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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再等等,或许黎平有了消息会通知她,或许会有白子谕安排的人来联系自己,起码给她一个明确的路线……
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胡思乱想着,生怕白子谕在那群中东人手中出了事情。直到中午她才渐渐地昏睡过去,梦里,白子谕被中东人枪杀,尸体扔在那条她昨夜转了不下数遍的公路上。
莫子涵霍然惊醒,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她其实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翻身下床洗了把脸,莫子涵衣服也没换就开门走出房间。
蹲在门口的杨明一下子站了起来,“涵姐醒了?”
莫子涵点了点头。杨明观她神色依旧憔悴,低声问道,“再休息一会?”
“几点的飞机?”
“晚上八点。”
“现在就去机场,收拾东西。对了,昨晚都是什么人?”她指的是中东分子离开后企图枪杀她的人。不过那时她将那帮人交给老六沈笑等人,独自开车去追白子谕了。
而当她回来时事情已经收尾,她也一直没想起问。
“是莫家的人,”尼克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淡淡地说了一句。
莫子涵抬头看向他,然后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转身朝楼下走去。
“你要坐去哪的飞机?”尼克紧追上前,或许是因为这张太过相似的脸。
☆、第二卷 风起【142】卜克敏县,烧杀抢掠(一更月票)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莫子涵淡淡道。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又不认识。”
尼克脚步顿了顿,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身形和嗓音都不是老鹰,身高也有着差距,甚至面貌上仔细去看也略有些差距,不过跟老鹰小的时候却是相差无几。
这么多的差距,可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少女身上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待尼克追出去,莫子涵已经坐进了轿车里。
猴子等人快速地收拾东西办理退房,然后由老六开车,车子很快就驶离了酒店。
车上,杨明皱眉抱怨,“让我们在酒店等着,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来个消息,一天半了!”
莫子涵闻言略微沉默,半晌淡淡道,“应该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或者根本没有白子谕的消息。”
说到这里,她的心就沉了一半。但即便是没有白子谕的消息,也应该来报个信才是。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机场停车场,莫子涵开门下车,却见老六一行人纷纷跟上。
“你们不能去。”顿了顿,莫子涵摇头道。
“为什么?”老六一滞,不敢置信地看向莫子涵。
“太危险了,那不是你们能去的地方。”莫子涵淡淡道,“你们必须回去东市,我不想带上几个累赘。”
“涵姐,我们不是累赘!我们可以帮你。”杨明瞪大眼睛,“你自己过去太危险了,阿富汗虽然我没去过……”
莫子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说了,你们不能跟着我,服从命令。”说罢转身即走。
老六等人对视一眼,待莫子涵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沈笑抿了抿唇,“老六,你去买下一班飞机的机票。”
“什么?”几人都不约而同地道。
沈笑又看向李蓉,“你必须回去。”
李蓉当即面色一变,满是不服气的看着他,“我是东鹰特训班的教官!在学习时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努力,为什么我不能去?”
