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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念,你休想离开本王的身边!”慕容锋暗中拽紧拳头。
“王爷,依照俺来看,王妃失踪的这件事,俺们还是有必要和黑山县的狗官说一下比较好,让他加派人手给俺们,也好寻找王妃的下落。”胡一刀虽然是个山贼,寻常最怕和官员打交道,但是如今事态紧急,他们人力有限,他也只好想到了官府。
依照王爷的身份地位,在此地任职的县令不巴结上来才怪,起初不打招呼,是因为怕当地的官员大张旗鼓反而麻烦,如今,也只能依靠他最看不起的贪官县令了。
一来,本地人熟悉地形,二来,也可以加派人手,搜寻得更加彻底仔细。
慕容锋凝眉,关心则乱,如果不是胡一刀提醒,他倒是差点给忘记了。
“走,带本王去当地的府衙!”慕容锋命令道,胡一刀和高甚紧随其后。
因为担忧,慕容锋的脚步显得分外地急迫,如果不是不熟悉道路,估计早就不理会街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早就用了轻功。
高甚慢了两人一步,余光却看见对面的面点铺子前似乎掉了什么东西,脏兮兮的,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蹙眉,那东西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正是这一天,很少有人知道宰相府的公子黎晨也到了黑山县,此时正在县令府里和当地的县令说明着此行的目的。他自然不敢明说自己的妹妹睿王妃被劫持了,仅仅说皇城中有一名贵女与他出来结伴游玩,不甚走失,让县令想想办法,而且他还带来了宰相的手信,一定要让县令引起相关的重视。
黎晨的消息没有王爷的灵通,如今也仅仅探查到黎念是在黑山县这一带失踪的,也没有查到黑风寨,所以,就寻了来找当地的县令。
命运的巧合,这一刻,三拨人马都被动或者主动地来到了县令府。
如今,县令府偏远的一个院落内,县令的猪头儿子正瞪圆了眼睛,傻眼地看着黎念狂风般席卷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那个吃相还真不让人恭维。
猪头用他肥肥的脑袋一想,这女子大概三辈子没吃到过这么昂贵的菜肴,所以才会如此,惊诧过后,很是志得意满。
再看她的吃相虽然粗野,配合着美美的一张脸看,倒也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很有食欲,很下饭,这就是先生说的那个什么来着,猪头一拍脑门,决定卖弄一下自己的学识:“小娘子,你长得真是秀色……秀色下饭!”
“噗……”黎念成功地喷了猪头一脸的饭菜,自己还呛着了。
猪头嫌恶地拿毛巾擦拭了一下脸,脸色终于变了,耐性全无:“小娘子,你也该吃饱了,我们现在就洞房吧!”
黎念将手指的骨节压得“咯咯咯”作响:“是啊,吃饱了,是该好好运动一下了。”
“嘿嘿嘿……原来小娘子比我还着急啊!”猪头搓着手,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黎念认准时机,一个高抬腿,正好踢在县令儿子的面饼脸上。
县令儿子捂住自己的脸,怒不可遏:“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黎念掩嘴笑了笑,她刚才已经试探过了,这院子外的下人因为不敢坏了主子的好事,撤离地很远,正好方便她教训一顿这抢民女的淫贼,然后找机会开溜。
“哎呀,爷,您没事吧,人家刚才是不小心的。”黎念揉着自己的腿,娇滴滴道,“踢了你一脚,人家的脚很疼!”黎念决定好好地折磨一下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脑筋动到她身上来了!
