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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来自异国的女巫就像他们童话中的妖精一样,有一种令男人迷醉的魅力。苏玄水也是男人,他似乎完全沉醉在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之中。
但莫妮卡的脸色很快就变了,因为她的手腕被捏住了,一柄小巧的匕首从她的手中落下。匕首是银质的,是在某些欧洲神秘巫术中通常用作献祭仪式的那种。
苏玄水张开眼,微笑着道,“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么?因为我们似乎有相同的嗜好,你也很危险,足够危险。不过我这个人非常懂得排除危险。”他一脚踢开匕首,缓缓地吻在了这个危险的女巫双唇上。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上下其手,在莫妮卡身上游走着,又一把小刀被抛在地上、诅咒用的巫毒娃娃,用亚麻布包着的小袋子、一串手链、一部手机、几枚古老的钱币以及几个小瓶子。莫妮卡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被苏玄水掏了出来,随手甩在地上。
莫妮卡恨得牙痒,脸上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终于安全了。”苏玄水松开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的兴致却没了。”
他回头道,“来个人,把这外国娘们给我关起来。先饿她两天,省得她自以为是的****。”
第191章巫术传人
范剑南和杜先生再次来到湖边的老别墅,他的秘书宁梦茶迎了出来。
“四海的情况怎么样?”杜先生道。
“他已经醒了,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你们不上楼去看看他么?”宁秘书低声道。
“谢谢,我们正要去。”范剑南微微一笑。杜先生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着自己上楼。
依然是昨天晚上的那间房间,杜四海正半躺在床上,看到杜先生和范剑南两个人进来。他似乎有点惊讶。他和范剑南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看到范剑南他似乎有些发呆。
因为范剑南的母亲和杜先生是孪生姐弟,所以由于遗传的缘故,这两个人长相很接近。
“四海,觉得怎么样了?”杜先生道。
杜四海点点头道,“已经好多了,这位是……”
“他是你姑姑的儿子,你的表哥叫范剑南。以后你们哥俩可以多亲近一些。”杜先生。
“犯……犯贱男……”杜四海有点发愣。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让表弟见笑了。老家的旧习俗,说是贱名好养活。我们村以前还有叫陈二狗的。况且我这个名字是剑客的剑,南方的南,也并不太难听。”
“呃……对不起,我只是……”杜四海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样盯着一个人看确实不太礼貌。只能转移话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那位巫老先生的巫术果然很厉害。我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对了,你们找到那位巫老先生了?”
杜先生一愣,“巫怀庆?你怎么知道他?”
范剑南笑着摇摇头道,“舅舅,他说的并不是巫怀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巫怀庆的哥哥巫怀沙。”
“巫怀沙?”杜先生皱眉道。
“是的,巫家的一位老人,在十几年前离开巫家,行踪不明。”范剑南点头道。
杜四海一愣道,“范……范表哥也认识巫老先生?”
“这个暂时不谈,我们还是来聊聊你的事情吧。你是怎么会认识这位巫老先生的?他又怎么会对你使用巫术?这件事现在很重要。”范剑南看着杜四海道。
杜四海看了看他的父亲,杜先生挥挥手道,“听你表兄的。”
杜四海犹豫了一下,“好吧,他是我师傅。这几年来,我一直在跟他学习巫术。”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他的手指如同灵活到极致的蛇一样扭动,组成了一个又一个图形,和一般术者的掐指成诀相比决然不同,很有点像是某种舞蹈。但是指尖术力流转,分明是一种术法。
“巫术!”范剑南和杜先生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吃惊,杜四海和巫怀沙竟然是师徒。这件事显然连杜先生都不知道。不过巫者向来行事诡秘,不喜招摇,这件事倒也符合巫家人的行事。
“巫家人怎么可能收外族为徒,他们的巫术是不易外传的。”杜先生皱眉道。
杜四海点头道,“是的他只是教我巫术,却并没有收我为弟子。因为他说自己已经足够老了,再过几年只怕也就寿终了。人都会死,又何必在乎那些规矩和禁忌。况且他也已经不再是巫家的人了。”
杜先生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连我也瞒着。”
“每个小孩子都会有自己的秘密,父亲。何况我已经成年了。何况巫老先生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对黑帮社团并没有多少好感。”杜四海笑了笑道。
