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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掩盖住的,还有那不容忽视的骄傲。
(今天到此)
第215节:老大妻,不可欺1
手,轻轻动了下,却下不了手,颓废的,无双躺回□□,背对着南宫筠,在她转过身的瞬间,南宫筠睁开眼,眼眸里有着光泽缓缓流动,折杀了天上的星辰。
无双再度转过身,南宫筠快速闭上眼眸,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无双自言自语了句:“或许,喜欢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换了个姿势,无双靠在他怀里,从来不知道,他的怀抱这么温暖,也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契合这怀抱。
无双这句话让南宫筠的唇角勾起,手又收紧了一点,无双瞪眼,这人,睡梦中还能吃她豆腐。
月上中梢,无双看了看外面,她该走了,花瓣,轻轻碰了碰南宫筠的手臂,麻痹感传来,南宫筠自动放开了无双。
无双走下床,靠近南宫筠,在他耳边说了句:“既然是我的人了,明天可别忘了把卖身契拿来”
转身,扇子打开,无双翩翩离去,她走了,南宫筠也醒过来,眼眸熠熠发亮,哪里有半点休息不够的摸样?
南宫筠没有在赌城多逗留,在无双走了之后没多久,他也回太子府了。
欧阳钰早早躺在□□,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屋子里,欧阳钰惊得一下起来,抽出床头的剑。
“什么人”
“我”
轻飘飘的一个字让欧阳钰将剑收了回来。
“老大”
欧阳钰站在南宫筠面前,南宫筠凝视着欧阳钰,整个瞳孔里,不带一丝杂质,高大的男子,形如松柏,遮挡住投射来月光,俊美无俦的脸上傲气凛然,狭长的眼眸仿若黑潭,挺翘的鼻峰,薄翼的唇瓣,此刻,一直温润的男子脸上却有着不属于他的邪气。
那眼中的冷漠,似洪水般要将欧阳钰淹没。
“老大,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大么?”
细微的声音,像自言自语,也像是夜风,轻轻的,恍然人的幻觉。
“老大,怎么可能忘记,我们可是都要听老大的话”
欧阳钰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南宫筠终于看了他一眼,凉凉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钰,你是不服我这个老大了是吗?”
第216节:老大妻,不可欺2
“不敢”
南宫筠凛然的看着他,眼神如利剑,好似能看穿他的所有心事,月光下的他,浑身都透露着寒意,比地狱的修罗恶鬼还要厉害!
冷冷的寒意从心脏处生出,迅速蔓延四肢百骸,欧阳钰的头不由自主的低下去。
“你跟了我也有四五年了吧,当初许诺你的,未尝忘记,你呢”
没有质问,有的仅仅是冷淡,可是就是这样的冷淡中,欧阳钰的心颤了颤,眼前的男子,行事手段狠辣,从来无人敢怀疑。
“老大请明说”
欧阳钰负隅顽抗,南宫筠眼中闪过失望,这几天,他一直没有问他,就是想让他自己来告诉他,他虽然喜欢无双,可是他是他的兄弟,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最多他恼怒一下,并不会对他做什么,可是如今…
“为什么?为什么去质问她?”
为什么?欧阳钰握紧双拳,眼里有怒火闪烁。
“老大,她害死了我的妹妹,我是不是该去问问?”
南宫筠冷笑,冷眸里有着一层暗色,光在他镀上一层沁凉的剪影,淡漠的,冷然的,微微有些尖锐的东西,从他身上渗透而出,让人感觉到他身上属于那种暗之王者的冷酷气息。
“为了你那妹妹,你那妹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惹了无双,就是该死”
欧阳钰双拳紧握,冷冽的眸,晦涩不明,夜色渲染了这份晦涩,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老大,那是我妹妹,亲生妹妹”
如若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去质问他?皇室的亲情薄如纸,可是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如今就那样死去,他再怎么薄情,也要去问问。
人连那点感情都没有了,那还算得上人吗?恐怕连禽兽都不如了吧。
“那问到了,你打算怎么办?抓她,关她,还是凌迟她?”
欧阳钰微微蹙眉,这个问题,他也想过,可是没有答案,杀了颜无双,南宫筠肯定不会答应,从他如今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欧阳蝶为什么会出事,你查过吗?如果两人间只能留一个,你会选择谁?”
第217节:阴沟里翻船了1
“说白了,她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技不如人,一开始,就是她去找无双的麻烦,无双只是反击而已”
“她死有余辜”
南宫筠冷漠无情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入欧阳钰的心,不等欧阳钰有思考的机会,南宫筠继续说着。
“你顾及兄妹情谊,她可能不这么想,你知道她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吗?”
“你知道你上次最宠爱的姬妾是怎么死的吗?”
欧阳钰的身体开始发抖,“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不说?不说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你那个妹妹有恋兄癖吗?不过这样对于你也有好处,起码你不娶太子妃,她是站在你这边的”
南宫筠的嘴角勾起阴狠的笑,欧阳钰强撑着身体,用尽力气问:“如果,如果不是这些,无双她杀了她,你又怎么办?”
如果不是有这些前科,那他是不是还是会站在她那边。
“这些只是附加的,她杀了就杀了,一个欧阳蝶,怎么可能比得过无双?”
果然如此,在他的眼里,还真的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颜无双的。
“她值得老大你那样死心塌地吗?”
“值不值得,不是你来评价的,你只要记住,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出事,也是我来承担”
南宫筠这句话隐含了警告。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留下这句话,南宫筠就走了,欧阳钰知道,兄弟间的情谊,有了空隙。
无双回到房里,刚躺在□□,双手就被人抓住。
该死的,她居然没有感觉到危险,无双的脚抬起,想不到那人也顺势将她的脚给压住。
“谁?”