“这是特别任务,光靠努力是不够的。”沈笑淡淡地说,“那太危险了,而且你是一个女孩子,到了当地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我跟狐狸学过变装,我可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阿富汗人,起码可以做到不引人注意!而且我不止是努力,我将把所学运用到实战上面。”李蓉寒着脸,“我的枪法不比你们差,你们能去我也可以。”
“别吵了,要去大家一起去,没有单个回去的道理。”猴子沉声说。
老六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杨明忽然犹豫道,“或许我们该听涵姐的,记得吗,那次奉安的事,就是擅作主张所以搞砸了。”
听闻此言,老六和猴子都是一滞。
莫子涵独身一人来到阿富汗,到了当地便乔装易容成一名阿富汗妇女,用破旧的布头将脸部围得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肉色亦是显得黝黑黝黑的,甚至是略显粗糙。
阿富汗坐落在亚洲的心脏地区,领土的五分之三交通不便。农业是主要的经济支柱,但可耕地还不足农用地的三分之二,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
时至今日,阿富汗仍呈现极度贫穷与派别割据的现象,久经战乱而破坏的基础设施、大量未爆地雷,还有大量非法鸦片与海洛因毒品贸易充斥其中。
20余年内战使阿富汗基本生活设施遭受极大破坏。据世界银行报告显示,阿富汗可以享受自来水供应的城市居民不到20;,是世界上最低的国家。基本医疗只能覆盖40;的人口,严重缺少医疗人员,尤其是女性医护人员。由于不愿接受男医生的检查和治疗,阿女性享受基本医疗的比率很低。阿富汗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为16。5‰,平均寿命44。5岁。
就是这样一个极度贫穷且落后的国家,其战乱不断人民饱受苦难,也铸就了世界上最为出名的恐怖分子。当然,恐怖分子不单指某一个组织,而是那些饱受苦难反社会组织的统称,他们疯狂而执着。
不过并非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是饱受苦难人民,有些人甚至开着跑车挥舞着重机枪在街头示威,这几乎成了阿富汗很常见的事情。
阿富汗的女人地位很低,非常保守,特别禁忌穿暴露的服装,且最好在头上罩着围巾,所以这更加有利于莫子涵的掩饰。
坎大哈省,坎大哈市下辖的卜克敏县,就是莫子涵现在所在的位置,阿富汗三分之二的土地都属于贫瘠的荒地,覆盖大量的黄色沙石,好比荒漠,卜克敏县亦是如此。
在这里,人们住的是低矮的泥土方,房子上并不鲜见一些弹孔和刀痕,人们围着堪比破布的衣服或忙碌,或再街头游荡。
妇女们大多手提水桶亦或者牵着毛发沾满污泥的羊。莫子涵进入卜克敏县,一路上低着头行色匆匆,而这副模样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因为大多数的妇女都是这样。
一些男人则是坐在泥土台阶上抽着烟袋,大声的谈笑表情极为丰富。她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一名普什图男性,事实上在卜克敏县内居住的都是普什图一族,他们热情好客且十分礼貌。
“请问你是?”那人只探出头来,直到莫子涵用右手放在胸前,“察克苏,愿真主保佑你。”
那人急忙将大门打开,用同样的礼节对莫子涵施礼,“愿真主保佑你。”
“我需要一些装备。”莫子涵直言。
那人赶忙探头朝着附近扫视一圈,侧身将莫子涵给让了进来。
“CE?”他小声地问。
“嗯。”莫子涵一面朝屋内行去,一面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以为你们不再需要我,要知道你们已经有四年没有光顾我了。”男人颇为欣喜地说。
莫子涵微微一笑,从复杂的衣服下翻出一个扁平地单间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摞美金,察克苏顿时双眼冒光,将那钱接过后再次道,“愿真主保佑你。”
他将莫子涵请进屋子,然后吩咐女人去做最丰盛的食物来款待莫子涵。后者亦是在屋内摘下头巾,对于她的相貌,察克苏并不疑惑也从来不曾多问。他是那个组织在坎大哈省的接头人,专供他们在当地执行任务时所需要的一切武器装备,而他所得到的报酬亦是不少的。
不一会,女人便端着满满两大饭篓,里面装的是香气扑鼻的手抓饭。
阿富汗人的主食是大饼和抓饭,抓饭是将油倒入锅内烧热,加胡萝卜丝和葱末煸炒,加水、羊油、盐等烧开后放大米,熟后装盘,拌上柠檬汁、辣椒等调料。他们的口味比较重,喜欢香浓的食物,对于他们的食品莫子涵还是颇为喜欢的。只是不太喜欢他们的饮料,因为他们习惯在水中加上酸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煮开食用,味道浓郁酸气扑鼻,却令她接受不了。
在吃饭前,莫子涵和察克苏分别净了手,这也是他们的饮食习惯,而女人上饭的时候则是半蹲着,随后就退了下去。
莫子涵确实是有些饿了,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上顿饭是在什么时候吃的,然而她并不是铁打的,虽然她一直不忘锻炼。
她用的是平铲,而察克苏则是直接用右手抓饭。吃过东西,让人喝了些茶水。
“那些纹着青金石的杂碎躲正躲在哪个地洞里呢?”莫子涵口气悠悠地问道。
“你要找他们?”察克苏拿着杯碗的手顿了顿,“切尔登的人现在打败了穆罕默德的人,经常来我们县里进犯,现在他们就躲在卜克敏县外的石洞里,那个区域埋满了地雷。”
莫子涵轻笑一声,“这些恐怖分子还是一点也没有长进,这个办法他们已经用了多少年头?”
