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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和祁琪反应过来,祁如山掷出飞剑,御空而去!
“爸,你小心点……”
七把飞剑之上,站着七大高手!
七大高手的实力有多强劲,其实从他们家族中的年轻一辈,比如吴缺手底下,就可窥测一二。
想当年,八大家族都是不世的强者世家,也正因为此,女娲才会放心的将盘古身体,交由他们保管。
不过,祁如山乃是地府十王之一的秦广王转世重生,法宝无数自不用提,一身修为更是已臻化境。
地府十王的灵气,与我一样,都是黑色,比一般修道者的红色灵气,要霸道很多!
而祁如山的黑色灵气,更是黑得有些发紫,想必是已将灵气修炼到了极致,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肯定就会触碰到那亦人亦仙的紫金之巅。
此时此刻,祁如山脚踏飞剑,周身黑气升腾,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疾驰在直升机前头,为我们保驾护航。
看见祁如山,七大高手舍弃直升机,直接把他给围了起来。
想必在七大家族眼中,杀死一个祁如山,要比杀死我这个半死不活的转世地藏王,要来得更有价值!
俗话说:低手过招拼蛮力;中手过招拼技巧;而高手过招,讲究料敌之先机,欲胜先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御剑而出的一刹那,祁如山就以黄金铠甲护住周身。
长空之上,八大高手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看得我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这些高手打架,用的自然都是毕生所学。
当时我心里就感叹着:原来灵气还可以这样用,原来飞剑还可以这么使!
在大开眼界的同时,我也分分钟涨了姿势,学到了不少新东西,只恨自己重伤在身,不能出去一展拳脚……
离水城并不算很大,所以很快,直升机就临近了边界。
一旦出了离水城,我们就算安全了,因为在离水城四周,祁如山早通知了重兵把守。
若不是城中有很多无辜百姓,被七大家族劫持为人质,想必祁如山一声令下,整座离水城都会夷为平地吧?
十公里……五公里……一公里……
眼看着我们就要飞出离水城了,不想此时,忽听“轰隆隆”一声乍响,眼前竟凭空生出了一座大山。
待尘烟散尽,我们才恍然发现,横亘在眼前的庞然大物,并不是什么大山,而是一具无头尸体!
第163章 楼兰古国
盘古大神!
为了对付我们,七大家族终于还是将这一尊远古大神,再次给召唤出来了。
霎时间,漫天黄沙,遮天蔽日,山崩石裂,地动山摇!
在盘古大神面前,偌大的直升机,宛若一只纤弱的小鸟,在飞沙走石中左支右闪,摇摇欲坠。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盘古大神忽然伸出摩天大楼一般的臂膀,朝我们横扫过来!
由于出现得太过突然,直升机根本来不及做出调整!
眼看着这一下就要扫到我们,黄沙之中,忽然闪起一道冲天黑气,祁如山的黑色灵气!
只听“轰”的一声!
祁如山竟用自己弱小的身体,挡住了这只挥动的巨臂!
都说飞蛾扑火,都笑螳臂挡车,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巨大的勇气?
虽然只是将盘古的巨臂延迟了一刹那,但就是这短短的一刹那,已给我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足够我们做出相应的调整。
盘古大神本就没有头颅,不可视物,趁其不备,直升机就从他的腋下迅速穿了过去……
只可惜,受到如此巨大的撞击,祁如山当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身形极速下坠!
“爸……”
祁琪一声惨叫,捶打着机窗道:“开门,我要下去找我爸爸!”
“别冲动……”
我生怕祁琪会做出什么傻事,也顾不得身上伤口了,吓得从后面把她紧紧抱住。
我俩正争执不休呢,这时,一只大手忽然出现在眼前,在机窗上拍了拍,把我和祁琪都吓了一跳!
机窗外面,只见祁如山发型被吹得跟高晓松一样,擦了擦嘴角血迹,咧嘴冲我们笑了笑……
“没死!还活着呢!”
