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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药物的心不甘情不愿,他也想见他在自己身下放开的瞬间,想让他失神恳求自己碰触,想见他臣服自己属于自己……
步吟用的药很猛,药效极快上来,行到君笑全身。君笑全力挣扎,步吟早有防备,扼住他身体。君笑挣扎一阵,只觉身上燥热无比,不由向上挺身。步吟知他神智已失,放开辖制,君笑身子缠了上来。步吟一震,顿时把什么都抛到一边,紧紧抱住君笑。
君笑也知不妙,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摩挲着的肌肤感觉如此舒服,竟是怎么也离不开了。下体灼热,后庭却极空虚,口中竟然发出呻吟。君笑模模糊糊的,心中大急,身体却缠步吟缠得更紧。
君笑此刻全身火热,小麦色肌肤染着红晕,看得步吟下腹一阵紧缩。他暗叫不好,用手先让自己发泄一次,知道自己一旦碰君笑就不可能再轻易恢复理智。浊白的液体滴在二人身上,步吟压着君笑,吻他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还恨我么?”
君笑已经不知步吟在说些什么了,他挺身又坠下,发泄不出的欲望和期待什么的后庭难受之极,让他下身不停扭动着。步吟到他唇边:“说你不恨我,不恨……”
“不……”君笑眼神涣散,拼命摇头。步吟捧着他脸侧,深深吻下去,舌头勾着君笑的,惊喜于他的强烈反应。两人身体交叠,步吟能感觉到君笑欲望抵着自己,一阵情动,刚发泄过的部位又挺起来。下体摩擦着,没几下两人便都是气喘吁吁,君笑下身向上挺,穴口几乎对上步吟欲望。
杀了他吧,再不进去他就快撑不住了。
步吟心里想着,却狠狠咬牙,将灼热抵住穴口柔嫩硬是只摩挲。一只手抓着君笑大腿向上提,另只手却不停掐按着君笑的胸前左乳。右面则由嘴负责,柔软舌尖在红点上打转,有时又用牙齿前端轻轻咬着。君笑哪经得起这么上下挑逗,胸微微抬起,头向后仰,低低呻吟响在房中。
步吟抬起埋在君笑胸前的头,呆呆看着君笑的脸。想不到平日的清俊在染上情欲之后竟然是这样的极艳,失神的眼潮红的脸和微微张开的小口……他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求我要你。”步吟喘息着在君笑耳边说,下身已经开始向前挺,却忍着不进去,“求我!”
君笑颤抖着身体,唇开启着,却不说话。步吟舌尖沿着他耳根滑到耳廓,倒有点像在求他:“君笑,求我抱你,求我要你……只要你说求我,我什么都给你……”
“求……?”君笑无意识地重复。步吟连忙点头跟上:“求我,你说句求我就好……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不难受……”
“求什么……”君笑努力睁大眼睛,眼神却还是飘的。步吟不停地吻他,在吻的间隙喘息道:“求我抱你,求我要你……”
“……”君笑却不出声了,步吟心急,手向下握住他要害:“跟我说,君笑……”
“说,说什么?”
“求你……”
“求……”
“求你抱我,君笑,说‘求你抱我’,说啊!”步吟几乎无法再忍了,手上不觉用力稍重。君笑一痛,脑中有瞬间的清明。微一翻身竟然脱离了步吟的怀抱,向床的深处滚去。步吟吃了一惊,连忙扑上。君笑左手伸向床单下面,步吟同时抓住他肩膀,将他一拉拉回怀中:“你别想从我怀里逃开,永远别想!”
君笑看他一眼,步吟打个寒颤,觉得这眼神很熟悉。他揽住君笑腰际,觉得这样好像还抓不住似的,用唇摄住君笑的。君笑只觉神智又要飘离,脑中忽然出现适才看到那景象:任七躺在床上大张双腿,口中不断求着,显得极淫荡。
他,不要在失去神智的情况下,因为春药而作出这等丑态来!
