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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震宇一看到这鬼东西又爬出来了,脸色当即一白,可道卿肉身还那儿,他不能看着道卿被咬啊!
霍震宇搬起石头把脚黄色虫砸了个稀烂!这种东西喜欢以同类为食。果然,看到了同伴尸体之后,他们就不再朝着霍震宇爬行了。
辰凌风心说霍震宇砸虫砸得好欢乐,于是他也不肯走了,学着霍震宇模样抬脚把虫踩了个稀烂。
霍震宇一看这二货关键时刻犯二,吓得背上冷汗都出来了。
“脱鞋!”霍震宇朝着辰凌风猛喊了一嗓。
辰凌风还没明白过来这茬儿呢,已经有两三只虫爬上他脚,他脚丫上重重一咬。
“啊,痛死爷了!!”辰凌风疼得大叫,觉得自己趾骨都被这邪门虫要断了。
霍震宇怒骂:“你瞎凑什么热闹?叫你脱鞋你不听,咬烂了脚纯属活该啊!”
辰凌风骂骂咧咧把鞋拖了,又伸手去拈那两条虫,却又“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这哪儿是捏虫啊,这分明是捏浓硫酸啊!把他皮腐蚀了啊!
“我擦嘞,这破虫都什么口味?净挑人脚丫啃!当我这是泡椒凤爪啊!”
霍震宇忍俊不禁,见他还有心思说笑,知道这家伙情况还不算严重。
辰凌风明白自己干了蠢事,脱外套把脚丫紧紧裹住,然后小心翼翼地绕开这些虫。
道卿得势不饶人,元只剩几缕残魂,明显不是道卿对手。
“没想到你佯装中招,这才是你后手!”元一面闪躲,一面伺机逃窜。
道卿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会轻易放他走?
“想走?我代阎王爷收了你!”
“只怕你没这个事!”
道卿张口一啸,元魂魄出现了片刻凝滞,她当即一招手,把自己收鬼袋召到了眼前。袋口对准了元,当他回魂时候,已经产生了巨大吸力将他拉扯着朝收鬼袋而去。
想他一辈和鬼神打交道,这也要和那些鬼一样落得同一个场了?
元怎能甘心!
他如同垂死鱼儿奋力挣扎,试图从收鬼袋中挣脱出去,可是对鬼而言,收鬼袋乃是天生克星,他又怎能例外?
赤红着双眸,他心念急转,落了吉祥那具肉身上。
既然这东西不能再为他所用了……为什么不让它再发挥出一点儿余光余热呢!
心中这么想着,他已经做好了应对打算。佯装出理解模样,一点点朝着道卿收鬼袋处滑去,却众人心头一松刹那,陡然引爆了吉祥肉身!
“不!”道卿惊呼,“吉祥魂魄!”
“呵呵!”道卿一分神没能顾得上收鬼袋,元立刻逃之夭夭!连着周围那黄色虫潮,都静悄悄地向四周退了去。
正同怨灵缠斗吉祥身一僵,脸上肌肉扭曲,露出了痛苦神色。
当尘烟散时候,道卿赶到跟前。吉祥肉身已经成了肉渣,而那两屡魂魄也散佚空气中成了碎片。
元溜了,道卿已经顾不上他了,当务之急是救吉祥。
道卿驱使瓶将怨灵赶走时候,吉祥已经十分虚弱。平时它道卿面前化形,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可是现他身形已经渐渐变得透明。
吉祥悬道卿面前,身上已经有了龟裂吉祥。
“道爷……”吉祥哭丧着脸,“我这是要魂飞魄散了么?不要啊!我要去投胎啊!我还没有娶媳妇儿,连个妹都还没把过,人生实是太遗憾了啊!”
