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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商人,我就想起羽扬,扬头看他,“安洲哥哥,你带我出来不是为了让我去劝说羽扬施善的吧?”
他一手按下我的头,在低头之前我看到他摇头了,“施善,我傅家也可以做。”
“哦……”这个是没错,傅家起於荆楚,米粮也是一支产业。
“只是来散散心。”他重复了一次。
他这样讲,那肯定是有心事,“安洲哥哥,你是有什麽心事?”
“不算什麽心事,”他提起缰绳,让马向右转,我以为他不会讲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喜欢上一个姑娘。”
“……”我觉得他在耍我,“喜欢上一个姑娘算不得烦心事吧?况且以安洲哥哥的人品样貌家世,喜欢上谁只管上门提亲去就好了。”
他笑着摇头,“若真这麽容易,也确实算不得烦心事。”
他噙着笑,看向远方。
“那,”我努力地想他觉得不容易的事,“难道是姑娘心有所属?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比你更好的了。”
“真的?”
我用力点头,“当然的。”
他又笑,我给他的鼓励就这麽好笑呢?鼓起脸决定不理他了。
“君子不当夺人所好,而应有成人之美。”
“啊,要是都像你这样,岂不是只能在旁边看着,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心胸可真宽阔,“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去争取一下,就算争取不到,至少也要将心事告诉给他,否则以後想起来,肯定会後悔。再说了,兴许说了,还能有意外之喜呢。”
他半天没说话,愣愣地想什麽事想得出神了。
我只当他在考虑我说的话,也就安静下来看风景。安静下来之後发现其实没有什麽风景好看,他心事可真是太重了,还说来散心的呢,到这种野地来。
他拉了缰绳,停了马,将我的帏帽摘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後手指曲起,像小哥那样弹我的脸,像松了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只不过,若她心有所属是确定的了,而且都已为人妇了,若说了,也只是平白增加她烦恼而已,既然没有结果,倒不如留在心里。”
人妇?我有些好奇了,他是看上谁了?
作家的话:
我好喜欢安洲,此处欠他番外一则
☆、(12鲜币)254 初闻有喜
我扬头看他,手抓着他的衣襟,被他看了一眼,讪讪地放开了,“不想说就算了,嗯,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有只能自己知道的事。”
他屈着手指弹我,“别想了,旭直他们都不知道,我不想让她有一丝的麻烦,只是闷在心里想说说。”
“哦。”回去的路上我还不时看他,能让他这样牵肠挂肚,那姑娘不知道是怎麽样的性子。
“陆玖妹妹。”
“嗯?”
他转过脸,“别一直仰着头,叫人把脸给看了去,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哦。”他确实是守礼,明明心情不好还会顾忌着这个。唔,但之前不是有把帏帽摘下来过吗,那时候是没看到旁人,可那里也不是什麽荒地,若是平时,经过的人会挺多,还是他看着没人才将我的帏帽摘下来的?不管了,反正安洲是不会对我如何的。
回到小哥的院落里,小哥同羽扬已经在外头喝着茶品着果,他们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将话给说完了吗……安洲不会是觉得我在屋外等候的时候,眼神太怨念,才将我拖出去逛的吧,这才顺带用了那麽一个很具有冲击性的事情来引得我不去多想别的。
侧头瞥向安洲,这时在院内,我早就将帏帽摘下来了,他温和地冲我笑,又将食指放在唇上,这是在示意我不要多说?好吧,我点点头,决定不同他计较。冲着小哥他们走过去,“小哥!”
“饿不饿,来吃些点心。”小哥拉着我坐到他身边,将一边动也没动过的糕点放到我面前。
“旭直,此间无事,我便先回了。”
“慢走,不送。”
安洲走了之後,羽扬欲言又止,“陆玖……”
他耳朵有点红,看了眼小哥,我也跟着看小哥。他们是商量出了结果,现在打算告诉我了吗?有点期待答案,可看他们的表情,我又有些不想知道。
小哥一本正经地回看我,然後摇摇头,“你这麽看着我,想做什麽?”
