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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不行我可走了啊!”
见我不说话,刘富贵收起五百块钱,起身就往外走,好像有什么急事。
我赶紧喊住他,沉声道:“死了的儿子算不算?”
听到这话,刘富贵果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死了是几个?没死又是几个?”
刘富贵脸上肌肉明显抽动一下,显是被我提及了伤心事。
为保万无一失,我点上一根烟,又多看了他一眼,这才缓缓道:“不算死的,没有一个;算上死的,共有两个!”
刘富贵听完,顿时抱头痛哭,跪在地上道:“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一看他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不过……听他口气,好像之前让我算命,只是刺探我的虚实,看看我没有真本事,想必这里面还有故事啊……
我赶紧把刘富贵扶起来,道:“老人家,有什么事情您慢慢说。”
说到这里,先插一句。
可能有人会奇怪,我是怎么看出来刘老汉死过两个儿子的。
面相这东西,说难很难,但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我是通过刘富贵的印堂看出来的。
印堂在相学中,是看一个人富贵祸福的地方,是十二宫中最重要的位置。
印堂的颜色有变化,代表我们会有一些不吉利的事情发生,可如果印堂有纹理,则更是不好的面相!
比如,在印堂部位长有一条竖纹,这在相学的术语里称为悬针纹,还有一个名字,叫斩子剑。
第79章 观相
斩子剑有几条,则代表家主克死过几个儿子。
刘富贵的印堂里有两道斩子剑,且一深一浅,应该是他之前就死过大儿子,而小儿子,则刚死不久。
说到这里,可能还有人还会疑惑,你怎么就确定,刘富贵只有这两个死去的儿子?万一还有活着的呢?
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我们给人占卜看相,并不一定非得等到客户开口。
等客户开口询问才说的,那些人多半是招摇撞骗的主儿,没什么真本事。
真正会观相之人,往往在见客户第一面的时候,通过他们的表情、言谈、举止等行为习惯,我们在心里已有了一个大致判断。
在刘富贵擦汗、掏钱的时候,我两次注意到他的手相,因为他的手相太不好了,很难让人不记住!
大家都知道,人手上有三道大线,分别代表生命、事业和婚姻。
生命线其实是西洋的叫法,我国叫“地纹”,是人体手掌三大主线之一,起于食指指根线与拇指根线中点,包绕整个大鱼际,呈圆弧形抛物线延伸向腕横纹。
生命线不仅是表现寿命长短、健康状态、有无病难及突发事故的部位,同时也是预警灾厄的部位。
事业线……咳咳。
说到事业线,很多人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沟,或者柳岩。
因为沟越深,咪越大,就会增加曝光度,就会让老板满意,就会对事业发展有所助益。
这里的事业线,自然不是女人的沟,而是手掌的纹路线条。
事业线最早源自阴阳学:起点分叉,仕途波折;末端分叉,官运亨通……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最后一条大线,婚姻线,又名爱情线、结合线。
婚姻线成格子状,是非常不吉利的预兆,意味着一个人的婚姻起伏很大,未婚者难遇良缘、已婚者容易婚变。
婚姻线杂乱长短不一,代表一个人的感情很差,有此线的让很难遇到好的爱人,很容易最后孤独一人渡过一生;已婚者的爱人则多被桃花运气干扰。
这三条大线,想必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研究。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婚姻线的上方,其实还有子女线!
不信大家现在可以把手拿出来看一下,男左女右。
子女线一般长短不一,乍看去有些凌乱,不过我一说,你们就懂了。
左细右粗是为子线,右细左粗是为女线。
如果线条清晰、平直、深秀,则代表子女健康;反之,如果线条弯曲不清,子女则瘦弱易病。
刘富贵的两道子女线都是子线,代表他有两个儿子,不过……他的两道子线都从中折断了,表示他的两个儿子都难长寿,这也与他印堂上的斩子剑相契合……
废话讲了一大堆,可能很多人不耐烦了。
好,闲言碎语不多说,我们继续讲刘富贵的事情。
根据刘富贵自己介绍,他是洛城一个偏远山村的村长。
村子叫仙女村,自古以来出了不少美女,传说周幽王、隋炀帝、乾隆等历史上臭名远扬的帝王,都曾来这里搜刮过美女。
不过,近十几年来,仙女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状况。
他们村所有的新生婴儿,无一例外都是女孩,没有一个男孩!
