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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下,我侧了个身,把她紧紧抱住,问道:“刚刚进来的,是什么东西?”
祁琪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相反,还把身子往我怀里蹭了蹭,牙齿打颤着说:“像……像人,但……又像是兽。”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在火车上,老叫花的孙女说过的一句话。
当时,女孩眼睛闪过一丝红光,看着窗外说:好像是人,但又好像是兽……
当然,仅凭这只言片语,我也不好妄下结论。
抱了一会儿,我起床给祁琪倒了杯开水,又问道:“那究竟是人还是兽?”
捂了半天,祁琪总算缓过劲儿来,喝了口热水,忽然反问道:“你还记得,当初在织造厂,我们见过的猫头鹰怪物吗?”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那东西……就和猫头鹰怪物一样?”
第175章 穿越隔离带
祁琪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却又摇了摇头。
半晌,她回忆着说:“相比猫头鹰怪物,那东西看去更像人,只是身材较小,但有一些动物特征而已。最重要的是……他们会说人话,好像也有自己的思想与智慧,若不是我反应迅速,紫金葫芦差点就拿不回来了!”
没有亲眼一见,我也不能确定那东西究竟是什么鬼,但幸运的是,紫金葫芦并未丢失,管他是什么东西,之后注意一下就是了。
一夜时间,就在彼此的怀抱中挨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楼下的喇叭声从睡梦中吵醒。
“罗布泊的!罗布泊的!赶快起床,准备出发了!”
罗布泊?
听到这三个字,我赶紧爬了起来,推了推还沉浸在美梦中的祁琪,道:“快起来,准备出发!”
“唔……去哪儿呀?”
祁琪翻了个身,又把被子扯在身上。
靠,还不起来?
我奸笑一声,直接把被子给抽了出来,惹得祁琪一声惊呼!
备好洗漱用品,我把挤满牙膏的牙刷递给祁琪,道:“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有一条神秘的湖泊,叫罗布泊。罗布泊的最西边,就是曾经的楼兰古国了。”
刚刚祁琪只是没睡醒而已,可能是沉浸在我散发着迷人男子气息的被窝中,导致不能自拔了吧?
关于楼兰古国的所有资料,都是我和祁琪一起找的!
所以我这么一提醒,她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不等我再次催促,祁琪立即接过牙刷,然后起床洗漱……
在古代,罗布泊曾是一片非常广阔的湖泊。
先秦地理名著《山海经》称之为“幼泽”,意为多水汇集之湖泊;湖泊西侧为丝绸之路的咽喉,也是曾经楼兰古国发迹的地方。
后来,随着罗布泊的干涸消亡,湖泊退化为一片荒芜的盐壳。
正因为此,有人说楼兰古国的消失,其实和罗布泊的干涸不无关系。
改革开放之后,国内外不少考古团队都曾先后来过此地考查,而传说中的楼兰美女——千年不腐女尸,也是一个国外考古团队,在盐壳深处发现的。
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发全球轰动!
无论专业考古团队,还是业余考古爱好者,慕名而来,趋之若鹜!
只是后来,再没有人深入过这片盐壳,大都无功而返。
更有一些人就此消失在探险之途,很久以后,才被人们发现只剩下一堆凄惨白骨。
虽然罗布泊区域极度危险,但由于其神秘性,在相对安全的浅盐壳地带,依旧会吸引不少游人,所以每天早上,都会有导游在街道上吆喝。
洗漱完毕,我和祁琪收拾好行李,又去超市扫荡了一番。
我们备下了足够一个月的食物和水,用祁琪的随身法器乾坤袋装着,然后把乾坤袋存储在我的紫金葫芦里。
由于当地昼夜温差过大,所有客车都是当日往返。
早上出发去罗布泊,下午从罗布泊回来,不许在那里过夜,更不许私自闯入盐壳深处。
当然了,规定就是用来打破的,否则还要规定做什么?
我和祁琪上了一辆人比较多的客车,因为满座之后,客车就可以尽快出发了。
车上有不少熟悉面孔,与我们一样,都是之前乘坐绿皮火车的旅客。
其中有一队驴友,看见我和祁琪之后,忍不住一阵骚动,显得非常兴奋的样子!