是结果太不好了,他不愿意说吗?心里一阵黯然,跟着他摇头,“小哥总嫌我胖的,可最近却总劝着我吃东西,有些不像小哥了。”
“小……哥。”
羽扬那边才开了口,就被小哥恶狠狠地打断,“谁是你小哥?”
羽扬也有些不大自然,“既然刚才商定了结果,还是说了吧,陆玖会介意的,会多想的。”
“你会比我了解她?”小哥的语气是真的不怎麽好,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听他继续说,“但这家夥,不知道会乱想,知道了之後不照样会乱想吗?”
我鼓起脸反驳,“但知道同不知道,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瞪我,我握住他的手,“说吧,与其让我这麽提心吊胆,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也许我过段时间就豁达了呢,之後就能过上一段好日子了。”
他皱起眉,“什麽乱七八糟的,现在过的日子不好吗?”
“陆玖,”羽扬出声转移我的注意力,他闭了眼睛又睁开,一字一句似是很艰难,“你有喜了。”
“唔?”乍一听,还不明白话里的意思,可看着他们,发现他们俱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的肚子,才有些後知後觉地跟着重复了一遍,“我有喜了?”伸手摸向平坦的肚子,直觉地反驳,“不可能,之前还请了大夫看过,说是宫寒不易受孕呢。”
“大夫当时是不是还开了药?大哥……之前没让你喝,不就是怕你受孕?後来,你每月癸水至,都痛得脸发白躺在床上动不了,且这情形越来越严重,大哥就开始让你喝药了。”
这事,是有印象。
小哥接着咬牙切齿,“他一边让你补着,一边自己又不忍着,我,我也是後来才知晓,他每日让你喝的药竟是那功用。”
所以,一边补着身体,一边还是那同大哥,甚至同小哥和羽扬做这种事,不易受孕也终於有喜了吗?
“小哥,我觉得还是依着我的建议为好,反正算时间,也同我成亲的时日差不离,不若就此揭了……”羽扬一点也不避诲,“何况众所周知,我的娘子本来就是许家的。”
“那也是外城的小户,突然变成了许大小姐,傻子也知道有猫腻,”小哥侧头看他一眼,又转过来看我,“我倒是高兴的,若是现在就让人知晓,大哥现在是位高权重,名声经不起半点损,我就不同,同爹娘说是我的,那他们怎样也会为我办婚事。”
“小,小哥!”
他狠狠地瞪我,“若是能这样做多好?偏偏你之前不争气,居然让那,那一位躲到家里,现在,这算什麽事!”
“同他有什麽关系?”怎麽又扯上长安?
“你说,若有人问起此事,他会如何回答?”
“谁也不知道啊。”我纳闷了。
小哥叹了口气,根本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羽扬倒愿意为我解释,“虽然众人不晓此事,但也知道他是之前就秘密进京,藏在哪里的。若有人问起他藏身何处,以他的性子,自然会答藏在许家。这样众人便会以为你们许氏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偏偏这点是谁也知道的,所以他定然会答一个让我们不得不同他更亲近的答案,”小哥有点凶,手指弹我的额头,“说他藏身在许大小姐的花园里。”
额头有点疼,我好像有点明白,大哥同小哥知道长安躲在我那里後,生气的缘由了。
“那自然会有好事者问起,许大小姐怎地愿意冒险藏人在自己的花园里,”羽扬同他简直是好拍挡了,“或者问,他怎麽就敢冒险藏在许府,毕竟,你同十五殿下之间的情谊也不是一般二般的。”
喂,这话说得有点酸了吧?我瞪他,却又被小哥弹了一下,“那他自然可以答,你们自幼就认识,也不知怎地一见倾心,加上多年感情,自然是是郎情妾意生死相许了。”
我不由地睁大眼睛,“要是这样,照唐知道了岂不是恨死我?”
