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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觉得她美得很,伸手抚了她的唇,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回答得十分随性,叶晚却是微微皱了眉头,凑过去枕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那爷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叶晚垂目道:“晚晚到现在还对爷一无所知,也不知爷家里还有几个主子,等回了京城爷一忙起来,还不三两天就给我忘了啊?”
裴毓看着她假意皱起的眉峰,笑意扩散:“爷家里只有爷一个主子,你只管伺候好我就行,三两天估计是忘不了你的,放心。”
她娇嗔着点着他的胸膛,柔弱无骨的小手四处防火:“晚晚怕进京被人欺负,爷也知道连个户籍都没有,自己想出门都费力呢!”
他一本正经地掐了她的脸,上去咬一口低笑道:“出门叫上爷不就不费力了?”
叶晚暗骂他打太极,自己却也不挑明了户籍的事,只更加卖力的探索着他的身体。她不知将来的路将要怎么走,但至少,在能抓住一样有用的东西时候,她轻易不会放手。
也不知怎么的,每次都是她挑逗一番,然后等他过来掌控就好。可见此人主见极强,从不被别人主导,可这晚,即将离开锦园了,她本就对自己命运有着未知的忐忑,全心的依赖以及挑 1逗都是慵懒的,刻意的,根本没有多少心思的。
偏这人,还就享受上了,仍旧取过软枕垫在床头处歪着,他盯着她的双眸笑意不断。叶晚多少有点心惊,裴毓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了然,分明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看戏是吗?
她心想她最会演戏了,他若是陪着她演那就随他,殊不知,有些人演着演着也会习惯了角色而不愿改变呢!
有心让他失去这份冷静,叶晚更是媚意一笑,卖力挑 1逗吮 1吸套1弄,也不枉她口舌并用,不消片刻,裴毓便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掩下眼底的得意,诧异地看着他:“爷~怎么了?”
他不顾平息欲 1火,哑声道:“坐上来。”
叶晚可是真的呆了呆,四个多月了,他从未让她在上面过,此时听他这么要求还有一点不敢相信。
其中一次,她想在上面让他舒服一点,不想一下被他推开,表情是极其的厌恶。她始终记得,所以很是惊讶。
她没有动作,裴毓甚是不耐:“快点。”
叶晚只得硬着头皮挨过去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她柔软的身子一碰触到他,就像引发了热流一般,他立即坐直了身子扶住了她的两腰。
也是天生的媚骨,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间不断揉捏,身下之物昂首抵着她的腿间,叶晚轻轻起身,再坐下时候已经将他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肿胀将她撑得满满的,她实在也是享受到了轻吟出声,那根快1感频临的神经绷得极紧,让她的身体瘫软下来攀着他的身子不能再动。
当然她也的确是故意的,故意的轻轻画着圈动作了下仿似无力般又坐下,这一下重重的将他吞入,伏在他胸前是低吟了声就微微喘息着一动不动,劳心劳力的的事总不能都她一个人做吧!
“爷~我动不了了……”
“……”
裴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能让她卡在这时,抱了她来了一个大反转,一个反身就将她放置在了软枕之上,接着就是不停的抽1送……
半梦半醒之间,叶晚打着哈欠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这个牛郎的技术不错,还……蛮舒服的。
次日一早,回京的马车准备好了,因他平时也在顾家,有不少要带回京里的物件都得回去带走。叶晚收拾妥当,一想起要回顾家老宅,顿时咬了牙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锦园其实距离顾家不远,裴毓也是故意带了叶晚姐妹回去的顾家,姑母只有表妹一个女儿,顾长安在外面的这点小动作他们还以为谁不知道吗?