“你的老情人”
她哪里来的老情人?连小情人都没有,无双表情阴郁,眼眸里闪烁着怒火,他竟敢污蔑她的清白。
只顾着在□□斗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从窗口伸进来的木管,几缕白烟,从木管里冒出来,然后□□的两人就人事不省了。
“混蛋箫飏,醒过来我一定要宰了你”
昏迷前,无双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好,有迷烟”
箫飏闻到味道,暗道一声糟糕,此时有人在他的背后出现,在他拿出解药的时候,一手敲晕了他。
第218节:阴沟里翻船了2
精明的两个人,就这样阴沟里翻船了。
痛,无止境的疼痛,无双刚有的意识时,感觉到的就是这个。
“打,给我狠狠的打”
尖锐的女声传入耳里,无双彻底清醒,昏迷前的一幕出现在脑海里,原本她还以为是箫飏将她迷昏了,如今听声音,并不如她想象中的一样。
“贱人”
还没有睁开眼睛,脸蛋上就被人刮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从脸蛋传到咽喉,身上的痛楚让她头脑晕眩。
靠,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打她?无双刷的睁开眼睛,杀意凛然,屋内的气息陡然改变。
最先映入眼帘是欧阳月那张扭曲改变的脸,无双陡然色变,如墨的眼瞳里涌动沉暗的流光,最后那光芒一点一点暗沉下去,最终回归为雾霭弥漫的冰冷。
无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发现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浑身无力的她,连勾勾手指都困难,更别说动弹了。
杀千刀的欧阳月,到底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如果她能活着出去,她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走出这里啊”
欧阳月蹲下身,手中拿了一包东西,笑看着无双,看清楚她手中的东西,无双居然笑了,风华灼目。
“笑,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包盐下去,你说你会不会痛死?”
欧阳月撕开手中的盐,掂了掂,笑容怨念,无双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有这么大的仇,让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
困难的,无双吐出几个字,就算是要死,也要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得罪了她什么?欧阳月大笑,阴险的笑声让地牢里更显得阴森。
“我的脸差点被你毁容了,你说你得罪了我什么?”
靠,她后悔那时候不将她给杀了,无双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碍眼的笑容,她不喊不叫,不求饶,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不知道是等死呢,还是在等待机会。
欧阳月揪起她的头发,力度大得让无双觉得她的头皮都要被她给揪起来了。
第219节:阴沟里翻船了3
“你以为你装死就可以了吗?我呆会就让你生不欲死”
说着,欧阳月将一整包盐都洒在了无双的身上,一种魂断神伤的痛楚,让无双疼的撕心裂肺,咬紧牙关,无双愣是没哼一声。
“骨头很硬啊,真是看不出来,我呆会倒是要看看,你这是怎么硬法”
欧阳月朝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打,给本公主往死里打”
无双痛得仿佛没有了知觉,咬紧下唇的她,任由鞭子毁在自己身上,她的后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森森白骨,微微裸露,那分明是脊梁骨。
即使这样,她依旧是直挺挺的躺着,如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众人以为她早死了。
大脑浑浑噩噩的,无双却依旧想着,她死了,欧阳歌怎么办?他肯定会很难过的吧,迷糊间,好像听到了尖叫声。
原来是箫飏冲了进来,欧阳月只是将他敲晕绑在绳子上,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他就醒过来了。
欧阳月想不到箫飏会醒得这么快,她忽略了,箫飏是大夫这一点,还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在对面牢房里,箫飏在欧阳月大笑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还没清醒,等他有点明白事情始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无双倒在血泊里,那浑身的血,将她整个人浸泡在里面。
突然睁开了眼眸里,有着不舍,还有着悲凉,更有着无奈。
箫飏的心,在那刻重重的痛了,像是有人拿鞭子抽打了他一下。
“我带你回去见他”
像是看穿了无双的心思,箫飏抱起她,欧阳月反应过来,对着旁边的人大喊:“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他抓住”
箫飏眼光一冷,似是尖刀般凌厉扫向欧阳月,心头便觉千斤重压一般,她渐渐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欧阳月,今日之事,你最好做好承受的准备,欧阳歌知道了,你觉得你会有好日子过吗?”
箫飏的声音冰冷彻骨,欧阳月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碜,立时心慌意乱了。
“公主,干都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旁边的宫女为她出意见,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道杀人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那宫女身体抖了抖,却很快站稳。
第220节:阴沟里翻船了4
欧阳月对旁边的侍卫挥手:“将他们两人给本公主抓起来”
侍卫冲过去,人影重重中,箫飏很快被砍了几刀,他刚清醒,药效还没有过去,身体还有点无力,如今抱住无双,还要躲避刀光剑影,自然倍感吃力。
“你,走”
无双困难的吐出两个字,她觉得她快不行了,她不能让他陪葬,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出去了,还有个人为她报仇啊。
不然她怎么死得瞑目?
“不,要走就一起走”
箫飏眼里充满了后悔和惭愧,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中计了。
猝不及防的,箫飏的小腿被刺了一剑,一时站不稳的他,跪倒在地,双手却还是紧紧的抱住无双。
无双手指的花瓣动了一下,却是漂落在地。
用不了啊,不甘心的,无双的手抬了一下,触碰到伤口,晕眩一阵一阵□□,这身体,还是太弱了。
“你走,报仇”
用尽积攒的全力,无双说出这四个字,她不想晕过去的,可是她再强大,也抵不过这虚弱的身体。
抱着晕过去的无双,箫飏再次站了起来,一贯嬉笑的脸消失了,沉如寒冰,一袭青衫的他站在地牢的中间,宛如地狱来使。
那种涌动的怒意和冰冷,极为骇人,那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