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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笑道:“我这江东马,可以卖的,一个金饼一匹!”
什么,太便宜了,高顺和张辽惊喜地想。
见他们那个傻样,木易笑道:“不过这马,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买得起的,我只卖给英雄!”
张辽冷静下来,问道:“不知什么样的人才是英雄?纵横驰骋沙场,让马儿得以扬名算不算得是英雄?”
木易道:“也算也不算,关键是要看为什么而纵横沙场!”
张辽问:“那依先生之见,又是为了什么而纵横沙场的人才当得是英雄?”
木易淡淡道:“对外开疆拓土,对内为了百姓的安定与富足而纵横沙场的才算得上是英雄!”
开疆拓土是英雄,张辽和高顺自然是赞同的!
为百姓?百姓一向是蚁民啊!为蚁民的安定与富足才算得上是英雄?高张两人不能同意!
木易道:“除非你是高门大族,如果是一般的人民,当你在饥寒交迫中有人给你送来了食物,送来了衣服!当你在被人欺负时有人为你主持公道!当你想做生意时有人为你送来本钱!当你生活安定时有人为了保卫你而去拼杀!这些人,才是英雄!帮不上人民的人算什么英雄!在人民的心中,帮得上他们的,就是大英雄!好好想想吧!”
高张两人陷入了沉思,他们的出身并不好,受尽了欺负才得来了今天的高位!也见过太多的人民被欺压受凌辱!是啊,在人民的心中,帮得上他们的,才是大英雄!
木易微笑道:“所以,你们并没有开疆拓土,也不是人民的英雄,所以不是个真正的英雄,你们是为自己的英雄!”
见两人情绪低落,木易大笑道:“不过你们现在不是真正的英雄,是未来的英雄,所以,我卖给你们十匹江东马!高大人速回家中取钱!吾与张将军一见投缘,想与他好好谈谈!”
高顺回去取钱,木易和张辽谈了一会,大谈特谈江东之事,大吹法螺,天花乱坠,饶是张辽这么个沉静的人,也大觉心动,不过他心中仍有疑惑,就问道:“我听说李核心喜欢力聘人才和迁移百姓!他就不怕得罪人才,人才怀了二心吗?还有迁移来的百姓对他不服吗?”
木易叹道:“他也不想的!但以前他的威望低,吹牛皮的技术也差!别人的口才是舌绽莲花,狗嘴里都能吐出象牙!三下二下弄到人才,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弄不来几个象样的!没办法,就只好靠抢,靠骗,靠买,弄来人才!不过当人才到手后,李核心就会给其权利,给出主要方针,思路后,具体的就让他们自由发挥,那些人只要不是太傻的,会不珍惜这个机会?得出来的成就、政绩可是实打实的!至于迁移来百姓,那些人原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一迁移来江东就有土地分,就有工做,只要勤劳,就能丰衣足食,而且官府也不欺压他们,他们会造反?呵呵呵!”
两人又闲聊几句后,木易低声道:“吾自得异人秘传,观将军气色,日后必有大劫!”
张辽不敢小看他,请教道:“那以何法解之?
木易微笑道:“天劫岂能破之?只能顺之,将军只须记得‘水起城破,宝马逃生’就行了,吾之宝马,浮水如履平地,走的时候,可以和高将军,臧霸将军带上你主公的家属一起走,是以吾留下马匹十匹!出城后,可投江东,必有所得!”
木易又道:“法不可传之六耳,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传出之后,就不灵矣,切记切记!”
回途,张辽和高顺各骑一匹江东马,冒雪疾奔出野外,那马儿在隆冬竟不惧冷,跑得又稳又快,高顺高兴地摸着马头道:“好马,好马!”忽对张辽道:“你说那个木易,会是什么人?”
张辽沉吟道:“此必是扬州牧李亦奇!”
高顺惊道:“然确是他?”
张辽肯定道:“肯定是他,吾闻扬州牧李核心是天下有数的美男子,你也见到那个木易,果然无人可匹敌也!而且在他身上,存在着那种久居上位的气质,威严和杀气,不是一般可得的,另外,吾闻江东有令,不放任何江东马过江,就连其岳父曹操,欲求一马也未可得也!而今天他一卖就是十匹,不是他,还是谁?”
高顺道:“这么冷的天,他不呆在江东,跑出来作甚?”
