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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储呀,不要灰心嘛!他们终归是兄弟。还是你们的可能大一点!没关系,老师给你安排机会。
之后我便安排了很多小组活动,当然晨晨和小储是一组……
“晨晨,你和哥哥的关系很好呀,我看他每天都来接你。”
是。刚刚打完篮球的晨晨发稍上还挂着洗脸时留下的水珠,有点羞涩的笑了一下,随即用手势告诉我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那小储好还是哥哥好?”我感觉自己像在傻乎乎的问一个孩子到底是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都好。 晨晨想了一下接着说:他们不一样。楚储是我最好的朋友,哥哥和他不一样。
什么,原来我努力了两个月只是最好的朋友?姐妹们看到了,这就是现实世界!T_T
晨晨仍旧打着手势:哥哥救过我,现在他这么辛苦挣钱也是为了给我交学费,哥还说以后要医好我,让我能重新说话。他每天都接我送我上学,哥的工作很累但他每天都给我做饭,还会…… 。晨晨的脸上泛起红晕, 哥哥还会亲我。 所以小储和哥不一样的。 老师,这些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啊,原来是这样!早就看你们兄弟长的不像了。哦活活活~~
“那哥哥除了亲你还有什么?”^0^我是关心学生的好老师,当然要了解学生的家庭生活啦。
没了。
没了?呜呜~~难道只有亲,没有亲亲??好失望~~
晨晨黑亮的眼睛眨呀眨:哥哥说我还小,现在有些事情不能由他单方面作决定。等我到达成人年纪时要我自己做决定。
晨晨这么可爱,那个“阳光小攻”却说出这种话!哼,肯定不是伪君子就是有生理缺陷!再说晨晨入学表格上明明都写了18岁了……没关系晨晨,老师来帮你!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将这几天给同学们拍下来的照片全部贴在了班里的“活动板块”上,里面自然有很多晨晨和楚储的,比如一起分吃一块西瓜啦,头碰头的看书啦,还有好几张晨晨教只穿着小泳裤的楚储在游泳池里游泳的……
等到晨晨的哥哥和楚储的弟弟来接他们的时候,“阳光小攻”带着九分惊讶和一分失落的看着那些照片,那个混蛋加白痴的楚弟弟则绿着一张脸将所有楚储的照片撕了下来……
第二天。
“呤~~~~~~~~~~~呤~~~~~~~~~~”
“韩老师您好,我是晨晨的哥哥。晨晨他有点不舒服,需要请几天的假。”
“好啊,让他好好休息,。”哈哈哈,谁说两个小受不能干什么,这叫激将法,欲擒故纵、声东击西……
“韩老师。”我正在和“阳光小攻”讲电话的时候武校长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刚才楚市长来电话说楚储生病了,这几天不能来上课……”
什么?!!肯定是那个混蛋加白痴做的好事!我可怜的楚储T_T~~~刚才高兴的心情被一扫而光……
《三笑》——《我的爱人是只狼》短篇版 作者:林仑
三笑
五年前的时候,我还是个在B市上大学的学生。
那年春节的时候我和往年一样坐火车回家,从B市到S市大概要坐6、7个小时的行程,但却不巧是夜间的车次。而那天,天气更是格外的糟。下午我到火车站的时候,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雪来,是那种半雨半雪的。冬天早黑的夜再加上外面湿嗒嗒的气候,让人连心情也随之阴郁起来。候车大厅的地板也伴随着人们从外面带进来的泥水而肮脏不堪,一个车站的清洁工推着一个同样肮脏的大拖把,从左推到右,又从右推倒左。
我和小颜坐在一排椅子上,大概是外面雨雪的缘故,候车厅里的人也一下子变多了,坐着的、躺着的、半睡着的、扛着几个大旅行袋的,虽然是冬天,但整个大厅里也依旧弥漫着一种人体上的汗腥味,和垃圾、方便面、菜少白饭多的盒饭味道混在一起,让我有点眩晕。
“林仑,你去哪?”小颜看我往外走忙叫住了我,她边说边把一个书包放在我的座位上,防止被别人占了去。
