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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苏玉站起身很是正式的问好。
这景杉估计也是猜到了苏玉是为何如此的。便笑着解释道:“苏玉你不用这么介怀,当初我爹的一系列举动我都是知道的,包括他瞒着我娘做的这些事情和欺骗忧小姐的事情。就算是忧小姐当初说不嫁,我爹也一定会设计娶到她的。而我作为知道这一切的人。却一直都没能阻止我爹,我感觉,我还愧对你们忧家的人呢。所以苏玉你也不必愧疚了,现在我爹也得到了应得的结果,咱们就当扯平了吧。”
苏玉听景杉这么一说才舒心的笑了笑,这就好了,她一直觉得景杉还是不错的,要是景杉也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那实在是她不想看到的事情。
“你们今天也来了啊。怎么,成亲的日子定好了没有?到时候我可是要备份大礼去祝贺呢。”忧昙也表示理解的笑了笑,对着景杉和云归晚说道。
今日的云归晚已经不是之前总着的一身男装了,而且今日的她还化了淡淡的妆容,如果不是脸上那郁郁寡欢的表情这么明显。估计也会是明艳动人的。
景杉给云归晚搬了一个椅子,等云归晚坐下了之后才也坐在了她的右边,隔着云归晚对着忧昙说道:“快了,定在农历的三月初十,据说那天宜嫁娶。今日我是专程来带归晚出来散心的,她最是喜欢这里的折子戏了。”
忧昙看着景杉那一脸幸福的表情,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你还真是有心了。”
不过苏玉却不知道怎么,看到云归晚那个表情,就感觉她很是不开心。难道是因为被逼婚?不过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云归晚不愿意,也是要同意的,她应该早就做好这样的觉悟了啊。或者是……还在想着陆亦钦?
“归晚姐姐,我想让你带我去……”苏玉拉住了云归晚的袖子,装作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云归晚还以为这苏玉是想要去方便,连忙站起身拉住了苏玉:“走吧。我带你去。景杉,我先离开一下。”
“嗯,去吧。”景杉温柔的回答道。
可是出去了之后,苏玉却没有随着云归晚去茅厕,而是在一个拐角处拉住了云归晚问道:“归晚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要嫁给那景杉了?”
云归晚起先还是挺诧异,现在一看苏玉这个动作,就知道原来苏玉是有话要对着自己说。
经苏玉这么一问,云归晚便红了眼眶:“玉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前亦钦走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等他回来,但是现在景杉去我家提亲,我爹见他人不错,对我也好,就准备将我许配给他了。”
苏玉看云归晚居然还哭了出来,连忙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然后呢?你不想嫁给他,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家里面说?”
云归晚先是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觉得我不该嫁给他的,但是最近我却觉得,我要是退了这门亲事,我肯定是舍不得的……玉玉,你说我是不是很随便啊,这边说要等亦钦回来,那边却又开始盼望嫁给景杉……我该怎么办啊……”
苏玉叹了口气,这女子明明就是没认清楚自己的心意嘛,亏得她居然能纠结这么长时间了。
“你那亦钦可有告诉你等他?”苏玉换了个方向问道。
云归晚摇了摇头。
“你那亦钦可是有说过他也喜欢你,以后要来迎娶你?”苏玉继续问着。
云归晚又继续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他什么都不同你说,什么承诺都不给你,你还为何要苦苦等着他呢?”苏玉看着云归晚,满目的不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折子戏看的多了,所以对于英雄救美的这种事就很是期待,终于有天它发生了,于是你就期盼嫁给救你这个人?”
云归晚被苏玉说的哑口无言,一直都未抬头。
苏玉却没有等云归晚开口,自己又接着说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啊,你真的是喜欢那陆亦钦么?只是因为他救了你一次?归晚,看看你身边的人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我在玉京居碰到你和陆亦钦。还是你邀请他来的吧?结果他对于你的事情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见到我之后,甚至跑去找我,难道这些你就都没想过么?”
“可是……可是……”云归晚不服气的辩解道:“他要是不喜欢我。为何要救我呢?”
苏玉有些无语的笑了笑:“怜悯之心谁人都有,若是你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子被截住,你想不想救她?而你的这种心情。难道就能被理解成,是你喜欢那女子么?”
云归晚立刻辩解着:“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女子呢!”
苏玉摊了摊手:“这不就得了,现在你懂那陆亦钦对你是什么感情了吧?亏得你还在这边苦苦等着他,人家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女孩子什么时候都要多为自己想想,你身边明明有那么一个关心你在乎你的人,甚至都去你府上提亲了。这才真的是喜欢你,是爱你,这回你还不懂谁才是你的良人么?”
云归晚被苏玉这么一说,才觉得有些反应了过来。原来她对于陆亦钦,一直都不是喜欢么?怪不得每次和景杉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会心跳加速,为了这事,她都骂了自己好几回了。
“那玉玉……我现在再想去挽回,还来得及么?我之前一直都对景杉那么冷淡……”云归晚难为情的问。
“没事,”苏玉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你就说你是婚前恐惧症就行了。”
“那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说你害怕成亲,不习惯,女生比较矜持,所以才不怎么理会他的。以后你就一直这样吧,我看挺好的。”苏玉还给云归晚解释着。
“啊?那怎么行?”云归晚大惊:“以前是我自己不懂得自己的心意,所以才对他那样,现在我觉得很是亏欠他,想弥补些什么的,这样也不行么?”
