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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玖……”
大哥扬眉,他居然动手去脱自己的衣服了!
虽然我是十分肖想见到大哥的身体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捂眼睛。
我只听见他带着疑问,“陆玖,你在天下坊学舞,我未曾管你,可是那些人怎麽能教你这个?”
“阿杏姐姐说了,不懂这事的话,什麽时候被占了便宜还会傻傻地不知道。多少知道这事,那碰到的时候还能有个警惕之心,能早早地想办法脱身。她还说公子哥各个都会乱来,所以要我小心……”羽扬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看来她说的还是没有错的,我咬着唇,偏开脸,“这事很舒服的吗,可是我总被哥哥弄得有些疼。”
“陆玖,你这样一知半解的,要学这事,为什麽不来找我?”
“我一开始又不知道有这种事,知道的时候,也就知道了……”而且看你刚才那表情,就算想知道,我也不敢找你啊。
我的手被大哥牵着摸到他身上去,同羽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大哥的身体很结实,摸着也很舒服,他小腹上还整整齐齐地堆着几块小砖头,我弹了弹,很硬。
他的裤子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脱掉的,那根东西此时正直直地立着,虽然也是粉的,可是同羽扬的比,颜色就要暗些。而且,“哥哥,好粗……都有我的小手臂粗了。”
“那是因为你太瘦了。”
他又在笑,拉着我的手去握住那个地方,那里的温度传到我的手上,害得我的脸也变得很烫。
我的双手叠起来还是没有将他的那根东西全部掌握住,我拿手指去磨那个露出来的顶端,就听见大哥一声闷哼。
我很紧张,“哥哥!”
“不要紧,你继续。”他用手指顺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停在我胸前不动了,他用眼神示意我不管怎麽做都行。
我像把玩如意一样地把玩着,从顶端摸到根部,还弹了弹下面那两个圆鼓鼓的地方。
“哥哥,这里长得很怪。这样立着,衣服要是穿得薄些岂不是就会被人看到了?”
“不是,不是什麽时候都那个样子的。”
大哥的声音有些低沈,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大一样。
“可是这样变来变去的,不会不舒服吗?”我摸着摸着,觉得好像又变大了,而且还会动。
“不会,总有办法舒服的,陆玖,你力气大些,没关系的。”
我是怕伤到他,才小心翼翼的,他这样说了,我也只好放出力气,手顺着粗粗的棍子上下摸动。我是坐在他腿上的,他的双腿很僵,原本温柔地顺我头发的手突然抓着我的一束头发。
“疼,哥哥放手!”
头发突然被抓紧当然疼,我松开手去拯救自己的头发,好在大哥也在这时松了手,拉了我的去摸那里,他的声音闷闷的,“陆玖,你知道这事要怎麽做吗?”
“我只知道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让人听了都脸红,还有他的腰会向前拱……咦,就是这样,哥哥!”
“我总觉得现在还不该同你说,但你已经知道了些,想知道得更多吗?”
他一只手摸到我腿间,“等你长大些,我该进这里面的。”
“什麽?”
“你总问我话本里指的乌山云雨到底是什麽地方,为什麽有情人都要去,是不是?我的这根,到时候是要进到这里面去,那样做,才叫共赴云雨之地。”
“可是那麽粗,怎麽进得去?会撑坏掉的吧?”我下午才在镜子里见过,羽扬拿着手撑出来我才看到一个小小的洞,手指都塞不进去啊。
“所以我才要用手指帮你适应适应。”
“好疼的,我能不能不要去乌山云雨啊。”
“陆玖……”
他稍低下头来轻轻咬住我的鼻子,舔了一下又咬我的唇,“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忍得那麽辛苦了。”
作家的话:
大哥的福利会比羽扬多许多啊,这就是近水楼台。
☆、(10鮮幣)92 只有你一人
哥哥说他不忍了,倒霉的就是我。
他把我抱得极近,让我双手抱他的脖子,那根粗粗的东西就在我腿间磨来磨去。他自己靠着床头,拨开我脸侧的头发,“陆玖,你真是太瘦了。”
我咬着唇,“手还捏着不放呢,还嫌我瘦。”
他一愣,低头看他的手,笑起来,“我可没说这里,你看这儿,这儿,摸着都是骨头,这麽瘦,将来会很辛苦的。”
“肉太多才会很辛苦,哥哥你那里怎麽还没有软下来,我有点疼。”
都磨了那麽久,还是硬硬的,我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腰,又被他按住,“别动。”
他自己的腰在动,还不许我动,我不满地咬在他肩膀上,“哥哥,这样好没意思啊。”
“喊疼的是你,说没意思的也是你,你啊……”
他的手按在我腰上,将我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我一低头,就能看到在我腿间磨蹭的粗棒子,伸手下去握着那个顶端,麽指在那里磨,“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
顶端那个小孔里流出白色的东西,羽扬在流了一堆这种东西之後就会歇一会的,我就继续努力,又是捏又是磨,身後哥哥从我的脖子舔我肩膀,又舔我的蝴蝶骨,痒痒的感觉让我想躲开,可是又被他摸得挺舒服。
“嗯,哥哥,哥哥……”我不停地叫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继续摸。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锁骨一直摸到下面,在我小腹上打着圈,又回到上面软软的地方继续揉。
我想将自己缩起来,不让他继续乱动,这样我就不会有那麽奇怪的感觉了。可是他不让,还用手箍着我的腰,将我推到床上,他就突然快速地动起来。我的腿被他握着并拢了,他这样做我的腿间那里有些疼,可是他这样压着我,我又没办法推他,只能抓着床单。
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我不知所措,张嘴要叫他停的,发出来的声音却很怪。
“陆玖──”
“啊!”他好像又将什麽塞到我身体里了,我抓着床单要向外爬,被他拉回来死死地压在下面。
“哥哥,疼,疼!”我皱着脸挣紮,又是抓他又是推他,突然感觉腿间的东西弹了弹,然後我的腿间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感觉,这是结束了吧?