“除去透透气,还要等一个小时车才开呢,这里面闷死了!你要什么吃的吗?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你快回来就行了。”想到我一向是个四处闯荡的勇敢路痴,小颜又加上一句,“这是6号厅,别走丢了啊。”
*****
还没走到车站门口就能感觉到从外面涌来的阵阵寒意,外面的雨雪越来越大,像是被大水冲了的蚂蚁窝,人们一群群的慌乱涌进候车大厅。外面漆黑的夜色笼罩了一切,几个扛着大麻袋的民工正在往大厅的方向跑着、喊叫着、比活着什么,他们的脸被北风吹得红得发紫。
雪,从不知道多深的天空上飘落下来,纷纷扬扬的,还混着小雨在其中。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白色雪花一落地便迅速的话成水,和地面上的污泥混在一起。
低沉的火车轰隆声、高昂的汽笛声、人们的高声喊叫、窃窃私语,还有北风的呼啸声……,一切混合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嘈杂”。辨不清东西南北的黑夜里,所有的人形都匆匆移动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好像我们的生命,不会真正停留在哪一个驿站上。
在匆忙流动的人群中,我看到一个学生站在车站广场的中央,他一动不动的静静站在那里。等我感到好奇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同学,你没事吧。”
他似乎被我突兀说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我。这回轮到我吃惊了,因为我还从没见过那样明亮的深黑色眼睛,即使是周围白雪反射出来的奇妙光芒在这双眸子的映衬下也不禁黯然失色,不,那不仅仅是明亮,而且是清澈。
他只是摇了摇头,示意我没有什么。我倒是为自己盯住人家看的失态感到尴尬。既然他这样表示我便也离开了。
回到大厅去买了些饮料给小颜。此时,我终于感到涌进来的北风中的寒冷了,就在我要回去的时候,不经意间向外望了一眼——那个男孩居然还站在那里,他的防寒服好像已经完全被雨雪浸湿了,整个人湿漉漉的站在风雪中。
“你在等人?怎么不到候车大厅里去等?”我不是个喜欢和陌生人搭讪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竟又走过去和他说话。
他依旧摇头,雨雪落在他的头上、身上,将他的头发润湿,搭在光洁开阔的额头上,他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眼里有着警惕和防备。他摇头,还是不说话。
“我是A大学的学生,你也是寒假回家吗?……”我突然想起前两天在大学听说学生卧轨的事,这个人不会是想不开……,我想引他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
他的眼里流露出焦虑和着急的光芒,还是朝我摇摇头。
我对他的一言不发有点懊恼。拜托!就算你长得帅也不用这么拽吧,你以为你是流川枫啊!本小姐第一次找人搭讪你就光是摇头,至少也“吱”一声呀。
他可能是看到了我的皱眉,眼神暗淡下来,朝我指指喉咙,摇手比活着……我突然意识到他原来是个哑巴!发现这一点后我颇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内疚。小颜说上天是公平的,你想拥有什么,就总得用其他的东西去换,最后她得意地总结出自己的结论:这就是为什么聪明的女生都不太漂亮,而漂亮的女生又很少有聪明的。如果这个结论真的成立的话,那么这个长身玉立的少年的确有“资格”失去声音。
“你和家人走丢了?”
他点点头:“嗯。”。原来他并不是完全的失声。
“去火车站的广播室里和他们说一下吧”,我突然想打自己的嘴,这么白痴的话也能说出来,明明知道他是说不了话的。
我看了一下手表,还有15分钟火车就要进站了,而我怎么也得回去找小颜了,想了想我将手上的饮料和一袋牛肉干统统塞到他的手上:“这样吧,我去找车站广播室的人看看,你知道你家人的名字吗?”
他的眼里燃出火光,很快的点了点头,然而从他咿咿呀呀的声音里,我根本听不出他一遍遍重复着的是个什么名字。
“可以写给我吗?”
