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笆上。
时间一长,大伙儿农闲的时候都爱跑来我们的院子围观周景,如果可以,我真想收门票。
若是以为周景这家伙只会卖弄文艺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真没想到他还会用树叶做吹哨,会削了竹管扣几个洞就神奇的做成一把笛子,然后长身玉立的往溪边一站,一曲吹得村里的大姑娘们都红了脸。他还会做钓鱼竿钓鱼,这跟村里那些只会用鱼叉叉鱼的男人们相当不一样,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丝毫掩不住一身贵气,往那儿一坐堪堪就是一个优雅的风景。
这就好比有人穿了一身国际一线大牌,别人看着都像地摊货,而有人穿了地摊上几十块的衣服,人家一看还是觉得,嘿!这家伙是高大上。周景便是后者,于是我只好跟人家解释,其实我们的确是土豪,做生意的时候是有点小钱,不过都在那晚被抢了,现在的我们真是一无所有。
这家伙吸引大姑娘就算了,孩子们还一个两个的都爱跑来张望他,我真的很难想象,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周家小侯爷,几乎掌控着整个卫国的命运,别说其他诸侯王就连大周天子都要忌惮三分的文昌侯周景,竟然会在竹篱笆的小院子里,坐在小方凳子上,一句一句的教着这些垂髫小童们奶声奶气的朗诵三字经!
我一边晒衣服,一边看着眼前奇景。
***
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平日里看上去他真是傻乎乎的,好像脑子的确被烧坏了似的,少根筋,茫茫然然的,偶尔我会试探着说一些跟他有关的事情,他都毫无条件反射。可是为什么每晚他在床上都那么正常,连表情都很到位!我实在不能理解!
又或者,这难道其实是男人的本&能?!
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
我本背对着他睡,听他唤我,便应他一声,一回头,便又被他吻住嘴巴。
我推开他,差点眼泪汪汪:“我……我吃不消了。”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今天小芳跟我说了个事儿。”
小芳,那个有根大粗辫子,老是借故跑来我们家送鸡蛋的大姑娘。
“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我,想给我做小。”
我立刻掐住他的脸:“然后?!”
他吃痛了一声,拿开我的手,认真的想了想:“我吃得挺饱的,对其他没什么兴趣。”
“……你什么意思?!”
他俯□咬了我嘴巴一口,道“娘子,我想吃你。”
“……不行,我吃不消了,让我好好睡一晚上。”
他低头,我偏过去躲开,他好声道:“我就亲亲。”
我没动,容他将我的唇含住。他咬了一会儿,又在唇上辗转着,过不了一会儿便转移了地方,往下吮住了我的脖颈,那双原本制着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游到我的腰间一下解开了带子。
“你干嘛!”我低声喝他,“不是说好就亲亲么!”
“我就摸摸。”双手继续前进,将我腰带拆了。
“别脱啊!”我挣扎无果,只好语言抗议。
“乖,脱了舒服。”
“才不!”
我跟他在黑暗中较劲儿。
“你乖,我就摸摸。”声音倒是温柔,动作却够野蛮,直接一只手一拉,便将我两只原本还在跟他推挡的手直接拉着到了头顶上。
这下他没什么阻力了,埋头在我胸前好好舒服了一把。
我也不太淡定了,喘着气,却还是克制着,踢着他上来分我腿的手,不叫他得逞:“不是说就亲亲,就摸摸么?少跟我玩儿花样!”
他想分开我腿,却被我踢来踢去的没办法进去,便将我翻过身子:“那就亲亲后背。”
“喂!”我叫了一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趴着就踢不到他,直接被他抬起了屁&股,他那小身子直接对着我一个挺进,我顿时哼了一声。
“你……”讨厌两个字还没说出,便被他狠狠的冲撞弄晕了,只觉整个人都上了云端似的。
我的腰都要断了,他却说:“我每晚只做一次已经很克制了,你难道每晚一次都不能满足我么……”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送上了天,心中却突然想到,尼玛,这怎么跟千千小说网的那些读者们一样,要求双更、三更不能之后,也会哀怨的如此说:难道日更也不能保证么?!