看见祁如山没事,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一松懈,胸前被撕裂的伤口处,传来的巨大疼痛感,却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病床上,想来,我们已经安全逃出了离水城。
病房里,祁琪穿着一身印花居家服,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盹儿。
本来居家服就有些宽松,祁琪这一打盹,身子前倾,隐隐露出里面的刺绣文胸来……
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一阵干涸,于是咳了咳道:“那个……大胸姐,你暴露了!”
“啊?”
祁琪吓得惊坐起来,捂住领口道:“谁?怎么了?什么暴露了?”
看见我一脸坏笑,祁琪这才意识到被我耍了,佯装生气道:“都差点死过去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不等我开口,祁琪就主动给我倒了杯水,道:“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多久?一天?两天?”
“一个礼拜啦!”祁琪打断我道,“跟个死猪一样,真能躺!”
一杯水下肚,我觉得精神好了许多,看来,一个星期果然没有白睡。
歇息片刻,我又问道:“你爸呢?他人没事吧?”
祁琪摇了摇头,道:“那天,他其实是用霹雳珠挡住了盘古的巨臂,然后自己御剑攀岩在了飞机外面,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现在每天都要开会,商讨怎么把离水城给收复回来。”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爸说,等你养好伤,咱俩需要去一趟西北。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女朋友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我急着就要爬起来,道:“不行,我们现在就去!”
祁琪狠狠把我按了下去,气道:“现在?就你现在这副死样子,去了能帮什么忙?”
祁琪说的不无道理,若不是我拖累,当时我和祁琪也不会被困在离水城,差点害得连祁如山都丢了老命!
不过,就这样躺在这里,我始终寝食难安。
思来想去,我也只能一边养伤,一边和祁琪一道,从网上搜集关于楼兰古国的一切消息。
说到楼兰古国,就不得不提楼兰美女。
据说,曾经有一支国外的考古学队,在古楼兰附近区域,发现了一具千年不腐的女尸。
从网上流出的照片来看,女尸的年龄很轻,脸庞娇小,大大的双眼,长长的睫毛,生前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据说女尸被发现的时候,体肤指甲保存完好,甚至胸部还有弹性,因此,又被人们称为楼兰美女。
后来,又有无数的考古学队想去搜集女尸标本,但他们最终不是铩羽而归,就是迷失在无穷的荒野沙漠……
楼兰美女为何千年不腐?
所谓的专家们,自然会给出其冠冕堂皇的解释。
官方说法是:由于当地气候干燥,棺木埋葬较浅,沙土距离地面仅几十厘米,即使偶有雨水,水分也易于沙土中流失和蒸发,致腐细菌没有生存繁殖的条件,才使尸体得以长期保存不朽;相反,埋葬较深,尸体便不易保存。
看到这种说法,我和祁琪也只能是呵呵了,骗得了你们,还能骗得了我吗?
虽然我现在也说不出具体原因,但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是这群专家说的这么简单!
楼兰美女暂且放在一旁,再来说说楼兰古国。
楼兰古国,在古代又称鄯善国,是丝绸之路上一个非常富饶的弹丸小国。
其古城位于罗布泊以西,从建国到突然神秘消失,共有数百年的历史,至今,古城遗址依然没有被人发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毕竟曾经辉煌了数百年,却突然在历史的舞台上无声无息消失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史学家与考古学家,经过大量的考证与分析(吹牛与忽悠),给出了多种解释,其中有两种最被人们所认同。
第一种说法,是消失于战争。
其最大的证据,就是王昌龄的《从军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由于遭受强国入侵,楼兰城破,后被遗弃。
第二种说法,与罗布泊有关。
因为罗布泊的南北游移,乃至数次干涸消失,楼兰随之衰败于干旱、缺水、生态恶化,导致人们不得不迁移出那里。
搜集的信息越多,我越为小诗感到担忧。
毕竟单从网上的信息来看,这个地方就透着一股子邪性,更别说是亲自探寻了。
我越想越是心惊,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过去和小诗团聚。
第164章 绿皮火车
又修养了几天,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祁琪带上背包就去私奔……哦不,去旅行了。
机场的目标太大,为防止被七大家族的人发现踪迹,所以祁如山曾再三嘱咐,千万不可坐飞机去。
不坐飞机,又想尽早到达,无奈,我和祁琪只能选择坐高铁了。
最靠近楼兰古国的区域,是一片被称为卡克里克的地方,又叫若羌县。
虽是个县城,若羌县的辖区面积却极为广阔,境内高山、盆地相间,山势陡峻,气势磅礴。
由于地理位置太过偏僻、与外界接触极少,所以附近省市,都没有直达若羌县的高铁。
到了中部城市,我和祁琪不得不转坐上一辆绿皮火车,据说要在火车上煎熬好几个日夜,最后才能到达若羌县境内。
这样也好,就当是在火车上修养身体好了,免得真到了地方,自己反而会成为累赘。
绿皮火车,一般极为老旧,是一种正在被淘汰的火车。
由于车体外皮长时间不清洗,它们大都门窗斑驳污垢满满,有的卧具破旧洗涤不净,或是连最基本的洗漱用水,都难以做到保证。
不过我们这辆还好,属于高原新型绿皮车,干干净净的,各种设施很是齐全。
我和祁琪买的是高级软卧,说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坐高级软卧呢。
因为火车高级软卧的价格,其实并不比机票便宜多少,有的甚至还要更贵!
