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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至中午时分,大家都很疲倦,战场上出现了新的一批井栏和军队,他们士气旺盛,行跳如飞,竟是徐晃手执双板斧,和于禁、张任、李严四将率领两个军团的二万华族部队发动冲锋。
军号和帝国军的呼号声响彻云霄,一时间杀声震耳,贵霜人面如土色!
除了井栏、还架起了云梯,每里的城墙集中了一万人,密度非常大,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城头。
在城头的贵霜射箭、投掷石木,惜沸油锅多于日前被破坏,否则就有帝国军的好瞧。
徐晃就象个霹雳一样落入了城头上,他厉吼一声,板斧摆动,一名贵霜人的大好头颅呼地拨地而起,在空中飞滚,头颅的双眼瞪大,透露了对死亡的惊骇,无头的尸体扭动着倒在地上,颈部的鲜血狂喷!
“杀!”狭路相逢勇者胜,徐晃板斧狂舞,硬生生地撞进贵霜人群中,斧头大开大阖,斧光血迹中所到之处,贵霜人尽数仆地!
他使斧子招熟力沉,运斧如风,不必击中要害,被他伤着,对方要不是身体少了一些零件。要不就是开膛破肚,更糟糕地是他杀人的手尾长,他杀的人,往往是失去战斗力,人却没死,躺在地上等死。
徐晃一路杀过去,后面尽是惨嚎着的贵霜人,吓得贵霜人魂飞天外。甚至有的不敢和他放对,直接跳了下城!
帝国军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在三处城墙上竖起了帝国的旗帜!那是张任、李严也扫清了一段城墙,后继部队源源而上。
然而突破第一道城墙并不代表万事大吉,还有第二、第三道城墙,而且横向的城墙之间有着一道道竖向城墙。把区域分成一段段,呈“井”字形,帝国军最多能局部突破而不能全部突破。
攻打第二道城墙一点也不轻松,帝国军顺着城墙往第二道城墙而去,如此会受到左右两翼地打击,而已方的掩护兵力少了许多;要不就是槌城而下,在城下与敌战斗。
贵霜人很快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凭借着(第二、三道城墙比第一道城墙要高)的有利地形,居高临下,箭枝如同倒水般向帝国军阵地倾泻。大捆大捆的投枪转眼间就被他们投射一空,同时。第三道城墙后的轻型投石车也在不顾一切地发射。
城头上帝国军被打得抬不起头,战乱中连徐晃也都肩头中箭(他太醒目。N多箭向他招呼),下到两道城墙之间的帝~
受伤后徐晃简单包扎一下,依旧留在城头作战,他不能下来,要是他地将旗转动,会导致已方士气下降。
攻击没能向纵深发展,我军受到敌人密集投射兵器的全方位打击,攻击被迫停滞。
城中守将诺利兹沉着指挥部队。将城内所有的机动兵力编成二个反冲锋队进行反扑,一个打累打残换第二个。带头的则是重赏下的敢死队,轮番连续向着我军反扑,他们无惧生死,顺着城墙而来,或者在第一道城墙上搭高梯登梯而上,其疯狂和激烈程度是我军很少遇见的,上到城头的我军郁闷地将主动攻击变成被动防御,和反扑的贵霜人展开激烈的肉搏。
战斗打成胶着,反反复复,敌人重夺城墙,我军又冲上去,夺回城墙,双方隔着城墙对射,箭矢横飞,生命飞速流逝!
李严手握短柄马枪,刺出如同毒蛇吐信,收回必带着战场上最瑰丽的血花,所向披靡。他地一杆枪,都不知杀了多少人,积了厚厚一层血垢,粘乎乎的十分难受。
正杀得快意,马枪被人抵住,三枪尽被那人地弯刀挡开,还似游刃有余的样子。
来者正是贵霜大家地副将班达率队反冲锋。
李严不忧反喜,手腕一抖,施展出一套细腻的枪法,枪花尽往班达上半身点刺。
如同百花盛开,招招夺命,班达也不含糊,熟练地挡、格、削、砍……你来我往,战得难分难解。
李严不是三国中超一流大将,但武力值也相当可观,只是他已经杀得累了,班达是以生力军的姿态上阵,所以李严战不下班达。
突然,李严的脸稍微一侧,象倾听的样子,班达也听到了,微现喜色。
“这是怎么回事?大营鸣金收兵?”李严偷眼一觑,才惊觉落日半沉,竟是黄昏了!
