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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太阳之比也!”
听素还真翻译,识汉话的鲜卑人点头(翻译没错),鲜卑人齐象挨了一闷棍,作不得声!
礼物送来了,有:
刀柄上镶满宝石的名贵江南马刀,锋利几可断铁如泥;
清香扑鼻的极品茶叶,乃难得一见的“君山银针”;
大补的冬虫草、极品人参;
晶莹剔透的瓷器,如你们美女的肌肤一般让人爱不释手,我们大元男人的口水流哩;
各式首饰,用来送给鲜卑人的女人,包把她们打扮得美丽动人,要不要?哦,不要也没关系,日后我们捉着她们,我们帮她们打扮;(嘿嘿,说的不正经的话全是风流倜傥,青香白莲素还真所言)
……
田丰不住向鲜卑人介绍,成了个杂货店老板,大大的缓和了帐内紧张气氛。
帝国大手笔,礼物很多,人人都分到一份。
骚扰一番,收起礼物,言归正传,田丰感慨道:“帝国生活之好,远远在你们所能预料之外!真恨不得带你们去江南看看,在皇帝治理下帝国繁荣之景!”一帮收了好处的鲜卑人情不自禁地点头!
田丰话题一转道:“诸位,可知轲比能之败何其速也,本官为诸位解惑!”
他把帝国军队云集冀州,军民齐心,仅用了点点时间,就轻易粉碎了轲比能之事对鲜卑人说了,然后恫吓道:“解决掉轲比能,就轮到贵部了,现在本官还在这里与你们谈判,一旦帝国主力西移入并州,就由不得你们了!”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们可知道皇帝为什么给你们送如此重礼吗?”
自言自语道:“如果你们归降,就是赏赐给你们,如果你们不归降,这些礼物你们是保不住的,原物归还,连同你们的牲畜、女人,全部属于我们帝国!”
他的话令鲜卑人为之气结!田丰懒得与他们扯皮道:“帝国的条件不会更改了,话到此为止,你们是战是降,一言决之,本官先行告退,任你们商量!”
田丰行了一礼,施施然带着赵云和素还真出帐去了,观赏草原风景。
帐内鲜卑人心头无比沉重!本来步度根想用军力恐吓田丰,让田丰看到他们的实力,逼田丰签城下之盟,不想田丰只带了一个赵云,就把他们全压了下去,如果那个赵云所言非虚,也应该不是假的,多次交手,鲜卑人都本能地避免硬碰,只有一次在呼厨泉单于力主下,才以匈奴人打头和黄忠硬拼一场,以多打少,结果还被黄忠从容脱身。
帝国有如此之多将领,还有这么强大的皇帝,如何能战?
战斗的信心已经丢到爪哇国里,连逃走的信心也强烈动摇!
逃走的话,如果帝国军不追,那没问题,万一追来,鲜卑人心已散,更不可战!
而据田丰说帝国军队必定追击,绝不放过!
帐内的各个首领陷入了沉思、争论、再沉思、争论……,他们将作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关系到他们、他们的家人、后代的命运的决定!
等了一天,等得不耐烦的田丰想闪人了,步度根派人请了他来。
摊牌的时候到了,
步度根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哭丧着脸道:“我们,我们投降!无条件地归顺帝国!”
说了这句话,他仿佛用光了他的力气,瘫在了他的虎皮椅上!
天终于亮了……
第四十三节南匈奴灭族
匈奴呼厨泉单于和黄忠硬拼后,损失非常大,与族人远撤到塞外云中一带休整,忽然接到步度根信使送来的情报,说收到了轲比能的消息,轲比能在冀州大败元军,取得了不小的战果,现在请他到桑乾共商大计,以配合轲比能。
得到通知的呼厨泉十分高兴,对匈奴诸人道:“步度根向来畏首畏尾,不肯主动出战,难得有轲比能胜利刺激他的进取心,我部虽然大损,然不可错失时机!”
他兴冲冲拼凑出一万五千骑兵,带上左贤王刘豹同去,右贤王去卑看家。
抵达了桑乾河,步度根出迎,两位首领亲密地拥抱,进入大帐,呼厨泉急不可待地问:“情况怎么样?”
步度根取出简陋的羊皮地图指给他看:“哪……哪……在这里,轲比能部伏击了元军的二个师,取得大胜,呃,这里,轲比能打下了这几座城池,得了不少补给,他派了使节,要我们火速进兵助他!”
