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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这也是很无语,没错吧?可是他越是沈默,我就觉得越是不服,还是低着头,有些怨念,“平时你亲我,我都没有说你什麽。我只是咬了一下,如果这样你就生气的话,也太小气了。以後我也不让你亲……”
“你知道我在生气?”
“听语气阴森森的就是在生气,哼,我只是心疼你喝完我的青凤髓而已,”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而且慢慢地觉得理直气壮起来,於是转过头看向他,“坐在这里也就那麽点时间,喝完了我一整壶茶,我只是咬一下回味,回味而已。”
他眼眸带笑,似乎是拿我没办法。他将桌上的杯子举起来,仰头喝完,一把将我拉到他面前,放下杯子後捏着我的下巴,将唇凑了过来。他才灌到嘴里的茶也渡到了我口里,可他也着实可恶,又将我嘴里的茶一点点地卷走,一滴也不给我留。唇齿之间都带着青凤髓的味道,可是还有些干渴。
“这下尝到味道了?”他摸着唇,扬眉笑得很是惑人,“要不要再来?”
“哪里有你这样的!”
“还要喝?”
“……”
他好像并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生气或者什麽,较之刚才,好像更高兴了。但刚才还是守着礼与我相对而坐,现在却硬是将我拉着坐到他腿上,一口一口地同我一起喝茶。
喝到最後,我的身体有些发软,脑袋也有些发热,壶里的茶喝完了,我就抱着他的头吻他,一开始的那种紧张与矜持全都没有了,感觉这样吻着很舒服。
“嗯──”胸前突然有些疼,我低头一看,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钻到我衣服里头,正隔着肚兜在搓揉着。
“哥哥……”出了声,才意识到自己气息不稳,声音也有些不大一样了,
“陆玖,感觉怎麽样?还疼麽?”哥哥的声音也沙沙的,像极了平时同我一起睡做坏事时的音色。他的手依然还在我衣服里面动着,衣服薄,还能看清他的手指的动向,心跳得很快,觉得有些耻辱,却又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不想让他停下来。
“感觉很怪,很奇怪……”
“哪里怪了?”
他的手指顶着我胸前那颗突出的地方磨来磨去。
“嗯……我要去茅厕。”好像有点尿意。
“还有麽?”
“有点热,好奇怪,我这是怎麽了?”
“哦,你还记得之前总是问我的干柴烈火?”
我想自己泡的青凤髓一定是陈年的,坏掉了的。现在虽然觉得羞耻,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想拉过他的脸来吻。
“干柴烈火,就是这样的感觉,陆玖,比现在的这种感觉更好。”
“我还想要吻你。”身体被那样摸着很舒服,我还想向他靠。他很善解人意地低头靠近我,让我吻得毫不费力。
我是头一次觉得接吻有那麽舒服,好像有些理解他们为什麽总爱这样对我。哥哥眼睛里的情意看得我都快融化了,於是有些话脱口而出,“哥哥,晚上陪我一起睡吧,我昨晚做了很可怕的梦。”
“好。”
他额头都出了汗,这表情我倒是蛮熟悉的,一般是在那里变大之後才有。很想伸手去摸摸看,证明自己的想法,还没动,就听见他的话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别向下看,陆玖,不要动,”他的掌心也有汗了,僵硬着将手缩回去“癸水,是有七天的,是不是?”
“啊?”怎麽突然会问这个?这种时候他不是都喜欢拉我的手过去麽?
“七天……”
“什麽?”不管别人是不是七天,上回我好像才五天的样子,碧针姐姐也说,头几回通常不准。
“没什麽。”
……
“嘴唇都肿起来了……”换了衣服准备睡觉,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难怪大哥让我留在房间里头,原来是这个原因。
在书房里做的事情,我自己也不能解释,回想起来好像也挺下流无耻的。可是大哥说,那也叫闺房之乐,乐我是有乐到啦,不过不在闺房里头也能那麽叫麽?
