕咬着身体 …… 
“人们会因为生前的罪恶不同而在地狱里受着不同的惩罚,我只是将这个日子帮他们提早了一些而已……” 
没错,面前的每一个人都是齐枫曦所熟识的,虽然他在中嘉科学院的时候也曾调侃过说他们这些人对动物来讲和731无异。但即使在梦魇中齐枫曦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一幕…… 
巨大的铁笼中,有些人已经四肢不全,身上绑着的肮脏绑带上印出暗红色的血迹,有的人则目光呆滞,蜷缩着一动不动。最让齐枫曦想不到的是,这个牢狱里的所有人都表现不出一丝人类的行为迹象,不是全身像猫卷曲成一团的趴在地上;就是四肢着地的烦躁的扒着囚禁他的铁笼,喉咙的深处不断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还有人像猪一样不断拱着堆满了杂草的墙角;赵柘和李默然像两只饿极了野狗一样嘶咬咆叫着,只为了争夺一块腐烂了的生肉;章教授则从一棵假树上像猩猩一样攀岩跳跃,最后在树杈上停下来独自享受着半颗香蕉……   
“他们的大脑现在已经在我的实验所里奉献给‘伟大’的科研了,而在他们身体里的都是原中嘉科学院所精心保存下来的动物大脑,我仅仅是做了个替换而已。……没错,所有这些人的罪行都足以让他们在地狱里受相同的刑罚!但是,”陈子翱顿了一下,转身面向齐枫曦说,“我不确定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地狱,所以只好亲自来做审判官了。” 
“混蛋!你以为自己是做“最后的审判”的上帝吗!?你以为你枉自操纵别人的命运、将人类的尊严全部践踏就不是犯罪吗?!” 齐枫曦忍不住地大声斥责,却只能悲哀的听到愤怒的狗吠声,一阵蚀骨的寒冷将它紧紧地包围,让他几欲窒息。 
“真是可惜,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心脏,本来可以让你在这里看见自己的躯体是如何被一只藏獒的大脑支配的……不过现在也好,至少现在这些人是体味不到自己的痛苦的,可是你能,而且你还得继续活下去,带着你自己和这些人的罪恶活下去”,陈子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呢,你的骨髓已经捐献给国家骨髓库了,还有你的眼睛也已经成功的移植给了一个中学生,而且医院告诉我说你的肾脏也即将被移植到一位老人的身上……还有你的肺、脾、胰腺、睾丸、肝也统统被完好的保存下来了,随时可以无偿捐献给需要他们的人。至于你的身体,被我捐给了医科大学做学生解刨之用,大概现在不是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等待着解刨课就是已经四分五裂了吧,啧啧啧,真没想到一个卑鄙的器官走私者的身体竟有这么多用途……” 
…… 
…… 
6年,6年真的已经足够让你进化成了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现在你眼里的嗜血的仇恨,好像野兽滴着鲜血的利齿,毫不犹豫的插在我的心上;又似毒蛇的引信,那毒液一点点从心脏透过血脉向我的全身渗透,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将毒液更深的推动到身体里,充斥着每一丝毛细血管…… 
“还有一个人,一定是你非常想见的。”陈子翱走到墙上的闹铃前摇了一下,随着急促的闹铃声,与地下室相连的一个很小的房门被打开,好像鬼影子一样的一个妇人手里端着巨大的食盆走出来,当她刚将食盆放进大的铁牢中,里面所有的“动物”便立刻撕咬着蜂拥而上…… 
“妈?……” 齐枫曦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自己8年未见的母亲,可是表妹的来信里明明说姑母已经去世…… 
看到齐枫曦惊愕的样子,陈子獒在他旁边轻声说道:“你已经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了吧,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宣告死亡?你母亲得了轻度的老年痴呆症,你这个渣滓!如果不是当初你将家里的存款全部骗走的话,你父亲当时就可以去大医院治疗,用好的药物、有好的医生,说不定不会死;你母亲也不会欠下大笔医疗债务,弄得自己有病不治,最后走失而被法院宣告死亡……” 
“别说了!!停止!停止!!停止!!!”狂躁的藏獒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我派人去调查过,什么买股票赔了10万,你根本没买过任何股票,你这个混蛋!骗子!!还有你勒索不同公司和个人的收据现在都在我这里,没想到原来你还是个利用工作之便的敲诈犯!你父亲的死你不觉得应该负责吗?!还有你母亲现在这个样子……哼,如果不是我将她从大街上找到,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和街上要饭的疯老婆子一样了,说到这里你还应该感谢我帮你尽了孝道才对,虽然现在她不能出这个地下室但是至少不会挨饿受冻……混蛋!!你干什么!……” 
齐枫曦将陈子翱离他最近的一条腿死死的咬住,即便脖子上拴的铁链已经深陷在肉里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可是他的牙齿早已被拔去,长期不得不咬噬食物的口腔多处溃疡和伤口,而得不到医治的伤口已有不同程度的腐烂,这次即使是咬住了陈子翱的小腿却丝毫伤不了他。反倒是狠狠地伤到了嘴里原本的伤口,大量的血水从藏獒的口中慢慢涌出。 
陈子翱轻哼一声,抬起左脚将咬住自己的藏獒猛地踢到一边,齐枫曦只觉得自己肋骨处一阵剧痛,竟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时齐母刚好给一笼的“野兽”喂完饭食,将食盆再次取出准备往原路返回。 
在她经过藏獒最近的时候,藏獒突然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嚎叫,如痛彻心骨的哭啼。 
齐母被吓了一跳可是又不得不在獒犬的身边通过,于是只好顺势拿起手上的食盆朝藏獒的头上挥舞了两下,嘴里大声呵斥着:“走开!畜牲,走开!” 

陈子翱微笑的在一旁看着一切,好似在看一场一切尽在掌握的舞台剧,每一幕都在预计之中。 
一直到齐母再次走进小屋里,藏獒才停止了长啸。 
地下室里一时间出现了死般的寂静。 
“本来想这次回来后一枪解决了你算了。”陈子翱最终打破了沉寂,“不过,你既然这么想逃走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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