这些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看着那一脸青涩模样,应该还是学生。
他们之所以兴奋欢呼,自然是因为能和祁琪这样的大美女共乘一车,而不是因为我这样的老男人。
不过祁琪可不会给他们一点好脸色,可能在警察的心里,这些人都属于社会上的小混混吧?
很快,客车出发了。
众人兴奋了一会儿,便都各自睡去,准备养足精神,开始一天的探险之旅。
中午时分,客车终于抵达罗布泊景区。
顺着车窗看去,只见眼前一片荒芜,无穷无尽,全是海水退化之后留下的盐壳,以及高高矮矮、数不尽的砂石,也不知哪里才是个尽头。
下车之前,导游再三叮嘱,一定不许穿过隔离带,否则一旦抓住,会被重重罚款!
我和祁琪自然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下车之后,直接往西北方向深入。
走了约莫一个小时,我们就看见了眼前的隔离带。
隔离带那头的沙土上,甚至还有几具白骨,也不知是真有人曾经在这里死去,还是旅游部门故意演戏,放的假东西,以此警告游客不许深入。
我和祁琪走得很快,除了早来有些游客在这里拍照,跟我们一辆车的,早被我们远远甩在后头。
趁着别人吃午饭的功夫,我和祁琪悄悄从隔离带穿了过去。
“快看,有人穿过隔离带啦!”
“是一男一女,不会是要私奔吧?”
“快去举报他们,听说罚款可以分一半呢!”
我和祁琪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然后使出浑身力气跑了起来。
刚开始,身后还有一群呼喝声,但跑不多时,回头再看,那些人就变成了一只只小蚂蚁。
“总算是摆脱他们了!”
我拉着祁琪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喝了几口水,稍做休息,我们步伐放慢,继续前进。
中午时分,穿着背心都嫌热,可一旦太阳落山,气温立马落了下来。
我和祁琪不得不把冲锋衣穿上,拿着罗盘、打着手电,一边打着寒颤一边继续前行。
如此到了晚上八点钟,我们约莫走了近百里的路程,由于夜晚气温太低,我们只能原地休息,等到明日太阳出来再继续出发。
动手搭帐篷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附近有几个废弃的矿泉水瓶。
瓶子一共有五个,且从生产日期来看,都是今年出厂的。
难道小诗、花生他们五人,也曾在这里停留过?
我和祁琪一分析,都觉得极有可能,这才稍作放心,毕竟自己没有走错路,相信只要加快脚步,肯定可以追上他们!
搭完帐篷,祁琪撅着屁股,负责在里面铺被子。
我则去附近找了大量的干枯树枝,在帐篷外面生了一团火,以防夜里有猛兽靠近。
收拾完一切,时间尚早,我和祁琪都没有睡意,就坐在篝火旁各自发呆。
不想此时,身后忽然一束强光照了过来……
第176章 涣散的队伍
那束强光一晃一晃的,其间还伴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追了过来。
我和祁琪同时站了起来,手持武器,肩并着肩,不约而同地提高了戒备。
如果是普通猛兽来袭,我和祁琪倒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
对方拿着手电筒,显然是人非兽,而万一他们是旅游区的工作人员,那可就更惨了!
罚款倒是小事,把我们遣送回去,那才叫坑爹呢!
直到那些人追近,我和祁琪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原来,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穿越隔离带的普通游客而已。
从他们那一身行头和装备来看,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应该是考古的学者,或是探险的驴友。
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是个姓许的老教授,自称已经七十三岁了,但依然精神矍铄,劲头丝毫不输年轻人。
陪着许老教授的,是他的一群学生,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几岁不等,男女都有。
另外还有少部分人,或拿着相机、或吃着零食,一个个满脸好奇的样子,他们应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跟过来凑凑热闹的。
一群人打了招呼,略作寒暄,然后就各自搭起了帐篷,准备在此过夜。
人多也好,至少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大家围着篝火唱着歌,讲着关于楼兰古国的传奇故事,倒也很有情调。
夜色越深,天气越冷。
挨到晚上十点多钟,大家伙都扛不住了,各自住进了帐篷。
我和祁琪带足了充满电的移动电源,倒是不用担心会无聊,只是由于温度太低,手机常常会被冻得自动关机。
想必大家的手机都好不到哪里去,一阵叫骂声过后,十几个帐篷相继黯淡下来,甚至能听到打鼾声。
我和祁琪早累得不行,脱下外套,穿着保暖内衣就躺了下去。
刚躺下没多久,隔壁帐篷里忽然吵闹起来。
那是一对新婚夫妇,本是来度蜜月的,因为受不了这鬼天气,女人嫌太冷,说要现在回去。
男人自然不同意,因为现在回去,很有可能还没等到天亮,就会冻死在半路上。
两人喋喋不休吵个不停,弄得大家都睡不安宁。
我想了想,在被窝里轻轻捣了祁琪一下,道:“要不……我们匀一床被子给他们吧?”