“陆玖?”
“小哥?”
“大哥说你觉得不舒服,不肯去正堂用饭,我便来看看你,你一大早就不大正常,那个……癸水有那麽难受?”
他手里又拎着个食盒。
“那里头是什麽?”
“见到吃的眼睛就发亮,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很习惯地伸手刮我的鼻子,我也习惯地去挡他。
他的手突然顿在半空,极为讶异:“你……”
“嗯?”
我也跟着讶异,可是看到他的眼神落在我的唇上,突然就想起来了,直觉地去遮住嘴巴。小哥见过我更丑的样子,我本来不该这样矫情的,但这是我同大哥,咳,那样留下来的,就觉得很难面对小哥。
他收回手,转身将食盒放到桌上,把里面的碗拿了出来。
我觉得很尴尬,有点对不起小哥的微妙想法。
“好了,过来吃东西。”
我早就闻到里面的是鸡汤馄饨,他叫我吃东西,我就很听话地走过去。若我之前没有意识到小哥对我的感觉,我大概还会说几句俏皮话;但现在知道了,就不知道要怎麽做了,而且我觉得他似乎在生气,是吃醋呢还是觉得我没听他的话主动同大哥亲热而生气?
他把碗筷汤勺都摆好了,我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直直地在桌前坐下,埋头喝汤。
房间里这样的安静让我更加不自然了,小哥快说点什麽吧!
作家的话:
大哥的“七天”是神马意思呢?
XD
☆、(11鮮幣)152 大被同眠
我等了大半天,他都没再说话,结果我吃馄饨却吃得呛住。
“咳,咳咳──”汤勺和筷子都扔在一边,我扶着桌子咳得厉害。
“吃点东西也不专心。”他坐到我身边,轻轻地给我拍背顺气。
“唔……我吃东西是最专心的了。”虽然有那麽点心虚,但只要小哥别提起我嘴唇的事,我都有底气赖过去。
“专心能咳成这样,”他将帕子送到我嘴边,替我擦了擦,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追究专不专心的问题时,他很顺便地问起来,“在心虚什麽?”
身体僵住了,偏开头翘起嘴,回避他的目光,“……不想说。”
有些讶异但又并不很意外地听到小哥放过这事,“嗯,不想说就算了。今天早上,你这麽不自然,有没有什麽想说的?”
转过头迎上他的眼睛,觉得没有办法向他隐瞒那麽多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些,“我可以说一点点……昨晚,不对,是今天淩晨,我做了一个梦,感觉很不好,所以会那样。”
抬头看到他眼里的不赞同,我又低下头,说出更多,“是我被人抓住,动弹不得的梦,所以早上那些不自然,并不只是因为癸水的事……不对,癸水的事也有份,但大部分是因为我还没有从那个梦里头回神来,现在好些了。”
能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有点不大敢抬头看他,生怕他的那种眼神会令我说出更多。
小哥静默一会,捧过桌上的碗,递了勺汤送到我嘴边,“你同大哥说了,那个梦?”
将汤喝下去後,我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提过可怕的梦……我胆子不小的,小哥。可是就觉得那个梦很讨厌很可怕,我不想再有那样的梦了。”
“你的胆子还不小?”小哥笑着摇头,继续给我喂馄饨,“也就对着我们胆子大些,在外边像只兔子似的,缩在一旁动也不敢动,被一个梦吓成那样……晚上还是给我留扇窗吧,晚些我过来陪你。”
差点又被馄饨呛到,我看着小哥,眨了眨眼,“我已经叫过哥哥了,他说晚上来陪我睡的。”
勺子里的汤洒回到碗里,他重新舀起来,“既然如此,那麽明晚也是一样的,不过大哥一个人够了麽,反正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不然晚上一起吧。”
小的时候的确经常一起睡啦,而且这麽说的话,确实也是很久没有一起了,在这件事上,我本来就对小哥有些愧疚的。但,但是虽然说得很是一本正经,我也明白他的本意,可是为什麽听了这话会觉得有点脸红呢?