带着这姐俩过去一是想震慑一下,二也是想羞辱一下。
因此,下车的时候,裴毓坏心地叫了叶晚。
当然,叶晚是求之不得的,她若离开省里,其实还有一件事未了。
顾长安其实有个通房的丫头叫彩云的,一直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当时他有婚约在身,因着这高阳郡主的名头可不敢胡来,这彩云也没敢近身,当然,也是他无心房事,后来认识了叶晚,实在是欲罢不能,这样一来彩云对叶晚的恨意可谓是到了极致,仿佛是她抢了她的丈夫一般的。
那日被顾母实施了家法,家丁将她‘请’出门外,在遇见一同回来的顾长安和裴毓之前,就是彩云那个丫头,趁势掌了她的嘴,叶晚自始至终记得她的嘴脸。
彼时她刚落了孩子,虚弱不堪倒在地上。
也‘多亏’了彩云将她打醒过来:“哼,不过是个下贱的狐狸精,还真以为自己是奶奶吗?可惜了长个好脸蛋却是个奴的命!”
于是她醒了,爬行了两步就撞见了回来的顾长安以及初到省里的裴毓。
可惜顾长安没能给她做主,面对裴毓的质问却是不敢承认她的身份,她只能看向裴毓。
不管是如何,裴毓到底还是潜了她,养了她,这时候要回顾家,叶晚怎么想不到他的用意?正好借此报仇。
顾家她是动不了,可彩云那个丫头,是非要送她个大礼的。
有仇不报那才是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有点小心眼的,酱紫。
☆、通房的
第四章
踩着马凳上了马车,一掀车帘就瞥见大金主半垂着的眼。
她翩翩落座,挨着他既不远也不近,自然而然地摆弄着手中的绢帕。一些行头全都收拾好了,裴毓对于叶晚的全部家当也有些许的好奇,结果,她带走的只有随行两件衣裳和些许胭脂水粉以及妹妹叶恬。这不得不让他有所怀疑。
锦园内也算华贵,女人若是离开却什么都不带,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还想回来。
不知她跟着自己还有何用意,他偏头看她,她愕然回视。
“怎么啦?粉掉了?”
“你看看这个。”
他从怀里拿出一户贴来,放在她的膝盖上面。
上面罗列出一家四口的名姓,农籍姓杨。叶晚两眼就将人名轻轻扫过,只假装认真查看,却是在心里犯了嘀咕,他为何突然叫她看这个,难不成是跟她的户籍有关系?
正是‘聚精会神’的看,听见他在旁问道:“看清楚了?”
叶晚只得讪讪地将户贴送回:“看清楚了,我才知道户贴是这个样儿的啊!”
裴毓冷不丁叫了声:“杨柳儿。”
她心里一惊,那户贴上面可写的是杨柳儿,他这么试探着唤出口,难道穿越之前的这个身体正主就叫杨柳儿?
穿越之后醒过来时候就在大老爷的柴房里关着,之后被那个老夫人一口一个贱蹄子的叫不给吃饭,一天之后就送去了县衙。
那县老爷当她是三流小丫鬟根本没在意她叫什么名字,问了之后她也就顺口说叫叶晚,还是现代的名!
不待她做出任何的反应,男人已经低笑出声:“想什么呢,眼珠子乱转?”
叶晚眼圈红了,挨着他抱住他一边胳膊就靠在了他的肩头,也不知他是何用意就打马虎眼吧:“我是想起了以前那些苦日子,从小被人欺负,托您的福这才过了两天安生日子……”
他笑意更浓,却未达眼底:“过了好日子就给自己本家忘得一干二净了?连名字也改了可是不想做回贱民了?”
叶晚在心里大呼冤枉,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爷您是不知道啊,我去县衙之前被打了板子,醒过来之后连名字都记不得了,还是好心的少爷给起的,我若知道自己是个有爹娘兄弟的,怎能不去投靠啊!”
她更是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户贴啜泣道:“难不成这就是我的本家?我还是有爹娘兄弟可以依靠的?”
