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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陀利人多,可是保护普拉的部队正面上的每一个士兵,都要面对一个半到二个元军的凶狠进攻!
然而,干陀利人想集中人马一对一,绝非易事。
因为他们的兵器限制了他们,如果象元军那么排列成摩肩接踵的密集阵,个人没有很大的回旋余地,干陀利人仿照华族的长长朴刀就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
一急起来,干陀利人向中间靠拢,想阻止元军向自己的将军和前军的中阵大旗冲击,马上他们糟之又糟,挤在一起,长长的朴刀轻则挥舞不动,重则碰到自己人!兵器钝部撞中疼痛,锐利处划中,就让士兵们哭爹喊娘!
元军的短剑却显出了巨大威力,他们短剑长为45厘米,主要用于刺击而不是砍削,格斗时尽量刺入对手的要害部位,例如颈部(最喜欢)、心脏或腹部,主动拒止效果很强,被杀中的干陀利人基本上躺下,要不被杀,要不失去了作战力。
不说什么,单说攻击敌人的手臂,虽不是要害,然只要可能,元军士兵切人手指、砍人手腕、批人脉搏、刺向关节!
元军的制式兵器短剑在丛林战中大占上风,然而如何在开阔地对敌?方法就是使用密集的罗马方阵式,最大程度地发挥兵器的威力!
干陀利人的刀子被眼明手快的元军士兵的小盾挡着,然后二三把短剑凶相毕露地杀向干陀利人。
无论是散战还是群攻,元军都仔细操练过,把短剑用得得心应手。
与罗马方阵不同,罗马人是一人高的盾牌+短剑,元军用小盾+短剑,以盾轻格朴刀,然后挥剑抢攻,主要发挥东方人的灵活性,更有甚者,很多士兵面对敌人的朴刀,如果挡不住或者有意不挡,用自己的护甲硬撼,一来对自己的防具有信心,二来同来的大型医疗船上的医生和护士组成的战地医院就在他们的身后!
军医很有把握的道:“只要不死,你们就算是被破开肚子我们都能帮你们缝回去!”
大元朝中,儒家的“非礼勿视”,已经被大街上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用高跟鞋踩得粉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确要珍惜,可是被元朝封为“亚圣”的孟子也有云:“嫂溺小叔去救,事急从权”!
所以元朝出现了“外科医生”,负责给百姓救命动手术,皇帝还给他们提辞:“仁心妙手!”
每逢战争,帝国军部总会征召各大医院的外科医生与自己陪养的军医一起出征,以熟悉“业务”,参战过的外科医生回来,水平都会有一个飞跃,去战场上混过的外科医生,回来后门庭若市,而退役的军医,更是吃香!“老军医”这个名词原来就是这样来的。
中部密集,两翼稀疏,元军采取一击即走,并不与干陀利人硬捍,诱他们来追,把队形搞乱,减轻中间压力。
心有所恃,曹洪挥动双短剑,左刺右切,他一个偌大的男人,用剑却如同熟手的刺绣小姑娘穿针,动作优美,一气呵成,又如蝴蝶穿花,翩翩起舞,赏心悦目,不过蝴蝶采的是蜜,他采的是血和生命!
他的护甲,二道裂缝,却无血渗出,完全抗住了力道不足的朴刀!(力道足,还是能砍烂护甲的)
在军中,大将们的护甲,是用最好的材料,比制式护甲多得多的手续打造而成,防护力强很多。
然而士兵们无人说不公平,因为大将,总是冲在最前面的!
仗着有刀炮不入的绝技,曹洪冲锋在前,带头闯入敌阵,他身后留下无数死尸!很快与普拉进行王对王的大战。
普拉手执宝刀一口,化作长虹,斜斜疾砍曹洪颈项,一心想把曹洪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曹洪眼明手快,在敌刀落下时,左剑由右臂处挥向左边,斩在敌刀刀身上荡开敌刀,右剑前伸,要刺普拉一个透心凉!
两下激响再来一记轻音,普拉小退一步,宝刀挡住曹洪短剑,再来一刀。
一寸短,一寸险,曹洪狂喝一声,左砍普拉的刀,右刺普拉胸部,他步法闪动,连连进迫肉搏。
普拉大开大阖,力阻曹洪的贴身服务,四处的干陀利人忙不迭给他松开位置。
一时寒光电芒,你来我往,令人眼花缭乱。
普拉还是有上几分水平,敌住曹洪十多招,可是他很快好运到头。
因为曹洪的副官邓艾,一声不吭,靠近曹洪,与他成为连体婴,四手出一盾三剑,如同怪物,兵器乱七八糟挥动,杀得普拉汗流浃背,苦苦支撑。
前面有交待:曹仁的副官挂了,曹洪就把自己用熟用惯的副官转手给曹仁,又从补充的官兵中提拨素质最好的邓艾当副官,如今就与长官一起杀敌。
邓艾是黄浦军校新丁毕业,却已经非常老成,无论PK还是文书工作都是好手一个,更厉害的是他胆气极足,甚对曹洪肠胃。
两人配合默契,见针插缝,连杀几名与普拉临组合的干陀利士兵。
普拉心中狂骂华人无耻至极,连退数步,退无可退,刀往后准备出刀,只听得他右后方有人哇哇惨叫:“将军,我的肩膀!”
