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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后,华族威名远扬,震动敌我。他们三千人死伤二千八。如此的大无畏英雄主义精神,令到所有的人都钦佩万分!而他们地装甲和兵器,同样令日耳曼人眼红不止。
胜利了!当晚营地里成了欢乐地海洋。勇士们坐在火堆边,快意地吃食喝酒,谈论着,打趣着,尽情地畅谈,吹奏着乐器。妇女们载歌载舞,向着勇士不吝自己的笑容!
大战得生,活下来的都是勇士!人生四大铁:一起当过兵打过仗。通红地营火,映红了一张张兴奋的脸,无分黄种人白种人,坐在公元三世纪的星光下,三族一起喝酒,搅肩搭背。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在他们中间滋生,一种会延续一生的友谊在他们的心河里流淌!
“砰,砰,砰!”当信号弹用地烟花也被人不吝惜地放出来。迸放的烟花,“辉煌彩菊”象征了人们的心花怒放。“芝麻开花”一节接一节地爆开,更是象征了人们对日后美好生活的憧憬。
“轰,轰,轰!”小钢炮连打了十二个齐放以示庆祝。
“孩子们,尽情地欢呼吧!”一个年长的长老失态地叫着,竟泪流满面了!
是的,打胜了!通格部族以前象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地压在大家的心头,说不怕是假的,特别是一些胆小地、过虑的和会想的长老、首领,经常在午夜轮回里恶梦醒来:败即死,不仅自己身亡,自己的家人也一个甭想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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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华族才不怕任何人,始终洋溢着一种乐观、奋发、进取地精神,因为他们深信他们的皇帝、他们地帝国……
莱妮换上了一条希腊式长袍,紧缚的金丝腰带深深地勾勒出她的魔鬼身材,她化了淡饰,戴上了华族送给她的头饰、耳环、项链、戒指、手镯,脚链,珠光宝气,金银闪烁,一改以前的冷冰冰状,对每一个人都是笑靥如花,她容光焕发,她不再是个女武神而是个仙女,看到的人无不心醉神迷!
不过莱妮颇有点心神不定,她看遍欢乐的人群,却不见那人的踪影?
旁边有人向她问好,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怎么回事?陆逊大人、波斯尼塔奇长老,你们这是……”
看到他们一副短打装束要出行的样子,陆逊微笑道:“我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知莱妮大人觉得怎么样?”
莱妮想了一下道:“设想是好的,不过对于你来说是太冒险了!”
陆逊慨然道:“不入熊穴,焉得熊子!”(黑森林里没有老虎)
他问道:“你同意吗?我必须得到你的授权!”
莱妮想了想道:“也是好的,我同意了!”
“嗯好!”陆逊向她行过军礼,波斯尼塔奇向她鞠身后就带上一队人匆匆走了。
……
他们走后,莱妮捉着一名从(欢乐人群)外面回来的,赵云身边的一个参谋问道:“你们的首领呢?”
那个参谋会拉丁语,见是她,马上啪地一个立正行军礼,用拉丁语道:“报告大人,首领正和伤员们在一起!”
“带路!”
“是的大人!”
山岗上一溜的帐蓬,还有阵列密集广大的药煲在烧着,空气中充满了药味、香料味、烟味、汗臭和污物及血腥味,气味浓郁令人窒息,
伤员被堆放在一起,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气氛倒是非常平静,只有一些伤员的胡话。
虽然他们不能参加营火晚会,但他们并不寂寞,那里有许多族里的妇女帮着照顾。
既然来了,莱妮反倒不急见他了,马上转入巡视,在三族伤员里面走动,装模作样看他们的病历(虽然她也看不懂军医们的鬼画符,别说她这么个鬼妹,我们也都经常看不懂,医生们有着不可思议的本事,他们用的是那美克星的文字),感谢他们,说天神保佑,他们都是个真正的勇士……甚至于做做秀,给伤员喂喂水,打打扇。
看到自己漂亮的女族长向他们问好,伤员们都非常激动、感动!