我和祁琪上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当时车上旅客并不算很多,却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从那一身身装扮来看,他们中有往返各地的商贩,成群结队的驴友,背着相机的文艺青年,以及考古研究的文化学者,之类等等。
高级软卧有专门的包厢,不用和这些人挤在一起。
毕竟几千块钱都花出去了,所以包厢门口,女乘务员看你的眼神,似乎都带着一丝温柔和诱惑。
包厢正好是两人一间,我和祁琪就分别住了上下铺。
床头有电视,头顶有空调,除了上厕所需要去到外面,可以说几乎是达到普通宾馆的标准了。
我把包扔在下铺,正要躺上去,祁琪却轻轻碰了碰我,道:“你睡上面吧,免得我夜里上上下下,打扰到你休息。”
我奇道:“好好睡你的,干嘛要上上下下?”
祁琪脸上一红,不耐烦道:“让你上去就上去,问那么多干嘛。”
不经意间,我看到祁琪手包里的七度空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来姨妈了啊,可能夜里需要去厕所换一片吧,怪不得这两天,脸色都有些潮红呢。
整理好床铺,我和祁琪都坐在下面,靠着被褥看电视。
电视一打开,音箱里就传来赵忠祥老师那熟悉的声音:雨季过去了,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电视画面闪了几下,然后就出现了雄狮子把雌狮子猛然扑倒在地的嘿咻场景。
虽然播放的是《人与自然》,但画面还真有些少儿不宜,我和祁琪都有些尴尬,同时伸手去拿遥控器。
这么一来,祁琪先抓到了遥控器,我却把她的小手给紧紧抓住了,顿时老脸一红,哂笑一下之后,又赶紧松开。
换了一个频道,音箱里响起一阵熟悉的靡靡之音: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电视里,紫薇骑马跑在前面,尔康在后面紧追不舍,终于追上去了,尔康抱紧紫薇,低下头来就是一顿狂啃……
“咳咳咳……”
祁琪一口水差点没呛着,吓得赶紧再换频道。
可没想到,这一次尺度更大!
也不知是信号出错还是怎么了,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一男一女,光天化日之下,竟在小树林里干那种事。
“算了,不看了!”
祁琪生气地重重一按,就把电视关上了。
我赶紧从她手里夺过遥控器,打开电视道:“你不看我还看呢!”
“无耻!变态!”
祁琪狠狠骂了一句,悄无声息地从手包里掏出一片姨妈巾,塞在口袋里就出去了。
祁琪应该是掐好了时间,或者是一直在门外偷听,电视里的大战刚刚结束,她就刚好进来了。
我看得一阵口干舌燥,拿上杯子等用品,洗漱一番后,便也回来准备睡觉。
上床之前,我把鞋子一只鞋尖朝前、一只鞋尖朝后放好,见祁琪的两只鞋尖都朝着床铺,便也顺手帮她摆正了一下。
祁琪弯着身子看了看,不解道:“你……干嘛?”
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