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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宪大感丧气,一切尽在人家算中!他强提精神,听司马懿怎么样讨价还价,落地还钱。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本官现任帝国特命全权钦差大臣,辽州行营总管,有权促成和议条约。本来帝国对于反抗者,一律是杀光男性,从老人到小孩,只要是男的,统统都不放过,这是一条基本国策!
只是,现在你们有人质在手,虽然我们说不受威胁,但本官还是想尽力救他们出来,这样吧,我就把基本国策改一改,你听好了!”
宋成宪就竖起耳朵听,司马懿阴阴笑道:“以前是所有的男性都杀,国策谁敢动它?本官冒了好大风险,特别许你们,只要你不动我们的人。你们的人当了俘虏,本官会把高于车轮的男人杀掉,低于车轮的小孩子就不杀了!”
不等宋成宪过来,司马懿从袖口取出一辆车子,托在手掌上展示道:“呶,就是它啦!”
宋成宪血往脑门冲,大叫一声道:“卑鄙!”
第二十二节痛击棒子
刚才是司马懿想打死宋成宪,如今是宋成宪想有种想掐死司马懿的冲动。
棒子酋首宋成宪,深深呼吸,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他就是想激怒你!”
勉强调匀呼吸,宋成宪冷冷笑道:“司马大人,打的好算盘啊!用成人换小孩,而且,帝国不是说仁义的吗?让子民作为牺牲,我看是实乃假仁假义!”
司马懿耸耸肩道:“皇帝陛下早有圣论,帝国绝不受威胁,如果吃亏,必定三倍奉还,谁对帝国的子民不利,帝国尽力抢救他们,抢不出来,他们若成为烈士,帝国给他们风光大葬!”
他凑向宋成宪,低声道:“杀我帝国一个子民,帝国就杀回他全家,与我帝国作对,帝国就把他灭族!”
宋成宪心中痛悔万分,脸色苍白。
司马懿毫无同情心地看着那个瘦削、眼带血丝的年轻人,冷酷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深入研究帝国的资料和历史,难能可贵!但你可知,官方发布的皇帝圣论的《圣经》,你们三韩市面上99%的全是盗版的,并没有真正记录了皇帝的新儒经呢!哈哈哈哈哈哈!”
他喃喃地道:“你看到的那些盗版《圣经》上面不是说帝国是仁义当先,以德治国,帝国是宽厚的,既往不究?真是笑话!我们帝国,只讲利益,儒家,不过是摆在门面上的东西!帝国五角大楼战略影响办公室(即做假司令部)的那帮猪头们,居然搞起了盗版?连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其实记录皇帝圣论的新儒家《圣经》分新旧两个版,旧版几乎是旧式的儒家之谈,新版是皇帝结合实际,对儒家的发展的拓宽。对于真心归顺的地区,发行新版,不稳妥地区,则使用旧版。
宋成宪情不自禁地道:“我顶你个肺!”
他痛苦地低呻一声,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当他们在台上闹得欢腾时,台下的看客正以看猴子戏的目光看着他们。
一个鼻屎那么大的国家,号称大韩王国,“大”字当头,甚至还想着巨大、超大、银河系韩王国,有如矬子穿大衣,一半拖到了地上,还自我感觉良好,殊不知旁人早把他们当成神经病院出来的家伙笑坏了肚皮。
可是,追求美好生活,也没有错!宋成宪愤愤地道:“既然如此,我们不用再谈了!”
反倒是司马懿阻止他道:“嗳,本官说了,给你们一个恩典,可不能说说就算了!要说话算数嘛!来来来,就让我们讨论一下。”
站在为他们挡风的二边人马可总算清楚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官方版是怎么一回事了,一个板着脸说你拿部玩具车来糊弄我们,毫无诚意!另一个说你们如果有二万大肚婆,一半生男,一半生女,啧啧啧,以一万身高不到车轮高的男胎换取我们为数不多的人质,算起来是你们赚大哩!
宋成宪愤然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其实,按照帝国军队传统,不杀女人,有孕在身的女人生下男婴,也不加以杀害,外族妇女们就带着拖油瓶,成为帝国中的一员。
司马懿举着玩具车,就象个傻子那样,度着可笑的高度,宋成宪则要求大马车的车轮高度,两人争来吵去,宋年青气盛,司马粘粘糊糊。宋成宪一怒之下,拨腿欲走:“明天我就把你们的人全部押到阵前,一刀杀了!”
“别别别!”司马懿举着双手道:“我们再谈谈!”