不仅如此,村里成年男性还会离奇死去,尤其是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中壮年。
导致现在,村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的只有百来个人,最小的也有十九岁了,而女的则多达上千人!
说到这里,我打断刘富贵道:“这样的事情,你们该去请教相关部门的专家、教授啊,说不定是基因之类的问题呢?”
刘富贵摇头道:“找了,可都没用!”
我迟疑道:“那你来找我,想让我帮什么忙?”
刘富贵老泪纵横道:“我小儿死的那天,恰好他外公也在。他外公略懂一些阴阳之术,看了小儿的尸体,说小儿是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让我来洛城找一些法力高强的道士,否则,村里还会继续死人!”
我有些好奇,又道:“可之前你们村死了那么多人,就没人怀疑过、找过道士?”
“怎么没有!”刘富贵道,“村里不知找了多少次,可他们大都是骗吃骗喝的,甚至还有骗色的,打起了我们村里姑娘的主意!最后他们钱也拿了,姑娘也睡了,村里该死人还是死人!”
我这才明白,为何刘富贵开始并不愿说明来意,而是要让我先算一卦,感情他也是被骗怕了啊!
听完这些,我初步判定,仙女村的确是有大问题!
不过,不亲自去看一下,我也不好判断问题出在了哪里。
可是,仙女村距此上百里的路程,真要去的话,我还有些犹豫。
毕竟对我来说,现在时间就是金钱,万一最后仙女村的问题解决了,我却没能拿到钱,岂不是耽误了宝贵的时间?
见我面带迟疑,刘富贵似是猜到我心里想法,忙道:“大师您放心,只要您给我们解决了困难,钱的方面肯定不成问题!现在不比以前,农村人也有了收入,我们村数百近千户人家,每家拿个三千五千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心中一动,偷偷算了起来!
假设他们村有五百户人家,每家能出一千,那就刚好凑齐了五十万……
想到这里,我便满口应承下来,道:“那行,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刘富贵看了看外面下得正欢的暴雨,道:“若是大师不嫌弃,就跟我老汉一起坐面包车,一个钟头就能到了。”
我心里也正有此意,于是拿上东西,这就和刘富贵一起出了门。
说是面包车,其实就是个改装的三轮车,外面罩了一层雨布。
但现在不是贪图享受的时候,我和刘富贵便一起挤在后面。
开车的是刘富贵的侄子,叫刘春宝,二十九岁,长得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是在庄稼地里长大的人。
上了车,刘富贵才跟我说,明天刘春宝就要娶媳妇儿了。
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刘富贵着急把我请去,感情是担心自己侄子的婚礼再出什么幺蛾子啊。
说是一个钟头就能到,可自打出了郊区,路上就坑坑洼洼的,加之又有雨水,最后三轮车颠簸了两个钟头才停下。
所幸,到仙女村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村子出了这么古怪的事情,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风水问题,只是当时天色已晚,要看风水,只能等到第二天清晨了。
第80章 村里人真会玩
当晚,刘富贵家烧了满满一桌子菜,又叫上村里几位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说是要好好陪我喝上一场。
其实,我看出来了,刘富贵还是不放心我的实力!
他怕我之前那一卦是瞎蒙的,于是约上一些老头,再来一起把把关,看看我是不是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净是骗子!
当时我就有些生气,心想我费这么老大劲跟你过来,你还信不过我啊?
于是在给几位老大爷看相的时候,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
比如谁和儿媳妇扒过灰、谁的那玩意儿最不中用、谁尿尿会分叉等等,我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话虽难听,我说得却都是事实。
最后一群老头把我当成了偶像,当时就想跪下来磕头拜师,更有甚者,还偷偷问我怎样才能焕发第二春……
吃饱喝足,我才想起一个头疼的问题:我该住哪儿啊?
