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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归顺,要么灭亡,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帝国军西征军的每一个士兵,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华英雄直接指挥的集团军群直属队,他利用职权,选择了最棒的军官和士兵,最好的马,所以走得最快,接敌最早。(不是说还有一个骑兵军是用来补给物资的吗?那么就优先补给我的直属队吧,谁谁谁谁,敢有意见?那么就来数数偶肩上的星星!华英雄得意地笑了。)
帝国军人向来不怕死,作为前敌总指挥,华英雄不会缩在后面,照样带队,冲在最前面。
帝国军的行动规范就是到达一个地方,选择好地方,扎下营盘,把物资屯积起来,使之处于不败之地,然后就象邪恶地怪物,伸出了它的触手…………军队,向四面挥舞,进行屠杀。
与以前清剿相比,先前派出的军队属于小打小闹、小成本经营,以小队的方式,来回冲杀,反复扫荡。
现在属于大成本制作,按照情报,大队帝国军以狼群编组进入某个地区,各支部队先平行前进,呈一字横队排开,形成一个向内凹的弧线,然后左右两翼的部队从四面八方向中心靠拢,将包围圈里的任何东西一扫而光!
……
车如龙马如水,无穷无尽的辎重车,扬起滚滚的灰尘,把一切都笼罩起来,灰尘飘飞得相当高,以致于后队在高处能够见到二三十里外的前队扬起的尘埃。
马匹、车辆是如此之多,在道路上那是一眼见不到边,群山在两边发着光,默默地看着这支庞大的部队带来了无尽的喧嚣,打破了恒古以来的冷清。
华英雄能够直接作战的有两万骑兵、还有一万相当于工兵的步兵,步兵并不步,道路好时都是骑马,道路不好时他们要负责开路,作战时下马列队参战,真急起来上马打也行,整支部队是全马匹化,行进的速度并不慢。
一直都是走走走,而尖兵部队,更是放在了大队一二百里的前方,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回来。
就在帝国军以前在杭爱山以东大开杀戒时,有一些帝国武装商队,早就闯入了杭爱山以西,他们当中有人持节,代表帝国政府劝说沿路的土著归顺,总体的收效不大,这一带仅有两个小部族愿意归顺。
……
又走了一天,天黑停下来过夜。
安营扎寨后的帝国军从来都是非常热闹的,一处处营火点着后,大声说话声,小鼓、吉它(它们属于军乐队的携带物,普通军人是不能带的)、快板、手摇鼓和姑娘们的笑声就响起来了,十分活泼,异常喧闹,军官们鼓励士兵们唱歌奏乐,佐以尽可能丰富的饮食以使让军队高兴起来。
有的声音尚算稚嫩,都充满青春活力,蓬勃有力的悠扬歌声,特别是姑娘们欢快的歌声,让天上的星星都侧耳倾听呢。
作为军级单位,战地医院实力雄厚,带有女医生和护士MM!护士M天真可爱,还有用来管理女奴的女兵队,身体标致,不过你可别乱打主意,为了维护秩序,女兵们都可是带有MP(宪兵。+哦。
算起来,MP这二个字母来得莫明其妙,远在帝国最早的江东+:。就出现了,其历史到今天已不可考,听闻是因为皇帝喜欢这二个字母,所就就是这二个字母。
月亮升上来了,经过鞍形的山峰、山口、山峡,射出来,那些林木、岩石、山峰的阴暗处,被月光烘托得分外黑、分外浓、分外凄清。
这一带可算是野蛮区了,如今,帝国文明的火光已经映进来了!
在一堆正在煮着浓汤的火堆边,华英雄舒长着腿,借着火光,正在看着搜集来的情报,参谋引着几个人过来了,又点着了几把火把,更添光亮。
那几个都是牧民打扮,衣着尚算干净,却是有点破烂,他们被引到华英雄身边,翻译说了一句土语后,他们就给华英雄给跪下来啦。
华英雄急忙站起来,将他们扶起来,他可不想授人以柄,在帝国,臣民们只向皇帝、三个皇后和四个最重要皇妃下跪,再大的官儿,哪怕你贵为当朝首辅,其他人也不用下跪的。
参谋介绍这几位领头的是部族的酋长那撒和苏美尔(译音),两人谦卑地向着华英雄鞠躬,惊疑不定的目光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他们早在一年前被招降,帝国要他们耐心等待,久不见信息,他们心都淡了,哪知今天被以前到来的华人领到这里后,简直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远胜于千军万马的大部队,营盘扎满了土地,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无比庆幸!