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难过与失望,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想他是不会写字的。于是我也开始无措了。
“晨!”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里有着激动和焦急,我刚想顺着看过去,我身边的这个男生却早已冲了出去,一下子抱住了刚才一边喊他、一边狼狈的拽着旅行袋往这里奔那个人。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像旅馆里那回……一下子就不见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拽好你……。”那个青年男子低着头,一味的安慰着他,对男孩子说着道歉的话,我看不清这个青年人的面貌,但他的声音是带有磁性的男低音,很好听。
那个男子将他紧紧的陇在胸口,好久才分开。这时,那个被叫做晨的男孩转过来朝我一笑,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黑幕中的炫目极光。
他走过来朝我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将我给他的饮料和牛肉干又还给我。
青年男子抱歉的朝我笑了笑:“我弟弟说谢谢你。”他依旧将男孩子紧陇在胸口,“不好意思,我刚才带他去买票的时候,走到这儿人太多,就把我们冲散了。给您添麻烦了。”他的头发有点乱,声音里满是歉意,虽然是一身民工的打扮说话确是温雅有礼的。
而直到这时我这时才真正看清楚他的样貌,他和他的弟弟长得并不相像。
不得不说看到他的第一眼让我想起了古罗马的大卫雕塑,健康而朝气,帅气的又好像是小颜漫画书里的人物。我暗自庆幸小颜没有和我一起来,否则的话她肯定会跟住这两个人不放的。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和他们分开了。
*****
检票口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艰难的移动着。在缓慢的近乎静止的队伍里有人干脆拿了报纸铺在地上,坐在了队伍的当中。
半个小时后,小颜和我终于挤进了那狭窄的车厢内,在坐满了人的铁皮筒子里寻找着我们的座位。由于是春节期间的列车,连过道都被买了站台票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乘务员一边推着车一边喊叫着:“让一下,让一下,瓜子、雪碧、鱼片、烧鸡、啤酒……让开点……”,车厢的尾部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教训声。
车厢中央又响起一个男子粗暴的骂声:“你他妈给我起来,没长眼呀,这是你的座嘛你就瞎坐!”
“大姐,给来包方便面。”
“三条!”左边的那四个人正有的靠着车厢壁,有的将脱了鞋的一只脚搭在位子上打着扑克。
“盒饭、盒饭……”就连火车外面卖盒饭的声音也夹杂了进来。一个男子将窗户吃力的打开,吆喝着递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一个白色塑料泡沫盒被一只冻得发红的手举进了车厢内。
更多的人则正在吃力的将肩上扛着的、手里拎着的、背上背着的一个个旅行袋、大箱子举上车厢里放行李的顶部铁栏。车顶上的灯昏昏暗暗,一只好像蛾子一样小飞虫正绕着它飞来飞去,偶尔向上面猛烈的碰撞一下。
我看着那只飞虫笑,你这个寒冷黑夜里徘徊着的可怜精灵呀,你在火车上但却不知道下一站去那里……其实,我们这些车厢里的人又何尝知道下一站到哪里。
*****
“仑,仑!你看那两个人好帅!”小颜两眼放光的偷偷跟我说。
我朝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突然发现她说的竟然是那个叫晨的男孩子和他的哥哥。
后记:
最近看到有人在催文,先磕头谢罪!!前一段时间在仑刚开始写文、发文的时候,mercy曾说这两篇文发文的时间就不对,都是在大家在忙期末考试的时候发的。那段日子即使是露西弗上,也可以用“寥落”来形容了。本来仑的文章写得就很烂了,又没虾米名气,再加那时上网的人少,其结果自然是让仑颇为郁闷了一阵子。但慢慢的也有了不幸掉坑的宝宝,也有人追着看了,又让仑欣喜非常。后来大家放了年假,仑自己的事情却渐多了起来,好长一段时间没写东西啦,仑也有“对不起大家”的觉悟,于是便去写推荐,把前一段时间看到的两篇好文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乐在新文中,借此移情,淡忘了仑的拙笔之作。结果最近两天却看到有两个论坛上有人将仑的老帖子翻出来大喊催文,巨感动!!!T_T。“我的爱人是只狼”好久没填了,并非遇到了瓶颈,而是因为找不到大段空闲时间静下来写。但这篇文绝对不是坑,仑怎样也要将它填完啦!
今天写一篇短篇,和这篇文后面的情节有关(因为许久没填了,怕大家等的急,所以借这个短篇直接写一点后面的。)。这篇是从另一个视角来写的,涉及部分情节但当然不是文章的全部。希望能给想看的大人们解解渴,因为是短篇,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