讨论了何时进兵,如何进兵,攻打哪里……呼厨泉兴高彩烈,时时欢笑,以为可以报一箭之仇。
他的妻妾女儿六人竟同时被元朝种马皇帝收了进宫配种,无德无良、穿了马甲的元军更是四处张贴灌水,恭贺呼厨泉的妻妾女三人为皇帝怀上了龙种,唯恐天下人不知……简直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无人敢当面笑话他,可是他心中的那把怒火,足可以把大草原烧成灰炽。
议过正事,步度根请客道:“轲比能的使节勿勿而来,还带了一箱缴获的中原美酒,本大人等着你来品尝哩!”(够你喝一壶的了)
呼厨泉想见见轲比能的使者,步度根搪塞道他已经走了。
开始了晚宴首领们聚餐,明日出动军队发起进攻。
中原人的酒果然不错,叫做什么“酒鬼”!一醉解千愁!喝惯淡酒的匈奴人和鲜卑人在大帐内烤肉痛饮美酒,畅谈交情。
神差鬼使,天外飞仙,喝到酣处,呼厨泉突然不知怎么会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你们中间有人要卖我了!”顿时满座皆惊!
时隔三年后,当时在场,从帐门向内偷窥的素利之子素还真,在学习了“油画”技艺后,画了一幅传世之作,叫做《最后的晚餐》。
画面上一共十三人,(环)坐在中间的呼厨泉醉态可鞠,脸色通红,通脸悲怆,乌云盖顶,绿帽在头。
步度根殷勤劝酒,满面虚伪,口中说着什么,应该是说“这怎么可能呢?”他切肉用的小刀搁在餐桌上,对准了呼厨泉,意味着步度根要对付呼厨泉。
匈奴左贤王刘豹脸有忧色,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步度根,似乎带有疑心。
匈奴贵族哈乌什勃然大怒地站起来,弯身前倾向着刘豹,左手搭在他的肩头,紧贴耳边,似乎在问:你知道是谁吗?他的右手还紧握着一把刀,好象在显示:要是我知道是谁,一定要杀死他。
在部族会议上最极力劝步度根向元朝投降的鲜卑贵族泄归泥心虚地急忙扭动身子,不敢看呼厨泉,并且慌忙地握紧出卖呼厨泉所换来的一个宝石袋(那些宝石有红玛瑙、蓝宝石、钻石等,粒粒光彩夺目,一粒价值万金,泄归泥把它们带在身边,时时把玩,不想从身上掉了出来,他急忙收好,生怕泄露)。在画中所看见的泄归泥,阴沉而丑陋,又显得特别粗鲁,与旁边的俊美的蒲头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望而生厌。
鲜卑贵族扶罗韩也配合步度根向呼厨泉劝酒,眼中不经意露出的凶光,哪有半点对客人的友好之情?
与匈奴人有点交情的鲜卑贵族蒲头坐在他的座位上,面容浮现不忍之色和无奈之情,他虽然知情,却不能阻止,更不可偷偷通知,事关“投命状”,出卖呼厨泉才能表现出鲜卑人对帝国的忠心。
另外的不知情的匈奴和鲜卑贵族有的愤慨,有的焦虑,整幅画完全画出了与会十三人的神态表情,极为传神,轰动一时。
酒干完,席已残,月色带血。
喝得大醉的呼厨泉困难地睁眼,睁眼,再睁眼,他头痛欲裂,被灌得黄汤太多了。
“哗!”一勺水泼到他的脸上,呼厨泉面前影影绰绰的身影最终成形。
“啊!”呼厨泉一个激灵,头脑清醒了。
面前的一群人中间的那个,军容威武,仪表显赫,肩扛三星(中将),正是大元并州行营总管田丰!
呼厨泉惊惶失措,挣扎想起来,哪里能够!他才发现自己被五大花绑,牢牢捆定,周围是五名也被捆着的匈奴贵族。
他怒吼道:“步度根,你敢卖我?”只说了一句话,田丰身边的一个元将冲出,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
骨骼闷响声传出,那一脚竟把他的下巴给踢碎,满口的牙齿都被踢烂,呼厨泉痛得在地上打滚,口鼻处鲜血渗出,嘴里吱吱唔唔,其状极惨。
按理,呼厨泉有女儿作了皇帝的待妾,他是皇帝的岳父。不过田丰请示皇后曹节该当如何对待呼厨泉,曹节没有明说,只是拿所佩玉玦(通决)以示之,田丰马上领会。
这事儿如果直问皇帝,皇帝还真不好说如何处置,帝国的恶事狠事得罪人的事,渐渐变成了皇后曹节来办,与蔡琰一唱白脸一唱红脸,相得益彰。
曹节身世显赫,帝国的一半领土是她娘家的,诸多大将大臣出自她家门,所以不怕得罪人。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曹节被称为“武略”皇后,蔡琰则称为“文滔”皇后。
田丰出帐,帐外的步度根等着,田丰满意地道:“伯爵大人为帝国所立下的大功,帝国必会重赏,永载史册的!”