道卿眼眶一热,随即狠狠地擦了擦眼眶,“放心,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
同根同源魂魄受损,吉祥又怎能安然无恙?他魂魄已经从龟裂而变得荧光点点,逐渐飘散空气之中。
一场爆炸把霍震宇和辰凌风都炸懵了,等他们回过神来,看到吉祥模样,像是一盆凉水寒冬腊月当头浇,顷刻间凉到了心底。
“吉祥这是怎么了?”霍震宇赶到道卿身边,追求道卿革命长征上,吉祥为他做出种种牺牲,霍震宇都一一记心头,革命情谊相当深厚。
可如今……就算从修道角度来说,霍震宇只是个门外汉,他也能明显地看出吉祥情况不容乐观。轻薄到透明魂魄,好像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会碎掉一样……从他脚底开始,已经一点点地飘散了空气之中。
道卿咬紧双唇一言不发,只是催动了那瓶去收飘散空中,吉祥残魄。
但这难度可想而知:试想,一把骨灰从山上撒向江河湖海时候,若是叫人面收,是个什么样难度。
“道爷,我死就死了,虽然我死后连个渣渣都不剩,但你好歹要帮我收个尸,立个碑,墓志铭一定要这么写:吉祥,生光荣死伟大,他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人,他是一个充满崇高情操,奉献为人人。他大公无私,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博闻强识,他有着海一样胸襟和天一样智慧。他去世后几百年间,华夏大地都再难孕育出一个如他一样人杰。因他诞生,已经耗了天地之灵气,这片土地因他辉煌,也因他贫瘠……”
生命后关头,吉祥爆发出了令人惊讶语速和文藻,加令人惊讶,是他厚比城墙脸皮……
“闭嘴!”霍震宇实听不去了,鸡皮疙瘩掉了二两,“没看到道卿正救你么?你就这么想死?回头就领你去坟场!”
辰凌风听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兄弟,只要你活来,脸皮天第一厚这个名头我让给你!”
吉祥一听,谦虚了一句,“哪里哪里,不敢当。”
“客气!”辰凌风一副很大方样。
都这个关头了,他们不帮忙就算了,还有心思耍宝,道卿被气得一头黑线,“再扯皮老娘管你去死啊!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儿!”
道卿发飙,霍震宇第一个偃旗息鼓,义正词严地训斥道:“胡闹!简直就是胡闹!吉祥你不想把妹了是吧?辰凌风你想挨削是吧?都老实点!”
虽然霍震宇这话听着十二分别扭,不过目还是达到了。道卿一股脑儿将吉祥魂魄收进了瓶中,又将它消散魂魄碎片一点点聚拢,统统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这样就成了?”辰凌风不无好奇地问道,“女道士就是神啊,魂魄都碎成粉了你也能拼起来?”
道卿眉角发跳,恶狠狠地塞上瓶塞,回手给了辰凌风一个脑瓜崩,“我让你啰嗦!我让你耍宝,我让你叫老娘女道士!”
辰凌风哎呦一声惨叫,不好,得意忘形了。
“吉祥这样就没事了?”比起辰凌风这不靠谱,霍震宇倒还是问了一句像样。
道卿沉着脸色,“这乾坤瓶中,我只能让他魂魄暂时不消散,却不能让他恢复。若是十日之内不能恢复,那他还是要魂飞魄散。”
“去找你家老爷想想办法?”
道卿点头,“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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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一致对外
三人从采石场狼狈地回来,天色蒙蒙发亮。(更新更快ne)一夜惊魂,他们从身到心都疲惫不堪。好在这天是周末。
道卿一进屋就倒在沙发上,蒙头睡了两个小时。当她被刺眼的晨光耀醒的时候,看到两只猪正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道卿从沙发上起身,揉了揉眼睛,昨晚上精神高度的紧张,现在放松了才觉得浑身上无处不痛。剥离魂魄的后遗症就是,道卿的脑仁儿到现在还是一阵接一阵地疼。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卿轻手轻脚地摸到外面,去向爷爷搬救兵。
她把昨天的情况跟张老爷一说,张老爷大怒,声称这两天就到市,来个守株待兔,一定要把那冒名顶替的混蛋捉到!
道卿转而和爷爷诉了诉苦,让张老爷心疼得肝儿颤,这才放了话。
“笃笃笃!”她刚进了屋,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被元这一折腾,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人不敢轻易去开门,小心翼翼地凑到猫眼上往外看。
外面的确有人敲门,不过敲得不是霍震宇家的门,而是道卿家的门。道卿从猫眼中看那人的侧脸,是个瘦削的中年人,穿着西装挎着个公文包,愁眉苦脸地在道卿家门口候着,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道卿在脑里搜刮了一圈儿,却怎么都想不起这个人来。看他的年岁,应该是她父辈的人才对。
难道是送礼的?
