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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清歌的低叫声,她却是看着身前男子愣住了。
清歌挤到身边,只道她在等她,气喘吁吁地凑了她的耳边说道:“我们爷说了,你要找的那个人他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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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
第十二章
清歌挤到她身边,对她说她让顾长安找的那个人他找到了。
不用她说,她也知道了。
这呆子真的在京城,叶晚怔怔看着面前男人,颜玉书一成不变的书生装扮,他头戴纶巾因其肤色偏白,虽然只穿着普通的青色外衫,也衬得风姿特秀。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间一个败旧的香包上,心中微微酸涩。
他立见喜色:“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人呢。”
叶晚在余光中瞥见先太子裴沭已经逐渐走远,回头看着呆子可谓五味杂陈。
“少爷?你怎么在这啊?”
“自然是为了科举,”颜玉书上下打量着她的衣着,见她仍旧是少女装扮,心里很是疑惑:“你不是跟顾大人走了吗?怎么到了京城了?”
周围都是人,她示意他跟着她走到一边说话,对他说顾长安即将娶妻,顾家不能容她,她便自行来了京城。
颜玉书皱眉微恼:“你自做好你姨娘的本分,他娶妻自去娶他的,干什么将你撵出来了!一个弱女子离了夫家以后还怎么过活?”
叶晚知道他的性格,知道这呆子是真的为她打抱不平,不由得心里暖暖的:“没事,他给了我不少银子,足够以后生活了,倒是你,”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成亲了吗?有中意的姑娘了吗?”
他背起双手,像过去对她说过的那般说道:“大丈夫三十而立,现在未立业,何以为家?我十几年年年苦读,为的就是高中出人头地,你家少爷我不过二十有三,着的什么急?”
她勾起双唇,露出一丝笑意来,颜玉书就是这样,每天就是在读书当中度过,当年肯对她这么一个丫头做出娶她为妾的承诺已是极其不易。
可惜她轻易不信男人的承诺,选择了一条别样的路。
叶晚俏皮地挑了眉,拱手对他作揖道:“那敢问颜少爷,苦读这么多年,可是高中了?就这么读书真的就能读出春秋大业来吗?”
他一本正经地瞥着她,摆出他少爷的姿态来:“什么话?我教你的那些都忘记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
他话还未说完,她已是接了话去:“书中自有颜如玉!”
颜玉书轻轻的点了点头,赞赏地笑笑:“自然。”
二人在街边暗处说着话,许久不见,此时竟在京城巧遇,都觉得上天冥冥之中这么安排就是注定的,提及往日情分更觉温馨。
彼时叶晚被送去县太爷的家里,这颜玉书在她温柔崇拜的攻势下,许下了待来日高中必娶她为妾的承诺,继而护住了她的清白。
他接受了她的无数次示好,教她识字读书,教她吹笛抚琴,真心待她从未逾越。
叶晚将自己的住处告诉了他,颜玉书却是住在客栈的,他中了举人,只等殿试,如今正是无所事事闲逛当中。
她初见他,心里还有点小澎湃,一时间竟将裴毓嘱咐她的事给忘记了个干净,约好了次日再见,二人都对彼此存了一肚子的疑虑想要叙叙旧。
清歌一直在她身后站着,等书生分道扬镳之后才跳出来指着他的背影惊讶道:“他就是夫人要找的那个人?”
