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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留名、留芳百世!
皇帝道:“昔日霍去病追击匈奴至肯特山,封狼居胥(祭天地的典礼——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耀我中华民族之威,今天朕与诸君饮马第聂伯河,远胜霍去病多矣!当勒石纪念!人来!”
有人手托金盘进文房四宝,皇帝即时手书道:“老子到此一游。”
此为御笔,拓印上碑,立于后来的第聂伯河大桥边,下边是一帮争先恐后的猪头柄的名字,有:
领待卫大臣、帝国元帅、一等公、柱国贾诩;
帝国南路军西征行营总管、帝国元帅、一等公华、柱国华英雄;
帝国南路军西征行营副总管、御前大臣、一等公、柱国庞统;
三个国公领衔,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将军名字,有太史慈、曹休、冷苞、邓贤、贾华、廖化;马超,马、庞德、郭淮、王平;姜维、张苞、关兴;许褚、典韦、张飞诸将,他们的官职、名字,一大串。
皇帝是在青龙十九年冬接到帝国军度过大沼泽之报,翌年秋,他启驾往西行,冬十一月,御林军驾着狗拉雪撬,载他横穿大沼泽,于青龙二十一春末进抵第聂伯河。
这次出征他带了庞统出来,主要处理随行大小事务。
庞统此人,做得、吹得、饮得、骗得、嫖得,实为皇帝肚里虫,不可或缺的人物。(庞统闷闷自嘲道:“那是因为偶长得丑,老大带偶出去,可以更突出他地光辉形象,不怕偶会抢了他的女人。”)
但庞统运气不算最好,因此皇帝又带出贾诩充当狗头军师。
贾诩为毒谋也,平生从来不吃过谁地亏(除了皇帝),有他出马,可策万全。
皇帝的手一挥,豪情满怀地道:“过河!”
“过河,过河,过河!”千万把声音万众一心地喊着。
“第伯河,第伯河,
你不断奔流向远方,
恰似珠链串串……”
在文宣队女兵的歌声中,第一条冲锋舟轰然下水,帝国军开始强渡第伯河。
军人们在河边建起一座三圣庙,以佑我军武运长久,万事顺顺利利。
千舟竞发,河面摆渡,一路歌声嘹亮,军号雄壮,响彻云宵。
以圣人的目光看来,那是杀气直冲云宵,万道红光闪烁。
皇帝坐的“龙舟”是条小型蒸汽船,吨位不大,却是整个河面上最大的船了,用来运皇帝最恰当不过。
大沼泽的运输条件实在恶劣至极,它的运输方式有二种:第一种是冬天上冻时用雪撬运,第二种就是赶鹿过沼泽,在沼泽中只有一种动物能够过去,那就是鹿,由鹿找出来路称为“鹿路”,甚不可靠,走得多后即时烂掉,再不能用。
蒸汽船来得不易,它是将零件拆散横穿大沼泽运来,所幸近年来帝国科技界大力发展蒸汽机小型化,出现了一个大衣柜那么大的蒸汽机,分解后才好携带,但带来也是用限。
蒸汽机呜呜尖叫着,船只犁浪前进,风浪有点大,水花都溅到了船头上。
庞统立于船头,一动不动时,被人在背后重重一拍,几乎仆倒在船甲板上。
他撑直身体,回过头一看,只得苦笑。拍他地人是皇帝二奶严素明,只见她,眼神流转秋波,媚眼电得人晕陶陶,长长的腿、豪迈过足35D的双峰,身材实在是好撩人。
此女乃死鬼吕布的破鞋,皇帝捡来用,她喜欢性虐皇帝……和皇帝上床时最喜欢骑皇帝。边叫着边拧皇帝大腿,每每结束时皇帝大腿青紫一片,皇帝却甘之如饴,那么刚才一拍,庞统找不回场子了。
否则以他身份之尊,其他人谁敢动他。
严素明看他淋湿的衣襟。怪而问之道:“风浪这么大,你不回舱避避?”
庞统摇头道:“NO,一处,作神圣状,只是他的样儿实在可笑,神圣不起来。
严素明不以为然地道:“你们这帮沙猪啊,满脑子的功名利禄心,我看你们至死都不悔改!”
庞统桀桀怪笑道:“那是那是,男人嘛,就是要志存高远。行万里路覓封侯。”
话一说完就被严素明打得满头包道:“觅你个死人头,皇帝要见你。滚!”
庞统呵呵地傻笑道:“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小娘皮哪知男人的世界是多少地伟大!”
