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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历开元六年(公元247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波斯与青龙帝国的第一战在离共青城三十五里外打响。
虽然决定硬碰硬,可是并不代表与波斯人迎头相撞。
乐进、牛金准备侧击波斯人,他们把兵马放在大道边上的一个凹地里,而道路高于埋伏点,限于地形,波斯人的斥侯下不去凹地。
如此地地形在贵霜地并不少见,波斯人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最好。
他们使用了一种泥棕色的毛毯顶起来用来掩护和遮太阳,这种毛毯的颜色与大地的颜色是一致的,远远看过去看不出来有支大军埋伏,马们老老实实地跟着自己的主人一声不哼。
三点半,波斯人来了,大道上远远传来人喊马嘶,波斯人象一群可怕的蝗虫般涌来。
他们以中速行军,不快不慢,领兵的是波斯将军努扎里、卡里米拉德和沙伊哈德,皆有万夫不当之勇。
一心赶路的波斯人又累又渴,突然所有的人精神一振,全部望向右侧。
帝国军地骑兵开始了冲锋,大地震动起来,黑色的军装,各式兵器闪烁着森寒的光芒,汇聚成一片恐怖的巨潮扑来!
波斯军的军官们骂着叫着,指挥部队准备作战。
几百米的路程被奔马一下子跑完,黑潮般涌来地帝国军上空,升腾起一阵密密麻麻的怒浪!
所有波斯人的脸上惊恐万分!
箭雨倾泄而来!
接着又是一波箭雨,再有第三波,最后飞来的是小型的投枪。
四波密集的打击将凹地与大道接口处的波斯人打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暂时无力进攻。
乐进选择的伏击地点是精心找来地,他们在共青城多年。成了个地理鬼,早把地形摸透摸熟,这样地地形是按低(凹地)……………高(路口)………低(波斯人的前军)进行分布,如今高处(路口)波斯军无还手之力,帝国军从斜刺里跑过路口,冲下去就是波斯人的前军。他们背对帝国军,帝国军反占据以高制低地优势。
“杀啊!”帝国军骑兵发出海啸般的怒吼,长矛勇突,马刀横砍,波斯人虽然猝不及防,却毫不示弱拨转马头,返身迎击帝国军奔腾的怒潮。
“铮,铮。铮!……”激烈地刀锋互斫,惨叫声和马嘶声响成一片。
抵抗无
,波斯人心知肚明,我们也完全清楚…………………帝国军占一层层地将波斯人砍落下马,波斯军的前军崩溃只是旦夕之事!
前锋大将沙伊哈德本待他的一部将帝国军阻住,他率另一部跑远点,减少帝国军的速度优势后才去阻截他们,然而如意算盘打不响,帝国军来势汹汹。根本不到你想怎么样,他们冲得简直如龙卷风般席卷了波斯人的前军,所到之处,波斯人根本支撑不住,拉不开距离。
看看势头不对,沙伊哈德硬起头皮。大声疾呼,收拢三百余人的部队呈密集队形,欲力挽狂澜。
波斯人也有好汉不少,迎着凶猛扑来的帝国军无畏地冲杀,十息之内,沙伊哈德的小集团被削弱了一小半,似风头已过。
—
沙伊哈德汗出如浆,鲜血沐身。拼死血战,接连砍死五名帝国骑兵,勉强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脸色一变。只觉得压力大增,叫苦不迭:“这有完没完啊?”
牛金军已过,轮到乐进军,他们后队不停地施放箭枝和投枪阻挠波斯人,前队向前出击,冀图找些残羹冷饭,果真有了,即时冲上前围攻大旗依然不倒地沙伊哈德。
“当,当,当……”帝国军的刀术高明,沙伊哈德使尽浑身解数,竭力搏杀了三个帝国骑兵,突觉一阵冷气在背脊冒起。
还来不及反应,“给我下来吧!”一骑快如风,一刀快过电!
血花高高飘洒,波斯人呆若无鸡。
他们的将军,被乐进兜头一刀,从锁骨处砍到心口!
乐进捡个大便宜,他识得波斯人的旗号和将军服饰,来了个突袭。
砍死沙伊哈德,乐进将刀一旋,就手再来一刀,将沙伊哈德身后大旗砍了一截,抢到手中,扔给手下道:“拿去玩玩!”左右挥舞波斯人的将军旗,哈哈大笑而去。
……
波斯人前锋的前队全完了,人与马一堆堆一簇簇地倒下,血泊里浸着旗帜,看到这一幕,远远还能看着帝国军裹着已军的将军旗,风中隐约传来笑声,所有的波斯人恨得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嘎嘎响。
将军卡里米拉德手一挥:“为弟兄们报仇!”