有个区域,停放着一大堆伤员,那里帮忙的本族妇女比较少,还有些轻伤员在自己照料着自己,他们得到了与三族同样的精心救治,还送上水和食物。华族极为厚道。都是相同待遇。
旁边有部队警戒着,头盔有“”字样的军人小队在来回巡逻,莱妮知道这是华族中地“宪兵”。用来维持军纪,本次作战三族合一,莱妮也同意由华族“宪兵”参与管治军纪,对三族都有效。
那些伤员地装束不同于三族,是通格部族的伤员。
“算他们好运气!”莱妮淡淡道。
以往的部族战争极其残酷,败即死。敌方伤员是补上一刀要不就活活地在野外病死被野兽咬死,俘虏统统杀死去祭神…………日耳曼人没有多余地物资,甚至连奴隶都养不起。
莱妮本来也是会同以前那么样对待敌人,不过多了个华族,他们坚持要收治敌人的伤
妮也就由得他们了,还帮忙压下其他族人的反对意见
“算他们好运气!天神保佑了他们!”凝视着那些通格人,莱妮再次感慨地道。
引路的那个华族参谋。虽然神态毕恭毕敬,注意礼节,不过这么个热力迫人,火辣无比的大美女在近他身边。不由他不神魂颠倒,不禁卖弄道:“是他们自己给他们挣来的!”
“哦?”莱妮亲切地问。笑上一笑,立即将那个参谋嗲得他都不认得他BAMA了,倒水绣筒般说出来道:“我们华族地‘仁义’向来是对于强大的民族,越强大的部族就越有机会得到‘仁义’。
虽然我们首领的RP好,可是从后方送来的物资极其珍贵,每一样(运费)都是与等重的黄金同值,哪来这么多药物去医冶敌人,给了他们以后我们可能就会缺乏,后方一时运不上来!
要是打其他部族,那些伤员,我们也就仁慈地快快送他们上路!
打通格部族,那就不同了,明摆着打下去必会伤亡更重,不惜一切代价收冶他们的伤员,很明显地,是为了日后收他们的心啊……啊,啊,到了!大人请!”
周边四个柱子上点着明亮地火把,把帐蓬里照得亮堂堂,赵云正在全神贯注地给伤员动手术。
他眼力奇准,动作飞快,周围打下手的护士都差一点跟不上他的动作。
火光下,照着他坚毅阳刚的面容(他地护面具早就除下了),满副身心地投入救冶伤员的工作,帐篷里轻轻地声响,就连伤员也强忍着不叫痛。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恬静,谁都不能想象到白天他杀人如麻,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给周围的人,无论是助手和伤员都带来了巨大的感染……跟着他,世间没有什么事能够再难倒我们!
帝国进军欧罗巴,关山迢迢,中间更有一个巨大的沼泽地区(比我们红军过草地可怕上十倍不止!)隔断两地联系,除了装备和军粮相对不缺乏之外(这两样东西是不惜一切代价拼命地运送),其他和其它什么都缺,缺乏人和物资,每个人都是多面手,象陆逊在营地里养花(不是不务正业,只要帝国军民一驻扎下来,即时在营地养花种草)、关兴是鸡倌、姜维种菜,而赵云则当起了外科医生。
在早期,仗一打完,首长的第一要务就是去看伤员,伤员多,更要争分夺秒,早上一分钟,说不定就能从阎罗王手里抢多一条人命,他一急起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动起手来。
很快他发现他有这个天赋,当外科医生,心够硬,手够稳,胜过了许多老军医,因此他的第二职业就是军医了。
鲜血染满他的外套,他沉静地动作着,心无旁鹫,莱妮心潮起伏:“这么大个首领,一点也不赚脏怕累的给伤员动手术……”不禁走上前去,拿过近身的一名护士的火把,为他照明。
……
一直弄到天亮了,两人才走出帐蓬透透气,此时已经太阳高高挂起了,阳光照耀着莱妮,她背着手,胸部挺得高高,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定定地看着赵云,赵云轻叹地道:“莱妮,你的心意,赵某全都知晓!”
“赵某的心,已经完全交融到帝国的大业里,交给了皇帝、交给了军队、交给了士兵,再也无暇它想了!”
“臭美啊,你想什么了啊你!”莱妮居然用中文娇俏地道。
她嫣然一笑道:“莱妮自小家庭单薄,父亲也不多生一个,害得莱妮孤孤单单,有什么事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自己和自己谈话,莱妮想要一个兄长,照顾莱妮……”
赵云爽朗地道:“好哇!以后你就是赵某的妹子了!”
“大哥!”
“妹妹!”
莱妮难得地象个淑女般轻轻地伸出手,赵云也伸出手,一双手握在了一起!
