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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船下来了一千人,领头的是关公、关平和周仓,他们迅速向前展开,形成保护圈。
接着十条船同时靠岸,投锚稳住,这回是从船头放下吊桥,士兵们快速而下,还有的人牵着马匹下来,人喊马嘶,码头上一片喧嚣,忙中添乱的还有士兵找到地方,挂起了横条:统一方便面热烈庆祝我军登陆成功……
整个登陆过程异常顺利,无一伤亡,而林邑的士兵踪影未见。
待到清晨六时,差不多二个师的兵力已经完成登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把元军赶下海去了。
第六节易过吃蔗
上岸后的元军第1师在关公的带领下,沿着元商做好的马路快速向着前推进。在前面的家伙,手上还拿着极为详细的地图。
沿路的林邑国民看见帝国军队,大为震惊,见到元军人强马又壮,当面无人敢轻举妄动。至于背后……
“嗖!”
箭响!接着是一点清音,射中了防护钢板。
“汪汪!”
”嗖!嗖!嗖!”
三声箭响过后,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再就是一棵树上,一个人沉重地掉了下地。
第一枝箭是林邑人射来的,后三枝箭是元军的反狙击手射出,射杀了那个林邑人。
元军队伍一般士兵都背了个包包,包内基本是睡袋、换洗衣服、三天的口粮等东西,军医包包里还有医药、伙夫包包里有调料,最搞笑的就是军中牧师,他们带有不少烧酒、葡萄酒,还是好酒,列入军用物资名单,每个月都有定量发给牧师。让他们有需要的时候用来喂士兵一口(布道、士兵怕死、受伤等情况下),士兵们最喜欢牧师的烧酒,想尽办法去蹭牧师的酒,军中不得随便饮酒,然而牧师却有特权,可酌情给士兵喝酒。
水至清则无鱼,单纯的说教是不妥的,还得来点甜头给士兵们尝尝,由牧师自行掌握,当然不能让士兵喝醉喽。
事实上,元军的牧师充当慈父角色,就是“FATHER”,在关心士兵们的同时,在思想上牢牢控制着士兵的精神,引导士兵忠君报国。
军队不需要什么民主,也绝对不能让他们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他们只能拥有皇帝要他们所拥有的思想,军队只需要对皇帝、对帝国的忠诚!
只有二类人不需要扛包包,他们的包包由军马来驮。一种是大军官,象关公这类人要他扛个大包包象什么样?另一种就是反狙击手!
三人一组,基本上是拥有“大地精灵弓箭手”称号的士兵,他们轻装上阵,时刻警惕地看着四方,很多时候弓和箭都拿在手里,为了避免影响到他们的反应力,因此他们背后不用背包。
陪伴每一组反狙击手的是一条特种狼狗,这种狗狗的听力敏锐,当敌人的弓箭射出,它的狗头即时对准冷箭射来方向狂呔,简直如同一个目标指示雷达。
探明方向后,眼光犀利的弓手即时用尾部漆上红漆的箭枝进行反击,那种箭相当于指示用的土法曳光弹,还是皇帝陛下对军部提议用的,可以大大方便士兵们对落点的判断。
前进部队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一组反狙击手,面对着复杂地形时,反狙击手甚至停下警戒,保证部队快快地、安全地通过。各司其职,各尽其责,职业分工得很不错。
他们一路至少射杀了五十多名林邑的冷箭手,有了他们的保护,元军伤了二人,没死一个,以很低的代价进抵区粟城。
城周围六里余,在二水之间,三方际山,南北瞰水,形势险要,林邑国兵器战具悉在此城。
来到河边,水流湍急,哗哗地向下流动,若是强行渡河,对岸有重兵把守,当不容易过也!
可是元军何须强行过河?河上架了一座大石桥,又是“好心的”元商所建。
不仅造了桥,还造得非常大,足能让十辆马车并驶。
李亦奇神降后,先是蛰伏,再就是中原争战,期间对于海外诸地,实施的政策就是认真贯彻和平友好五项原则、多做生意、广交朋友,热心帮助各地开发经济,去到各地的商人,义务指点各地修路、建桥、开矿、种田、教学汉语等等,执行养猪政策。
拜“全民义务制教育”之光,外出的商人都有水平有知识,因此能一人分饰多角,更何况中间还夹杂一些别有用心、热情百倍的职业特务?
