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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送的皮做衣服。不过,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说了没有。”
“我不信,让我看看。”我去掀他的被子。
他阻止我,脸有点红,“别乱动,刚才是谁在说授受不亲的?”
“我这是关心你。”
他是真的受伤了,力气都没我大,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趁机掀开了被子──
“你居然不穿裤子!”
“大,大胆!”照唐一张脸红透,气急败坏地将被子拉好,“许陆玖,你真是欠收拾!”
“……”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的确是不小心把他给看光光了,这个,那个,我得回家问问哥哥,发生这种意外,不需要负责的吧?
作家的话:
小陆玖又造孽了
☆、49 關於脫褲子
“小哥……”
我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脱得只剩薄衣的小哥,不知道剩下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怎麽了,小陆玖?居然连欲言又止也学会了,到底是跟着谁学来的?我得去揍他一顿才行,”小哥拍了拍自己睡过的位置,“上来,暖和着,到了江南,冬天可有你受的。”
前面一句有点暴力,後面一句又有点酸啊,我纠结了半天,又看着左右没人,决定还是按照自己一开始想的做。於是我也脱得只剩薄衣,一边喊着冷一边跳到床上,小哥张着手等着抱我,而我……我迅速地扯开被子,坐到他身上,低头去扯他的腰带。
小哥的动作很快,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手将被子扯过来盖住我们两个。
“你这是要做什麽?”
他翻身把我压住,我就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动也动不了。
“怎麽回事,说清楚。”
小哥凶起来,我只好坦白:“我只是想知道小哥被人看光後是什麽反应,而已。”
“而已,陆玖,你现在倒是越学越坏,对着小哥也敢扯谎?”
小哥作势要咬我的脸,我躲了躲,连忙将自己的用意说出来:“我,我今天看到照唐的了,然後发现他长得和我不大一样,所以我想看看小哥是不是也不一样。”
小哥僵住了。
我小心翼翼地瞟他一眼,发现他放在一边的手握成拳头:“你看到照唐的了?他让你看的?”
“哇,小哥你的表情好凶好凶啊,像恶鬼一样。”
“别转移话题,说清楚。”
现在换成恶鬼小哥坐在我身上,我扭来扭去想把他甩下来,“我不好意思说。”
“说!”
“好嘛,我就是,今天被长安带去看望照唐,然後他不是摔了腿吗,我就想看看他有没有事,所以就把他的被子给掀了……”
“然後他还让你看他裤子里的东西?”
“不是……因为他没穿裤子……我把他看光光了,小哥,我要不要对他负责的?”
恶鬼小哥躺到我旁边,将被子拉拉好,“这有什麽,就是看一眼而已,又没做什麽,小陆玖,你爬到他床上去了?”
恶鬼的脸靠得好近啊,他还捧着我的脸不让我躲,“我只是坐在他床沿上而已啊……”
“不许,以後除了哥哥的床,谁的也不许爬,听到没有?你那是什麽表情?”
“因为小哥说得和照唐说的一样啊。”
小哥现在比恶鬼更凶了,他扑过来咬我的鼻子,边咬还边说话,“到底是听小哥我的还是听十五殿下的?”
“啊,哥哥救命啊救命啊,恶鬼吃人啦──”
我和小哥在被子底下翻来翻去,最後赢的人是我,我再次坐在他身上,“嘿嘿……”小哥咬了我好多口,我要咬回来,我还要……
我才趴到他身上要咬,就觉得後领被人拎起来了。
“哥哥──”我朝他扑去。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麽?”大哥任我抱住,又将我脱掉的衣服捡起来盖在我身上。
“玩啊,”不对,我是要告小哥的状的,“小哥咬我!”我指着自己脸上脖子上还有手臂上的牙印给他看。
“大哥,你可真该好好教训她一下,她今天一回来,就想脱我的裤子。”
“胡说!”小哥太小人了,居然把这事都说出来了。
大哥正要将我放到床上,语气也很奇怪:“你脱旭直的裤子?”
“她今天跟着长孙殿下去宫中探望十五殿下,结果将人家看光还嫌不够,决定回来看我的,小陆玖,你居然这麽好色?”
虽然小哥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我怎麽觉得表达的意思和我说的不大一样呢,啊,糟糕,大哥的脸都有些发黑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照唐的,因为他没穿裤子嘛,我只是看到後觉得他的和我的不一样,所以想看看小哥……”我越是解释,大哥的脸就越黑。
“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回来看小哥的,更不该试图脱他裤子的……哇,小哥救命啊!”大哥的脸黑得像涂了炭一样,所以我决定躲到恶鬼小哥身後去。
“你真是太大胆了,之前教的‘礼’都上哪里去了?”黑炭大哥声音压得很低,可以听出来是生气了。
“怎麽能怪我,是因为照唐不穿裤子!”
“十五殿下躺在自己的床上,你是怎麽看到的?”
“……”我爬到他床上去的,这个还是不说了吧。
“明天开始将礼抄上百遍!”
我抱着小哥不肯松手,从他身後探脑袋对着大哥点点头。
小哥一只手揽着我,“她还回来问我需不需要对十五殿下负责呢。”
大哥瞪着我:“当然不需要,十五殿下有的是人负责,轮也轮不到你。”
“真凶啊,我又不是很想负责,宫里又大门又多,走起来都很麻烦,我才不要去陪他呢……可不可以减少到五十遍?”
小哥笑着捏我的手,“你如果不想增加到两百遍的话就乖乖睡觉。”
“坏蛋!恶鬼!黑炭!”我抱着小哥,不情不愿地想着那一百遍的礼,还是让照唐一起抄吧,都是他的错!