确
庆幸,作为第一批归顺的部族,帝国要作个姿态给人以华英雄一声“赏”字,白花花的银子端上来,映得部族人两眼都花了,他们手足无措,又惊又喜。
两人禀报了前方情况:前方有扎布汗河,水草异常丰茂,栖息着幸运的安吉扎部族,控弦之士可达万人,算是大部族了。
这与帝国侦察的情报符合,华英雄关心地问起那撒和苏美尔部族的情况,两人窘迫地禀道:“那撒能战之士有三百八十七人,苏美尔的人多一些,为五百一十五人。”
事实上他们就是在与安吉扎部族争夺水草之地的失败者,少了少了一点,但是算给初来乍到的帝国军一个“利好”消息,尽管他们人数少,华英雄厚待他们,请他们喝酒饮茶切肉吃小点心。
……
第二天一早,那撒和苏美尔部族的“能战之士”被召集到来,两个酋长都有点局促不安,大部分都是少年、中老年人,青壮年的人少,不过还存有极少数的异常剽悍之辈,他们是残酷的草原部族争战中冲在一线的幸存者。
华英雄微笑着,随意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没什么人听他的),由翻译把话译给他们听。然后即行使用银弹攻势,一叠叠的银币、铜子拿了出来,赏给部族人!
本国流行纸币,但外族还是信真金白银,军需官鄙夷不屑地道:“那些土包子!MA的,金钱压得老子那可怜的马直冒汗!”走陆路和走海路比起来,不说什么,单是你运银子都麻烦,象皇帝下南洋,带是金钱可是整船整船运的,赏赐远比现在大方得多。
金钱是最好的润湿剂,无往不利的通行证,大家的共同语言!于是,部族人看着帝国军官的眼神开始变得炽热起来!
参谋宣布将这八百余人收入帝国军中,成为一个团(千人队),作为前锋。
人少,但还是有用的,看过他们的骑射之后,帝国军官们表示满意。
是了,他们要立投命状的,加入帝国是要付出代价的。
皇帝素来不差饿兵,所以帝国军官就付了钱。然后每位部族战士发了一件“拦截者III型”护甲,这类护甲是帆布或者皮衣镶上钢片,而钢片的成分,属于合金,夹杂着当时华族渗进去的神秘元素,轻便,拦击能力优秀,对于缺乏铁箭头或者铁质不好的箭枝有良好的防护能力。
(要是做成能防高速下落、优质铁箭头的护甲,马匹会跑不动,以帝国骑兵要求来说,机动性第一,防护第二)
部族人得到了应得的供给,发下衣服,换掉了他们破破烂烂的衣服和不多的皮甲,稍稍梳洗剃头刮脸,象点样子了。
本来帝国的制式刀和弓箭威力巨大,不过匆促之间,部族人用不惯,就先让他们用着自己的兵器,以后再更换。
然后他们集中分队,那些强壮之士被选出来当了军官,帝国向他们中间派出了政治军官,当头子的还是部族人,但他们只能管作战和训练,许多事交由政治军官管起来。
那些政治军官态度和蔼,关心部族人,部族军对于帝国的向心之力又多了三分。
……
三天后的黎明。
……
位于安吉扎部族外围的附庸部族“安尼”的营地。
夜幕低垂,没有火光,也没有说话声,只有马嚼草的声音,后来马也都停止了吃草料,天快亮了。
来得非常突然,暴风般的马蹄声轰然作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安尼营地。
营地上马匹长嘶,狗儿叫成一片,人们强挣开惺忪的睡眼,冲到帐篷门边。
迎面而来的是飞驶的箭枝和在空中翻滚的火把!
惨叫声中,火把点着了帐篷!
火苗哄然上蹿,一圈圈的耀眼的银光闪过,血花溅到了帐蓬上,人头向前翻转,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扭动着倒下。
人们惊慌失措,乱喊乱叫着,有的人发疯地向后跑,有的人抢了光背马,逃得象烟一样快,也有些硬气的部族人,匆忙披挂上阵迎战。
到处是一片非人的吼声,马匹用力地挣脱了缰绳,摆着绳头,在惊慌中到处乱窜。
带队冲锋的两个部族酋长那撒和苏美尔只觉得无比的快意,曾几何时,他们凄凄惨惨,现在打得在他们面前不可一世的部族落花流水!