叶晚嗯了一声,目光一直在颜玉书的背影上停留,她想起往日美好时光,竟觉那时才是真实少女。
颜玉书每天分出他宝贵的时间,尽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为了接近他才说的,尽管她对他的真心并非如她所说的那么的真,他待她也是极好的。
他身上戴着的那个香包,她还记得是自己为他的生辰准备的,那晚做了心理准备,本来是想趁机献身的,不想相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仍旧是没懂他。
他比想象当中更珍惜她,尽管饮了酒,尽管宝贝似的将香包收入怀中,也动情的吻了她,但在做出承诺之后,却没碰她。
一想起彼时他拥着自己,畅想着金榜题名憧憬着娶她再洞房花烛的呆傻模样,叶晚却是想哭。可她平日做戏太多,此时竟是只酸了鼻尖,哭不出来了……
街道两旁都是商贩,叶晚带着清歌四处闲逛,挑选了些各种颜色的绣线,又买了些许墨宝充门面,这才回家。
看门的护院见二人回来,神色十分的慌张,她一直惦记着明日与颜玉书的约见,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到。也不知叶恬睡了没有,叫清歌去看看,叶晚抱着书画先去了书房,这书房是她临时布置的。
当然,其实她根本不爱看书,不过是为了方便处理一些事情才预留的,将书画都放置一边,随便整理了下,叶晚又看见一边架上的古琴。
古琴是裴毓送的,只说裴沭喜好抚琴吟诗之类的,让她投其所好。
她一时想起颜玉书,忍不住坐了过去。
他是怎么教她的了?
怎么开始教她的了?
清灵的琴声从她指下轻轻划出音符,叶晚的心中是愉悦的,琴由心生,轻快的曲子从开始的略显生涩到述说着自己的心情,只短短的几个音节。
仿佛是流淌着的清泉划过心田,悠悠琴声倾泻而出,远远的传了出去。
她抚琴端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出去。
琴声渐歇,叶晚就像是吐露了所以的包袱一样轻松,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走回自己的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清歌还没有回来。
她也是习惯了独立,也不唤人,只自己走到桌边摸索着点了灯火,刚一转身要去洗漱,不想床上的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
裴毓穿着玄色的衣衫,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只觉得这一刻过得十分缓慢,一眼,只一眼,竟然能看得见他袖口金色的绣线。他目光淡漠冷厉,周身都是冰冷的他人勿近的感知。
叶晚从惊吓当中缓过神来,抚着心口在桌边假装倒茶借以掩饰自己的心慌,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是惶恐起来,说不清慌的是什么,总之忐忑的紧。
“王爷喝茶吗?”
“嗯。”
裴毓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稍微稳了稳心神,好,还好,他肯应声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桌上茶水尚有余温,只不过是试探着端了到他面前,叶晚也没注意到其他。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竟是盛怒之状,小心翼翼地捧了茶碗送到他的眼底。
“爷~喝……”
茶字还未说出口,裴毓却是一扬手将茶碗摔了出去!
茶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一把拽过她大力甩到床上人就扑了上去,叶晚低呼一声,未待出口,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裴毓咬牙切齿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一个颜玉书!我让你去接近先太子,却是叫你去见老相好了?”
叶晚脑中嗡的一声,脸色顿变。
她忘记了,他自会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这么一会儿,恐怕是她还未回到家,和颜玉书的事就得传到他的耳朵里。
只怕牵连到他……
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来,她伸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什么老相好?我的爷,我的相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裴毓冷笑一声,伸手扯下她的双臂一手抓着按了她头顶:“他不就是你那先前的少东家吗?不是老相好见了心情会那么好?听听你弹的什么琴?思春了?是不是你想男人了?我告诉你,”他开始伸手拉扯她身上衣裙腰带:“别想给爷绿帽子戴!”
她一时无语,绿帽子不是你自己要戴的吗,不是想将她送到先太子身边吗?他动作越来越大,若是往日,屋里不亮他从无兴致,若是往日她也必定万般讨好,可念了书呆子的好,越发的对裴毓毫无感觉。
她的身体作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挣扎,叶晚下意识并拢双腿,裴毓更是恼怒,只松了她撕扯她身上的衣裙,她起身躲避推他,不想他力气大,只几下就将她身上衣裙全都扯得七零八落,亵裤都扒了去,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下面是鞋袜穿在脚上。
他甚至都没她脱鞋的机会,欺身过去就将人抵在了床壁之上,她什么也想不了,本能的恐慌,第一次对他做出最强烈的反抗:“裴毓!”