“找几只坏老鼠就可以破了他们的雷区。”察克苏坏笑着点头。
“我需要安静的通过,给我一副热能镜。”莫子涵微微一笑。
察克苏点头,“还需要什么装备,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
“除了热能镜外,一直火箭筒,两把半自动左轮手枪,鹰爪钩和两百发子弹。”莫子涵淡淡道。
“你一个人?”他狐疑地看了看她的小身子板。
“你不需要知道。对了,还有一张附近的地形图。”
察克苏便不再问,嘀嘀咕咕地朝后方走去,“要是让那帮渣鼠知道我有这些好东西,他们一定会要了我的小命。”
语罢,他就走进了后院的地窖里。
莫子涵则是抿唇坐在原地,这里气候当真是干燥得厉害,全年四月到十一月份几乎无雨,只有冬季会有少量的雨雪,也就难怪如此干旱贫瘠。
“听说坎大哈市最近经常发生汽车炸弹、人体炸弹、火箭弹之类的事情。这些杂碎我看他们离死不远了。”察克苏很快就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裹,还要一把长形装置,被包裹在黑色专用背包中。
莫子涵接过这些东西,拉开拉锁简单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提起东西就要离开。
“嘿!”察克苏搓着手叫住了她,嘿嘿道,“最近物价上涨得厉害,地形图全是手绘的……”
莫子涵侧头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便从包中翻出一摞美金甩给他,“遵守你的职业道德。”
“对任何人都不说。”察克苏笑眯眯地将右手放在胸前,对莫子涵施礼,目送他离开。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同时也是一个嘴严的人。
离开察克苏家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莫子涵用围巾蒙住了头部,将火箭筒背在厚实反锁的衣服里,然后单手提着包裹匆匆离开。
地形图就在她的腋下夹着,莫子涵不时拿出来看看,一路朝着西北方向前进,远远的几乎可以看见环抱着卜克敏县的光秃大山,不过这一段路程可不远,望山跑死马的道理莫子涵也是晓得的。
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她估计到达那里时天都已经亮了,那样并不有利于她的行动,而且她的确很疲累。作为一个专业的特工,最大的禁忌就是在过度疲累时坚持执行行动,就如酒后驾车一个道理,他们很可能无法发挥自己的水准甚至为自己造成麻烦。
救人心切,但她更明白不能救不了人反将自己搭进去这个道理,如果明天清晨到达切尔登的聚集地,亦是不利于她的行动的,而在那里很可能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放松休息的地方。
如此,赶了一天路甚至两日来没怎么休息的莫子涵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孩子又黑又瘦可一双漆黑的眼珠却异常明亮,母子二人打量着装束有些奇怪的莫子涵,然后女人还是很有礼貌地将她让了进来。
女人一直将布巾围在脸上,就算是在天黑的时候,而他们的客人只是一个女人。他们这个县十分封闭,照比一些大城市来,女人更加的谨慎且保守。
“这间屋子是我大女儿阿里香的房间,不过她已经不在了,希望您不要介意。”女人推开一间房门示意莫子涵入住。
莫子涵并没有深思所谓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毕竟在这些地方,恐怖分子肆意横行,不时死两个人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房间是普通的泥土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破旧到不能再破旧的床,莫子涵将房门反锁打量了一番屋内布置,然后将一支手枪放在枕头下面,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莫子涵梦到白子谕被救了,但满身是伤,似乎遭到了极度的虐待。他跟莫子涵解释了事情的缘由,理由是他本来想要埋伏那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