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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的功夫,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回来,他的四个军团被轻易地粉碎了,有二个军团被打到全军覆没,一个军团哗变,最后一个军团干净利落地散了架,所有的兵力尽皆灰飞烟灭,现在敌人已经进城了!(他的军队号称十个军团,实际不到五个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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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消息的戈利安哀叹着,一切的荣华富贵都已经离他远去,想到被俘后的悲惨命运,我们的戈利安皇帝真是不寒而栗!
真是“没有三两三,就敢上梁山”,这皇冠是这么好戴,这紫袍是那么好披的吗?
急着他在书房里团团乱转,看着自己苦心收藏的先哲的典藉、精美的图书、装饰豪华的大理石柱廊、金光闪闪的烛台和旁边待侯的漂亮女仆……
不,不,不能让这些东西落入敌人的手中!
下定决心的戈利安恢复了皇者的风范,这一刻他比任何时侯都更象皇帝,他招来了他的总管,目光锐利,态度威严地对他下达了命令!
总管瞪大了眼睛,但见他的主人一脸的坚决,就鞠躬退出。
瞬息之间,优雅宁静的别墅里惨叫声大作,先从厨房开始,哀嚎声响成一片,惊慌的叫声、哭声、器皿的倒塌声……没死的仆人们在逃散的途中,纷纷被剑杀死,被弓箭射死……戈利安的那些美丽的姬妾,被残忍地杀死,房间里传来了她们凄厉的悲声。
不久,声音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说募啪玻拷猩蚕帕耍缓笤傧炱鹆艘徽蠼挪缴鞘切资置窃谒阉骰姑挥杏腥诵掖妗
又是一阵惨叫声,凶手们在自相残杀。
烟柱升了起来,别墅被点着了火,然后一脸鲜血的总管带着四个人闯进了书房,在他们的主人面前跪下。
戈利安庄重地点头,示意他们动手。
五个奴隶服待他们的主人归天……
然后他们离开书房,在房门口处刺死彼此!
……
戈利安身死,他的臣子和部下群龙无首,遂向鲁梅尼斯归降,虽然保得一命,可是所有的人都被卖为奴隶,鲁梅尼斯纵兵大掠迦太基城,抢走一切财富,地位高的有命生,地位低的被视为刍狗,任意屠杀,城里天天杀人,道路鲜血淋漓,整个城中腥气冲天,昔日迦太基人的命运同样落在了罗马人的身上,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
扑灭了戈利安的造反,马克西米努斯在军事上得势,可是政治上再占不到优势了。
戈利安的死不是没有效果的,他的死,极大地鼓励了罗马元老院和各地高官贵族的勇气,就在戈利安死后不久,罗马元老院再度选出了新的皇帝……马克西穆斯,一个罗马大贵族,去领导罗马人反对马克西米努斯的暴政!
马克西穆斯在阿魁利亚城组建了他的军团,准备防御,他并不打算在罗马城里和马克西米努斯打仗,以他看来,在罗马城和篡位者打仗,那是有病!
马克西穆斯赢得元老院的高度赞扬,为了表示对他的支持,元老院一致同意迁入阿魁利亚城里。
当暴跳如雷的马克西米努斯驱赶他的部队通过了尤利安阿尔卑斯山脚向阿魁利亚城进发时,他们遇到了“坚壁清野”的迎接。
在他们面前,没有一兵一卒的抵抗,找不到一个人,牛羊被赶走,食物被运出或者毁掉,水源下了盐或者屎尿,桥梁被拆毁,房屋被捣毁,总之,马克西米努斯找不到栖身之地,拉不到民夫,更别想得到吃的!
元老院中不乏打过仗的老兵贵族将军,他们深谙兵法,在他们看来,马克西穆斯的军队攻击力天下无人可挡,可劣处也相当明显,一支缺乏社会支持的军队能够持久吗?只要他们敢来打坚城…………那些城市中储备了从被放弃的村镇集中起来的足够的人员和食物,打下去,马克西米努斯绝对是死路一条!
如果按照将军们的设想,马克西米努斯肯定有大麻烦,但有人却不想这么早让马克西米努斯败北,不想让罗马过早地结束动乱,于是幕后黑手出现了。
向阿魁利亚城进军路上,一次晨起祷告,祭司准确地将对方的准备说了出来,然后装模作样地道:“如果你去打阿魁利亚城,则必败无疑!”