木易果然是李核心,他在入冬后,招心腹商量道:“吾有一机密事,关系到吾终身性(注意:他念的是‘性’字!)福,欲去北方一趟,吾出发后,江东之事全靠大家!”
见他如此说法,大家也不敢劝,张昭道:“主公可多派人手,以策安全!”
亦奇道:“非也,吾要去的是冀州,行虎口拨牙之事,此必与袁绍反目,须仔细策划!不过多派人手也是无用,在人家地盘,除非派出我们军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人以精干为主!”
当下细细策划一番,亦奇就带许褚和姚得标前去,还带了四个最好功夫的女兵,大家都不解其意。
临行前,亦奇着人给许昌曹操送去礼物。
且说曹操忽闻报江东有礼物送到,当中礼单一份,打开看,是江东马十匹,心中欢喜,就去马槽一观,看了之后,心中破口大骂:那些马都是阉掉的了!
再看礼单还有一行字:现送上“戟不可失”四个字,可抵万金!
操想了又想,着大将典韦来到吩咐他:“以后你到哪里都要带着你那对戟,不可丢失!”
典韦遵命,自此之后,日夜带戟,平时带着,睡觉时用皮带相连。
后来,果然在南阳张绣作乱时用那对戟救了曹操一命,也救了自己一命。此是后话了。
且说亦奇到了冀州,亦奇找到地头,早有人接应入内。
那人是江东放在此地的探子,他禀道:“主公还算来得及时,三天后袁熙娶妻,将全城巡游!”
他欲言又止,亦奇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别闷在肚里!”
探子道:“其实以吾等身手,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偷走!为何不给吾等执行呢?”
亦奇耸耸肩道:“这人闲得太久,会生锈,会发霉的,而且,我们做官府做得太久了,为什么不改行做做强盗呢?”
探子骇然道:“主公这……这是……”
亦奇淡淡道:“不错,三天后,袁熙娶妻,我将在大街之上,抢走他的老婆!甄宓!”
第十九节强抢民女
三天后的冀州,城内挂彩披红,热闹非凡。
太阳出来不久,一队队的官兵就沿着主要街道开始布防,皆是鲜亮衣甲,队形威武。主要街道也是整修过,铺以新砂新石,还新架起了不少牌匾,看来袁绍为儿子的婚礼花费了不少。
市民们都被保甲驱赶到街上观礼,不少人都是神色木然,虽然在袁绍治下生活还算安定,但徭税也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心中盘算着少做一天工,又少收入了一天的钱,明天可怎么办?袁绍可不会发钱给他们,还借这次儿子结婚向他们征收了婚嫁税!
等了又等,终于开始了。
迎亲的队伍自北门馆舍起,接走新娘,经东门、南门、西门,最后再入到城中的主宅。
先是大队的甲士开道,长枪兵、盾牌兵还有代表威仪的长戟兵,一队队走过,全新装备,军仪威严。再接下来就是敲锣打鼓弄得震天响,极为喧闹,为了这次结婚,袁绍连军中的鼓手锣手都派了出来!
鼓手锣手走过,就是舞龙,踩高跷、做戏法、歌舞,袁绍把方圆百里的歌舞团还有出名的青楼全都找了来,为儿子这次婚礼做表演,所以倒也热闹。
等这些走完,就是迎亲大队了。在他们当中,新郎袁熙格外醒目,他身穿大红礼服,骑白马,风度翩翩,踌躇满志,双眼朝天!
他不时望向后边八大花桥,学公兽向母兽般,炫耀着自己。
袁熙想着妻子的花容月貌,想到今晚能大块朵熙的美好生活,恨不得立即完事,找间房间,立即开始洞房。
在袁熙身后的是八人抬的大红花桥,接着是手提、担挑彩礼和陪嫁礼品,琳琅满目。
迎亲大队走向东门地方,在路边有座双层楼的酒店,门窗俱闭。
袁熙策马过酒店前,忽听到酒店上爆吼一声传来:“黑山黄巾全伙在此!特来打劫,劫财劫色劫新娘!”顿时街头大乱。
那声音还在吼着,酒店上的门窗大开,冲出十数人。当先一个强盗,头带黄巾,蒙了面,提着朴刀,从二楼跳下,正落在袁熙身边,用力一推,袁熙飞出老远,正正嵌入一个泥墙里,变成一个可笑的人字形!