神联想。
***
近日,我去帮王大娘晒衣服,正巧遇到刚出了趟山卖野兽皮回来的王大虎,我们闲聊了几句,意外听到了卫国最新的消息。
☆、第73章我的相公是这样的人
周景按计划被成功扳倒;却没想到那夜大皇子赵拓的逼宫大戏依然没成功。折腾半天;出乎意料的竟是着了卫显公的道儿。
卫显公传出病重也有好些时日,从王婉怀孕那阵子起他的身子就没好过;连大周天子都派过名医前来卫国问诊,天下珍奇药材都用了个遍;卫显公的病也未见任何起色,终日病恹恹的;每日的上朝都不能保证;正因如此周景才能够顺利控制着王婉的整个怀孕生产流程最后成功的狸猫换太子把南宫晴的孩子塞给了王婉。
卫显公病重,没世子还不要紧,孩子一生;在外头政治避难多年羽翼渐丰的大皇子赵拓就坐不住了,他知道周景已将整个卫宫里的侍卫都换成了文昌侯府的人;等于是将京都控制住了,只要卫显公暴毙,必然由那个刚出生的小世子继位,文昌侯便理所当然的辅政,那个时候卫国大权真正落到周景手中,赵拓反攻的可能性更小了。
如此一来,赵拓便不得不赶在周景动手之前行动。只要将周景干掉,再对付那位早已被周景控制住的卫显公便不会太麻烦。
中秋节那夜,赵拓将宣武门城楼四周埋下火药,压根儿不顾他人性命,原本周景插翅也难飞,却没想到被周景反埋伏了一把。如果周景没跳下来救我,赵拓他们早在那晚的宣武门被一锅端了。
我对杀不杀周景有过犹豫,但对他的那一点点抗拒早在他飞下来救我的那一刻就彻底没了,重伤的他落在赵拓手里必死无疑,我只能铤而走险,拦住赵拓的剑自己动手,我一剑擦着他心脉穿过,不会要命只会让他暂时休克,即是假死一阵子,赵拓他们也没人能看得出来。其实我当时也是心狠了一下,我跟周景的恩恩怨怨是非曲直已经说不清了,那么就听天由命好了:这一剑是我作为穆清清必须刺的,可能会刺不准直接伤了心脉,即便准了,也不能保证他一定不死。我当时想的是,如果他死了,那就算是替穆家报了仇,如果他没死,我就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不过说真的,真以为他死了的那个时候,我完全淡定不了了,想跟他一起死的心都有。
赵拓运气很好,本来完败的行动被我这个“意外情况”扭转了局势,还真把周景给“杀”了,文昌侯一派群龙无首,接下来他对付已经没什么用的卫显公应该易如反掌才对。王大虎说到卫国的时候,我还以为国号什么都改了呢,谁料他说卫王还是卫显公。
王大虎说,百姓们都在传,中秋之夜的卫国真是惊心动魄,先是他们的文昌侯被人埋伏生死未卜,接着他们王宫还被人攻破了,卫王在里头差点被人杀了,在大家都在为病得奄奄一息的卫王捏一把汗之时,神气的事情出现了,皇城里面突然多出了一倍多的侍卫军来,而且机关重重,埋伏得很深,直接杀得那些逼宫的反贼们片甲不留。
反贼们眼见逼宫不成,居然调动了外头的兵马想强行攻皇城,大家伙儿又替卫显公捏了一把汗,谁知这位卫王真是大难不死,一支人数众多、装备十分精良的兵马将反贼们杀得片甲不留,据说那反贼头子在手下的拼死相护之下才勉强逃了出去。
听王大虎说完,我终于觉出事情蹊跷,赵拓先前之所以选在中秋之夜动手,除了借由中秋赏月之机好伏击周景之外,更因为卫、晏二国关系恶化,周景月前将大部分的兵马调往晏国边境设防,赵拓这次方才举全部之力准备一举拿下王都,只要杀了卫显公顺利继位,等晏国边境的大部队回来也没用了,更何况他曾被卫显公夺了位,这次再夺回来理论上也说得过去。
按理说,周景的兵马不会突然从天而降,那么对付赵拓的这支精锐的军队只有可能是一个人的,那就是卫显公!
那么还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卫显公之前的所有示弱,都是伪装!伪装成被周景控制,麻痹周景的意识。卫显公依旧保持着他阴险的作风,明里不跟周景冲突,其实暗地里早就筹谋部署,布下天罗地网。周景在明卫显公在暗,动起手来胜算并不大。他也在等着一个时机,只要周景的兵马一有远调动静,他马上可以飞快的动手将周景置于死地!