他们收买权贵,注意与各地的反对势力联系。象区粟城前的那座大桥,也不是没有人去反对,却被元商买通权臣,以贸易之名,加之多年的合作,结果修建了一座大桥,又大又坚固,就算林邑人想把它破坏掉也不容易。
现在,元军轻松地推着轻型投石车过桥,桥的那边,胡乱地竖起了一道木制栅栏试图阻止元军进入。
栅栏后面,林邑人怀着焦虑、恐慌的心情看着元军越来越近。从元军阵中飞出二个火球!
一个火球稍低,力道太猛,击中栅栏反弹到地上,立即在地上燃起一大滩的火焰,另一个火球飞过栅栏,打在一个士兵的身上。
那个士兵即时变成一个人形火矩,悲惨地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他的兄弟们脱掉衣服猛抽他,打来了水泼他,用上了土盖他,却无法令火焰熄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在他身上越烧越大。
接二连三的火球不断飞来,林邑士兵们有所准备,闪开或者用盾牌挡开,可是栅栏没有那样本事,一处处地方被点着了火,浓烟滚滚。
再下来就是化学弹在林邑士兵群中掉下,喷出了又臭又辣的毒烟,嗅之欲呕,闻之狂咳。
光是化学弹,还是容易防备的,问题是邑人进入元军复合弓的射程。
一排排的元军士兵仰天开弓,一枝枝箭枝呼啸而出,纷给落在林邑人身上,虽然有盾牌防护,可是从高空落下的箭枝动能大,甚至连盾牌都可以击穿!
同时,林邑人手上的弓,射程不及元军,毕竟,中国人技艺精良,又是那么大的国家里找来的原料,造出的弓自然是数一数二,再加上林邑人的防具差劣,只能苦撑。
但见桥头林邑人的一面面盾牌密集,阵地上烟雾燎绕,不时传来一声声中箭后的惨嚎!
防守的林邑军的首领是区粟城太守区文和二个都尉林风、王三,他们接到码头败兵的报告,勿忙带五千人前来布防。
听着阵阵箭枝发出的怒啸声,林风皱着眉头道:“不妙!元军的箭枝太厉害,而且他们投来的狗粪弹臭得要命!我们在这里防守,大不利也!”
王三接腔道:“是啊,大人,呆在这里,我们要不撤退,要不向前冲锋,不然,光有他们射箭,我们挨打,不妥!”
两人说的都是字正腔原的汉语!
区文紧张地看着战场,口里也用汉语说道:“不可轻易言退也,王三,派三百人向前推进,与元军接战!”
他们三个人都是清一色的汉语,不仅如此,象南洋诸地,极为落后,不少人连姓名都没有的,可是元商所到之处,很多地方跟着用了汉字,起了汉名。
鼓声响起,一群林邑人起来,以盾牌为掩护,向前推进。
他们一前进,元军就后退,弓箭却不停手,更狠的就是对天用复合弓仰射,平射则使用上了强弩!
顾得上不顾得下,不断有林邑人倒下,通向元军那头的桥上是尸体不停增加,伤亡不断加大。
区文眼睁睁地看到他的士兵,冲到元军的阵前,不想元军阵前坚起了三排的长矛,如同刺猬,林邑人冲突不入,反而被后面的弓弩不断射杀。
冲到桥的另一边,元军箭手排成了半圆形,发出了密集的箭雨!
冲锋的三百名林邑人,最后一个倒在了桥头上……
你不来我来,元军再向前,一路把林邑人的死尸扔到河里,林邑的士兵们万分愤恨地看着元军越来越近,接着是一批批的箭漫天飞来。
总之,林邑人只要向前逼近,元军就后撤,用距离换取林邑人的生命,并不肉搏。
林邑人不得一战,嘘声大起,却无可奈何。
此项战术名为:“铁锤……铁砧”战术,元军是铁锤,不停地敲打作为铁砧的林邑人,周而复始,直到林邑人支持不了,如此可减少元军的伤亡。
元军并不追求“零伤亡”,作为东方人,深受着传统教育,元军上上下下都是不怕死的硬汉,不过李亦奇要求军官:“你能派箭去的地方就不要派人去!”
老豆姓乜我地就姓乜,大佬讲乜我地就听乜!军官们当然坚决执行。
相对于当时各国军队,元军=龙国军人的顽强意志+霉菌军队的精良装备!
为什么要打得那么辛辛苦苦呢?李亦奇摇头道:“偶最喜欢的就是用大石头砸死蟹!用铁锤去砸西瓜!”