话没说完。被严素明一脚踢在屁股上,庞统就以一个漂亮的屁股后面平浪落雁式干脆利落地跌进船舱里!
正在舱内的下着磁力象棋的皇帝和贾诩吃惊地看着庞统坐在他们面前,不过他们都很聪明地没有问怎么一回事,庞统只能认了。
皇帝道:“你拟个章程,待上了岸,讲给华英雄听,我们将要怎么办。”
“臣遵旨!”
……
“万万不可!”看过章程的华英雄抗声道。
且说皇帝上了岸,岸边早就设好金帐。皇帝召诸将理事。
出于皇帝的授意,庞统地章程是。皇帝亲率一军,以游牧部族的流窜作战方式,无后方行军,就食于敌,打到哪里算哪里。
按华英雄的看法,皇帝在帝国的的补给半径中战斗,有足够的补给,帝国军乃天下无敌,也是最稳妥的战法。
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帝国军陆上出征,有足够的民夫、马匹、辎重,远距离征战依旧不成问题,现在被“莫提斯海”捏住七寸,帝国的补给水平下降了一大截,完全安全地作战半径缩水不少,华英雄岂敢让皇帝冒险!
他苦苦哀求皇帝道:“千金之体,坐不垂堂,以帝皇之尊,深入敌境,过于冒险,令皇后娘娘和后宫诸位娘娘担惊受怕,臣等忧心忡忡都睡不得觉,万民齐齐挂心,非社稷之福也!”
“臣等请陛下三思,三思!”诸将齐呼,一起下降。
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位天子乃马上天子,哪怕打仗!华英雄说的东西他根本听不进去,挥挥手道:“就那么定下来了,你们要做地,就是为朕这次远征作准备,而不是想的是朕要不要去远征!”
大家勉强应是,华英雄苦瓜着脸,开始分派任务。
这次确实寒酸得很,能够随皇帝出动地只得一万三千骑兵,“本钱太小了,太小了”,华英雄愁眉苦脸地道。
伴驾大将有许褚、典韦、张飞,加上马超,马、庞德、郭淮、王平,各军之中,马家军算是最强悍的了,马超,马、庞德三将永冠三军,郭淮、王平乃做事稳健之人,因此华英雄派出他们,千咛嘱万交代,要以生命护皇帝周全,大家一声声地应是。
“真是的,真是的!华英雄何时变得那么啰嗦了!”半天都不见华英雄发令,大不耐烦的皇帝亲自下旨道:“出发!”
“驾!”一望无际的欧罗马东部大草原上响起嘹亮的军号声,帝国军骑兵滚滚而出,扑向古斯拉夫人的聚居地。
“哈哈哈哈哈!”刺耳地狂笑声中,官兵们接到军令:“杀光他们的男人,烧光他们地东西,奸光他们的女人!”
第三十六节屠光北极熊祖宗(二)
祥和。
黑衣黑甲的帝国军缓缓策马逼近,他们当中,皇帝打头,身边自然是猪猪和典韦护翼。
本次出兵不多,皇帝不敢托大穿他那好象孔雀似的金丝军装,而是同样打扮,以遮人耳目。
皇帝执意冲锋,统兵大将马超拗不过他,遂让胞弟马为第二队,看准皇帝旗号,随时准备接应。
马为人稳妥,且武力值也高,放在皇帝后面,就比较令人放心。
马超本人在中军,勇将庞德近待,随时听从号令,方便四方接应。
后队辎重则由郭淮、王平负责,如此安排,当可稳如泰山。
马嘴被套上笼头的战马愤愤不平地晃动着大脑袋,它们觉得非常不舒服,喜欢驰骋的它们被勒紧缰绳,以低速行进,还不得出声!讨厌啊,偶们要争取马权,打倒万恶的人类!
青青的草光滑如缎,大队战马踏在其上,就象破浪前进的一条巨舰。
近到差不多的位置,骑士逐渐松开缰绳,马匹开始提速,马刀上肩。(为了节省体力,没必要时刻高举马刀,大伙儿只要看前面领头的马刀举起时跟着举刀就行了)
村屯有了一些骚动,顿时帝国军前方地旗号也跟着晃动。人们全力策骑,大声吆喝呼喊,马匹兴奋地冲刺,扑向前方的目标。
一些古斯拉夫部族人钻出了他们的半地窖式的土屋,那些土屋近似正方形,他们长着高大的身躯、白色的皮肤、长型的脑袋、棕色的头发和碧蓝地眼睛,当他们看见远处冲来的黑色波浪似的骑兵时,惊诧的表情凝固在他们的脸上。
挽弓如满月。杀气贯九天!
