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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真胡闹!”
“你听我……”
“你呀你,豆豆啊,我真是不明白了,你俩这么做,到底图啥啊?”这才是杜妈妈百思不得其解的。
杜决被堵得脾气都没了,他抓抓头发,而后一脸无辜地问,“我能完整地说句话了么?”
“说,我听你狡辩!”杜妈妈心里想着,这幸亏是生了个儿子,如果真是自己女儿干了这种荒唐事,她肯定也会像程妈妈那样担心,担心自己的女儿吃了亏,这天天同居的日子过的……
杜决轻咳一声,坦白了,“我和诺诺……确实是协议的假结婚!”
“你看……”
“但是!妈,请注意我这个但是!”杜决露出无赖的笑脸,杵了杵母亲的胳膊,“但是,我俩有真感情,过不久就领证。说白了吧,这是当初我把诺诺给骗到手用的诡计,随便胡诌了一理由,威逼利诱地让她陪我演假婚这场戏,可有假,就有假戏真做,对不对?不这么做,她说不定现在就跟哪哪小白脸跑了,你不是也特想她做儿媳妇么?咱们母子一条心!”说完,杜决还得意地挑挑眉。
杜妈妈半信半疑,“真的?”
杜决举起两指起誓,这是他的秘密,可从未跟第二个人提起,“千真万确!你听来那消息,是不完整的版本。我是真心喜欢诺诺,而且,那丫头在我这几个月的耳濡目染下,也对我……咳咳,有意思了!”
杜妈妈想了想,“那左梅梅那事?”
“哎呦,怎么还提她啊,之前不就解释了?”
“那诺诺给你戴绿帽子?”
“哎呦,这事不也解释了么?完全是误会,那是她跟我好之前交往的一小白脸,早吹了,是那男的死缠烂打而已。”同样的问题,解释太多遍,他也觉得烦啊。至此,杜妈妈是彻底信了,回想了下儿子刚刚的话,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狠狠滴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你这个滑头,不怕诺诺知道你当初设计她啊。”
“等她知道了,我和她已经米已成炊了!”杜决搓搓手,未来的日子他已经画好了宏伟蓝图,在正常的追求攻势下,适当地跳级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无论何时,生米煮成熟饭都将是最致命而最便捷的一招。
杜妈妈连连摇头,“你啊你,年轻人,真是搞不懂,结个婚也能搞出这么多新花样。”
杜决也挺无奈,“没办法,谁让在我喜欢她的时候,她对我没意思呢,儿子这都二十六的人了,再不出手,可能真就没机会了也说不定。”
难得听到自己儿子那么具有沧桑感的话,杜妈妈立马大力支持,“行啊,按你想的做,妈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只不过,诺诺那肚子……咳,加把劲,最重要的是,别惹你敏姨他们不高兴,咱悄悄来。”
说完,杜妈妈竟然活泼地握了握拳。
杜决憋笑,回了母亲一个拳头,“加油!”
……
在杜妈妈和杜决交心地畅谈的同时,程妈妈竟然在时隔十多年之后,再次和女儿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这也是她该摊牌的时候了。
“诺诺,熄灯吧,熄了灯,陪妈说说话。”
程诺知道母亲有事,不然不会突然地把她和杜决分开,她依言关了灯,而后才躺下,令她觉得无奈又不孝地是,她和母亲之间的距离,竟然被她和杜决同床而眠时的距离还要远上那么一些。
都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她只不过是假装地泼出去,就已经和母亲不是最贴心的了么?“诺诺,你老实跟妈说,豆豆那小子,他对你怎么样?”
杜决?
程诺开始琢磨了,母亲这么问,到底是因为她给杜决戴绿帽子的话题衍生而出的呢,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她和杜决假结婚的事,已经传到了杜妈妈和母亲的耳朵里?
心里如是想着,程诺的语气敷衍,外加信口胡撇,“挺好的啊,这话我怎么记得跟你说过啊,老生常谈,妈,你也不嫌累,不就是他爸爸出轨么,你干嘛老是把眼睛死盯在他身上啊,怎么说,我跟他可是小时候穿过一条裤子的,这感情,老有渊源了,再说,他对我怎样,这二十多年你们不都瞧在眼里么?”