裴毓慢条斯理地将户贴放入怀中:“既然打了卖你的主意这些年又没理会过你你看他干什么?还是跟着爷吧,给你改头换面,比起杨什么柳儿,爷还是稀罕晚晚这名字。”
叶晚伸臂圈住他的脖颈,使劲给自己投入他的怀里,他顺势揽住,这才对外面车夫喊道:“走吧。”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缓缓向顾家而去。
男人下颌在她额顶上摩挲着,用力将她钳在怀里冷哼道:“乖乖跟着爷,爷保你荣华富贵。”
她不吱声,更是将自己窝进他的怀里。
马车行到街上,忽然被当街拦住,挽香店的一名伙计抱着一木箱振臂高呼,叶晚挑了窗帘看了,回头道:“爷,叫车停一下,是我买的香,花了大价钱的非要验验货才行。”
裴毓嗯了声,叶晚从车厢中走出来,那少年面目清秀,虽然穿着伙计的衣服却也有一番气度。他抱着木箱站在一边,她慢慢走过去,知道背后定然有人看着自己。
少年大声道:“夫人您的香。”
叶晚背对着马车打开木箱,低声道:“回去县里看看那呆子,怎么杨柳儿的户贴到了六王爷手里?收拾收拾回头跟我去京城。”
少年掩了盖子,将木箱交到她手上。她略显吃力的一抱,身后就过来个侍卫来做苦力,再也不犹豫,赶紧又回到了车上。
顾家本就距离锦园不远,叶晚随裴毓下了马车,早有人出来迎接。一众奴仆跪地等候,想来是裴毓露了口风,上上下下都恭敬不已。
裴毓走在前面,叶晚紧紧跟着他,两边都是跪地的婢女小厮,就在这一干人等当中。不出意料的,她看见了彩云。
顾长安还留着她,这个想法让她心里稍许好受一些,看来这婚事也不是想象的那样心甘情愿啊!不然不能在裴毓的眼皮子底下还留着通房的丫头。
到了前堂,裴毓自己还没坐,先给她找了个地儿按坐了下去,彼时顾母还站着,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叶晚知他有意示威,羞辱顾家,也就配合着坐了。
顾长安扶着母亲坐下,自己则站立一旁。
本来都是客气的话,无非是谈及了顾长安的婚事。裴毓请顾母去京城面见郡主,姑母可是有一番贴心的话要与她说说。
因那彩云就是夫人身边的,有大丫头排场,不出叶晚的意料,她指挥着小丫头端来了茶水,一一送到眼底,叶晚拿着绢帕掩口冷笑。
这六王爷非要拉她入京不知是福是祸,可千真万确的一点,那就是牵制顾长安,至于她么 ,估计也就是玩玩而已。
她不拉个垫背的那怎么说的过去?
微微叹着气,她眼圈又红了……
裴毓瞧着她手上的帕子,淡漠道:“这还没走呢?怎么又哭上了?”
叶晚急忙抹了把泪,哽咽道:“看这顾大人家里丫鬟成群,一想起我身边连个伺候着的都没有,实在是心里难受。”
顾长安垂目,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许小丫鬟来伺候,锦园的嬷嬷后来又被裴毓遣散了去,此时剩下的……
他不便开口,也只能沉默不语。
裴毓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可这人就料定了叶晚是个有主意的,更是顺着她的话说了:“这还不简单?顾家的丫鬟那么多,拨一个过来就是了吗?”
叶晚眼泪汪汪:“行吗?爷?”
她不问顾夫人也不问顾长安,只祈求着他,裴毓自然应允:“顾大人是不会介意的。”
她顿时破泣为笑:“顾大人不介意那就好了,爷你也知道我在顾家住过两日,以前有个好姐妹,如今想给她也带走,无人的时候说个话儿解个闷也行的。”
顾长安微微眯眼,她哪里来的好姐妹?
裴毓有点好奇了:“谁儿呀?”
叶晚看向顾长安:“就夫人面前的,原来顾大人的通房,彩云姑娘,不知大人能否割爱?”
她这么一说,可是说了三个要点。一是这彩云并不是外来的,而是顾夫人放顾长安的,还是他的通房丫头,他二人之间也不是干干净净的。
大周长郡主当年神勇,她为爱女裴瑾定下的婚事,可不能有一点瑕疵。若非如此,顾家怎么就不能容下一个外室了?
叶晚就是被牺牲的那个,可她非想抓一个垫背。顾长安的丫头,如今她的小心眼犯了,就抖了出来。如此一来顾家对郡主可是大不敬了,顾夫人脸上已经是青红交错了,她恨恨地一瞪儿子,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