毕竟农村不比城市,没有酒店不说,家家户户也就那么两张床。
我正后悔自己来得太冲动,没想到这时,刘富贵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出了门。
当时我正憋着一泡尿呢,急道:“你拉我去哪里啊?”
刘富贵露出一脸神秘的笑容,说:“别急别急,到了你就知道了!”
走到村东头一家,刘富贵敲门喊道:“春花,开门!”
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
朦胧的白炽灯光下,只见里面站着个衣不蔽体的少妇。
少妇穿一身黑色连衣裙,半球微露,甚至还能看到衣服里面凸起的葡萄,和那若隐若现的黑色沟壑……
显然,这个叫春花的少妇,绝对是真空上阵!
刘富贵说仙女村自古出美女,这话倒是不假。
虽然这个春花看上去有三十出头了,不过肤色白嫩、面容姣好,就是城市里那些名门贵妇,也不见得有她保养得好。
见春花开门,刘富贵猥琐一笑,冷不丁把我往门里一推,说:“这位是我们从城里请来的林大师,帮我们村子看病的,春花你可要把他伺候好了,哈哈……”
我脚下一个踉跄,只觉脸部撞进了一堆肉肉里,闷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等我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刚刚撞在了春花饱满的胸脯上,而春花,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呢!
我使劲推了推门,着急喊道:“唉……村长……你别走啊!”
可我想不到,这个刘富贵竟然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林大师,春花是个寡妇,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且她最仰慕有本事的年轻人,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刘富贵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显然已经丢下我走远了。
“靠!”
想不到仙女村的民俗这么劲爆,这年头,农村人也这么会玩了!
“大师?”
转过头来,春花咬着手指头,媚眼含春,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我赶紧摆手道:“你……你别过来,咱俩这样不太好!”
谁知我不摆手还好,这一伸手,刚好摸在春花的胸脯上,只觉入手软软弹弹的,跟灌了水的气球一样,好像稍微用力就可能捏爆。
“呀……大师你好坏哦!”
春花一声浪吟,整个人都软了,顺势倒在我怀里。
说实话,本来我就喝了些酒,春花这样一搞,我也有些火起了。
不过,想到明天还有要紧的事,顿时我就泄了气。
因为在施法之前,最忌讳碰女人,尤其是寡妇,她们天生阴气较重,会严重影响施法的效果。
我把其中利害关系跟春花这么一说,春花当时就懵了,奇道:“不对呀,怎么以前那些个道士,都没有这么一说?”
“他们看你长得太好看,把持不住呗!”
我没好意思说她是被人骗了色,只能这样安慰。
春花这才从我怀里站了起来,扶了扶额头说:“林大师,您是个好人,既然这样,那等您明天施完法之后,春花再好好服侍您!”
“可……今晚怎么办?”
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明天哪还有精神做事?
“要不……今晚就委屈您一下,先在这住一晚?”
春花试探着问。
我又试着喊了刘富贵几次,可这孙子早跑回家了,倒是全村的狗都被我喊醒了,纷纷叫个不停。
我沉沉叹息一声,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农村的房子不像城里,堂屋就一大间,中间以帘布遮挡住,帘布的这头是客厅,那头则是卧室。
我不敢和春花睡在一张床上,毕竟这娘们儿够浪的不说,而且万一睡觉的时候起了火,我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做点出格的事情来。
于是我问春花要了张席子,和一层薄被,就在客厅里打起了地铺……
迷迷糊糊到了后半夜,外面“哞”的一声,似是大门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这时,帘布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半晌,春花穿着连衣裙下床了,小声叫道:“大师?”
我以为春花又开始浪了呢,于是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她再骑我身上,给我来个观音坐莲!
好在春花喊了两声就不再喊了,然后悄悄往外走去。
过不多时,大门竟然“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