程妈妈被她的话绕得脑子都晕了,“行了,行了,咱们一码扯一码,你干嘛把幼儿园时的事也揪出来,我指的是……是夫妻间的感情!”
听到这,程姑娘更能撇了,“好得很啊,都到了老夫老妻的那种境界了,你想啊,你和爸结婚也不过二十六七年的事,可我和杜决……我俩那已经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嗯,就跟你和爸一样,感情深厚,绝对属于老伴的亲情感觉!”
程妈妈听得更晕了,“我说你这孩子,怎么竟说些不靠边的呀,他……他……豆豆他……他有没有占你便宜?妈指的是在床上!”
“噗——”程诺喷了,继而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行,“咳咳……咳咳咳……妈!你怎么这问题也问啊,我跟他是夫妻,这事还能说什么占不占便宜么?”
“那就是有了?”程妈妈听得心都凉了半截,“可你俩还没领结婚证呐!”
“不是摆酒办了婚礼了么,咱们老家全村的人可都瞧着呢!”程诺的小心肝也提了起来,想着母亲不会也是要让她领结婚证吧。
她可真的可以当半仙了,因为程妈妈下一句话紧跟着就是,“那有个屁用,没有半点法律保障!明儿你跟豆豆就去把结婚证给我领了!再多的情分,敌不过一纸婚书,如果没有那东西,到头来万一出了变故,女人靠什么去争取精神损失和赔偿?你这孩子,就是老实心眼!”
程诺可不知道程妈妈的真正心思,那老太太正暗自磨牙呢。——好个杜决啊,把她女儿的便宜占了,还想没有任何责任负担,还假婚?还传得全医院谣言满天飞,谁知道这是别人无意传出来,还是那小子自己私下授权的?女儿傻,她可不傻!
程妈妈是不傻,程诺可真的傻眼了。
“干嘛明儿就领证啊,这么久都没提这茬,今儿还说风就是雨了!”“还顶嘴,你妈我是为你好,万一被他搞大肚子,你哭都晚了!明儿就领证!”
“我哪被搞大肚子了?妈你……”程诺想了想,正面辩驳是没有多少成效了,她改为以退为进,“好好,领证、领证,可是我明天要去外面参加评审,没空。”
“那后天!”
“后天也有评审!”
“大后天!”
“哎呦,妈,你忘了,大后天就周末了,你见哪个政府单位大周末地给你办证?”
“那……”
程妈妈的犹豫让程诺一阵窃喜。
最后,程妈妈咬牙,“把你的证件都拿来,我替你去领!”
……
结婚证这东西可以代领的么?
程诺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如果这事真让母亲扯进来,她这辈子可就真的这么赔进去了。但是,才对杜决服软的当晚,她也不愿就这么泄露自己和杜决是假结婚的事,因为……因为她不舍和他的同居生活,也不愿因为口舌上的失误,而让彼此才有进展的关系,再次中断。
所以,她和母亲约定,在下周一的时候,就跟杜决去领结婚证。
虽然短短只有四天,但是,至于到了那个时候……,嗐,人算不如天算,说不准到时候又被她找到一个合适推脱的理由了呢。
就这样,在程诺的保证下,程妈妈一夜安睡。程诺却翻来翻去地,折腾到后半夜,第二天一早起来,盯着一双熊猫眼,草草地吃了两口母亲准备的早饭,便出门上班了。
到了小区楼下,她打了个呵欠,眼睛水蒙蒙的,还没彻底睁开,身后就传来一阵“嘀嘀——”汽车喇叭声。
她眯着眼回头,入目就是杜决那辆丰田,这感觉就像是见了鬼,她差点踉跄地走过去,就见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杜决那厮裂开嘴笑道,“追求女友第一条,按时接送女友上下班,怎样,哥做得不错吧。”
“呃……,这车昨儿不是停在……”
“哥大半夜彻底醒酒后,就打了夜车过去,专门把这车给开回来了!早上的公车、地铁那人山人海的,哪有私家车舒服?哥不能让咱心爱的诺诺受那苦,是不?”