祁琪啐道:“收起你那副烂好人心肠吧,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我奇道:“话说你好歹也是警察嘛,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而且……他们也不过住一夜而已,看他们这架势,明天肯定就走了!”
祁琪冷冷道:“警察也得先保住自己性命再说啊,这样才能活着去救更多的人!你看人家七十多岁的老教授都能忍,他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连这点艰苦都承受不了?看他们这吵吵闹闹的样子,估计过不了两年也得离了!”
祁琪说的不无道理,虽然有些观点我不敢苟同,但也没有多争论什么。
毕竟这盐壳地带危险得很,我们还不知要在这里渡过多少个日夜,未知的深处,未知的危险,一切都是未知的,几乎每一天都是在与死神搏斗!
想到此处,我便把耳朵蒙住,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我和祁琪又情不自禁而又非常默契地相拥取暖,朦朦胧胧中,隔壁帐篷里好像是有人出来了。
人有三急嘛,出来方便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他们不怕那玩意儿被冻住!
当时我就没有太过在意,把头埋在祁琪香香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我这一睡不打紧,没想到第二天醒来,隔壁那两口子还是出事了!
最先发现那小两口不见的,是老教授的一个学生,本想起来上厕所,走到这边的时候,却发现帐篷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小两口还没影子,这才把众人都给喊醒。
如果是主动离开,至少也会带上随身的贵重物品吧?
但小两口的钱包和手机都散落在帐篷里,显然,他们应该是被动离开的,或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
附近并没有搏斗之后留下的痕迹,也看不到散落的衣物,但在这种鬼地方,什么古怪的事情其实都算不得古怪!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收拾完毕,那些凑热闹的普通游客,大都吓得赶紧回去了,只有考古学者与资深驴友还未放弃,紧紧跟在我和祁琪后面。
中午的太阳,晒得人浑身直冒汗油!
就连脚下沙土,都缕缕冒着青烟,把我性感而娇嫩的腿毛都要烤化了。
烈日之下,一只孤独的秃鹫在高空盘旋着、尾随着,似是在等待我们中有人倒地,然后变成它的腹中美食。
我们一群人正商议着,中午最热的两三个钟头,是不是也要原地休息。
没想到这一停步,头顶那只贪婪的秃鹫,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忽然间疾疾扑了下来!
“大家小心!”
我嘴里呼喝着,顺手把祁琪扑倒在地。
焦热的沙土混合着汗水黏在身上,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等我们爬起身来,才发现那只秃鹫并不是扑向我们,而是附近的某个低洼处。
只见它稳稳抓住一具死尸,扑扇着翅膀,然后向远处逃窜……
等我们追到近处,赫然发现,除却被秃鹫抓走的一具男性尸体,低洼处还有另一具女性尸体。
虽然死者的面部,早被蚂蚁蚕食得面目全非,但从那一身遗物来看,正是昨晚吵架那对小情侣中的女人。
不用说,刚刚被秃鹫叼走的,肯定就是她的丈夫了。
看着蚂蚁在血肉中撕咬的情景,不少驴友当时就吐了出来!
但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因为我们心里清楚,这一对情侣的惨死,绝对不会是结束,相反,可能仅仅是开始……
于是乎,又有一部分人掉头离开了,这其中有几个资深驴友,甚至还有许老教授的部分学生。
最后包括我和祁琪在内,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