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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窘迫,不敢抬头看娘亲的脸色,可是这种时候小哥这样抱着我,又让安心地不想离开,只好将头埋在他怀里。
“别怕,即便禁军……力有不及,我们还有自己的……”
家里是有自己的力量,可是如果连禁军都挡不住,就算能挡得了一时,也是会让人害怕的吧?更何况,如果要动用到家里的力量了,不是更凶险吗?
“还在担心,看来知道太多也不好。”他还开在不合时宜地开玩笑。
我用力地拍他一下。
“山上有家里的别院,还有温泉,就当去玩了。”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或者是大家一起去,我大概就真的能当去玩了。
“你要是一点都不开心,留在京里的老爹和大哥也不会高兴吧?”
“小哥真是把什麽话都讲走了。”我坐起来,擦擦眼泪,还是不敢看娘亲的表情。
我们大概算是走得较早的一些人吧,这时候京里的百姓虽然也知道有八百里急报,却不知道所报之事,所以还像平时一样。相比之下,我们这样逃跑,好像有些愧疚。
刚才被老爹和大哥送出来的时候一阵慌乱,现在出了城门了,想起羽扬也还在里头,还有在我院里藏着的长安,和宫里的照唐。
我不想让娘亲说我心思太多,可还是很想向小哥问问他们会怎麽样,但我又想不出要怎麽样拐弯抹角地问他,一时间有些愁了。但细想,我有关心的人,小哥就没有吗?
“小哥,我们这样出来了,那他们呢?”
他侧头睨我,“谁?”
“安洲哥哥还有……”
“他们也是世家,我们家能得到的消息,他们会不知道?只是各家的安排都不一样罢了,”他大概是知道我的用意了,轻拍我的手背,“乱世出豪杰,这话你在话本里面肯定也看过不少,知道是什麽意思麽?”
他是在对我说,他们既然不出来,就是想要趁着这机会立功吗?可是听着就很危险的事,还不如不做呢。
“别鼓着脸,钱将军是肯定会留在京里的,但你那位朋友,他可是江宁府芦家的嫡子,钱将军断然不会让他有危险。”
“哦。”何必说得那麽仔细呢,我又不是不懂。
偷偷看娘亲的脸,黑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
马车行了一日,停在京城附近的县城里整顿。小哥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就怕连他也要回去。他倒是很明白我的心思,走到哪里都将我带上,只不过帏帽还得戴着。
大概京里的人出来走的都是一条线,定的又都是最好的客栈,所以陆陆续续地看到一些熟悉的脸。
其中也有羽扬。
看到他的时候,他刚从马车里下来,脸色苍白,自然是伤未好又奔波的缘故。见到我,脸上立即有了笑意,“我就说,既然都出来,那肯定是能遇上的。”
“你也出来了,是要向哪里走?”若是没有旁的人,我倒是想到他身边去细细地看他的伤,但小哥在,顾虑着小哥的感受,我就没动。
“老舅公一定要把我赶出来,我也是没法子,”他很无奈的样子,“要不然,我也早就……不过出来得倒也早,京府尹把城门给关了,说是怕引起百姓恐慌,不再让出城了。”
“啊。”老爹和大哥还说要出来同我们会合的,现在城门关了……
“走,进去说,这是人多眼杂。”他对着小哥拱了拱手,跟着我们一起进客栈。
我们到得早,要的是天字一号,是独门独院的房子,因为很想知道出来以後京里的情况,就将他请到自己院里了。
“其实也没什麽,看着凶险,不过是有人造势想要趁机做些什麽。若真是大事,肯定都早走了,哪里会只把家里那些小的老的送出来?”羽扬穿得比旁人厚一些,说话的时候还会咳几下,他看向我,“能在这里见着你就好了,还真怕见不着。”
“我,我出来的时候很慌乱,一点也没想到你们,”我很不好意思地坦白,“所以在这里见到你,也很高兴。”
他伸手抱住我,“你有小公子带着,我就安心了。出城也只是为了安老人家的心,现在我还要回去的。”
“你回去做什麽?”好不容易出来了,连城门都关了,他还想做什麽?
“我看着这形势,觉着是时候做决定了,别这麽迷糊啊,想也知道,太子的人选在这段时间内就该定了。宫里头的消息,说陛下病重。你想,陛下病重,又有外敌入侵直逼京城,这情况按律是该由太子监国的。现如今没有太子,可若有人能站出来解决了这事,那他就一定会是太子。”
“可这同你有什麽关系?”是长安与照唐之间的事吧?
“怎麽会没关系,做生意的最重要就是找能生钱财的买卖,这天下的买卖,哪里会有比那个位置更赚钱?他们虽然都早早开了府,可国库并不充裕,如今又是西北疆与北疆两处吃紧,打仗最是耗钱……”
我好像有些懂了,可细想又不怎麽懂,只抓到一点,“你想要帮谁?”
他侧过脸来亲我,声音很轻很轻,“那一位不是早就来说过了麽?”
作家的话:
唔,是最近写得太无聊了麽,都没有留言
☆、(7鮮幣)241
羽扬说出城只是为了让钱老将军安心,可有些重要的机会就是要抓紧,若是不亲历亲为,漏过去了将来肯定不会甘心,所以他还要折回去。
他决心很大,我怎麽劝也只是亲亲我的鼻子将我抱得更紧,“许大公子厉害,我虽然抢在他前头,可是总得攒点本钱才能同他平起平坐。”
我碰到这种事情还是会无措,只能安慰自己说,早几日在大相国寺才求过的平安,若是这次我关心的人都没事,那就去重重地还愿。
小哥知晓了这事,只让我多吃些饭,可是我一点也吃不下东西。
苍南山并不远,两三天的路程,真的如羽扬所说,城门是关掉的,因为除了一开始遇见的那些人之外,就再没遇到别的人了。
山路颠簸地厉害,颠得我恶心想吐,小哥轻拍我的背,一路抱着我哄我入睡,可是一点也睡不着。
就算是山上的温泉也没心思泡。
“你这样茶饭不思的,叫我怎麽想?”他很无奈地住了手,没有再继续脱我的衣服。
他眼圈也有些黑,伸手抱住他的腰,贴近了蹭蹭,“不想去泡,闻到温泉的味道就觉得难受。”
“多少吃些东西?”
