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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暂且不说“寻花问柳”如何如何,再说此时的“游龙戏凤”任太龙早已左抱一位、右搂一位含嘴咂舌地直入厢房。片刻功夫,那两位女子早已在香床上赤身裸体地撕扯着任玉龙的衣着,一片淫声荡语,香床颠波沛漓……
就在外间的酒桌旁边,其形其状更是令人耻目忍看、作呕欲吐:只见杜春生已把怀中女子剥得一丝不挂,掀翻在座,举腿搭在双肩,一张贪婪的嘴巴一股脑地深入女子的两胯阴间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很快,杜寻花又跨腿而上,将”那话儿”“单刀直入”、“轻车熟路”一般在便插进了女子的深宫内宅。几经上下前后的剧烈研磨抖动,这对阴阳之体之物便在桌椅上争相大战不休!
内房香帐之内,一名赤身男子正在不辞辛劳地摆弄着身下两位女子。只见是——其”那话儿”来回穿梭(索)在一位于女子的阴宫内院,而他那张淫色之嘴却在另一位女子的面颊、嘴唇、双乳和阴胯之间反复吻别!而这两名赤裸女子更是不知羞耻地扭动腰身任之抚弄,任之摆布,仿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她们很快活、很舒心——世事概不论,春销值千金!更何况她们本身就是受人摆弄的销魂女子,侍候男人、卖淫陪唱、大赚色钱……正是销魂教主所教导她们的桃色义务和道义,遁入此教,岂有不淫不唱不从之理?否则,岂不是不知行乐而自讨苦吃?不是遍体粼伤地被打入地藏幽冥地府,便是死路一条!世上有无数的青春貌美之女莫名其妙地悄然而逝,十有八九,在这销魂红楼和幽冥地府,便能寻见她们的身姿或是痕迹和幽魂……
可怜可叹!一代淫窝色府,豢养着这一双双、一对对畸形怪状的淫荡之相,干尽了天下万恶之首的千姿百态;其实,那狗男狐女的淫乐,归根结底是吮吸着天下贫苦劳动人民的血汗,他们的淫乐是积垫在天下万民的痛苦之上的,必将难得善终善果。请君且看:人间无道不为高,无边风月过眼底。是是非非多少事,九九归一宜正道——
“启禀公主!销魂楼又出现色狼!”只见白丁香进前禀报道。
“哼!这个销魂楼,干尽了丧尽天良之事!这回,我看她万山红怎么向我交待?”万花公主不禁起身说道。
“公主!要不要启奏皇上?”白丁香接着问道。
“不必了!你们几个随我去就够了。”程圆圆说着,动身就要走,转眼瞥见新近入宫的“梅花使者”梅克寒,说道:“你也随本宫一起去!”
“是!”梅克寒顿时低首答应。随后,他用他那绽露着凶光的阴眼看了看万花公主的背影,便也只好尾随而去——
京东百里开外,华山险峻,挺拔在黄河、秦岭之间。悬崖峭壁,令人望而心惊胆寒。
“法深大师!”只见阿里耶库尔在华山洞里冷森地说道,“我们按下的四根钉子已经在发挥作用。”
“善哉!让她万花宫和销魂楼、幽冥教之间恶战吧,我们自可坐山观虎斗,名利双丰收矣!”
“哈哈哈……”
就有这华阴洞府之内,法深老佛、“燕山浪魔”和阿里耶库尔又开始放声狂笑。这魔鬼的宫殿里又充满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得意笑声。虽然,这所“魔鬼”的宫殿依旧在笑声中动摇着,可又有谁知道,它究竟还能坚持多久?魔鬼的笑声,又在几时方休?——
俗语道“二月二,龙抬头。”这应是万物复苏的开始。又有言说“二月二打雷,稻尾较重捶。”二月初二是土地公的生日,这一天若是打雷,可卜测早期稻谷丰收。如今已是大梁开平二年,即公元908年,也即长安天子安庆二年二月初二,但不知这乱世之中的二月初二之日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始呢?
京城东畿,销魂楼外,人来人往,生机一片。恰似一派“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万花公主带着一男两女三名随从川流而入,遁入了销魂楼的内宅府院。府院里人来人往,欢闹非常。公主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引得多少人注意。正行间,程圆圆陡然眼光闪亮,她竟然在人流之中望见一位她朝思暮思他也不会到此处来的人物,她感到甚是吃惊,疑团顿升。然而,对方也仿佛早已注意了她的到来,竟然游步而过,微笑着冲她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公主怎么今日有此雅兴到这销魂楼来?”