“陆玖,张嘴。”
我张嘴将馄饨吞下去,回过神来,点点头,“如果小哥不嫌弃我的床太小会挤到的话,没有关系的。先说好,现在是你有喂我的,到时候不许说我太胖。”
“你都瘦成这样了,我可没脸说你胖了……”他将碗放到一边,“过会碧针送药来,一定要喝掉。若是要沐浴也快些,免得着凉了。”
“唔。”
看着小哥的身影离开我的院子,我转身去给他留窗户,可是走到窗前才发现,现在这天气太热,房间里的有两扇窗整晚地开着,根本不需要留窗的。小哥难道像我一样有心事,才将这事给忘了?
不对,羽扬说过的,肯定是同他想的有关第,那麽小哥是在想什麽呢,那个时候……他还很奇怪地将汤给倒回去了,是介意我让大哥来陪我睡吗?因为今天早上还是他先来看我的,我都没有说……这麽一想,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罪恶了。
现在看来,将这些事情都想通,也不是什麽好事。当做自己不知道这种事,我又做不到,果然还是希望小哥能够对我说出来吧,也许那样就能够很坦白地说了。以我的性子,说不定会更加纠结,小哥那麽了解我,他迟迟不说,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
“啊,好矛盾!”我抱起软枕将自己的脸埋进去。
“小姐,起来喝药了。”碧针姐姐站过来轻轻地扯动软枕。
任由她把枕头扯走,我还是赖在软榻上,“真不想喝。”
“小姐,大公子和小公子都已经提点过我了,说你若是不喝药,就让我找他们去。”
“那两个都是坏蛋,碧针姐姐你还听他们的。”话是这样说,我还是起来,去喝那个盛在小碗里的药。食盘上除了那碗药,还放着碟蜜饯。我觉得奇怪,倒不是因为有蜜饯而奇怪,而是,“这蜜饯是哪里来的,怎麽看上去像是金陵……”
碧针姐姐掩嘴笑,“你倒能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今天中午,那位芦公子派人送来的。说是你在金陵最喜欢这种蜜饯,他此行特意带来的,只是之前忘记送来给你了。”
“哎?”
羽扬不是那种会忘事的人,怎麽会这麽说呢?不管怎麽样,我先吃了吧。
今天一整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躺到床上的时候,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什麽时候会来,我决定自己先眯一会。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见着小哥的脸就在眼前……刹那间有些恍惚,我是不是又开始春梦了?他的双眼还闭着,并没有要对我做些什麽的意图。
身体前後都很温暖,我的身体还被人紧紧抱着,感觉很熟悉也很真实。
“你在想什麽?”
“哥哥……你醒了啊。”看来并不是我以为的梦,伸手去触碰小哥,自己又动了动,“我昨晚睡着了,是不是?”
手指碰到小哥的脸,他的睫毛动了动,我觉得好玩,又在他脸上按了几下。
小哥眼都没睁,将我的手抓下去。“睡得像小猪一样,还怕自己睡不着?”
怕他用我的方法对付我,我向後退,更加贴着大哥,嘻嘻笑,“昨天太累了,喝了药就躺下了。但是没有噩梦,肯定有你们的功劳在啊。”
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湿湿的,不禁想要伸手去摸。可是已经有一只手先我摸到那里去了──
小哥正握着我的手,所以那只手是大哥的。小哥也许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的发生,可是我觉得自己脸上发烫,羞愧难当,但大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更加坚定了今天不起床的决心。
“陆玖,你该起来换衣服了,癸水……”
“……”
他松开我,自己先下了床,“旭直,你也先下来,免得被人瞧见。”
小哥脑袋枕在他自己曲起的手臂上,很是无谓的表情在他伸出脑袋向外看之後就僵住了。我觉得自己比他更僵硬,真的是很丢脸。
他拍拍我的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