轻轻一松手,一道金芒象电般飞射而出,正正插入一个大汉的额头,一道红白液体自他脑后喷发,他惨嘶一声,仰天倒了下去。
皇帝用宝雕弓、金鈚箭先开记录。军队爆发出一阵热切地欢呼声,大呼着万岁!奋勇冲杀入村。
黑色巨浪转眼间淹没了村屯!
一道道寒光暴闪,一簇簇血花迸发,男人的怒吼声,女人、孩子的尖叫哭喊声响成一片,兵器的撞击声叮当清脆,加上牛嗥马嘶,混乱成一片。
既然打敌人一个出奇不意,带头的装甲较厚,并不用箭。主要用马刀进行短促突击,砍死人为上。因此弄得整个村落都是鲜血淋漓,那皇帝更是杀得全身都是血。他带马在村落内来回冲突,见人就杀,遇人就砍,马刀挥过,人头就象割韭菜般一茬茬地掉落!
很快村屯里不再见到直立的男人的踪迹,他们统统仆街在地,帝国军下马,逐屋搜索。
不时传出一阵骚动。最终都是平息下去,一群接一群的金发妹被搜出来。有的甚至是被人扯着头发拖出来,她们哭泣着,浑身颤抖着,用我们听不懂的土著语哀求着,都被带到空阔处集中。
有长官向皇帝报告道:“都解决了!”
皇帝点点头,向村外走去。
他乃“圣人”,不应和邪恶沾上关系。
在他地背后,传出了嘶心裂肺的哭喊声……华族士兵脱掉了裤子,狞笑着向那些金发妹逼过去!
某个有“情调”地家伙,把女人放在辎重车上干活,马车因为他疯狂的动作,也咯吱地响着,摇晃起来。
强壮有力地男人,拉扯着女人,一阵阵疯狂的野兽一般的尖叫,划破了天空,远远地传了出去,一些女孩就象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尽力反抗,反倒令男人们更感兴趣,玩得更爽。
长官吆喝道:“快点,快点,快点半小时完事!”士兵们不满地道:“***,
小部队正在从事“干活”的事儿,大部队则在整修,检查马具,用清水沾肥皂洗掉污迹。
很快又出发了,帝国军的先头部队,好象无穷无尽的长蛇一样向着远处行进……离此二十里远,又有一个古斯拉夫人的村子。
同样地事情在帝国军到达后再次发生,面对着武装到牙齿的帝国军人,那些部族地反抗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男人、老年妇女都被“解决”掉了,留下的年纪青青的女孩和成年妇女,大部分都不能逃脱既定的命运。
做远坏事后,女人们凄凄惨惨,帝国军在村子里搜罗出吃的东西,度量过后,活牲畜宰杀一批打牙祭,剩下的走之后留给女人,帝国军并没有屠杀她们,但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等他们全部开拨后,衣衫褴褛的女人悲伤地收殓了她们前一个男人的尸体,孤寂的村落,再不复往日的生气。
凶残的帝国军,演绎“彼等铁甲猪,沿路杀戮一切……男人”的故事,见着男性古斯拉人统统杀掉,一个都没有放过。
……
行进了差不多一个月,前方发现了一个有上万名能战之士的大部族,这几乎是帝国军开战以来见到过的最大的部族,他们人强马又壮,更糟糕的是,他们已经有所警惕,帝国军失掉了初期的突然性,被迫与他们面对面PK。
所谓能战之士,部族是全民皆兵,从精壮的男青年、男中年到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同半大的孩童、少年来充数打下手,济济一堂,他们骑着马,没有马鞍,更没有马蹬,绝大部分的人不带甲,盾牌不多,他们兵器更是五花八门,有铁制兵器(很少,大概是和文明社会交换的吧)、铜制兵器、削尖木头做成的长矛和投掷用的短矛,还有原始社会的标志性兵器…………………石制的斧头、圆锤(手柄。u。石头)等等,他们还管军旗叫旌,在旋杆上端挂一束草或马鬃(即所谓的“旗杆”)。。
看到这样的对手,帝国军真是哑然失笑,一些士兵起哄道:“如果我们打不赢,那么我要一头栽到地上自杀算了!”
然而马超却很紧张,告诫大家道:“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是陛下教导我们的,绝不可掉以轻心,一个敌人,只要他们手
兵器,就能对我们造成威胁,最好的敌人就是仆街的家切记切记!”
他着传令兵四下告诫将领们,其实他并不胆小,问题是皇帝在已军中,要是他有什么冬瓜豆腐擦破点皮,大家都不好过!
帝国军阵地平静如不起波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