“……”程诺干干地扯了下嘴角,虽说杜某人的话肉麻了点,可要说一点也不感动,那是假的。
杜决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
程诺没犹豫,一脚买了进去,坐定后,刚想去拿安全带,就被杜决的大手给制止,他弯着眼睛假笑道,“追求女友第二条,怎么能让我们诺诺那么细皮嫩肉的手,去‘亲自’系那么粗糙的安全带呢?这种事,自然应该是由男人来做!”
程诺吞了下口水,将泛起的那股子恶心给吞了下去,如果杜决再这么肉麻下去,她可不能保证直接吐到他的西装上。
眼瞅着杜决倾身过来,动作干练地给她系上安全带,程诺松口气,想着这家伙还好,没有恶俗地趁机偷亲她。
杜决中规中矩地收回了手,正襟而坐。
“不开车么?”程诺好奇。
杜决歪头,微笑,“不急,以哥的技术,绝对在保障安全的情况下,把你准时送到单位!”
说完,他又从后排车座上,拿过了一个塑料袋,打开来,程诺一瞧,竟然是装在保温盒的热乎乎的早餐,还是她最喜欢的菜干排骨粥。
杜决的笑容更大,眼睛也更弯,弯得跟新月似得,“追求女友第三条,在适当的时间,送上最适合也最能填饱肚子的温暖……”“噗——”程诺再也没忍住,喷了,口水直接有数滴溅到杜公子的脸上。
杜公子笑容依旧,他一手托着保温盒,一手抹了把脸,之后,又用抹了脸的那手,从车子一侧抽出一张纸巾,自然不是给他自己擦拭,而是拿着那纸巾对着程诺的嘴角抹去,“哎呦呦,我们诺诺虽然已经是大人了,可却还是偶尔需要照顾的小姑娘,没事,追求女友第四条……”
“杜决。”
“嗯?”
“你没完了?”“……”杜公子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眨眨眼,而后越挫越勇地,很坚定地把之前没完的话说完,“追求女友第四条,一切从细节出发,哥用的‘心心相印’牌的纸巾!”
程诺扶额,嘴角抽搐,她憋笑憋得很辛苦啊,这个杜决,诚心耍她的么?
终于,杜某人的追求女友论到此结束了,他将保温盒放到程诺的手上,“亲爱的……”
“别,别这么叫,瞧见没,我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程诺说着,把光洁的左臂伸到杜决的眼皮底下。
杜决扫了眼,而后拿手在她的手臂上搓了搓,“成,那哥换个称呼,darling……”
“再换一个!”
“宝贝……”
“呕……”
杜决咬牙,低声嘀咕,“死没良心的。”
不想,程诺耳尖地听见了,“嗯,就这个吧,这个听起来还习惯点。”
杜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受虐控啊。——行行,算哥没说,其实,就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呃,没特别需求的话,哥开车了啊。”
“噗——”程诺又喷了,就为这点破事,他竟然扯了这么多废话!“开车!”
杜决打了个响指,“好咧,出发!——追求女友第五条,绝对要听她说的话!”
【V023】王牌
更新时间:2013…5…20 0:03:02 本章字数:5987
一天,程诺都在发呆,傻笑。虺璩丣晓
原来,恋爱的感觉,真的比暗恋要美好地多。
今天早上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已经让她迫切地期待着晚上下班时分的来临。
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要去评审的资料,傻笑之后,却又在想,杜决今天可以对她这样做,那么他之前的那八九任,是不是也曾享受过他这些鬼花招?
程诺妒忌,这样的自己,连她都觉得无奈而可笑。
不知何时,高铭已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良久,他靠在办公室的门框上,盯着程诺的倩影,以及她脸上的每个表情。不由得,昨儿下班后,和杜决的私人交谈回响在耳边。临分别时,杜决跟他说了那样的一段话——
“程诺是我老婆,我知道,她告诉过你,我跟她的婚姻是假的,可是,她一定没告诉过你,我跟她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吧?不要妄想着用我的事去威胁她什么,你不知道,不管是我还是她,如果真有一方出了什么事,那只会让我和她更加扶持、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更近而已,别怀疑,我和诺诺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你是没法理解的。……啊,还有,既然你和她已经分手了,我也不介意透露一句,程诺是我爱的女人,之前给过你一次机会,那是我仁慈而已,而且,我也只给任何人一次伤害她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连同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份,一并用完了!——高才子,你那么有钱,家里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