在整支部队强烈要求反击敌人的情绪里,祭司这么做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他的主子很有可能逆天,幸运的是这回马克西米努斯听从了他的话,问道:“那么我应该怎么办?
祭司又搞鬼搞怪地舞弄一番,告诉他道:“向西西里进发,和鲁梅尼斯将军会合,海地掌控,就可稳妥了!”
马克西米努斯思忖一番,下令部队改弦易辙,不再进军阿魁利亚城,径自向港口前进。
这下大出元老院的意料,他们没有准备军队去阻截,唯有眼睁睁地看着马克西米努斯将周边船只搜刮一空,向西西里而去。
西西里行省和鲁梅尼斯掌控下的阿非利加行省(即突尼斯)在当时属于罗马的富庶之地,有那里的粮秣接济,马克西米努斯的军队回复元气,在部队中的一些窃窃私语有是有,但在控制范围。
罗马遂陷上了南北两皇帝同时称帝的尴尬局面,一个军力强,一个支持多,谁都打不败谁,内战不停地爆发和上演,兵祸连年,民不聊生!
……
让我们把目光转向东方
第四节我们走在金光大道上
我们走在金光大道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誓把祖堂!向前进,向前进,帝国旗帜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伴随着一阵嘹亮的歌声,一队身体轩昂,肤色红润的帝国青年团的学生哥高举着团旗,意气风发走在江滨大道上,晨起的太阳光和蔼地照在他们的身上,照在道路上,江岸和江面上,给所有的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金色年华、金光大道,恰似我们的帝国!
自皇帝归国后,首先在政治上稳定了帝国的统治,军队和官员,百姓和士绅,全都衷心拥戴他……………不拥戴者,关的关,杀的杀,用某报纸评论员轻描淡写地道:“至尊的皇帝陛下在后花园里锄草……”
在青龙末年的大洪灾,对帝国造成的物质损失大,人身损失却不大,因为早有准备,赈灾得力,当时人口的密度不高,开发不算厉害,境地内高地不少,提供了很好的庇护,洪区的士民殷富,有着相当大的力量抵抗灾害,许多人家都有船只,游泳更是国家要求的基本教育能力之一。
说也神奇,那恐怖的天灾……………可能是造物主耗尽了它最后一丝的力气,第二年起,节气回复了正常,该怎么着的就怎么着,该冷的冷,该热的热,各地或洪或涝,但都在可控和接受的范围。
至于气温逐渐降低,造成农作物减产,本来是一道极其难迈的关卡。对于其它小强来说。是甚为难办的事…………类似农学大师袁隆平地不世奇人是可遇不可求,但我们地李小强是何许人也,他有真正的天子。也是在灾害的第二年起,来自天界地种子下发到各地的官地里试种,这里面有耐寒的小麦、大麦、米粟、菜种、玉米、、土豆、各种豆类等等,品种很多,认为没问题后再陆续向全北方的农民发放。
官府增加了对土地的供应(以前有大量的休耕地,官府本身也控制着许多荒地)。南方地米的供应也不断增加,特别是南洋米产量年年攀一个新台阶,东北的“北大仓”的开发得到加强,至帝国开元四年,粮食产量回复全盛时期,仓廙丰实,米粮溢出,令所有人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粮食在手。心中不慌哪!
伴随着粮食增产,还出现粮食消费的下降,民间对于奶品、蛋类、肉类的消费不断创出新高,它们的产量不断增加。产销两旺,也减轻了对粮食的压力。人们对于粮食缺乏地恐慌早就荡然无存。
皇帝在国五年,干他该干的事,他并不需要实操,作为一个象征,只要他在紫禁城里,在国内,臣民的心就会安定,晚上睡得更熟,也就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进行国家建设。
海内甲兵不兴,社会安靖,工商金融业和建设得到迅猛地发展。
大水退后,灾区重建提上议程,绝非简单的重建,而是重新洗牌,利用这次大灾,官府适时推出了新地更高要求的建设标准,着各地遵照执行。
更宽更厚的马路和堤坝足以抵抗高强度的灾害,新的铁路和公路建起来了,国道全是高标准的六车道,火车为双轨,各地的市政工程建设井井有条,实现各郡县通马路,水管入到各户,规划社区,所有生活污水全部接入水渠通向“污水处理厂”,从而建立新的生活品质。
几年来的建设费用首次超过军费,还在农村大造农业、水利枢纽建设,从而达致粮食增产,抵御灾害的目的。
帝国的经济迎来了繁荣时期!