两人的信心爆棚!在他们身后,跟着可是帝国的大部队!
他们加速打马,马刀上下翻飞,滚滚铁流驶过,如雷霆万钧般地重重一击,从此“安尼”部族成为历史!
……
打过此仗后,并不休息,马不停蹄,继续往扎布汗河边的安吉扎部族而去。
离此最近的安吉扎部族有了一些动静,当帝国骑兵蜂拥着闯进营区时,我们闻到了肉饼、面饼和浓郁的奶香,他们正在准备早餐。
但是这顿早餐他们永远没能吃上,潮水般的帝国骑兵杀进来,在营地内横冲直撞,屠杀沿路的一切安吉扎部族人。
马匹经过,部族人全部由直的变为平的!
绿原变为血地!
惊讶的是,往日准确的箭矢落到了来袭敌人身上,尽中者廖廖。
已经有一部分的部族骑兵聚集,他们面如土色,因为他们失掉了机动性,恍似没腿的老虎,哪能威得起来?
明知是死,领头的队长还是高呼着:“前进!”带领部族骑兵迎击扑到面前的恶魔般的部队,他们要为自己的部族集中兵力好争取时间。
他们又惊又怒,认出了那撒和苏美尔的人来,纳闷着怎么他们这么胆生毛,心中却是无比恐惧跟在那撒和苏美尔后面的部队:无数的骑兵,象汪洋大海似的,马刀象森林般高举,黑压压的旗帜,向他们扑来,那野兽一般的吼声,杀气远溢,令到部族骑士们的不少马匹惊嘶弹跳,不听指挥!
趁他病取他命是帝国军的优秀传统,帝国军可不管你什么风度不风度,展开队列,猛烈侧击!
一个冲锋之下,还呆在马上的安吉扎部族人可以用指头数得过来。
虽然部族人骁勇,可是帝国军更强!
一天挥刀一千遍的,比起部族人来,我们是大师,他们是学徒。
清除了外围之后,帝国军根本不知疲倦,就连马匹也是兴奋地不停蹄狂奔,涌向安吉扎部族中心营区,那里已经有黑压压的部族骑兵准备迎战了。
这回帝国军没有继续冲锋。冲在最前面地帝国部族骑兵团团长那撒的马匹被他的政治委员拉起了,用生硬的土著语道:“停止前进!”
这一部的帝国军在与安吉扎部族骑兵有上一段距离后停步集队,不久后,帝国军的后队赶到,我们的人马多呀,成一个巨大弧形向着安吉扎部族合围!
领头的一个黑铁塔也似地大汉策骑上前,哈哈狂笑,恍如草原上打雷一般震耳欲聋。他手中的长矛一招,顿时,帝国军如水坝开闸放水一般,人人争先恐后,杀向部族军。
安吉扎部族也开始动了,大家的骑兵不断加速。大地都为之颤抖。
成片的箭矢升到天上,就象一阵疾风,掠过了士兵们的头顶,向着彼此卷去。
部族军战士的心在往下沉,因为他们成片地人惨叫着倒下,而对方则没死伤多少人!
三射之后,两支部队猛烈撞击在一起,天地间一片喧哗。
部族军战士惊呆了!
因为他们发现对手根本不挡他们的兵器,而是猛劈一刀,一命换一命。一刀还一刀!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勇猛的战士!
部族军战士的刀砍在帝国军身上,砍伤人砍破护甲照样不少。但伤者多死者少,那些受伤的全然不顾伤势。冲向下一个对手:上一个对手的部族战士已经仆地!
也有的部族军战士的刀挡住了帝国军的刀,帝国军势如奔雷疾击的刀势令他们应接不暇,数刀交换过之后,部族军就冻过水…………人G挂,血当然凉了。
部族军战士绝望地吼叫着,奋不顾身地拼杀着,他们要争取时间,让他们地妻小有逃命的机会。
只是他们可怜地防线。很快变得千疮百孔,帝国军无论是在装备还是刀法、骑射上完全胜过他们。等待他们的只有覆没地命运!
……
离战场十里外,延伸十数里,沿着扎布汗河河边,惊恐万状,狼狈不堪的部族百姓骑马赶车,一路丢充物品,一窝蜂似逃跑,乱成一团。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落到这么一个地步,昨天还在草原上风风光光,今天就象丧家之犬般逃命。
回首望去,原来营地上冲天的烟柱高高地升起,每个人心中都涌出一阵悲哀:“营地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