李严枪头疾刺,一口气连环七招,班达尽数接下,待李严抽身想走时,班达如影随形紧追不放。
李严冷哼一声,依然后退,帝国军左右两名百夫长挥刀狂攻,又有一枝箭飞向班达。
军中没有人情,做得百夫长,都是人命在身,刀枝精熟,一时间班达被弄了个手忙脚乱,眼睁睁地看着李严消失在帝国军中,气得他哇哇大叫。
两名百夫长夹攻班达,战不到数合,一人一口飞刀放出来,也向后撤,班达哪里肯舍,追上三步,挥刀一砍,却被一名浑身血迹的帝国士官敌住,待士官后退,又有一名挥动血滴滴锤子的士兵来战班达,战不到数合,士兵逃走,班达继续追,这回在城墙上是十个弓箭手排成两排,向他放箭!
班达这才醒悟原来帝国军交替掩护撤退,绝不会溃败。
攻城难,攻进去撤出来更不易,帝国军组织部队有序掩护撤退,以少部分悍兵掩护主力撤出战斗。他们下城的路径是通过还立在城边地井栏下去,大将的将旗就立在井栏跳板边,不撤出所有士兵,大将不退!
班达再次和李严交手,只是当李严跳上井栏,他唯有徒呼奈何……下面地阿三兵推动井栏离开呢。
冲着班达微笑,李严挥手道:“兀那贵霜狗,下次我们再战个痛快。”
也露出了笑容,黑脸爆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班达生硬地道:“花猪(华族),欢迎你再来,下次见到你,必宰你下酒!”
大战就在双方大将的告别声中降下了帷幕!
第四十九节中垒堡之战(三)
见着霸,徐晃微怒道:“为什么在我们激战的时候收兵,为什么?”
要是没有合理解释,徐晃可真要怒了!
霸还没有说话,他身边有人轻声道:“是本官下令撤退的。”
一心要算账的徐晃这才注意到那人,立即徐晃啪地一个立正,行军礼道:“总长好!”
来者正是本次行动的总指挥贾诩,他率领帝国第三军团和张辽的骑兵军赶到。
攻打贵霜,是一次大战役,面临大挑战,也会带来大荣誉,皇帝把指挥权交给贾诩,一则是对贾诩这么多年来忠心服务的酬庸,二来是给贾诩在总参谋长的职位上风光体面地荣休,因为帝国有“为官十年”之说,贾诩作为总参谋长,只能当十年,如他的前任鲁肃,在任期间参与三件大事,很有体面:一统三国、打鲜卑灭匈奴最后策划下西洋,现在皇帝分派贾诩直接指挥打贵霜。
贾诩微笑道:“公明(徐晃的字)不必生气,瞧你,嘴巴上翘挂得起油瓶!你先去疗伤,到时会有个交待给你。”
他向来阴鹫,难得说一次笑话,这么一打趣徐晃,徐晃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于是一声告罪,随大夫下去了。
贾诩可就有得忙了。要和霸看望伤兵,感谢他们为帝国效力,参加阵亡士兵地告别仪式,还有就是帝国军评选出的“每日一星”活动,给当天最勇敢、战功最大的一批人派勋章授奖。
战争,由最高统帅部制定战略目标,然后将战略目标进行分解,进行战术层规划。计算自已方的攻击力、判断对方的反应力。得到最后结果。战场的态势大部分都在预料中,早早做好准备,待大战打响,反倒是越高级军官就越是无聊(特别象皇帝一样),在打得顺利时,他们的作用仅是用来作秀。
总算忙完。已是晚上九点了,高级军官们开会,贾诩坐中间,徐晃、霸、夏侯渊坐一边,另一边是陆逊和马禝、张辽,其他人按军衔和资历分别坐下,军官中还有一部分是阿三。
我们排排坐,吃果果,亲如兄弟。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炮声,帝国军又在例行公事。他们打炮如同皇帝地能力……………就是竖起的大姆指!
贾诩咳嗽一声道:“马幼常(马禝),你来说吧。”
马谡站起来道:“是!”
他拉开大地图。大家的眼一下子都看了过去,马禝用教鞭点出了中垒堡的位置道:“中垒堡。原来并不显眼,在我们打过贵霜后,他们国王下令将中垒堡进一步修筑建起来的,划为军事禁区,高度保密。
我们的情报人员所知不多,只知道那儿花了贵霜人许多人财物,建筑坚固、储备充足,士兵训练有素。这是大家都清楚地情报。我们也做好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在战略战术上高度重视他们,只不过……”
环顾大家。见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马谡说道:“只不过,我们在最近才截获情报,原来是波斯人在帮助贵霜人!”