不怕死不代表军队喜欢去死,一位能带领他们以最小伤亡、获取最大战果的统帅,是最好的统帅。
眼下元军反复敲打林邑人,林邑的伤亡越来越大!
又一次元军向前推进,更糟糕的是元军推来了机动式的床弩,发出了威力最大的箭!
恐怖的尖啸中,一面面盾牌被击穿,那些箭破盾简直好似破豆腐一样。
这下林邑人支持不住了,稍稍后退。
他们退,元军就进,离桥头越来越近了,眼看要过河。
突然,桥头死尸堆翻出二个林邑士兵,手持利刃,扑向正不停放箭的元军弓手!
事出猝然,元军弓手手无寸铁,难道要用手中的宝弓去拦,能拦得住?
“诈死!好聪明的孩子!”区文就欲趁元军慌乱之际发动冲锋,只叫了一声:“给我冲!”声音就嘎然而止。
元军队伍中闪出二人,一个黑面长身,牛高马大,手持鬼头大刀,自下方斜削,他力大无比,手中刀沉其势甚强,一刀就把一个林邑人从小腹部斩成二半,内脏鲜血飞迸,如同淋了一片血雨!
另一个林邑人,也被人一刀斩中颈,头身分家,头向后滚了十多米,鲜血喷得老高。
两个林邑人要杀元军弓手,力道放尽,恰恰容易被人所杀。杀他们者,周仓关平也!
周仓手持滴血鬼头大刀,目露凶光,宛如实质,虽然远隔百十步,林邑人也觉得冷汗直冒!
不可守了!区文长叹一声,吟咐王三道:“你带一千人掩护,其他人随我回城防守!”
他打马狂奔,余众跟随,王三的一千人,排开阵势,缓缓而退。
过河的元军哪里肯放?!争相向王三的队列中放箭,从河边到区粟城三里远的路上,尽是林邑人的死尸!
小小一战,丝毫不能给元军以杀伤,反而已军伤亡千人以上,林邑人大感丧气。
区文登上东门城楼,见到元军源源不断,开始围城,他们并无攻城器械,区文心中稍安。
对于城防,区文还是很有信心,他有七千人守城,若是动员上老百姓,甚至达二三万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城池高耸,加上守城器械和装备多年积累,实在不少,实力雄厚。
不过他不敢掉以轻心,着都尉林风巡视其余三门,加强警戒。
到达的元军并不攻城,守在城外林邑人的射程之外,并无聊地在四门燃起狼烟。
烟柱升得老高,区文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越怕鬼越有鬼,他回头一看,城里的南门处,也燃起了烟雾,带传来了阵阵杀声!
区文大惊,连忙带队往南门去,到得离南门还有二个街口,见到已军败下阵来,都尉林风满身血污,气急败坏地道:“大人,不好了!城破了!”
区文一把抓过他来,咬牙切齿地道:“元军怎么会如此轻易破城?”
林风气急败坏地禀道:“南门都尉吴添梁纠集一帮人,献了南门,眼下元军进城了!”
话刚刚说完,远处传来南门都尉吴添梁的可恶声音道:“区大人你好!本官已经归顺了帝国,区大人何不也早早归降呢?不失太守之位也!”
区文恨恨道:“本官对你不薄,你为何背负本官?”
吴添梁无天良地道:“是不错,可是一年十几两银子的俸禄,我哪能买得起多少大元的丝绸衣服、好酒和瓷器呢?正好有元商要送我一万两银子,先给了五千,只要我在他们来的时候,把城门开开,那么我又可得五千,为什么不呢?”
啊,银弹,又见银弹!
李亦奇对情报官员说:“用帝国的钱,收买一切能收买的人,世界上能‘富贵不能淫’的人大部分在我们帝国,其它少部分在外国,去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每一个国家的官员,总有人是贪财怕死的,那个吴添梁喜欢东土大元的东西,元商就投其所好,最终收买了他行个方便,在元军到来之前开启了城门,开门举手之劳,却能得一万两银子,何乐而不为之?
当时通过吴添梁,明码标价,把他手下一千五百人部队的各级军官也统统收买了,以他们为先锋,先行“投命状”。
吴添梁大喝道:“各位手足!帝国大军就在我们后面,看着我们,决不能当他们看歪我们了!”
领头向着着区文杀了过去。
区文几乎被气到发昏章第十一,不顾一切地挥剑上前与吴添梁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