“你不也是一样么”万花公主冷冷地回应道。
“人说‘销魂桥西销魂楼,酒香四溢有伶优。’我只是想来看看此处的色彩,听听此处的小曲,闻闻此处的酒香,便足矣。”
“是吗?”程圆圆依然冷冷地轻蔑道,“耶公子莫非是经不住此处酒色的引诱,特来狎妓、寻欢作乐来的。”
“公主!……”耶无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万花公主早已带领随从入楼而去。
此时,仅剩下耶无害独自站在原地。他心里知道,万花公主肯定对他已产生了误会。但是,勿庸过多的解释,一切事情历久自明: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奉令来此执行特殊任务,哪有心思和闲暇在此寻欢作乐?所谓“人走的直,行的正。”,“身正就不怕影子歪邪”;为严守机密,就必须“隐忍以行”,不怕别人误解,不怕别人的冷嘲热讽,不怕走入斜门歪道,不怕与小人、恶人、坏人打交道,甚至是迫不得以地做出坏事来,但还要保持住高尚的德行,“日久可见人心。”
耶无害想到此处,抬眼望了望一眼销魂楼,毅然走入。
且说万花公主带人走上二楼,只见处处是酒客乐声,还未见到她所要找的“寻花问柳”、“采花大盗”和“游龙戏凤”等人。
行走间,寻望中,程圆圆等人猛然寻视到了杜春生和任玉龙。但是,他们却是在东窗之下对酒赏乐,而且是美滋滋地笑看着她们的到来,并未抓住他们的卑劣行径,煞是惘然。
“哈哈哈……万花公主竟然也有雅兴光临销魂楼。幸会,幸会。”杜春生满面春风地起身向万花公主打起了招呼。
“少罗嗦!”程圆圆冲着微笑而来的“寻花问柳”嚷道:“你这种人,一向是沾花惹草,败坏风俗。总有一天,我要惩办你。”
“啊?!……我好怕怕!”杜春生装模作样地说道,“公主说我沾花惹草,败坏风俗?……没有!没有!你说是不是?玉龙兄?”
“是啊!是啊!”任玉龙也已起身上前说道,“我们哥俩无非在这饮酒赏乐,哪有什么沾花惹草之事?更何况,公主!这可是销魂楼,妓院而已;即使我俩楼妮抱妞,这也是正当之所啊!公主你总不能拿我们这些酒客责问吧?要问要办,你应该去找这楼中的老板,不要质问我们嘛!”
“是啊!我美丽的公主。”杜春生嬉皮笑脸地说道。
“哼!以往的旧帐,回头再给你们算!”程圆圆没好气地说道,“这老板呢?”
闻听此问,“游龙戏凤”如获至宝,急忙望楼下喊道:“老板娘!老板娘!快上来!快上来!公主有请!”
“哎——马上就来。”
片刻功夫,一位油头粉面、花枝招展的“中年少妇”摇摇摆摆地走上了楼梯。
“呦——这不是万花公主么?不知您到此有何贵干?”
“你是这老板娘?……”程圆圆打量着她问道。
“呦——我已是这多年的老板了,谁不认识我欧阳红艳?听说不久前公主来过这,可正巧我出远门了,所以公主还是首次见到我。”
“恐怕你只是个幕前老板,幕后还有个老板吧!……万山红呢?”程圆圆厉声问道。
欧阳红艳闻听此问,扬扬不乐地说道:“想见我们楼主?还得靠边站!”
“大胆!”只见“梅花使者”向前斥责道,“你对公主竟如此说话?……”
“算了!”万花公主制止了梅克寒,说道:“既是如此,我们走!”
说完,程圆圆便转身欲走。没想到她迎面又望见穿着便装的耶武状元缓缓走来,但她丝毫未吭,带人和他擦肩而过——
耶无害转首望着万花公主略带怒气之色下楼而去的侧影,不禁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哟——这不是耶大官人吗?”只见欧阳红艳嬉笑颜开地走向前来招呼道,“快请入座!”