“呵呵呵……没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小娘子脚疼了吧,来,爷来揉揉……”被黎念学林志玲般的声音一嗲,县令儿子险些都忘记自己老子姓什么了,哪里还顾得来脸上的伤,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眼巴巴地朝着黎念凑过来。
黎念奸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对着他的脸就开始左右开工,县令的儿子只想着一亲芳泽,哪里有提防,肉呼呼的身子也只是一个空架子,被黎念一推就倒在了地上。黎念一脚踩在县令儿子的猪腰上,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只鞋,就开始打小强似得一顿海扁。
“打你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猪腰子脸,打你个破坏视觉美感,倒人胃口的磕碜长相,长得寒碜就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吓死一路百姓、全镇的猫猫狗狗不说,还吓得路边的野花都不开了,树要是不开花,怎么结果,不结果怎么有果实,没有果实,怎么带动全民经济!简直拖累社会和谐发展。老娘踹死你都嫌鞋脏不好走路,骂你是小强,角落里的蟑螂都要集体羞愤自杀!……”
黎念倒豆子似得边打边骂,越骂越顺口。她想收拾他很久了,从她刚才吃饭开始,这猪头就对她动手动脚的,严重破坏她享受美食的心情。
56 给你好看
黎念可不是深受三纲五常教条约束的古代女子,出手更是毫不余力,直把那个猪头打得满地找牙,四处打滚,痛叫着只有用手左右抵挡的份。
那猪头被压制着毫无招架之力,嘴里却威胁道:“泼妇,你个臭婆娘,竟敢打爷的俊脸!”
俊脸?这猪头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照过镜子吧?
“让你颠倒是非,让你混淆黑白,打你个美丑不分的蠢货,让你污了姑奶奶的眼!把你放猪圈里饲养,猪都要嫌弃你这个异类奇形怪状,是个妖怪!若不是你这人渣不值得,老娘还真想给你来套还我漂漂拳!”
鞋子都拍弯了,黎念直起腰喘了一口气,打人还真是一个力气活!
最后给了猪头一个胖揍,揍得他眼冒金星,原地打滚着发出时杀猪般的嘶嚎,黎念重新穿上鞋子,准备开溜。
出来了那么久,妖孽他们找不到人一定急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在原地等她。
“少爷,少爷……您在里面怎么了?”大概老远地听到了房间里的响动,有家奴在门外喊道。
黎念想去开门的手一顿,一时间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怎么办?躲起来?恐怕不行,房间就这么点大,还不被拉出来暴打,何况她刚才还教训了这个敢胆调戏她的色狼。
黎念急得像是热窝上的蚂蚁,回头看猪头的嘴动了动,正要应声回答家丁的问题,立马火箭般冲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猪头的肚子上,用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哼……”猪头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肺都快要炸了吧。
看里面没有人回答,家丁把耳朵贴在门上,又问道:“少爷,你怎么了?”说着就要撞门进来。
“爷,讨厌,人家把你伺候得还舒服吧?”离念一手捂着猪头的胖脸,一手狠狠地掐着猪头胳膊上的肥肉,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弯,嘴里还不忘发出恶心人不偿命的甜腻声音。
“哼哼哼……”猪头被黎念捂住的嘴里漏出一连串破碎的哼唧声,似痛苦又似欢乐。
果然,门外家丁撞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还没等他走远,又一个家丁上来询问道:“怎么样,少爷刚才有叫人吗?”
想撞门的家丁发出一阵暧昧的笑声:“走走走,少爷正在里面舒服呢,咱们走远点,不然坏了少爷的好事,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黎念舒了一口气,看着胖子瞪着眼睛,愤恨得眼球里都出现了红血丝。
黎念拍了拍胖子的脸,放开他,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正要站起来,一条腿却让这个猪头给拽住了,黎念的身子不平衡,用力地甩了甩,怎么也甩不掉这个发了狠的猪头。
踉跄地走了几步,身子倾斜地撞上了刚才用餐的餐桌,伸手一拽,垫在桌子上的锦布被托了出来,连带着布上的盘子。一阵“乒乒乓乓”,盘子像是落花一样碎了一地,满地残根剩饭,一片狼藉。
还没有彻底走远的家丁闻声,这下料准事情不对了,撤回来撞开门一看,顿时傻眼了。地上这只狗熊似得东西,真的是他们家少爷吗,真的被修理得好惨啊!