作家的话:
四月的主打会是陆玖
☆、50 帶查庫乾逛街
照唐大概是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到过年都没有来太学,我一个人抄完了两百遍的礼,就已近年关,我决定下次见面,他要是不同我道歉我就不和他说话了。
过年并不是件好玩的事,爹娘,大哥小哥都有事,整个许府的人都好忙,我只能一个人孤伶伶地玩,连韩楚都去韩家祠堂祭祖了。
“真无聊。”
碧针姐姐给我留了一个绣花用的花样,我只能照着画,叫我绣是不成的。何况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我哪里静得下心来?所以我约了查库乾,带他去外城吃烤羊肉。
“查库乾!”我看到他的衣服就认出来了,很显眼。
“陆玖,你来了,”查库乾上下打量我,“你穿成这样,不带随从吗?”
“我穿成这样怎麽了,若是被人瞧到,将来你便说是十七殿下。嘿嘿,大家都去祭祖,我一个人好无聊啊,好在外城的店还开着,你等着,从元旦到元宵,全京都会很热闹,街上还开着赌,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赌两把。”
我一个人说得开心,查库库只是隔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元旦,我要穿朝服见陛下。”
“我想起来了,我老爹也要去的,要又跪又站一整天呢,娘现在就在准备老参打算让他喝下去补一补,不然你也弄些参汤来喝,整整一天在外面可辛苦了,老爹总说这一天总要去半条命。”
“解国,我的故国到了冬天比这里更冷,有时候遇上凶年了,大家便会在雪天去打猎,哪里还会怕冷?”
“……”我好像令他想起伤心往事了,“外城有家新开的铺子,烤肉烤鱼做得都棒,我们去一起吃吧,我还想喝你上回说的马奶酒。”
“马奶酒对你来说太劣。”
“太烈?那我少喝些还不行麽,至少让我喝一口,就一口?还有牛骨汤,喝了暖身子,如果元旦你没空,那等初二初三也成,总有天会是闲的……”
“好。”
“对了,查库乾,你看大家都在偷看你,你果然是高得太过份了。”据说他同小哥一样,只比我大两岁,现在也不过十岁,却比我高一个头。
“陆玖,他们并不是因为我的个子才看着我,大抵是因为衣服的缘故。”
“你的衣服样子新颖,同我们这里的不一样,大家才会看着。”说着话,我也顺便看了眼他的衣服,这衣物的边角磨得有些白,也不知道他家侍从是怎麽洗的,磨损得那麽厉害,“我也去照着样子制件来穿也不错啊,可是年关将至,各制衣坊也是忙得很,查库乾,我们先去个别的地方。”
我拉着他走得飞快,反正我今日将自己包得只露出双眼睛来,别人再怎麽盯着瞧,也不会知道我是谁的。
“陆玖,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跟着我跑。
我知道在小甜水巷深处有个妇人做衣服是不错的,只是长安说,要她动手做衣服会比较麻烦。我想既然这麽麻烦,这时节她肯定也会比那些有名的制衣坊要闲些。果然到了她的院子里,还真是闲得很。
本来在蹲在园中煮药的小童站起来,“你们二位这是来……”
“我要请你的母亲为我制衣!”
她瞪着我:“又是你?”
“是啊,又是我。”我很得意地笑,又想到她大概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滚,我们便是没什麽生意,也绝不接你的!”
“可是我很有钱啊。”
“有钱了不起麽?”
“我不管,我就要你的母亲为我制衣,料子的钱我自然会给她,你叫她出来。”
“桃花,莫要同贵人争吵。”我听见房间里头有人走出来。
“莫四娘,你且出来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衣服,然後照着这般的样子,替我做几件。”总算将她叫出来了。莫四娘的脸色比前次见到的好了些,我心里佩服长安,又扯了扯查库乾。
“陆玖……”查库乾有些不自然。
我对着他眨眨眼,“四娘,你可看清楚了?”
莫四娘的衣裳很是单薄,难怪不停地咳着,她绕着查库乾走了一圈,点了点头,“不知道小姐想要制什麽颜色的呢?”
“什麽颜色我穿着都能好看,就给我制三件好了,也不急,只需要在元宵之前制成一件,我便有赏,”我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小锭银子,“这里有二十两定金,用料可不必替我省了,要做得精致。”
“小姐,这钱……”
“记着了,元宵之前要制成一件。”
查库乾这一路都没说话,只等着走得有些远了,才问我:“那位叫莫四娘的,制衣手段真是极好?”
“自然是极好,不然我怎麽找她?”
“我虽不大了解这东京城的情况,也知道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她若真是个好手段的,家中也不会如此贫困了。”
“查库乾你真是细心啊,不像我,当初长安一说我就信了。”
“长孙殿下?”
“是啊,其实那日是长安非拖着我出来逛,才遇见桃花的,就是刚才那个同我年纪一般大的小姑娘……当时挺复杂的,反正我现在也讲不清了,我本来想要长安给银子资助她们的,但长安说什麽群狼环绕,只能用这种方式。可是我平日里穿的衣服多了去了,哪里需要到她这里来做,今日见了你的衣服,就正好了。”
“长孙殿下考虑得极是。”
“我同小哥说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说的。”虽然我还是不大懂啦。
“那个桃花对你那般无礼,你也不介意?”
“介意什麽,我的态度也不怎麽好啊,还是长安厉害,只要脸一板,桃花就一个字都不敢说了。我也想要有那样的气势,那便不会经常被长安拉到自己不想去的地方了。”
“早知如此,也该由我说话。”
“谁知道,你就一直站在那里板着脸,好像我要强拉你去干什麽一样。”
“我是不清楚你无缘无故拉着我去看一个小姑娘为的是什麽。”
查库乾一解释,我觉得更奇怪了,说的是衣服,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