步度根点头哈腰地道:“为帝国效劳是臣子本分,哪敢奢望重奖!大人,按您的吩咐,都已经准备好了!”
田丰嗯了一声道:“命令部队行动!”
步度根作了一下手势,在高高的箭楼上的灯火点燃,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青武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和他们的首领一样,一万五千匈奴骑兵在吃完了他们最后的晚餐,这餐招待得他们异常好,肉是小牛肉和嫩羊羔肉,鲜卑人把他们所有的酒全部拿出来招待他们,吃得匈奴人饭饱酒足,都动弹不得,早早进入帐篷入睡,三万鲜卑骑兵包围了他们的营区,在外围,还有五万的元军骑兵!
扶罗韩脸上露出残忍之色,舔了舔嘴唇,抽出了弯刀,用刀柄一撞战马,战马吃痛,猛地窜出,身后大队骑兵,成扇形展开,冲向昔日的同盟军匈奴人!另外的蒲头和泄归泥也各引一万人,从三方向同时向匈奴人发起进攻。
“敌袭!”由于在盟友地区,匈奴人没有立寨,帐篷外根本没有防护,吃得不想动弹的哨兵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就永远不得动弹了。
鲜卑人的长矛挑起了帐篷,里面茫然不知所措的匈奴人成为了刀殂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
战马咆哮地涌进匈奴人的营区,马上的骑士投出了火把,骑士们狂吼着,大开杀戒,弯刀狠狠地砍杀,所过之处,任何匈奴人都不会有命在!
这是一个悲惨的夜晚,一万五千匈奴人,最精良的匈奴血脉,惨遭鲜卑人背信弃义的屠杀。
匈奴人惊叫、号哭,诅咒,惊惶失措如同无头苍蝇乱撞慌逃,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祸从天降,往时的盟友一转身就翻脸,用马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他们。
月光、火光、血光和寒光主宰了夜晚,匈奴人已经不可避免地步入了注定的命运中。
少部分的匈奴人勉强组织起微弱的抵抗,转眼就被鲜卑人怒涛般的攻击吞没了,鲜卑人砍死了他们,射死了他们,更多的是用铁蹄活活踩死他们!
在严密保护下的田丰遥见着越来越亮的火光,虽然他是个谦逊的人,此时也禁不住喜色满面,拈须自得!
匈奴完了,彻底地完了,是他田丰,让匈奴永不超生!是他田丰,一手布置,成就了先辈做梦也想得到的功勋!
一个半小时后,一身血污的扶罗韩、蒲头和泄归泥向田丰和步度根禀报道:“启禀两位大人,我们已经把匈奴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田丰大喝道:“好!”
……
留在云中的去卑没来由一阵心惊肉跳,不知何事发生,忽听人来报:“鲜卑步度根大人派人送来补给,说是给我们的家人儿女!”
去卑顿时把不安丢到九霄云外,还以为喜事临门,急急迎出营区外。
匈奴人驻扎之地是在城外野地,不入城,以免被人包饺子。
去卑在营外看着三千余鲜卑骑走近,渐渐看清楚,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褪去!
他们的行动速度也未免太快了,而且全副武装,一脸戒备,完全象个打仗的样子,哪里象什么来友好往来?
他迎上前几步,大吼道:“停步,停步,停止前进!”用匈奴和鲜卑语连喊几声,鲜卑人中间猛然冲出一骑,大喊道:“常山赵子龙在此!”
事发突然,子龙的马已经是江东的皇帝马(极品阿拉伯马),如同草原上狂吹的旋风,一下子冲到了去卑身边。
见势不妙的去卑不过是向后逃出了三步,身后寒光狠狠劈下!
“嗤”!
去卑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脖子喷射出的血箭飞出三丈外,身后的匈奴人被溅了一身,顿时匈奴人大乱!
斩了去卑,子龙即策马走斜线,竟不带半点的血迹,他稍稍得意自己的杀人技艺日精,疾呼道:“冲啊!”
边呼边喊,冲进匈奴人群中,大砍大杀,漫天的残肢断臂飞起,遍地鲜血淋漓!
随来的二千五百鲜卑人、五百化了饰的帝国军,也撕去伪装,疯狂地打马奔驰,冲进了匈奴的营区里。
匈奴人不象帝国军那样立木桩营区,只得营门进入,在营区内也有铁页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