“混账东西!给我抓住这个小贱人!”有了帮手,猪头的底气顿时足了,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黎念的嘴角抽了抽,这下真的完鸟。
很快,黎念像是上绞刑架一样,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两手架了起来。猪头捂着肿得像是馒头一般的脸,沉着个脸向黎念靠近。
其实,他本来很想要发狠的,但是邪恶的笑意还没有爬上嘴角,被打破的嘴角却首先抽痛了,所以,现在猪头脸上的笑,更像是皮笑肉不笑,更加猥琐。
“臭娘们,现在落到爷手里了吧,看爷不折磨死的!本来爷还想给你个妾的名分,如今,哼哼……爷要把你卖进飘香院,千人枕万人尝!”猪头的胖手不断地打在黎念的侧脸上,黎念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明显的手掌印子。
“呸,你个猪头,早晚一天,老娘要剁了你!还不放开老娘!”到了这个份上黎念也不伪装了,“告诉你,老娘可是睿王妃!” 黎念跳脚去踹猪头,觉得刚才自己下手还真轻了。
“刺啦”一声,黎念胸前的衣襟被扯了去,露出白色的里衣,猪头一阵讪笑:“你要是睿王妃,爷我就是王爷!”家丁也跟着痞笑,一脸不信。
“给爷将她绑到床上去!”猪头看着黎念脸上的羞愤之色,命令道。
正待黎念被两个家丁拽拉着拖向大床,门再次被推开了,猪头看着进来的陌生人喝道:“什么人,不知道爷正忙着吗?”
黎念打眼看向来人,疑惑的神色过后,刚提下的心也稍稍安了不少:“小高。”她从来没有想过,第一个来救她的人,竟然会是小高。
高甚捡起路边那块脏兮兮的帕子之后,一眼就认出了着块方巾就是黎念用来包裹绿豆糕用的。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就拿着包了这块帕子的绿豆糕,摊在手心里请他和胡一刀吃过东西。
凭借着以往做杀手时观察入微的个性,高甚第一眼看到这个帕子就有了眼熟的印象。更何况,路边还散落着些许被踩烂分辨不出原样的绿豆糕碎屑。
一问面店的师傅,得知了县令儿子当街抢民女的事情,他向师傅问了路,当即就赶来了。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王爷废了他的武功,其实他应该是记恨他们夫妻两的,但是耳边却传来黎念戏谑的声音,小高长,小高短的。她虽然常常使唤他,在吃上面,却从来不会亏待他。
只要王妃手里有了好吃的,寻常是不会和他们分享,但是一到了吃饭的点,她就会积极地提醒他和胡一刀,应该是到了用餐的时间了。
等到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问了面摊子的老板,抄了近路到了县令府。他本来想先告诉王爷的,但是没有办法,王爷和胡一刀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如今的他武功全无,底子却还在,尽管这样,为了进来,他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放开他。”小高冷冰冰的,话一向很少。
“哪里来的找茬的,给爷扁他!”猪头的眉毛一竖,颐指气使。
架着黎念的一个家丁放开黎念,朝着高甚招呼而来。很快恶奴就和高甚交起手来。黎念认准时机,对着另外一个家丁的手,低头狠狠地一咬,小虎牙狠狠地订进对方的肉里,淡淡的血腥味充斥满口。
那恶奴吃痛,跳脚甩开黎念,扬手就给了黎念一个嘴巴子。
57 王爷发飙
黎念被打得斜过脸去,半边脸上是火辣辣地疼,白皙的脸上有着清晰的五爪印子,嘴角甚至都淌血了。
她平生最讨厌两种男人,喜新厌旧爱爬墙的男人是一种,还有一种就是动手打女人的男人!
“老虎不发威,你还当老娘是hello-kitty了!”这下黎念彻底火了。顾不得敞开的衣襟,火大地撩起袖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随手操起桌上余下的盘子,就对着那家丁投掷而去,像是掷飞碟似得。
屋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碎屑四溅。黎念边扔边转移阵地,扔完了盘子,就扔食物,什么鸡骨头啊,鱼刺啦都用桌布兜了纷纷投掷出去。扔完了残羹剩菜,黎念就扔房间里的摆设,什么古玩字画、古董花瓶……统统都不放过,手伸到哪里,就扔到哪里。
高甚和一个家丁打着打着已经到了院子里。县令儿子和另一个家丁很想要抓住黎念,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和黎念躲猫猫似得周旋,整个房间被弄得一团乱。
“哐当”一声,黎念将半人高描绘着仕女图的白玉陶瓷推翻在地,又是一声清脆的碎响,一双青花瓷图案的玉案碎了……
这下猪头彻底不淡定了:“快,快给我住手!”看着一屋子的珍品碎的碎,坏的坏,猪头的眼皮直跳,满脸的心疼。敢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