最终还是谈妥了,两人约定,如果棒子民众落入帝国军手中,那么帝国军不能杀掉高于北方鸡公车(一种人力小车)的车轮高度的男性。而宋成宪爽朗地道:“三天后,我们把你们被俘的二百多人送来,他们已经被转移到外地去了。”
说起来极为荒唐,宋成宪居然与仇敌签订了如此的合约,他已经看出了司马懿的狼心狗肺,可是为了族人谋取不多的利益,只能尽力与老奸周旋。
谈完后,两人各哼一声,没有致意就离去了,背对着彼此,宋成宪脸上浮出一丝诡笑,只是他并不清楚,司马懿也是脸上阵阵阴笑。由于都在算计着对方,两人齐齐打了一个阿啾!
事先约定好,暂时停战,三天一转眼就过去。
这天上午,二千多的棒子押送二百多的被俘帝国子民到来,离帝国军营地百米处,被叫停,着让子民们过来就是了。
棒子倒没有虐待他们,大家气色都不错,大部分都是自行过去,他们通过了检验,立在寒门的值星官一丝不苟地问过他们的姓名和简单情况,慰劳他们,发给每人一个背包,内有各种用具,有人领他们去洗漱歇息。
在队伍尾,大约有四十多副担架,是由棒子抬着的,看来都是些伤员。双方在门口交接。
前面的伤员,是货真价实的,一口纯正的汉话谁都仿冒不了,值星官检查到后面的一副担架,那个伤员似乎伤势很重,眼睛紧闭,全身都用了帝国出品的纱布包裹着,突然他双眼大睁,眼中射出凶厉之色,哪有半点颓废的样子?值星官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抬担架的棒子将担架一倾,“伤员”把身上被子一掀,一跃而起,一匕首插在了值星官的额上!
淒厉的喊声传来,立即寨门处大乱,队伍后面十多副“担架”,“伤员”从被子里抛出兵器,抬着的棒子接住,挥动兵器大砍大杀。
这些是棒子的“死士”,训练好,技艺高,胆子大,不畏死,与护卫的帝国军队拼死搏斗,军官们高呼“关寨门!”却哪里来得及。
百米外的棒子也取出了兵器,撒开大步冲向寨门……………………兵营地势稍高,积雪不多。
更远处,传出了巨大的喧哗,旗帜迎风飘扬,大队的棒子也飞快地前突,人头涌涌,黑压压一片煞是怕人。
先前,宋成宪与司马懿会谈,得到不少重要信息。宋成宪忧虑的就是帝国既然是有意放任他们造反,他们的战略可能已经被帝国考虑到了。
三韩开发不够,山林多,本是打游击战的好场所,游击战最主要战术是伏击与反仗击,宋成宪越想就越怕,华族是搞游击战的高手,游击战如果他们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因此,想用游击战打痛打怕帝国,可能帝国军更欢迎打游击战!
宋成宪一回去,就尽量动员邻近地区所有的能够上得战场的男人,从少年到白发苍苍的老头,全部准备上战场,兵器不足,最强壮的人拿最好的兵器,其它的则发给木盾和粗木棒,全部参战,尽全力击败司马懿,以取得先手。
作为棒子的狗头军师,宋成宪想出一计,借移交帝国子民时,混入队伍中,到最后时发难,以竟全功。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门口的棒子差不多死绝,盼来了二千多的棒子冲到了寨门口!
他们按计划进行突破,不必纠缠格斗歼敌,冲进帝国军的寨子,把它搅得翻天覆地,其它的事交给后继大军来办。
不过,二千棒子冲进寨后,无不破口大骂花猪够狡猾!
挑开了一层遮掩的旗帜、空无一人的帐篷,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鹿岩和木栅,木栅后面是帝国军,竟然是寨中有寨,如此,棒子想借机突破的想法成为了泡影。
不过还有机会,因为有处木栅开了个门口,司马懿在严密的保护下,衣冠楚楚,得意地道:“小棒子,想学我们华族老祖宗的计策,你们远远没到家啊!”
气得棒子疯狂地嚎叫着,一大帮人争先恐后地扑上去,准备捉着该死的狗官,用棒子活活桶死他去!
眼看就要冲到,司马懿抚掌大笑道:“倒也,倒也!”
“轰”的一响,寨门前陷了一个大坑,棒子们收不住脚,一群接一群地消失不见,坑内先是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接着声音变得沉闷。到差不多了,后面的人踩着垫满坑的人身上而过,向司马懿冲去。
司马懿呵呵一笑,回转身子,他的人自然地把寨门关上。然后从三面,向着冲进来的二千棒子放箭!
