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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是第七天了,御医说已经没什麽大碍。”他答非所问不说,还在我胸前拱来拱去。
“我本来没大碍嘛!”
一边反驳着,一边很是无奈地由着他将我的衣服剥掉,他低下头将我胸前的那片红色含到嘴里吸吮,不管看了几次还是觉得难堪得无法面对。松开他的脖子,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可是就像因为那种深入的吻所产生的酥麻感觉,这样也会觉得舒服。
我也曾觉得自己有些变得下流了,可是大哥说觉得舒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些都是闺房之乐,懂得了才意味着长大了。
可即使觉得舒服是正常,会忍不住发出那种怪异的让自己听了觉得脸红的声音,也是不大正常的吧?所以每次想要出声的时候,我都会忍着。
“呜──”挺起身体,让自己同他靠得更近,这种反应根本不受控制,只是因为这样舒服而已。
“陆玖,时候差不多了。”
“什,什麽差不多?”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低头看到他伏在我脸前,嘴里还含着……那里的时候,我的脸烧得很厉害。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表情由大哥这种向来正经的人做出来,真是怎麽看怎麽下流……淫荡。
☆、(10鮮幣)155 風吹床幃動
我有些想要捂住脸,难堪自然是不必说的,可是当他放开那里的时候,我居然又有些不舍……他看了我一眼,将我的双腿架到他手臂上,脑袋埋在我腿间。
腿被抬高了,那里的动作也能看得清───
“哥哥,那里怎麽行!”
他像含着我胸前一样的,去含那里。一开始没什麽感觉,只是有些怪怪的,就是因为觉得那里挺脏的,他居然用嘴,唔,还有舌头去舔。
“晚上不要再吻我了,脏死了。”
身体渐渐升出异样的感觉,比刚才的吻,刚才对於胸前的抚摸都要来得强烈。想要改变那种令人害羞的姿势,才一动,腿就被大哥握住,动也动不了。
他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我,真恨床外的灯烛还没有熄掉,他的眼神我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要怎麽描述,似乎是带笑的,又似乎在忍耐着。
我转头过,不再看他,“真的,那里都用来尿的,你还去舔。你舔了那里,现来吻我,岂不是害得我也舔了?啊──”
突然叫出声音,我抓住一边的锦被,转头去看大哥,他发现我在看他之後,脑袋向後退开了一些,唇尖同我腿间那个位置有一条银丝粘着。
他拉了一边的软枕垫在我腰下,又低下头继续舔弄。
舌头比他的手指的动作要温和多了,也有感觉多了。我很想发出声音,也很想扭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只是并不想他停下来。
似乎有什麽在不断地上升上升,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意识,张着嘴大口地呼吸,身体还在颤抖,那个地方在收缩着。
“哥哥,我刚才是不是叫得很大声?”我很在意这一点,因为没有印象。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遗憾,“没有。”
“那,那就好。”看到他刚才那个动作,我很想扑上去吻他,可是想起他才舔过我那里,又不得不忍着,“嗯,我有点累了,哥哥,能不能放我下来。”
腿还被他架着呢,我用脚背去蹭他的背,示意他放我下来。
他不知道从袖子里拿了什麽出来,看上去有两根手指粗细的东西塞到我腿间。手指按在那里转动,“陆玖,这里像一朵花一样,这个地方就是花蒂,你看,按着舒服麽?”
这要我怎麽回答?脚背继续蹭,“那个是什麽,涨死了,放我下来,好累的。”
他放下手臂,我的腿顺着滑了下来,被塞进来的东西一开始有些凉,可是现在就开始温了,而且还很润,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是和田玉吧?”
“是啊,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啊,身体里有东西很奇怪呢,嗯,嗯──”
是很奇怪,特别是当他将那个东西拔出又塞回去,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我觉得刚才那种上升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抑制不住地要出声音,咬住薄被,瞪着他,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为了不惊动其他人,我只能忍着。
呼吸急促,就算是咬着薄被也有声音发出来。
他伏下身,拿鼻子来蹭我的,又低下去舔我的胸。
身体又开始颤抖,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嗯,嗯啊啊──”
我知道自己这次叫出声音来了,大哥突然吻住我,把我的声音堵在嘴里。身体还在颤抖,他还在小幅度地抽动着那根和田玉。
他侧头含住我的耳垂,“陆玖,从前至今,我眼里只有你一个,即便是将来也一样。”
我的手抵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
“世家女子大抵相同,我见过那麽多,从来看不到眼里去。”随着他的话语,他终於将那根玉拔了出去,反倒是伸出两根手指,还在里面展开曲起。
不明白他为什麽要在这个时候讲这种话,我努力地听他讲话,但总会被他的动作给分散精力。但听到了,总不能装作没有听到,何况我是真的有些感动,很是高兴的。
“哥哥……”揽住他的肩,主动地吻他。
他的手又将我的腿架上去了,而且还绕过我的手臂,按在我肩膀上。
“有点累,我想睡觉了,哥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他停下。
他咬我的鼻子,“现在还不行。”
我感觉到有什麽灸热的东西顶在那里,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另一只手握住我的,吻住我,“会有点疼,要忍一忍。”
“什麽?”
外面的灯熄掉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一件很大很粗的东西顶到身体里面,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皱起脸,想要将腿合拢,不让他进来,但他早有预见地抬着我的一条腿;一只手被紧握着,空余的一只又没法推开他。
“疼,真的好疼,哥哥……”
刚才那样的舒服感觉全都没有了,火辣辣的痛着。
他并没有听我的,只是喘着粗气,僵着身体,“陆玖,忍一忍,好不好?”