君笑想到此处,握紧了手,刺痛使他不再迷糊,左手也恢复了些力气。他左手紧紧握着,抬手刺向自己喉头。
步吟和他紧紧贴着,他一动他便感觉得到,连忙放开君笑的唇,伸手去抓他手腕。君笑却也料到,手划了半个弧,躲开步吟的手,仍向喉咙突起处刺去。步吟大骇,直直伸手覆住君笑喉口。君笑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招,手中招式已老,重重插入步吟手背。
步吟只觉一阵剧痛连心,定眼看去却是一只筷子,尖端没入手几分,红色的血顿时奔流而出。手的痛连到心,终于激发了无比的心痛。他又惊又怒,压着君笑身体,没受伤的左手扬起,重重给了君笑两耳光,然后像疯子一样不停地捶着君笑:“你居然想死你居然要死你居然敢死!楚君笑我今天不让你死无全尸我不姓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竟然宁死不要我碰你给我去死去死!”
直到君笑一动不动昏迷过去,步吟又慌了神,抱着他大喊:“我不是真的要你死啊你给我活过来!别以为你死了就可以摆脱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房内又哭又叫,房外响起小心翼翼的声音:“庄主,我可以进来么?”
步吟听出是刘三,大喜:“你快进来!”小心为君笑盖上被子,等着刘三进来。
刘三诊得结果是并无大碍,只是君笑强行抑制春药药效,又挨了步吟一阵打所致。步吟下手也算不得太重,养些日子也就好了。亏他当时在门外听庄主大哭大叫,还以为真的死人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又几时看庄主这般失常过?从他把脉开始就一直呆呆坐在床边,只在他说病情的时候用锐利眼神看着他,吓得他心惊胆寒,看完病就以拿药为由赶快溜走。关门时偷眼向后看,好像看到庄主趴在楚六身上。
步吟伏在君笑身上,竟然止不住泪水。他一生顺遂,几曾遇过这么棘手的人。若是平常不知好歹的,杀了就得,可对这人却是伤他都不舍了。刚才若不是气急,他决不会下手打他的——怜都怜不及了。
可他,就是不要他来怜。
手背上的伤忘了让刘三处理下,自己拔下筷子,锥心之痛过后便是鲜血直流,他却只是傻呆呆看着那筷子。
筷子就是平时吃饭用的,沈庄上大多都是武林人士,也没有拿象牙筷子的雅兴,所以都是沉木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感觉。这筷子是极好的木料做的,即使头部被磨得极尖,也丝毫不散不变形。
步吟想起这筷子是君笑在床单下拿出来的,于是到床的另侧掀开床单,翻了几层褥子,赫然发现一堆东西。他盯着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心猛烈地揪起来。
有篾片,有碎竹,有瓷片,甚至有磨得尖尖的细骨。步吟呆呆看着,右手上伤口鲜血横流,滴在床单上和地上。
上次那碎瓷片的事情之后,他命人搜过流夙轩,却没搜得出这些东西来。他平时看君笑看得紧,钱十七和詹一也都不是太大意的人,怎会让君笑攒出这么多尖利之物。有些东西一端被磨得极尖,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磨得出来的。他的决心可见一斑。
好……好难受……
透明液体混到鲜血之中,带着咸度的液体灼得伤口一阵疼痛,然而感觉不到了。步吟伏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只觉什么地方裂开一般的难受。君笑就躺在他身边,静静的,他伸出手去,觉得他就要离开了。
恐惧起来,慌乱起来,所有不曾感受过的情绪一下子淹没了他。碰到君笑微肿起来的脸,是他打的,他适才实在是太过激动愤怒了。手指从他眉上掠过,君笑的眉色很深,尽头处有根长出的长寿眉,却是白色的。他眼紧闭着,睫毛轻颤,步吟不由覆上他,在他眼角轻轻吻着。
不放手不放手绝对不放手!他是要他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的,绝对不松手!他沈步吟要的人,绝对无法逃开的!
尽管他是第一次真的想要什么,不管是人还是物品,这样的坚决都是初次。他决不会让他死去,决不!
步吟这样想着,把君笑抱得更紧,听门外脚步声,提高声音道:“刘三你还不快给我进来!”
刘三推门,端着熬好的药。他一进门便看向床上,见自家庄主又把人抱得紧紧,视线都不知放哪里好了。正尴尬着,眼忽然扫到一处血红,仔细看去,却是从庄主右手上流下的。刘三顿时大惊,把药放到桌上快步走过来:“庄主你受伤了!”