莱妮笑得象个小狐狸精地道:“以后大哥要照顾我哦,帮我打架,给钱给我花,帮我买衣服,买花,买首饰……”
赵云“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做大哥是这么个苦命法子啊!”
莱妮格格笑个不停,只是笑声中隐含微不可察的苦涩!
华族参与打过这场大战,他们不用什么战术计谋,纯以力打力,损失巨大收获也空前大,完全达到了赵云和陆逊的战前设想,得到了日耳曼人的真正的尊重,得到了真心佩服!
这么个可怕的民族,绝不可轻易得罪!
日耳曼人虽然好战但并不傻,既然得罪不起华族,那么就要交好华族,大家做朋友,当兄弟!
本来最好的法子就是“和亲”,莱妮是愿意嫁给云哥的哦。
可是人家不睬你啊,高贵如莱妮,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当然不会纡尊降贵,死皮赖脸。
于是他们在三天后,祭告天地、天神,然后烧黄纸斩鸡头喝血酒正式结拜为异性兄妹,两族就愈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从此一家人!
…………
“啊,啊,啊!……”高高低低的惨号胡号声,一家欢喜一家愁,三族欢呼胜利,通格部族就鸡毛鸭血,凄凄惨惨啦!
夜幕下,一队打着通格部族旗号的骑士点着火把,连夜赶路,向着通格人的营地而来……
第十三节吞并日耳曼(九)之抉择
三族联军营地外十里许,通格部族扎下有营地,那里有三千老少弱兵保护着,还有八千妇女帮助做工。
他们翘首以待,结果等来的首先是一队人马护送着自己重伤垂死的族长回来,顿时大家的心就沉了下来。
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不断传来,大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十五个水桶七上八落。到最后解脱了,骑传飞快跑来道:“我们败了,我们败了!”
就象天神在心里放了一个霹雳,所有的人都震呆了。
败即死,立即营地里哭声满营,笼罩在凄凉一片!
长老们脸色个个都苍老无比,象快要死的样子下令道:“走!”
于是丢弃了一切物资,人们孤鬼野魂般地拖动着身体,迈着沉重的步伐。勉强走到半夜才又草草扎营,点起了营火,营火也都是有气无力地,照见周围,就是鬼影憧憧
平静的夜里,除了野兽的嚎叫,虫叫,就是夜枭凄厉叫声,夹杂着压抑的微弱哭声:为亲人,为自己日后的命运……
在中心营帐里,空气就象凝固起来,人们的脸都是象铁面人般木然不动,他们的大首领,他们的顶梁柱……………爱尔曼大人自抢回来一直晕迷不醒,插在右胸的箭倒是被拨出来了,可是插在喉咙的箭谁都不敢动,只好留着。
先后折腾了一下,跳大神求天神来救,用传统巫术。用上本地的草药。乃至于用上先前华族送的药物,爱尔曼地生命力地确强悍,伤成这样还吊着一条命。但也仅此而已,差不多快死了,而部族人也恨不得和他一起死去。
死去的人再不用想什么,活着的人还要受煎熬。
没有谁说话,只有营火地不时的劈劈啪啪声。
突然!一名队长蹲下身,伏地听。旋且起来道:“有一队骑兵正向我们而来,不过人马不多,应该不过百人。”
那是什么什么啊,难道是敌人的斥侯?
很快有人来报了:“克格斯首领回来了,他还带了一些人回来,要求见长老们”
克格斯是本族里一个比较有名的勇士,在战斗中没见他回来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长老们又惊又喜,嗯。是这么一回事,当时护送着爱尔曼回来,还送了一部分的长老和祭师回来,但最能打的首领一个不拉都上了战场。
很快克格斯进帐。后面还跟着三个人,一进来。帐内最大地长老克莱斯特就象被踩了尾的猫般跳起来道:“波斯尼塔奇,是你!”
“当然是我,嗨,你好!”竟是卡狄部族的口音,再仔细看,和波斯尼塔奇一起的黑头发黄皮肤两个人,当中一个用崩带托着手腕,显然伤了手。
人们吓了一大跳,立即一阵乱响,跳起来,兵器在手。
波斯尼塔奇摇头道:“咳,咳,你们紧张什么,我们才几个人啊,又没兵器!”
大家脸色都讪讪的,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更觉得是悲哀:“自己什么时侯变得这么神经质了。”
收好兵器归位,克莱斯特严厉地问道:“克格斯,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