“啧……”跻身到她两腿之间,裴毓冷哼着将自己顶入她的身体:“还敢叫爷的名字了,那书呆子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双腿大开,一条腿被他压着在下,一条则被打开扛在了肩头,他将自己彻底埋入叶晚紧致的温暖当中,全身起了征服的快 1感来……
叶晚闭上了眼睛……
裴毓今夜十分反常,他脱衣之后,后来也给她身上挂着的破布片都扔了地上,亲手给她脱鞋袜,伏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直到她身体有了反应,按着她又做了两次,期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折磨着非要听她呻 1吟出声,若是不出声,他更是变着法子的在她体内作怪,她只得配合他让他尽兴,一时间两个人都忘记了原计划。
天还未亮的时候,他才穿了新衫从容离去。
留下彻夜未眠的叶晚。
她看着屋地衣裙的碎片,赤着脚走下床,两腿间还有他留下的污秽之物,叶晚无心清理,走到镜前站定。
镜子里面是一个赤 1裸的女子胴体,她看着自己浑身的青紫,哭笑不得。
闭眼再睁开,睁开再闭上,闭上再睁开……
如此三番,走回床上倒头就睡。
苍天没有绝人的路,只要能忍就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所以码字很慢,求戳插入书签方便看文。感谢扔地雷的朋友们,爱你们。
☆、做好事
第十三章
一早起来,裴瑾收到了顾家送来的丫鬟彩云。
这两日她就瞧了,这顾长安屋里的还十分的大胆,二人动作亲密,果然是留不得。昨晚更是有人来报,他带着她闲逛到快到酉时才回去。
气得她咬碎银牙,只叫人去送信,说要彩云过来调 1教调1教。顾家当然还是顾忌百般立刻送了来。
裴瑾手上有伤,动作不便只让彩云过来伺候着,她虽然小心翼翼的,可也避免不了碰到人,彩云心里忐忑,冷不防被她一脚踹在地上。
“这么伺候我是不是想直接疼死我算了!”
“小郡主饶命,彩云不敢!”
“哼……”裴瑾披着半边外衫冷笑道:“可见是个没安好心的,还敢狡辩,给我掌嘴!”
早有两个小厮架了出去打,她听着院里的哭声和求饶声才顺了气,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了新裙,撇了彩云便跑去见母亲,顾家到了京城,可本来说好的要定下婚期,却没了音信。
高阳郡主每日早上都会在祠堂念佛,她半生杀戮,回京之后对尘世更是看淡,若不是还牵挂着女儿,早就皈依了去。
裴瑾在门口看见母亲的近侍紫剑,调皮的对他龇龇牙,他木然的无视掉,仍旧如同往日般无趣,她白了他一眼这才敲了门,很快就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她得到允许后才推门而入。
高阳正点了香,她不敢打扰站了一边。
等母亲回身坐下这才到她座后面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的脖颈撒娇:“外面天儿可好了,娘不如出去走走啊!”
高阳就着她摇晃前后晃着她玩儿:“天儿好你就出去玩罢,别来闹娘。”
裴瑾不依道:“一个闷在这里念佛,一个在后院看书,瑾儿都多久没跟爹娘一起用膳了?”
好笑地回过头看女儿,高阳伸手在她脸上掐了把:“这说的什么话!”
裴瑾扁着嘴,嗔道:“我说错了吗?人家见了爹见不到娘,见了娘见不到爹……”
高阳暗自叹息,抚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脸:“好吧,让紫剑知会灶房一声,待会去前堂和你们一起用膳。”
裴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去,不多一会儿,紫剑在门外敲门道:“请郡主去前堂用膳。”
她看了佛像半晌,终是垂了眼帘。
前堂里面众奴仆都小心翼翼的屏息以对,长桌上面摆了一大桌子的菜,裴瑾站了一边,她身边同样站着个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正是她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