“陆玖,陆玖,你怎麽就不考虑将来嫁我呢?”他吻着我的脖子,声音却很清晰。
“哥哥……”
他一翻身,将我放在他身上,“去杭州的路上,我听你说,希望我的眼里只有你,心里也只有你,这样你才会开心,是麽?”
“嗯。”我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只有羽扬啊,“哥哥你那时是在偷听吗?”
“经过的时候听见的。”
哪里有人经过的时候能听见那麽长一段话,我当时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和羽扬说了挺久的。大哥一定是偷听的!我就看着他,等他继续说话。
“如果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呢?”
“嗯?”
“我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心里想的也只有我,将来嫁人,也只能想着嫁我。”
他的眼神好炙热,我的脸本来就烫,被他看得更烫了。我把头埋到他颈窝去,蹭了蹭,大哥说得也有道理啊,这样算的话很公平嘛。
“阿杏姐姐说过,男人都是会变心的!但是女人在男人变心後就会变得一文不值!这样算我很亏的,哥哥。”
“这麽多年我都没变过,你还怕我将来会变?”
“哪里有很多年啊。”我偏头看他。
“从我十六岁那年开始的。”
“也才六年啊……我七岁的时候就想着你了,我比你多一年。”
“你那时是赖着我想多出去玩多吃些东西吧?有旭直,十五殿下,韩楚陪你玩的时候,你可有想到我?”他居然还揪我的屁股,“即便是今日,有芦小公子陪你的时候,你还会想着我?”
我拍他的手,“说得我好像没心没肺一样,你要是真喜欢我,怎麽会……”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证明他不喜欢我的证据。
“你一直欺负我,管着我,去杭州前还和我置气,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肯同我一起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外面藏娇了,啊,你之前还一直往花舫跑,那里的姑娘都很热情,你……”
他扬着眉,反手抓着我的,“我怎麽了?”
“你调戏我的动作那麽熟练,肯定是之前练过许多次了,还说什麽一直有我,骗人的!”我总算找到一个可以反驳他的地方了。
“我熟练,是因为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他又拍了我屁股一下,“花舫的事情,你居然还记恨着,小气鬼,那里有眼线,何况我若不去那种地方走一走,他们就会传些有的没有的,我是想让你我的关系早日公开,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不想你受委屈。”
“想了很久……”
“若不是有你,我现在早该有一妻二妾了。”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半抬起身体,怒瞪他,“一妻二妾!还想要我只看着你!”
“我保证我这一生只有你,你能不能,也只有我,陆玖?”他亲向我双眸之间。
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我说过我是一直肖想大哥的,也想他只关心我,可是他突然这麽说了,就好像天上掉了个肉饼给我,我到底要不要接呢?他还说要同我成亲,可是在外人看来我们不是兄妹吗,他会不会遭人非议?如果成了夫妻,是不是就不用再分开了呢?
大哥将我抱得更紧,“一时答不出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的。”
我默默抱住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很安心。那些烦恼的事情也就不再去想,只是,若是答应了大哥,羽扬要怎麽办呢?
作家的话:
小陆玖该考虑的是,肖想了那麽久的大哥送上门来,她到底要不要吃呢?
☆、(10鮮幣)93 椋縼K無樂
大哥说他和我的那个还不算真正的男欢女爱,他只是在教我享受闺房之乐。可说实话,除了看到肖想已久的身体,还从上摸到下摸了几遍,我是真没怎麽“乐“到。而且那事还挺耗体力的,我觉得自己什麽都没做,醒来的时候却是手心也疼,大腿内侧也疼,胸前也有些闷痛。更糟糕的是,身体还有那种浊液干掉的痕迹。
大哥已经不在床上了,我裹着被子,不想叫人进来帮我,可是自己又累得不想动,只能躺着一动不动。
南苹姐姐那日曾说,看男人是否在乎自己,床帏之事最是重要,尤其是醒来之後他是否在陪你。从这一点看,大哥一点也不合格,倒是羽扬要合格多了。
大哥,你就这样怎麽能让我放弃美人嫁你呢?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被人像按螃蟹一样地按住了。
我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还只看清人影,就被他吻住了。味道很熟悉,是大哥。
“哥哥,我想要洗澡。”身体粘粘的很难受,特别是腿间那个地方。
“已经准备好了,我帮你洗。”他说着掀了被子要抱我出来。
我推他,“我想要自己洗。”
我觉得他肯定是整个晚上都是摸我或者是干什麽,所以我的身体才会那麽沈重的。如果让他帮我洗,那不是会更累吗?
大哥沈默了一会,有些遗憾拧着我的脸,“好,我抱你过去,你自己洗。”
“嗯。”
水有些烫,有种药香味,我将自己整个浸到木桶里面,使劲地搓着小腹和腿间,还是忍不住埋怨,“哥哥,你用得力气太大,我身上都是青的指痕!”
腰间和腿上都好多,青青红红的,难看死了。难怪我觉得那麽累那麽疼,原来真的是被他弄得淤青了。
“是我太用力了,要我帮你揉揉吗?”
他的声音真是格外温柔,肯定是因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将自己擦干後就去找衣服穿,他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地将我的肚兜套到我脑袋上,然後帮我穿上。
他还说自己没有经验,穿肚兜都那麽熟练呢。总不是都在想象着帮我穿,手法才会这样纯熟吧?
我鼓起脸,正要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