泪珠滚下来,尽管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摇着头,扭着身体,“不要,好疼,疼──就不能拿出去麽,呜,一点也不舒服。”
他很重地吸了气,“如果很疼,就咬我,好不好,总是要有这麽一次的。”
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眼睛,卷掉我的眼泪,体内那根东西朝外退了一些,我才放松下来,又顶了进来,比前面那次更深。
“疼──”我死死地掐住他的手臂,“哥哥,疼……”
下面那处的感觉太强烈,不管他怎麽低声哄我,亲密温柔地吻我,我都不想要,只想他停下来。
眼泪不停地掉落,到後来也没什麽力气再去掐他,手滑下来,抵在他胸前。身体不停地在晃动,眼前黑黑的,只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夜风吹进来,带动床帏,芍药花的味道,青芍的味道,似乎闻到了,再仔细闻,又没有了。
“哥哥,还是好疼。”
他吻住我,不再说话。
作家的话:
小陆玖,咳,被吃掉了。
那个什麽,下面关於小哥,我想知道大家对於小哥怎麽看?温暖元气的,还是有点坏什麽手段都能做的呢?
☆、(6鮮幣)156 敘往事
我是到後来,疼到麻木了,又实在太累,结果居然睡着了。後来的情况并不清楚,只是被叫醒的时候,很是惊讶,因为老爹和娘亲都在我房里,大哥和小哥分别背对着我,跪在床前。
想要坐起来,可是像是被马车轧过一样,哪里都酸疼,手指都动不了。
“两个孽子!”老爹气得吹胡子,手指着两个哥哥,一点也没有他平时自谓的“名士风度”。
娘亲则是看了他一眼,坐到我床边,“陆玖,怎麽样,起得来吗?”
“……”嗓子似乎肿起来了,嘴唇干干的贴在一起,想要说话都干裂得发疼,舔了舔唇,再看着自己房内的情景,突然有些心慌,“娘亲。”
声音低哑得不像是自己的,但这已经不是我关注的事情了,昨天晚上大哥对我做的事,是不是已经过线了,算,算得上是伤风败俗了吗?两个哥哥跪在这里,不是因为老爹觉得我太坏了,要罚我,所以他们在求他?
“别怕,这事我们会好好处理的。”她抚着我的头,凶狠地瞪着两个哥哥。
老爹面有愧色,但压着声音,“你们两个做的好事!还跪在这里干什麽,到我书房里头去把这事讲清楚了!藤萝,这里就交给你了。”
藤萝是娘亲的闺名,看着老爹同娘亲的态度,好像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
碧针姐姐和青苹姐姐搬了大桶的温水进来,扶着我去清洗,虽然有点不大好意思,可是我实在动不了,只是咬着唇,不敢开口说话。身体上有很多斑斑点点痕迹,比平常多得多了,胸前和腿间最多,其次是手臂上,小腹上,腰上还有很明显的手指印,都是大哥昨天留下来的印子。
自己看着都觉得脸红,等发现碧针姐姐同青苹姐姐的脸也是红的,我更加不好意思了。
等换好衣服去见娘亲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单,薄被,都被换掉了。
“陆玖,你到这里坐着,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坐到娘亲身边,她递给我一碗参茶,“这事也是老爷同我讲的,你娘同老爷是堂兄妹,他们之间的岁数,差得比你同则平还要多。老爷二十五殿试中了探花,你娘才出生,不知道为什麽特别投缘。你娘哭的时候,整个许府只有老爷才哄得好。她同我是闺中好友,我们交情很深。後来她不听家里的意思,一心要嫁给当年上京赶考的金陵芦遥岑。”
我抱着参茶,不大理解她在这个时候同我提起母亲的原因,之前我问的时候不论是老爹还是娘亲,都说时候未到,现在我同大哥……时候就算到了?
“芦遥岑也是一时的风流人物,学识渊博自有见解,三教九流皆有所通,从江南美人乡来,偏生同你娘亲一见锺情,原本也是才子佳人。只是你娘当年名动京城,上门求亲者众多,其中有一个,同你娘是青梅竹马的,因爱生恨,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生生地将你父母二人给拆散了……你父亲去後,你娘将你托给我们,也跟着去了。”
娘亲说着,叹了口气,手搭在我的腕上,“我当年对你娘发誓,说会待你如同亲女,老爷就不必说了,本来就是亲的。我们从来没有将你当作童养媳的意思。只是则平,不知道会认定你会嫁他。大约是抱你来的时候,他已经快十岁了。但旭直你同才差两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
我睁大了眼,想起大哥昨天晚上说的话了,“从前至今,我的眼里只有你”,他是指这个意思?有那麽早吗?
“你同他们向来亲密,这麽多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出过事,昨天晚上……”娘亲皱起眉,“他们是两个人一起的?刚才见你身上那样子,也不像是一个人搞出来的。”
☆、(5鮮幣)157 冷晨風
“哎?什麽两个人?”身上的痕迹,是指大哥留下来的那些吗?是不是果然太多了,怎麽会说有两个人?
“则平大清早地跪在房间门口,说是有事要来你房间里商量。结果来的时候,就见着,咳,旭直还躺在你床上。”
“啊?”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娘亲有些失望:“看来你也不大清楚……之前我同老爷都觉得,你若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那是最好,谁知道那两个小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她越说越生气,重重地捶在桌上,“也不想想你才多大!弄得那张床单上全是血!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吗?许家若是要嫁姑娘,怎麽会嫁不出去?”
虽然她是在骂两个哥哥,可是我觉得自己好像也被骂到了,脸很烫,低下头觉得无法面对娘亲。
娘亲大概注意到我的表情了,声音缓和下来,“陆玖,之前我没问过你,你到现在,有没有心仪的公子?”
“……”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很小声地回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