山呼般的回答:“为弟兄们报仇!”
“前进!”
悲愤的波斯人穷追不舍,两军一追一逃,广漠地原野上,两支部队衔尾相跑,直跑得尘土冲天,大地颤抖。
我军是以逸待劳,波斯人实际上追不上,不过我军并没有放尽马力拉开距离,因为乐进牛金想再干一票。
后队骑兵,按照预先计划,渐跑散开,如此灰尘大作,迷漫一片,遮住前面人马。
没有发出声音信号,牛金、乐进的两面将旗转动,部队井然有序,跟随将旗来了个斜转马头,开始转弯,把马头调向波斯人,然后,
冲锋!
两个集团的骑兵马蹄翻飞,轰轰隆隆践踏着地面,如同两把大钳一般劈头劈脸的反噬回去!
卡里米拉德脸色大变,他被灰尘遮目,看不见前面情形,不过他经验丰富,马蹄声和震动声让他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立即抓过马身挂的牛角吹起来,指挥部队分兵。
可是已经迟了,帝国军的转身已经操练了不知多少次,如臂使指,动作快捷,波斯人马在巨大地惯性下向前突,一头扎进帝国军两路夹击之内!
“杀,杀,杀!”血腥无比的拼杀再度展开,战场上尘土飞扬,刀光闪烁。
短兵相接,血肉横飞!
刀对刀,枪对枪,以硬碰硬,虽然波斯人拼死力战,但是不利的作战态势令他们被帝国军吞噬淹没,践踏成一团团肉泥!
帝国军攻击怒潮一浪接着一浪,一波接一波!
杀得波斯人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卡里米拉德身处前军,没有迎上帝国军的主突方向,他们冲了过去,然后回转,咬上乐进军的屁股。
立即将乐进军的屁股打个稀巴烂,如果乐进军是个人,那么他的P眼就象疮般痛起来!
波斯人绝非庸手,砍得乐进军后部筋断骨折,其余波斯人遥见已军大旗左右飘扬,士气大振,乃顽强抗击,毫无溃败迹象,渐渐聚拢部队,以密集的队形向帝国军发动反冲锋,开始呈现缠战之势。
这可不妙!波斯军后队一到,我军危矣!
牛金一勒马缰,“御,御,御……”战马迎向波斯军将旗跑去。
看到他了!牛金高呼一声,靴子上马刺一刺,马儿泼溜溜地向前冲。
两面将旗迅速接近,卡里米拉德也注意到牛金,他也跑起来。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两个血人似地将军撞在一起!
沾满血浆和脑髓的宣花大斧头泰山压顶般,重重一斧头地落在了卡里米拉德的盾牌上。
一声巨震响彻四方!
盾牌一分为二!
“腾,腾,腾!”巨力让卡里米拉德连人带马连退三步,哄的一声倒下!
牛金虎口尽皆崩裂,是胸口一窒,双眼发直,一时间动弹不得。
帝国军人多马也快,蜂拥而上,卡里米拉德和他地大旗淹没在帝国军马扬起的灰尘中……
人群中突地暴发出一阵欢呼,接着是两名骑兵得意洋洋地跑到牛金边上,一个割了卡里米拉德的脑袋,双目怒睁,死不瞑目,另一个抢了卡里米拉德的将旗,把它倒转,傻子般地挥舞着。
牛金才缓过气来,叫道:“小的们,闪啊!”
跑得正是时侯,波斯将军努扎里的人马就要到了,于是帝国军落力狂奔,逃回共青城。
努扎里追到城下,被乱箭射回。
是役,我军五千人出击,死伤二千,波斯人死伤是我们的双倍。连杀二个波斯将军,将两面波斯将旗倒挂在共青城头炫耀,大涨威风。
没威风得了三天,波斯人源源不断而来,把共青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落力攻打,帝国军先前的得意早荡然无存,一心只为保命而战!
第二十节激战共青城
墙上,弓箭手机械地抽箭、上弦、发射,周而复始,心准头,差不多箭箭命中,或击中盾牌,或射中人体。
城墙下,弓箭手整齐地排成方阵,对空攒射,射至麻木。
上上下下的箭枝呼啸破空的嗖嗖声、弓弦的蓬蓬声还有扣动弩机的清脆弹簧声响成一片,两支敌对的弓箭手人群中,不断有人倒下,随即有新的弓箭手接替他们的位置。
波斯人用大炮和投石车,投掷铁丸、石弹和火油弹,夜间发射的火光将大地照得通明!密集的铁丸和石弹砸得坚固的城墙不停颤抖,自开战日起就没个消停!火油弹四处流淌,被射到的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帝国军设置在共青城的城池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城池有效地抗击住铁丸石弹的冲击,修好的炮垒和藏兵洞让装备和士兵们很安全。
火力准备过后,波斯人疯狂袭来,他们簇拥着云梯、冲车、井栏等攻城器械,像一股怒涛般汹涌扑向城墙,入目处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和闪烁不停的利刃刀光!