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啸声中,天上就象落下了一群飞蝗,漫山遍野地落下,交叉乱飞的箭雨,使到棒子根本来不及逃,躲也躲不了。
棒子缺乏战斗修养,应有的措施根本没有进行,若是帝国军被围,军官必定下令结成环阵,一声“向我靠拢”,盾牌合成龟甲,箭不容易秦效。
如今棒子无人指挥,只知恃勇向前,中箭后又惊惶失措,就象个没头的苍蝇乱走。结果,当后继的棒子大军气势如虹,声震云霄赶上来时,他们看到的是眼前这一幕,立即止咳!
寨子内尸体纵横堆积,阴气惨惨,密密麻麻的箭枝完全覆盖了寨内的各处!
侥幸没进寨子的棒子们脸色呆滞,狠狠扇他们巴掌也没有反应。
带领大队的是棒子大王朴正奂,深知士气可鼓不可泄,他大吼一声道:“为了我们的族人报仇,冲啊!”
“报仇!报仇!冲啊,杀啊!”棒子如潮水般发动了冲锋。
与此同时,天降流星,帝国的火弹、臭弹、炮弹纷纷落下,伴随它们起舞的自然是少不了万箭齐发。
几乎人手一弓,就连马夫、医生、牧师也都是弓箭乱发,守在最前面的都是诸葛连环弩,他们打完一匣,无人给他们装箭,而是拿起另一成匣的箭乱放,大叠大叠的匣箭堆着哩。没有弓箭的,则操纵投石车和火炮。
杂乱无章的东西铺天盖地而来,成批成批的棒子倒下了,地上填满了死人,横七竖八地倒下了,有的地方死的人多,连地面都看不见了。
一直以来,皇帝致力于打造米帝和PLA的梦幻想组合的军队,作为末来战士,他完全知道物质的厉害,如果他主掌帝国这么久,还不能给他的军队提供充足的物资,那他还有脸?
更妙的是在那时侯,中国的道德没有沦丧,中国的道德实际就是儒家思想,皇帝不打倒儒家思想,在那个基础上,剔旧迎新,大大加强军队的道德修养。
如果哪个傻子以小强的姿态回到过去,打倒了儒家思想,在他有生之年,短短时间,他居然能够建立起新的思想体系,而没有引发强烈的反弹,BT到这种程度?I服了YOU!看看我们的社会吧!
还是那句老话:在事物的基础上发展变更,是改革;把事物完全打倒,是革命!革命,是请客吃饭吗?
结果,帝国的军队,达到了物质和精神结合的极致,这支军队,他不去进攻人家,人家都得烧高香喊祖上积德,棒子傻到主动攻坚,他们在做得很认真的工事前沿束手无策,难以突破,反而伤亡不断增大。
冲锋了一阵,呆在远处眺望的宋成宪眼看精心计划落空,自己的人笼罩在乌烟瘴气中,不断倒下。他心如刀绞,大叫一声,口喷鲜血,倒地不醒!
从人连忙扶起,倒有位大夫,用传自中土,剽窃为自己名的针灸为宋成宪急救,一针刺下,宋成宪悠悠转醒,有气无力地道:“传我之命,收兵!”
这边棒子的呜金声响起,那边尖利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军号声响起!
魏延、徐盛领军,踩过倒满一地的棒子死尸,衔尾追击。以二龙出水之势,追上惊魂不定的棒子,在棒子群中大砍大杀。
宋成宪冷静下令部队继续撤退,沿着道路走,当他们通过,立在道路边边高处的三千预备队冲下把道路一封,挡住了帝国军。
两军短兵相接,面对面狠命厮杀,展开了激烈的血战,一时间,棒子与帝国军打得难分难解。
魏延身披重铠当肉盾,急挥短柄大刀,挡不及的话,对不怕死棒子砍向他非致命处的兵器视而不见,而他的大刀刀法狰狞地吐发寒意,杀气向四面弥漫,一口刀已经不知杀了多少棒子,粘凋的血浆脑浆肉沫把握手处都给糊满了。
魏延越杀越兴奋,本来稳重的他两眼血红,全身浴血。突然,大刀砍在一个棒子的身上,那棒子全身大震,立即栽倒,魏延却是惊奇,刀砍谁谁就得见血,怎么?
收刀一看,上好的钢刀,杀杀杀居然杀到卷了刃,已经不敷使用矣!
他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