普拉心中一楞,发招稍缓,曹洪揉身而上,两剑如同幽冥之刃,寒气罩定普拉全身!
来不及招架了,百忙中普拉顺手一扯,把身左侧一个士兵拉过来!
嗤!曹洪一剑砍在士兵的脖子上,血花迸发,普拉眼前一红,一抹热辣辣的鲜血已经溅到脸上。
死亡竟是如此接近,甚至能听到站在曹洪身后死神的桀桀怪笑声!贵族出身、没吃过什么苦的普拉魂飞魄散,飞身暴退。
一退何其猛也!他动能十足,至少有十个已军士兵和他撞成滚地葫芦,连他的头盔也弄掉了,如果能在对阵时有这么凶猛就好了!
虽然干陀利人不齿普拉为人,仍勉强过去阻住曹洪和邓艾的追击,普拉向后跑上二步,忽觉颈间一痛,轻轻一摸。
咦?怎么颈部前端多出了一个尖刺?
普拉下意识地一低头,即时剧痛入心,然后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他中的是匕首式飞刀,以前元军有些人赚飞刀力量太弱,后来就配发了一种中短距离的飞刀,那种飞刀很有重量,穿透力好。
在他被邓艾用改进过的匕首式飞刀射杀的同时,干陀利前军的大旗也被董袭砍倒。
当时对上董袭的是二个干陀利偏将,颇有勇力,脸色黑得发亮,看上去应该是兄弟的,配合得滴水不漏,董袭加上三名士兵,也不能占据上风。
两将与董袭们缠斗在一起,刀法凶狠绝伦,短剑和小盾碰上,以快打快之下,只听得雨打芭蕉,响声一片。
那两将,名叫沙拉、沙示(译音),原为丛林猎户,白字不识,被招募入伍,却能阻住天朝大军。
他们正在得意,然而元军龌龊手段实在不少!
用天蚕丝夹金属抽丝制的捕人网、飞刀、暗箭、一些狠人自身后抽出小飞斧恶狠狠地投掷!
动作快如六指琴魔,先后挡住上述的茅招,两位沙兄弟忙不迭用刀板打散四五团飞向他们面门的纸包装生石灰,还没来得及臭骂元军阴险奸诈,在白烟迷散中,他们没有发现董袭和几个士兵用盾牌护着面目防灰,都扎起屙屎马步来。
沙家兄弟在与野兽搏斗中得出来的直觉,猛地望下去,即时瞳孔收缩!
在董袭后面的士兵蹲下,手持着张弦欲发的短手弩,短小精悍、蓝幽幽的淬过火的的钢矢闪着逼人的寒光,一扣机簧。
嗖嗖几声,从前排军佬的裤裆处飞出!
距离近,沙家兄弟招式已经用老,根本无法闪避,也不能挡格!
眼睁睁地看着弩箭钻入了他们的肚子里!
董袭飞身而进,短剑捅进了沙示的小腹,沙示大大地出了一口气,刺进去的董袭按元军的标准手法,用力一搅,扩大创口,方便拨出。
他抽出了短剑,沙示睁着死鱼般的眼睁沉重地倒下了,死不瞑目!
两兄弟齐赴黄泉!三把短剑一起刺进了沙拉的身体里,鲜血狂喷而出!
董袭吼道:“冲啊!”带着士兵们鼓勇而上,七手八脚,把干陀利前军大旗放倒!
主将被杀,大旗倒下,干陀利人大起恐慌,不知所措,如同被刨开的蚁巢的蚂蚁般混乱起来,丢弃自己的兵器、旗帜,争相往后方逃去。
中军押阵的维托见势不妙,喝令道:“前进!敢冲入本阵的已军一律格杀。”
连杀几十个如同没头苍蝇的前军士兵,中军士兵们吆喝道:“滚往两边去!”普拉的败军灰溜溜地散向两边。
维托治军严明,他的军队素质高,虽然前军兵败,心中不安,然而随着军官的口令,缓缓向前逼近。
以前他们也打过仗,然而打的都是各地土著,不值一提,不曾和正规军打过,立即尝到苦头。
曹洪和董袭奸笑着,把部队向两边一分,露出了曹仁和陈武的五千军。
他们!装备太精良了!