小哥弹得更用力了,“你用不用这样蠢,到现在还想着皇家的事?你要想着,如何才能不用入宫!”
羽扬的语气也不怎麽妙,“他躲在你那里的时间,也同你……的时间差不多,他若要指认你们私定终身,那怎样也会被接进宫里的。”
“可是,他明知道我不喜欢宫里头……”
“现在知道怕得小脸发白了?”小哥说话不怎麽客气。
“你们也说长安是要做明君的,明君怎麽会……”他们将事情说得那麽清楚,我也不得不信了几分。有喜,我有孩子了?这一点,我还是不怎麽能接受,“我怎麽就,就有了?”
小哥一撇嘴,“男女交合,本就是能有孩子的。”
羽扬的眼神也有些飘乎,他咬咬唇,“你我是夫妻,成婚生子,有何不对?”
“可是,可是……”
“这事有些麻烦,但我自然会替你解决掉,之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惊受怕,”小哥抚我的头,“不要怕,肯定不会让你担什麽事。”
“小哥,我还是觉得,我那主意最好。”羽扬很是坚定。
“我不会答应,”小哥将我扶起来,“她只能姓许,现在是许大小姐,将来也只能是许夫人。”
作家的话:
其实他们都是一边希望她早点有孕,这样就能更加名正言顺来的,小哥在陆玖面前却只怪老大不知检点……羽扬也不揭穿他,这两个东西狼狈为奸了
☆、(6鲜币)255 顾虑重重
我算是知道了,他们关门商量的结果,就是决定告诉我这件事情。而关於如何解决这件事,好像还没决定好。
肚子还是扁平扁平的,虽说经小哥提醒,我才知道这些时间会莫名其妙地想吐,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想哭,都是因为有身孕。但还是觉得,不是很相信。
“也才两个月,怎麽可能凸出来。”小哥的手覆上我的。
我靠在他身上,“小哥,我害怕。”
怕什麽呢,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好好的,虽然已经决定同他们三个……那样下去,可也只是自己的事。现在有了孩子,就要想更多的事情,可是我连自己的事,有时都还理不清呢。
“但凡是个姑娘家,总是会有孩子的,怕什麽,我就在你左右。”他伸了手臂,将我揽过去。
“兴许要成亲了,”我握住他的手,“若是,若是我嫁了哥哥,小哥你……”
他有点不高兴地皱眉,“我本来想借着这机会,同爹娘说一说,也学着钱将军的法子,顺势地娶了你。可现在因为太子的事情,又不敢乱动了。”
“可我若是嫁了人,他也没什麽好说的吧?”其实说就让他说吧,我觉得家里,或者是两个哥哥,肯定能找到办法解决的。
“他若坚称那是他的孩子,宫里自然是会向你讨要的。”
“可,那明明不是他的,为什麽他要替我们养着?我的孩子,自然要自己养。”不过真的有孩子吗,我伸手指使劲向下按,手被小哥拉住。
“他身为皇长孙,这皇位……来得自然不怎麽名正言顺。父位子承,哪里有跳过叔叔直接到侄子那一辈的?”小哥引着我的手摸肚子,“何况,他又囚了十五殿下,他现在虽然是皇太子,又立即要登基,这根基其实并不算稳。我们许氏,在他登基之前就站在他那边,算是他的助力,许氏大族,不论朝中还是在野,都有许多人在。更不说我们的那些产业;但他既然要坐稳那个位子,光有大哥同他的交情自然是不足的,从古自今,表达双方诚意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我们家里最疼的就是你,可也只有你,之前大哥又在先帝与文武百官之前求了婚,他不好明着抢,所以若用些手段能到手,何苦不用?”
“不怎麽懂。”除了知道他根基不稳,又想着要同我们家关系进一步,我还是没想到同我肚中的孩子有什麽关系。
“以你的脑袋,自然是想不到的,”小哥不等我瞪他,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