杜先生无语了。
范剑南想了想问道,“那么你身上中的夺魄巫术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我像以往一样拜访那位巫老先生,名义上是去他那里鉴赏书画作品,实际上却是向他学习巫术。但是他却不在,我就在他家等了一会儿,结果出事了。”杜四海回忆道。
杜先生皱眉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几个人伏击了他,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他用术力封闭了门窗,为了让我完全置身事外,他为我施了夺魄的巫术,令我身体内术力完全封闭。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完全失去知觉。按照商量好的,他把我藏身在天花板的夹层之内。然后孤身突围,引开对方的注意力。”杜四海道。
“可当时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事发的地点是在唐人街,而你父亲是中国城的地下皇帝。也许只要你一个电话,这些人就无所遁形了。”范剑南皱眉道。
“如果是平常的小流氓滋事,倒可以这样做。但那几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术者,只怕我父亲的人还没有赶到,我就会被他除掉。而且他们如果知道我是谁的话,这样做的心情会更迫切。因为没有人会想和我老爹起冲突,尤其地点还是中国城。一旦他们知道我的存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灭了我。”
“很厉害的术者?”杜先生皱眉道。
“非常厉害,也许不比你们理事会的人差。对了,后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杜四海道。
“你的运气不错,巫老先生的住所毁坏严重,事后赶到的一个消防员发现了你。不过你的那位老师可能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至今没有人发现他。即便以我在中国城的势力也没有查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所以在这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着个人的存在。”杜先生低声道。“也许他还没死,也许已经遭到不测了。”
范剑南皱眉道,“或许他们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那个住所。当你被发现的时候,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盯上了你。不过他们虽然盯上了你,却不敢动你。因为令他们头疼的是你父亲。和他背后的理事会。”
杜先生皱眉道,“也许是这样,他们顺着四海这条线,进入了中国,然后找到了巫家的传人。这些人似乎故意要和巫家人过不去。先是巫怀沙,现在又是巫怀庆。他们的目的可能不太简单。”
“也许,我想那位巫家的族长可能对我们还有隐瞒。对了,他什么时候会到?”范剑南皱眉道。
“巫长青明天下午到。那帮欧洲人的行踪也已经被疯老六查到了,在中国找一帮金发碧眼的鬼佬,简直太简单了。等他来了就把这些人的下落交给他。其余的让巫家人去处理。”杜先生冷笑道。
范剑南点点头道,“接下来就看巫长青能够提供给我们什么线索了。我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不会是几个欧洲人在瞎折腾,这可是在中国。”
第192章巫曲九歌
两天之后,巫家现在的族长巫长青从警局出来,这位开小饭馆的老板脸色有一些难看。
范剑南在外面等他,破军等在路口的车里,看到他之后就迎了上去。“看过他们了?先回剑南那里再说吧。”
巫长青无言的点点头,跟着他们来到了步行街的吴风阁。
坐在范剑南的办公室里,众人都有些沉默。最终巫长青开口道,“那些人在哪里?”
“他们似乎也并不急于离开,像是想暂避风头。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控制之中,想走也未必走得了。”破军低声道。
“既然还在,今天我就会让他们永远留下。巫家隐世,但从来没有隐忍的习惯。”巫长青淡淡地道。
范剑南低着头道,“我和你一起去。”
“这是巫家的事情。”巫长青看了他一眼道,“你没必要牵涉其中。”
“不再是了。从我认识他们开始,这就已经成了我的事。如果不去实在难以心安。”范剑南看着墙上的一件装饰品叹道。那是一个柳木面具,形状古老,傩面具。这是巫家那个小姑娘送给冯瑗的礼物。范剑南依然没有把巫家祖孙两的死讯告诉冯瑗,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巫长青看着他,点了点头。
郊外的一个房间内,一个人正在焦躁不安地踱步。他叫费,是一个巫术者,也是欧洲巫术联盟最冷血的执行者之一。看着客厅里那几个依然在寻欢作乐的男女,他就有些恼火。这些该死的混蛋!夏尔蒙这些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是真正的巫术者,只是一帮业余到不能再业余的巫术爱好者。
“把音乐关了。”费冷冷地喝道。
“为什么?费,音乐和酒才是永恒的艺术。”夏尔蒙笑着道,“别担心那些中国人了,他们找不到这里,你应该放松一下。或许你应该和坚尼去玩玩通灵游戏。或许来点更刺激的药物?”