耶无害看到欧阳红艳一副不庄重的姿态,压根地感到恶心。但是,欧阳红艳却毫不在科,一边口出香声、春风满面地向他靠拢,一边伸手去拉耶无害的衣袖。
这一时之间,耶无害只觉欧阳红艳的香粉扑鼻而入,令他感觉一阵冷惊。然而,异常明智冷静的他,决然不会让这种红尘女人亵渎他圣洁的身躯和衣襟。于是,他只是出于友好地向她点头微笑了一下,便直向杜春生和任玉龙的酒桌走去。
“哦!……耶状元请坐,请坐!”“游龙戏凤”寒喧着招呼耶无害坐了下来。
这时,欧阳红艳又走上前来说道:“三位大人!要不要几位姑娘陪酒呀?”
“不必了!”耶无害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和他俩有些正事要谈,不可打扰。”
“呦——今个,耶公子怎么这么正经?”欧阳红艳依旧唧唧喳喳地说着,令人好不心麻!
“好!”只见杜春生也很认真地说道,“既是耶状元找我们有正事,就请老板娘暂且回避。”
“好说!好说!你们聊吧!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欧阳红艳便扭着腰姿去招呼来客了。
“承蒙耶状元看得起我们,愿与我们同桌絮谈。但不知你有何事?”杜春生向耶无害客气地问道。
耶无害不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杜春生,说道:“杜大哥何必如此客气?同在一片蓝天下,有缘相逢便是朋友,不分高低、贵贱,甚至是大小。”
“嗯!耶状元所言怒是!不愧为一位秀才武状元!我从心里佩服于你。只是我看你位正人君子,为何出入这红尘之地,又为何愿与我们同桌共酒,你不觉得这会使你沾染酒色而有碍于你的士人形象么?”杜春生还是向耶无害直面相问。
“哈哈哈……”耶无害不禁放声大笑,道:“我岂会计较这些?更何况,我今日就是为此而来的。”
“噢?!……此话怎讲?”任玉龙忍不住问道。
于是,耶无害便坦诚说道:“我只是想来奉劝两位,要安分守己,忠孝家庭,多行人间正义,莫要在花街酒楼里虚度光阴。要知道,在外沾花惹草、行淫嫖娼,不仅伤风败俗,坏人家庭,更甚的是损伤自己。常言道:淫人妻女,妻女被淫。祸福善恶到头终有报,还是多多积善扬德,即使是转阳还阴,也不会受到地狱之刑也。”
“哈哈哈……”杜春生不忍大笑道,“原来你和公主来的目的一样!是不是她暗派你来的?”
“什么暗派,明派?还不是一样?”耶无害并未正面回答。
“耶老弟!”只见任玉龙也忍不住笑道,“听你这番慷慨之辞,确实太幼稚、太可笑了。这些想法很天真,不现实。你想想,这世上会有几个好男人,又会有几个好女人?当然,耶老弟可以除外。就是他当朝天子,也不是妻妾成群、花天酒地么?更何况,男人吃饱了,喝足了,到哪里去?何不及早行乐,缘何苦闷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呢?而且男女寻欢作乐,乃是两情相愿,无师自通,谁管得了他们?历朝历代也少了男女偷欢之事,不是你一片激情能压制得了的。”
“任兄此言差矣!”耶无害据理反驳道,“无论何时何地,总少不了仁义厚道的志士仁人。好男人,好女人,天下间举不胜举。我的激情是有些天真、幼稚,可我和别人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如果人人都克制自己不要误入邪魔歪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想天下间自可太平安然。这些不是人做不到,而是有些人不想、不愿去做,实在是一场憾事。”
“哈哈哈……说来说去,耶老弟还不是一场梦想而已?此时此景,我只知道我要和杜兄及时饮酒赏乐,快澈我心,总不会象你所说的一样是在虚渡光阴吧?”任玉龙向耶无害反问道。
“这倒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如果仅此而已,却是可喜可庆;但如果你们借此来寻情别恋,贪图行淫享受,实在是大错特错了。”耶无害向他俩警示着说道。
“耶状元!”杜春生不禁接着说道,“其实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玉龙兄也说的不错。可是你别忘了,天下之大,像我们这样的男人比比皆是,凭你一人,你难道能够逐一逐个地整治肃清得了吗?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总不能与我们众人为敌吧?”
闻听此言,耶无害依旧不厌其烦地说道:“不是为敌,而是广交天下之友,劝人行善,勿要行淫作恶。我想天下像我这样的朋友也是比比皆是,他们所到之处,也必会影响、引导人驱恶行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所以人人都是有向善根的,关键的是要有人去引导,去影响。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两个根本对立的方面。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