上阵有四种弓弩:便携式诸葛连环弩(五枝)、借用随来海军的强弓(复合弓)、硬弩、轻便轮式床弩!(丛林专用的轻型弓弩不用)
个个有弓,人人带弩!
作为一个中了多重六合彩大奖回到过去的李小强,向来喜欢对敌人使用不公平的手段,胜之不武!
苟能制侵凌,正在多杀伤!
只要你具备多杀伤的实力,就要展示多杀伤的决心和手段,以雷霆万钧之势,用牛刀杀鸡,就能更有效更快速地结束战争。反之,你就不得不被人家多杀伤。
死自己人不如死敌人!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关老子何事!
另外,有上千年战斗历史的传承,再经过皇帝用现代军事理论和技术战法武装的部队,还和一些小瘪三的国家打得难分难解,只怕给人笑死去。
除非……除非抵抗的部队使用了不对称的战术,例如游击战,又或者象龙与生了霉菌的白头鹰那样进行强者与强者的对话!
形成的远中近距离三波箭雨,简直好象一盘滚烫的热水无情地泼向了干陀利人!
在热水下的蚂蚁,是怎样的结局?
干陀利人不用长矛、只得少量弓箭和盾牌,大部分人用朴刀。在强劲弓弩的攒射下,中箭者都被干净利落地穿透了身体,用硬弩发射的箭,射中士兵的额头,箭头从他的后脑伸出!更强的床弩,甚至能射穿士兵身体,再射死另一个士兵!
干陀利人惊惶失措、惨叫连声,看到身边的的战友不断倒下,吓破胆子的干陀利人顾不得军官声嘶力竭的呼喊,转身就逃,最后连他们的军官也跟着逃了。
受到猛烈打击的干陀利中军,被打晕了头,死的死,伤的伤,一片慌乱,四下乱窜。
连带后军,也阻止不了潮水般涌来的败军,被败军胁裹着,一下子就溃散了。
不要把后背卖给猛兽,是地球上一切动物必须清楚的观念。
元军弓手,迈开大步,一枝枝的箭,如同毒蛇一般地射杀了背后空虚的干陀利人。
干陀利人抱头鼠窜,人人争相逃命,千军万马自相踏践,竟把路堵住,死在自己人脚下的甚至比死在帝国军团队手里的人还要来得多,后来的帝国军队居然要象爬山般地从尸堆上冲过去!
积尸盈野,被帝国军的三棱箭头射中,血流成河,直下大海。
“冲啊!杀啊!”帝国军队勇猛追击,把海边大道搅得如开锅一般。干陀利人丢了兵器,施展出吃奶的力气,发掘出平生都不曾想到会有的潜力,疯狂地往后逃跑。
喊杀声中,为催促进军,吹响了凄厉无比、令人狂起鸡皮的军号,在干陀利人的耳中,那就是死神的号角!
弓手要换箭,跑得慢,反倒是曹洪和董袭带队冲得最前,两人不用短剑了,赚短剑杀得不过瘾,抢过干陀利人的朴刀,见一个,就杀一个。一路狂呼怒喝着,追逐亡北,溅得全身血迹,杀得酣畅淋漓至极。
就算追击,也有章程,跑得快的士兵在曹洪和董袭的带领下,专杀成团聚队的干陀利人,以防他们反噬,其它散乱的败军,就交给自己的后队处理,可以在战场上看到,一部分帝国的士兵,已经超过狂奔逃命的干陀利人,然而根本不理那些落单的败军。
干陀利人愚蠢无比,机灵的早穿林而入,逃得一命,元军不敢散开去追。头脑不灵光的家伙们还死死认定道路逃得快,结果被元军追上,一一砍倒,射倒。
战场离干陀利城有十里,一追而过,曹洪现在的地势高,看见前面五百米处有条河,大堆的干陀利人挤在河上桥头,急切过不去,曹洪大喜,招呼道:“孩子们,杀光他们去!”
士兵们生龙活虎,眼中就象赌徒看见了筹码、酒鬼看到了酒,象把尖刀一样,迅速猛插向敌军。
流畅的追击奏鸣曲在追到离敌人大队三百米的一个小山岭处嘎然而止!
从小山岭道路边的林子里涌出一批奇异的人,他们只穿着短裤,更无衣甲,黝黑的身体,就象乌木,面象猴子,头上卷发,他们是未开化的土蓍。
这批矮人有三千之数,离奇的是他们个个身高只得一米,手持几乎有他们身高的长弓,后背负箭,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