我知道不该让他担心的,所以忍着难受,喝了点粥。他看着黄莺侍候我洗漱,之後才走的──我以为他要走的,没想他是自己去洗漱,换了衣服才偷偷地到我房间里来。
“家里就算了,庄子里还有别人,被看到了对你不好。”
“我……反正也没什麽关系了,一路上娘都盯着我呢。”
他笑着搂住我的腰,“你都趴在我怀里,还能知道娘一路都盯着你?”
“想也知道的,她最讨厌我三心二意了,之前还同我说,韩楚不错,自从知道我同哥哥在一起之後就不高兴,知道我同你们两个缠在一起就觉得我很不自爱,”这些也都是旧事了,“要是同哥哥成了亲,我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麽办了。”
“成了亲啊,你得先想想要怎麽过我这关。”
“自己这关就不好过,再过小哥的,”我抬起脸看他,正好迎上他的下巴,皱着鼻子蹭了一下,“小哥这边的代嫁可不好过,爹娘都认识的,连底下人也都是知道我的,哪里能瞒得过去?”
“不如我也学着那些郡王开府,出去自立门户,要是离得远远的,就没人会知道的。”
“可是离得远远的,岂不是要两头跑?”被根本没遇到过,但听着很可怕的战事消息吓到的我,现在是根本不想同他们分开,巴不得我喜欢的那些人都在附近,出了房门就能看见。
“羽扬不是经商的麽,想想办法弄些好马来也成。”小哥按住我的头,听他话语间像是在笑。
“你,你不要笑,要是有别的办法,你倒是说说啊。”我有点恼。
他的手移到我屁股上拍了拍,“就算是再好的办法,用过一次就不再管用了;家里的事自有我来想办法,我倒问你,若是连爹娘也同意,你……”
“那当然是愿意的。”
“不管大哥了?”
“我……”
“算了,不用继续想,能这样也很不错了,”他分开我的腿,覆到我身上,“你一路上那种担心的样子,看得我很想回去把大哥换到你身边,这样你也许就会在他身边念着我,”他另一只手拂开我脸上的发,额头同我的贴在一起,“现在看,你心里还是有我一席之地的啊。”
“当然有,小哥一直有的,我只是……”
唇被他抵住,说话的声音在我们唇间发出来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若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同他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在房外就是黄莺她们的屋子里同他做这种事的。可是现在他这样做,我一点也不想推开他,甚至很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什麽都由着他。
小哥不同平时,今日的动作特别慢特别轻柔,简直像是折磨了,我哼着示意他也不加快,只能闭着眼享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作家的话:
理智点来说,长安和照唐确实只能留一个的,这人意思是只有一个能活下去……
小陆玖现在已经看开了,所以只要父母那关能过,她就接受
☆、(7鮮幣)242
在山上住下了,好像离那些战事,离出京前的那些紧张气氛很远很远。所有人都当没事发生一样,似乎就是来这里避暑的。就我一个人担心地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也不是睡不好,小哥总会折腾得我没力气再想别的,但醒来就会担心。
娘亲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念佛了,上午我有些忐忑地跟着小哥去看她,她手里拿着串黑檀珠子。
“她早在京里的时候就这样了,只是爹不希望看她这样,所以才一直遮掩着,现在爹还在京里,自然就拿在手里了。”
“娘亲在京里就开始念经了?”
“嗯,虽然自觉掩饰得很好,但娘亲不知道如何却知道了。”他扶着我,声音说得很轻,却把我惊得不轻。
“娘亲她……”是因为我同两个哥哥扯不清楚,才开始念佛的?
“也不只是这样,好像更多的是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应该是同我的生母有关的,那年的事情,我知道的只是最大概的事,本来好像其他人也不知道,现在看,他们似乎多少都知道了一些。我看着他,想要他说得更多,他却只是拍我的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呢,陆玖,我得全部弄清楚了才能告诉你,否则就太片面了。”
“那,小哥听到的是不好的事吗?”
他沈默了一下,摇摇头,“并不只是这样。”
“唔,那你一定要告诉我的。”
“当然的,接下来你要去做什麽?”
“不知道。”
因为是匆匆出来的,也没有带什麽好玩的东西,大概前两天马车里颠得累了,昨天晚上又被小哥那样折腾,就什麽都不想做,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那我看书,你就在旁边吧。”
“嗯,好啊。”
反正我是没什麽事做的,不过奇怪的是,小哥哪里来的医书啊?明明出来的时候很急啊,他是哪里来的时间去拿书的?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总不能学着那些人看什麽经世治学之书,先看看医书,将来照顾你也方便,总不能都叫别人来给你把脉看相。”
“什麽叫总不能,我哪里有那麽容易病啊,自从开始练舞之後,我可是很健康很健壮的!”而且,光看书能学到什麽,行医不都是要拜个好师父跟着好多年才行吗?
“坐个马车都能面色发白,过了几天还缓不过来,健康?健壮?”
“哼,”我抓起旁边的糕点,“吃给你看。”
可真的塞到嘴里了,立即又想吐了,但不想那麽丢脸,就用手捂住嘴。
他侧眼看我,到最後皱起眉头,拉下我的手,他自己则摊了手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