道卿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她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狱警,又怎么会有人上她家来送礼呢?
“笃笃!”中年人见没有人应门,抬腕看了看手表。今天是周末,就算这位张警官周末要睡个懒觉,这会儿也该起了吧?忽然造访会不会太过冒昧?
他忐忑地想了一会儿,却还是硬着头皮,又敲了敲道卿家的门。
道卿见他如此执着,唯恐他有什么正事儿找她,于是她整了整头发开了门。
“你好,请问有事么?”
那中年男人还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了邻居,赶紧转身致歉,瘦削的腿让西裤的裤腿显得空空荡荡,“你好,我找隔壁的张警官,不知道她在不在家?”
道卿指了指自己,“我就是。”
中年男人哑然,“啊,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
道卿耸肩,“没有,那边才是我家。”
道卿现在越来越觉得,霍震宇家比她家里要有人情味多了,或许是习惯成自然的缘故。
“额……”中年男人显得有些尴尬,越过道卿向后看了一眼,他明显听到屋里传来男人的鼾声。
于是这位来客的表情一变得诡异起来……
道卿无语,她昨晚上玩命去了,却被人猜测成胡闹了一晚上,真是比窦娥还冤。这都什么事儿啊!
“您有事么?”道卿可不想再在门口站着,她现在头还晕着呢。
“哦,是这样的。”中年男人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是成涵的爸爸。我从报纸上看过您的新闻了,听说您是一位很有正义感的狱警,不知道您能不能救救成涵?”
道卿皱了皱眉,成涵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一定是处于监视之,而他的父亲却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找她?
他父亲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张警官,我家涵绝对没有杀人!他跟我说过,他醒来的时候,那三个孩就已经死了,他是背了黑锅啊!”
道卿安抚了一句,“您先不要激动。首先,这是一件密室杀人案,如果不是成涵动手,那又是谁呢?总不会是死去的孩里,有人先把另外二人杀死,然后再自杀吧?如果您能在这个问题上给我一个解释,我就愿意相信您的话。”
说实在话,道卿自从收到成涵的求助之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成涵不是杀人犯,那么犯人是究竟怎么做到躲过摄像头,再从容离开案发现场的呢?
道卿又想到了苏彧向她提供的那张照片,如果照片上的人真是成涵去世的同学,这件事就透着些诡异的气息了。但是……他又是如果瞒过法医的死检呢?到这里,逻辑又不通顺了。
“我知道您的意思。”成涵的父亲急了,恳切地朝着道卿解释道:“这件事情的确很让人想不通。但是涵他是不会说谎的,就算天的人都不相信他的话,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要相信他不是么?我恳请您帮帮涵的忙,查出事情的真相,替他揪出元凶。”
道卿迟疑:“您手头上有什么线索么?”
“有的有的!”成父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您看看,这个少年应该是死者之一,却有人在拉斯维加斯发现了他的踪迹。”
道卿听了心里咯噔一,事情这么邪门,绝对不是巧合。
“您的意思是……他把罪名栽赃给了成涵,然后金蝉脱壳,到美国避难去了?”
成父拍手:“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凑到道卿的跟前低低的说了一句,“虽然明面上他是单亲家庭出身,可是我听说,他是个有钱有势大官的私生……在学校的时候,就在暗中受到了很多关照,这些事情我以前也隐约听到过一些风声。”
“现在可能有人在监视我。”他不由自主地将嗓音压得更低了,“最惊险的一次,我在街上走得好好地,就有摩托车往我身上撞。侥幸没死,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我也明白了,我儿肯定是冤枉的!不然为什么有人要千方百计的堵我的嘴?”
道卿心中一琢磨,是这么回事,“这是我分内的事儿,就算您不来找我,我也是要调查的。”
成父一听道卿答应了,连连道谢:“多亏了您肯帮忙,这些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您收。”说着,他便把手上提得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道卿的手里塞。
道卿最厌恶的就是送礼走后门的人情做派,没想到这次自己竟然也遇上了,“您这么做就是看不起人了,我答应帮成涵翻案,又不是图您什么好处。这些东西请您务必收回。”
成父为了儿的事情操碎了心,往往是礼收,该办的事儿不办,而这位女狱警却截然相反,真是稀奇极了。
可俗话说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