共青城没有按东方传统的筑城而是采取西方式的多层构筑,内层构建炮垒,放置大炮,连同外层的小炮、城墙下的大炮一起发射,大小口径的火炮响成一片,爆炸药的烟气将整座城池都笼罩起来,臭味呛得炮手们透不过气,咳嗽个不停。他们光着膀子,拼命地工作,将炮弹放出去!
阳光下,一道道红色或者白色地弹道轨迹闪闪烁烁,伴随着尖利的啸叫,那是“喀秋莎”火箭弹。每一次落下,钢珠飞迸,火油扑面而来,给波斯人带来鲜血与惨叫。
进入弓箭射程,黑压压的箭矢遮蔽了天日,落入怒涛涌来的波斯人群中,溅出数不胜数的血花!
波斯人远程的大炮和投石车打个不停,主要攻击内城。负责压制地弓箭手群拼命向墙头射箭,他们还将小炮拉来以“大炮装刺刀”的方式进行抵近射击,在城池近处组建投石车进行攻击。
大家都作了充分的准备,中远程的兵器给每一方都照成严重的伤害或者是麻烦,除了杀伤敌人之外,波斯人自个儿的大炮和投石车发射的东西也常常落在自己人的头上!
不过比起城头上地争夺,那还是小巫见大巫,波斯人悍勇无比地冲击城墙,他们攀爬上城头,被砍断了手。惨叫着跌了下去;帝国军的檑头木炮瓶灰金汁象泼水般倒下去,城下的惨嚎声响成一片,被檑头木炮砸得筋断骨折,一盆盆滚烫的热油将波斯人烫得稀巴烂,他们发疯般地摊手摊脚挣扎着,嚎叫着满地打滚;一队队的波斯人冲上去。一队队地倒下,死的堆在一起,没死的象团肉在蠕动。
城头变成了绞肉机,城墙下到处是死状可怖的尸堆,墙头被染成紫酱色,有的地方积血至踝,一脚踩下去,被粘稠的血液粘住连脚都抬不起来。血腥味与焦糊味让许多人地鼻子都失灵了。
波斯人主持打仗的将领明显是高手,掌控的进攻一波接一波,时而全面围攻,时而分头攻击。重点突破;时而白天强攻,时而夜间偷袭;不论白天黑夜,总是骚扰不停,经常是用民夫充当打头兵/敢死队/替死鬼的角色,待城头守军打得精疲力尽时再投入主力部队作战,进攻城池;天下落炮弹,地下挖地道;有时两军城头缠战,他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用弹丸和火弹箭矢覆盖墙头,不管自己人的死活,冷血无比……
反正是手法百出,搞得帝国军终日神经紧张,敌人来进攻时拼死战斗,没事后就拼命祷告,到后来也没空求神拜佛了,只想睡觉。
……
一个星期后的八月八日地中午,帝国军刚刚打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太阳高高挂在天空,发出万丈金光,肆意照耀着南亚这区褐色土地上,气温高达50度!
这样的气温当炊士兵将食物送出来的时侯,从不用担心有苍蝇……………出来的苍蝇都被热死了。
帝国军四将,乐进守东门,李典守南门,牛金守西门和陈武守北门。
东门城墙上,遥望波斯人如潮水般退去,乐进吩咐大家小心提防,他就苍白个脸,摇摇晃晃地下城去了。
三天来只打了一个旽,他觉得眼皮有如没有控制的落地门,几百斤重时时想合拢,自己的腿,从膝盖以下仿佛埋在地里一般,不行!得去睡一觉。
一边走,一边努力地往嘴里塞“囊”。
在乱战和当地环境下,囊这种大饼是最好的食品之一,早餐和晚餐一般是中餐,相对丰盛,帝国军地物资还是比较充裕,努力提供好伙食给大家。
中午是吃简单食物,没饭吃,不过中午时一线的军队除了吃“囊”之外,炊事部门还经常做一锅羊肉,洋葱,番茄,土豆,豆子,辣椒,香料等东西的菜送上来,将它们熬成一锅粘粘的东西,红红地,又酸又辣。撕一块囊,唰的一下裹住一团那粘粘的菜,放进嘴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