作为文官首脑的内阁,诸位大臣坐在长春藤下的休息室里,个个轻松,人人心满意足。
由于市场繁荣,帝国的税收也节节上升,货币坚挺,通货膨胀处于可控制的范围,股市健康向上,飙升至从未有过的高度。
从茶、苹果到铁矿石,各个方面的生产欣欣向荣,造就了新一代的大企业家,身家是百万两银子的富豪俱乐部的成员已经超过一万,这一增长速度创造了帝国的记录,与之相随的是社会向着中产阶级生活品质的全面升级。
帝国提出一系列眼花缭乱的生活标准:居者有其屋,家家有屋子,地方官员热情万分地投入了消灭无屋户的战斗中,最主要的就是提高劳动就业率……………只要你有工作,当时的地多,就有能力建造屋了。
人手一部自行车、手表、怀表和大钟、奶肉蛋的消费水平、所谓的基尼系数、衣服的消费量、每年百姓的旅游行程的这类指标高企,高档货的首饰、皮草、名茶名酒,游艇这类奢侈品的消费火爆,商家真是喜上眉睫,嘴张得大大的都快掉下地啦!
皇帝初回国时,大开杀戒,那时侯官府天天出动捕人、杀人、打人,他一个月杀的人就等于皇后秉政十年杀人量的十倍!国内恐惧,人人矩行规步,连带着街上闯红灯的人都基本绝迹。
待风头一过,士民官绅才发现虽然丧了许些人,那是些倒霉蛋,活着的人反倒受益良多。
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行,在帝国所有的州郡县实行上院和下院制。
所谓上院,就是贵族院,所属的议员不经选举产生,包括皇室成员、世袭贵族、新封贵族;
下院是平民院,要求无爵位的平民(无土地奖赏的勋爵和太平绅士可以参选平民院)经过全社会投票选举产生。
两院制不同于另一平行空间的不列颠的上、下院制,反倒类似于花旗国的参院和众院,贵族院
并不小,毕竟那个时侯是战争年代、封建社会,不太族们的权利搞什么真正地民主。
帝国《宪法》非常齐备。明确规定上院代表了统治者地要求和利益。下院由民选代表组成。它代表了民众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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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院权利差不多相当,征税和综合拨款议案由下院提出,上院可以审议和修正下院提出的征税和综合拨款议案。地方地人事任免由上院决定,而下院掌握了弹劾权……
新公布的《宪法》给地方放更大的权利,允许地方得到更大的权利,实行地方自冶,包括地方教育、文化、卫生、市政公程建设、公益事业(自来水、公车,例如地方可以发行福利彩票。和国家级的彩票区别是它的奖金少一些,但中奖机会大一些,还是有市场地),管理地方财政收入和任免地方官员。
各州的权利并不完全一样,跟随皇帝越早的州,得到的权利也就越大越多,新归附的州的权利则较小。
说实在话内宫和帝都官僚并不舍得放弃权力,可是皇帝说了。今后帝国的面积将有可能成倍成倍的增长领土,中央哪里管得过来?与其事必躬亲吃力不讨好,不如让地方自已去鬼打鬼更好。
开元二年,改地方最高官员州刺史官职名为州长。一则改名,二则回收原来州刺史手上地王命旗牌。三则允许州议会弹劾州长。
在以前,州刺史官位赫赫,作为中央在地方的最高代表,他手上有一件“王命旗牌”,不经法务部和法院而可以先斩后奏,事后才报备,而且地方无权对他们进行弹劾,如今全部没了那二件要命的东西。
开元三年,允许地方正式拥有地方立法权,自行通过本地区的法案。
令所有人感到惊奇地是帝国在地方上开放党禁,允许自由地结社,建党,不过公务员和军人不得进入任何党派,中央官场自然也还是不得有结党的权利。
封建社会,统治者最为顾忌之一地就是人们结党抱成团,恐惧官吏结党成派,互相攻讦,百姓成群,诽谤朝廷,败坏风俗。仅以汉朝为例,就有过着名的党锢”(“锢”就是禁锢的意思)事件,名士杜密、李膺等因而获咎,大量官员士绅被关押。
虽然地方权力得到增强,但不代表中央对地方管理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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