那强盗扑向花桥,桥夫们早就一哄而散,强盗一把掀开花桥珠帘,见新娘在里面端坐,她自己已经把大红盖头揭下,紧紧地盯着他。
强盗脑袋哄的一声,脑袋已经处于当机状态。
会聚了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所生成的完美无瑕的脸部轮廓,晶莹如凝霜的雪肤,流转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充盈着旺盛的生命力。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强盗,目光中带有无边的磁力,深深地锁定了强盗的精神,令他无法能思虑任何别的东西!
强盗的蒙面巾上湿了一块!
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老大,快啊!”
强盗用力一咬嘴唇,只觉得一股腥味,精神稍提,一把扯过新娘的素手,
哇,肌肤细嫩,滑不溜手!
身后又有人在叫:“老大,快!”
强盗再用力一咬嘴唇,再振精神,把新娘扯出了花桥!
即时有人牵过匹北地大马,强盗抱起新娘上马,用力一拍,马儿的勒勒的勒勒地跑了起来。
其它黄巾以苍鹰扑兔之势,清光了那些根本没有防备的官军,也纷纷翻身上马,直趋东门。
在往东门的长街上,强盗一马当先地跑着。
他怀中的新娘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强盗慌忙道:“别动!”
新娘扭过头来看他,轻启朱唇道:“你是什么人?敢劫持于我!”
强盗被她一看,迷醉万分,情不自禁地坦白道:“本官扬州牧李亦奇,闻甄宓小姐之名,欲一亲芒泽!”
“啊!”新娘子甄宓一声惊呼。
她惊讶地道:“你就是那个以好色贪财出名的扬州牧?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亦奇自然遵命,甄宓见了,又是一声惊呼,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红衣红裙,加上她白玉般脸颊上那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热力四射!
亦奇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哇!两人交接,亦奇只觉得无边的快乐从她的樱唇传来,整个人都飘飘然!
可以这么说:“一口福寿膏,快乐似神仙!”
甄宓娇羞地逢迎着,亦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芬芳气息,吃着她的口水。
前方传来了马嘶声,甄宓听到,用力挣开亦奇道:“相公!何必贪一时之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忽觉话中有语病,顿时粉脸红了又红。
亦奇哈哈大笑道:“好!夫人坐好,看为夫杀出重围!”
自马身上取下把折叠枪,组装好,目视前方挡路的袁军,顿时杀气直冲云宵!
冀州城,袁绍主宅。
袁绍刚刚接报,说有黄巾猖獗,当街行凶,打了新郎,抢了新娘,投东门而去。
闻报后,袁绍不禁大怒,旋得意道:“吾在四门各放了淳于琼、吕旷、吕翔、张顗四将把守,各领三千军,东门由上将淳于琼把守!他就算是插翅也飞不去!”
话音刚落,他身边四员大将,文丑、颜良,张邰、高览似有所感,齐齐望向东门,颜良沉声道:“不好,淳于琼危险了!”即向袁绍请令道:“吾等四人,愿得将令,搜索黄巾,夺回新娘!”
袁绍即令四将,引三千神刀骑去捉拿黄巾。
神刀骑,是袁绍精选部队,一人一口鬼头大刀,十分精锐。他们走后,袁绍心中稍安,遣人找袁熙回来。
守东门的是淳于琼,忽听得城中大哗,即顶盔披挂上马,准备厮杀,见前方寥寥十骑过来,不由大笑,有手下要放箭,淳于琼骂道:“蠢材!那里有个新娘打扮的,难不成是袁熙公子的夫人,射死了她,你们去陪葬啊!”
淳于琼欺对方人少,即跃马挺枪迎上。
亦奇见对方挡道,也不说话,全力发出学自许褚的猛杀斩!
“啪”一声轻响,两枪相交。
淳于琼只觉得对方的力道大得出奇,力道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也狂吼一声,激起全身功力,与之对抗!
袁绍军恐惧地看着他们的将军,挡了对方一枪后,被打到飞出三丈远,在空中狂喷出一口血雨,然后重重地落在了一间草房上,把房子都给压垮了!
亦奇也是全身一震,马匹斜斜冲出,险些控制不住。已经冲进了袁军中间。
他运枪如风,左右翻飞,大开大阖,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甄宓在他怀里,感受到男人强悍的气息,澎湃的力量,只觉内心一片安定,知道他必能把自己带走。
一路左冲右突,杀了一层又一层,血花迸飞,生命飞逝,甄宓把头扭转,缩在亦奇怀中,不忍卒看。
长街上,一路被亦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