宾果!早在帝国下南洋轻胜贵霜后,贵霜国王波调吓得屁滚尿流,情知下一次如果帝国军再登国土,自己就得玩完!
于是他秘密派出使臣,出使邻近的波斯,游说波斯共同对付帝国。
波斯当时是安息王朝,相当腐败,加上安息和贵霜素来争战,彼此间没有好感,贵霜使臣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
那个使臣有能力,找到了安息王朝中最强大的诸侯,也就是法尔斯行省(位于波斯高原)总督阿达希尔。
阿达希尔可不同于安息朝廷,他野心勃勃,有眼光,看得远,早就定下谋取波斯全国的战略,在他看来,波斯前有罗马这个强敌,后面有贵霜弱国,本不足为患,但要是帝国强夺贵霜,那前有罗马虎后有帝国龙,波斯危矣!
波斯商人多与帝国贸易,阿达希尔很清楚帝国的富足和强大,早就畏惧帝国三分,所以,他绝不能让贵霜丧于帝国之手。
说起来,阿达希尔和帝国皇帝还是便宜亲家,阿达希尔有对双胞胎女儿嫁给皇帝,然而这两翁婿真够呛,都是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彼此心怀鬼胎。
请看:帝国支持阿达希尔,却又指使帝国在罗马的内奸去支援安息王朝,希望阿达希尔和安息朝廷打得两败俱伤。
再看:阿达希尔这边对自己的女婿赞不绝口,那边秘密派出人员去帮助贵霜!
波斯是百战之地,波斯人战争能力的积累是丰厚的,阿达希尔派出一些教官和技术人员,去帮助贵霜人铸造兵器、打造投石车、修筑城墙、训练部队……,贵霜则出钱出力,要不是阿达希尔派人帮助,以贵霜人属于阿三那么P地素质,能够有那么好的刀剑、弓箭和石车,还有三重城墙建筑?修得那么坚固?军队地士气会这么高?这么能打?
波调可真是怕了,先有汉朝时期的班超以不到万人地弱旅大破贵霜七万人,后有帝国军穷凶极恶地打上门来,等再有下一次就等着亡国,他的妻女被帝国皇帝接收!(皇帝对于玩人家的妻女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好和狂热,已经举世闻名)
面临着头上戴绿帽的可怕压力,波调虽然昏庸,但也激发了他的斗志,就与阿达希尔(波斯)密切配合,准备战争。
他不动声色,人人以为他都听天由命,哪知准备好的中垒堡,让帝国碰得个头破血流。
当然我们也不必看得他们太高以至于怕了他们,马禝大人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如果打下中垒堡,沿婆罗多河的城市都是垃圾,就连贵霜地都城都不如中垒堡坚固!一个中垒堡,就已经花掉了贵
之一的军费,根本不能有第二个了。”
“坏消息就是中垒堡采用波斯技术(夹带罗马希腊技术),这么坚固,天知道我们还要花多少人命去打下它。现在新的补充军团正在航渡中,不知道当他们到来时,我们还剩多少步兵。”
“O不鸟马禝,尽管他说得很现实。
马谡抱头鼠窜,溜回座位。
下面一片嗡嗡声,贾诩摆摆手,做个停止的手势,下面立即安静下来。
贾诩慢条斯理地道:“我们现在打下去,也会是惨胜,所以必须动员最大的力量来打中垒堡。”于是大家恭听他的高论。
他沉吟道:“本座没有什么本事……”
听着他的话,下面的人低着头,没修养的家伙挤眉弄眼,牙裂嘴,有修养的人则一脸古怪,大家忍得很辛苦。
贾诩轻拍桌子道:“本座还是能够拍板的,这么着,夏侯将军。”
夏侯渊立即站起来道:“下官在!”
“由你作总管,征发河口城所有十五至五十岁的壮丁,参加战斗,让他们每人扛土背包,把路铺到城头上,然后发给兵器,让他们先行冲锋,如果不从,宰掉了事!”
他大义凛然地道:“为我军将士地性命着想。别人死掉多少关本官什么事。”
贾诩的话令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在帝国攻掠四方之初,新的领土纳入帝国,就已经有过争论,一些高参认为可以驱使敌方的百姓、俘虏作为帝国军先驱打头阵,减少我军伤亡。
他们的阴谋一露头,就被兵部尚书鲁肃打掉,他冷冰冰地道:“汝等所谋,从军事的角度上来说是‘GOO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