步吟伸出手来:“药。”
刘三怔了下:“庄主,您千金贵体……”
步吟皱眉,不悦地看着他:“我说药你听到没有?”
刘三连忙走回桌边把药碗递给步吟,步吟仰头喝药,然后俯下身以口哺给君笑。他的小心翼翼看得刘三呆了,然而想到庄主的伤势,还是立即回神,上前小心为步吟处理伤势。他为步吟伤口止血,步吟猛地颤了下,只觉疼痛彻骨。
左手忽然握上君笑左手小指,当初他用拶子对付君笑,夹碎的就是这指手指。如今是同样的筷子,不同的手。他呆呆地问:“他当初的痛,是不是超过这个百倍?”
“倒没有百倍,不过十倍总该有了吧。”刘三答道,“庄主您这伤虽然很深,但是没伤到筋骨,当初楚六那一身伤……”他忽然觉得自己说的似乎有些多了,连忙住了口。
步吟目光微敛,低下头去。
君笑月前受的伤,终于开始痛,痛在步吟身上。
其实这一次,倒是步吟受的伤更重些。步吟见君笑这般倔犟,自然是连忙把他身上春药去了。步吟开始明白,对君笑来说,身体被强行占有虽然是耻辱,但决不会因此而自杀。君笑最痛恨的,是自身的迎合。
或者说,君笑不会忍受任何的强迫,但是若无力反抗,他也不会因此寻死觅活。事实上君笑这次的自杀也不是因为要死吧,只是为了从药效中脱离。
他……再也不敢用药了,他怕了君笑这性子。可当君笑醒来之后,他那冷冷眼神又让步吟想用药了。他想见君笑当时那迷乱眼神,想得几乎发疯,却全无法子。
君笑发觉步吟放下身段讨好自己,倒觉浑身发冷,想这人不知又要作甚么了。这一次他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这人若真的再用春药,自己恐怕定要就范。即使事后自决,耻辱也是受定了。但步吟始终只是全心照顾君笑,虽说还时不时沾点便宜,却没了更多的动作。
但步吟毕竟是少爷脾气,哪伺候过人,两天下来,做岔的事情倒比做对的事多。而他刻意的讨好更不被君笑接受,他整日面对的还是君笑阴沉面孔。步吟是被惯坏了的,何况他全心关注的人竟然这般吝于给自己一个笑容,他怎能忍下去。终于第三日,当他发现君笑对来探病的詹一都温柔微笑时,一直压着的脾气到了极限,全面爆发出来。
“为什么……你可以对詹一对钱十七甚至任七笑,就是不理会我?”步吟喊道,“为什么总用那种冷冷眼神看我?我……我……”
“他们都很好。”君笑淡淡道。和这些人相处久了,就发现他们虽然各有个的怪异,却都不是恶人。
“那就是说我不好?”步吟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君笑难得回他一句,却是这样的话。
君笑看了看身边这像孩子一般的男人,倒是很难把这样的他和那些晚上残酷对待自己的人联系起来。他微微笑了,想人的容貌真的很有用,像是步吟这样美丽的人,谁知道他又是粗鲁时常粗暴呢?这么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时候,倒好像无情的人是自己一般。
君笑嘲讽地笑起来:“你有哪里好么?”低下头去看自己左手,小指无力垂着,在述说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虐。
步吟有些心虚,却随即握住君笑左手:“我以后会……补偿你的……”他说得扭捏,实在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语,连脸都有些红了。想他出生以来,几乎是心想事成,处处都是别人迁就他。即使是背后骂他骂得要死的人,表面上也不敢冒犯。有些当真刚硬视死如归的又都一副蠢相,什么舍生取义喊得响亮,让他看了就烦。哪曾遇到过君笑这样的人,说硬吧其实极软,说软却坚强倔犟无比。
他这话让君笑笑得更开:“谢了,但是,不用。在下可不敢当沈庄主的补偿。”心想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害我至此还谈什么补偿,不是笑话是什么。
“君笑……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们从头开始认识好不好?”步吟见他笑容,心里甚是难过,问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断骨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右手左脚虽然无力,但我可以去找法子续上经脉,我……”
“这些我都不用,你要真想给我什么,就把我放了吧。”君笑倒真觉得好笑了,心想这人摆出一副深情状给谁看。君笑自小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