如果这一次赵拓不动手,估计卫显公也会动手。因为周景将兵马调往边境与晏国对阵,无论对于赵拓还是卫显公,都是一次置他于死地的绝好机会。
我光想着就出了一身冷汗,周景在这种前狼后虎,一不小心便死无葬身之地的局势之下,每天还能吃得下睡得着,心理素质真是强大得很。
听王大虎说卫国皇城城里城外激战三日,尸体堆积如山,无论是卫国的兵马还是那些反贼都死伤惨重,不过幸好文昌侯府的护卫唐劲带着一众精兵赶去将宫中的局势稳住了,卫国边境的阵型未乱,晏国也没敢贸然动手,两军尚在对峙。
我替王大娘诊完脉,告诉她没什么大碍,临走前她拿了一篮子鸡蛋送我,说是大家的心意,感谢我替他们诊脉,也感谢我相公教她们的小崽儿们读书写字。
我回去的时候周景正带着一群拖着鼻涕的娃娃们读《弟子规》,我立在篱笆前的树下,见不远处一袭素衣的他,修长的指尖卷着书,俊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黄昏里,朗朗子规声,绕着这平静小村中各家悠悠而起的炊烟,袅袅荡荡。
我就拎着一篮子鸡蛋呆呆站在树下,直到隔壁的张二婶子来接她的小儿子狗蛋儿,走到我身边诧异道:“哟!周家娘子站在这树下干嘛哪?”
那边狗蛋儿见他娘来了,便飞奔了出来,其他人跟着散了回家吃饭,周景见我站在这儿,便也过来了。
我低了头,张二婶子却俯身探过来,不依不饶的盯着我看,然后惊道:“哟!周家娘子你这是哭啦?”
“哪有。”我不好意思的躲了躲。
“你这眼睛可不是又湿又红的?”
我低下头,周景已经走到我身边,温润的指尖抚过我的眼。
张二婶子对他道:“这么好的娘子,周相公可不该欺负她。”
周景道:“婶子说的是。”
张二婶子看着他脸上笑开了:“小两口那别扭呐?赶紧哄哄吧!”言毕唤过狗蛋儿,拖着他走了。
周景低头看了看我,我躲着,他再探着身子将我堵住,问:“怎么好好的出门一趟回来就哭了?”然后将我抱紧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教训他去。”
“你。”
他愣了一下,便笑了:“好好好,什么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
我便锤了他一下。
身子一轻,凌空而起,我惊叫一声,手里的鸡蛋篮子脱了手,他足尖一踢,那篮子鸡蛋又稳稳的挂在了我手上。
“动作这样矫健,看来伤都无恙了。”我说。
“好得不得了。”他低了头在我耳边:“娘子要不要试一试?”
我脸腾的红了:“给人看见。”
“你是我娘子,看见又有什么?”他大步将我抱进屋子。
“放我下来,我得做饭吃。”
他低笑,在我耳边道:“先吃你。”言毕一脚将门踢上。
“喂!天还没黑……”
唇被他堵住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他急的很,几乎是站着就撕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抬起我一条腿没什么准备过程的便进来了,身体还有些干涩,突然被异物侵入,我有些胀痛,难受的皱了眉,他将我一下挤在门上,很重的动了起来,带着疼痛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在身体里散发,一直到每个末梢神经。
我重重的喘&息着,他下面狠狠的撞着我的身子,上面吻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然后将我胸前的粉红咬住,我吃痛的终于呻吟着叫了出来,双手环抱住他。
每次我的呻吟声都会更加刺激到他,他撞了一阵不觉满足,将我抱到床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扶着我的腰让我大幅度的上下动了起来。
今天他的欢好一点都不似往日的温柔,我抱着他,借着他的力,随心所欲的动着,他将我的发带扯下,顿时一头长发倾泻而下,这些柔腻的发丝在我背后抚扰着,直弄得全身奇痒难耐,我上下的幅度越发的大了起来,长发便跟着身子狂乱的飞舞着,他看着我,喘息愈发粗重了,眸色也越来越沉,在我脖颈和胸前留下一连串的印记。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