苏玉狡黠的笑笑:“现在这样多好啊。景杉以为追不到你,为了哄你开心一直在努力着,你要是让他知道了你也是中意他的,他可就是未必能再对你这么好了,总之啊,男人都是犯贱,得不到的东西永远就是最好的,你就保持着现在这样就好,听我的肯定是没错的。”景杉啊景杉,我感觉我对你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就行了,还是要向着我家归晚想一想嘛,也让我再观察观察,看你到底能不能配上我家归晚。
等到苏玉和云归晚回去的时候,戏都已经开始唱了好久了。忧昙还诧异这两人怎么去了这么久,都准备去找她们了。
云归晚则是不好意思的坐在了景杉的身边,每次景杉同她说话她都红着脸点头,也不言语什么。弄的景杉还以为是云归晚今天生病了呢,问着:“归晚,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云归晚点头:“心跳的厉害,估计是得病了,回去找大夫给我看一看。”
“噗……”苏玉一口茶直直的就从嘴里喷了出来,云归晚你要不是这么纯情啊,你这么一说,景杉肯定就是知道你中意他了啊。
果不其然,这景杉先是一愣,随即眼中便迸发出了惊喜,果然自己的努力是有效果的啊,归晚终于可以接受自己了。
“这不是病,没得治的。”景杉温柔的回答着。
“这是病,得治。”云归晚还不依不饶的。
“真的不是的。”
“是的。”
……
终于苏玉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们要是想腻歪能不能遮掩着点啊,这大庭广众的。”
云归晚被苏玉这么一说,脸更加红了,但是景杉却看着苏玉,眼中露出了感激之情。谢谢你为我们坐了这么多。
忧昙却在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玉京还不出来呢?大家都等了他这么久了。”
“玉京先生啊?大牌呗。”苏玉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忧昙却很是担忧的站了起来:“不会的,这么多年,玉京都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延误本该是自己的演出的,肯定是出事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白玉京忽然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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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还是很热闹,除了忧昙根本没人注意本该是白玉京的戏被其他人换了下去。
忧昙起身,径直去了后院白玉京的房间。
晚冬的气候还是有些寒冷,虽然穿不算少,还是能感到丝丝的凉意袭来。夏季时被摆了一院子的文竹此时也不知道被挪到哪里去了,只留下满园的苍凉。
忧昙不禁加快了脚步,玉京,我现在,真的好想见你。
“扣扣”忧昙敲了几声白玉京的门,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里面的人回答。
“莫不是睡过头了?”苏玉在忧昙的身边问着。
可是忧昙下一句话却直接否定了苏玉的想法:“不会的,玉京这么多年了,睡眠一直都不好,有些声音都会吵醒他。”
正巧这个时候门外走过一个小厮,忧昙不禁拉住他问道:“你们先生呢?”
小厮看是忧昙,有些慌张的回答着:“先生今早的时候晕倒了,现在正在东边的那个厢房让大夫给看病呢,师门中不少弟子都过去了,忧小姐你要不要也随我去看看?”
忧昙这回担忧的神色更浓了,急忙点头,“请快点带我过去。”
听小厮在路上说,这白玉京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可是今早不知怎么就一下子晕倒在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东厢房如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都是玉京居的小厮,以及白玉京的徒弟。可是他们如今都只是在门外守着,谁也不进去,说是害怕影响到白玉京的休息。
见忧昙来了,却都给忧昙让出了一条道路来。忧昙感激的看了一眼这些人,带着苏玉就进了屋中。
东厢房屋子不算大,此时烧了正热。白玉京现在正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如一张白纸一般,好像推门的一股风都能吹走他。
白玉京的床边则是一个老大夫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到是有人进来了,想同这病人的家属说一说白玉京的病情。
忧昙轻轻的走到了大夫身边,悄声问道:“他的病情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不是很好,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病,初步判断可能是积劳成疾,我先给他开几幅方子调养一下吧,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麻烦你了大夫。”忧昙冲着大夫行了一个礼,让苏玉跟着大夫去抓药。自己则是坐在了白玉京的床边。
本来苏玉也是不想在这两人相处的时候来打扰的,正好借着拿药的机会。就随同大夫出了这门。
这是自从那夜在水牢以后,忧昙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白玉京的脸。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身火红的戏服,整个人如羽化的凤凰。现在却一点生气都没有了。真真是让忧昙很是心疼。
“玉京。为何要这么勉强自己呢。”忧昙轻轻的握住了白玉京那纤长的手指,可是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这么多年,你为师门做的事情还不够么,难道非要让自己累死。你才会安心么……”忧昙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现在真的是好后悔,如果当初我能执意一点。将你带走就好了,你也不用像现在操劳。玉京,我从未要求你给我什么,只要你能平安幸福,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就这么点卑微的愿望了,为何你也不能满足我呢?”
说着说着,忧昙尽然啜泣了起来。低着头的她却没有发现,那白玉京轻轻扇动的睫毛。
沉默了许久之后,忧昙感觉白玉京似乎又转醒的迹象,然后才慢慢的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然后做了一件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忧昙挺身上前,轻轻的亲了白玉京的唇。
今日他的嘴唇冰凉,很很多年以前在水牢中一点都不一样了。忧昙叹自己可笑,那不过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付出,到现在白玉京甚至都不知道呢。
在白玉京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忧昙早就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看着他的眼神中无波无澜。
“你怎么来了。”白玉京轻轻的问着。
忧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转身的背影是那么削瘦:“在前厅的时候看你没出场,有些担心,就来了这边。”
白玉京扯了扯嘴唇,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肯定就是因为操劳才这样的,看来以后我要好好注意了。”
忧昙也点了点头:“是啊,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以我看,你就先不要登台唱戏了,先养好身体是关键。”
白玉京的眼中划过一丝落寞,没有同意忧昙的提议:“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舞台之上。这是作为一个伶人的信仰。”
忧昙叹了口气,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白玉京还是会些医术的,自己的身体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怎么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