“我说把那该死的音乐关了?”费暴怒地喝道。“这是在中国,不是在你的庄园里,这也不是在游戏。你们根本就是一帮缺乏头脑的混蛋。我们现在很危险。该死的,你们懂么?”
“嘿,我才是男爵。魔法黎明的夏尔蒙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个家伙来指手画脚了?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女主人邀请,我们才不会来这里。我们前几天死了两个同伴,所以我们需要音乐,需要放松精神。”夏尔蒙冷笑着道。他的伤还没有好,脸色非常苍白。
“该死的,这些蠢货完全没有办法沟通。”费恼怒地转过身,作为巫术者,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感到了某种不安。女主人?莫妮卡那个女巫也配?她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个无名的执行者。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明天莫妮卡还是没有明确的答复给他,他说什么也要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就让那群蠢猪继续待在这里等死吧!他恼怒地瞪了夏尔蒙一眼,转身而去。
客厅里的几个巫术者在玩着通灵游戏,画了魔法阵的桌子上放着水晶球。几个年轻男女围在桌旁,彼此牵手似乎玩得很开心。费无力地摇摇头,这群组织松散的家伙实在够无聊的,连这种低级的游戏也玩得如此开心。真不明白莫妮卡为什么会找他们帮忙。
费坐在沙发上叼起了一支烟,手中的打火机还没凑到嘴前,蓦地喷出了数尺的火花,差点把他的头发都点燃。着实吓了他一跳。而那些再玩古老通灵游戏的巫术者也爆发出一声惊呼,那枚水晶球竟然毫无预兆地飘了起来,悬浮在了桌上。
正在众人盯着这个水晶球发呆的时候。水晶球砰然碎裂,落在了地上。“不好!有人来了!”费大喝一声,冲到窗前。天色已晚,楼下不知何时竟然起了薄雾,连月光也照不进这舞中。直到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像是一个魔神。因为他脸上带着的面具,也因为他身上那件黑色的长袍,显得诡异到了极点。
“咚、咚、咚”这个人的动作十分曼妙灵动,像是一种古老的舞步,而他手中却在敲着一面鼓。鼓的节奏简单,却直入心扉。这鼓声像是来自远古,又像是来自他们的心跳。
“见鬼,这是什么?”夏尔蒙惊恐地道。
“是恶魔,我们召唤出了一个恶魔?”刚才在玩通灵游戏的几个巫术者呆呆地看着楼下那个舞蹈着的怪人。
“不是什么恶魔,这是一个人,中国的巫术者!赶快布阵,画魔法防御阵。”夏尔蒙手忙脚乱地喝道。正在他们慌乱的时候,没人注意到费已经悄然躲到了后面。
楼下的那个戴面具的怪人,依然在击鼓。没有人听懂他在敲打的是何种节奏。只有远远站着的另一个巫术者低声对范剑南道,“这是巫乐,演奏的是九歌,这一曲是国殇。”
范剑南沉默地站着,看着那位戴着傩面具的巫者。在这一刻,那个人已经不再是满脸微笑,一身葱姜花椒味道的小饭店老板。他似乎已经化身成为精灵。四周雾气渐渐消退,精灵般的巫者鼓声一变,变得更加急促而灵动。巫乐九歌之山鬼。
房间里那些惊恐的欧洲人几乎个个都崩溃了,眼前无数幻影在舞动。四周的同伴逐渐已经化为厉鬼,他们疯狂地扭打在一起,用拳头、用脚、甚至用牙齿撕咬着对方。
连最强的费也缩在沙发的后面。他的身下画了一个血淋淋的阵法图,用他自己的血。他努力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醒。心里已经懊悔到了极点,自己根本不该参与这件事情。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