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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慕宇寰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还真说的出口。既然她都那么无所谓,他还不图个省力,又不是第一次给女人看。
快速的给慕宇寰擦拭干净后扶他上床休息。祁欣用手测量了一下他的体温,确定没有发烧之后说道:“你先休息吧,你的衣服我会明天给你买回来,至于你的开销费用我会保留发票,方面你以后买单。”
慕宇寰一把抓住准备离开的祁欣,口气中带着警告与威胁:“你最好不是去报警。”
“我没有那么无聊,我今天已经够累了,一会还要去毁尸灭迹,你认为我很闲吗?救了你再出卖你?而且现在是半夜2点多了,明天我还要去面试。”他以为她想救他吗?
慕宇寰在确定祁欣不会这么做之后放了手,看着她的眼神他莫名的安心合上了眼。
祁欣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关上房门,看到客厅的狼狈就不由的想要冒火。又看了看那些破烂衣服,如果就这么扔出去铁定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揪起那些破烂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N多的洗衣液加漂白液。看着洗衣机开始运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烧掉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根本无法用烧的。
除了这些还有走道,虽然外面的大雨能冲掉血渍,但走道一定要自己处理了,带上手电筒与拖把处理开始善后。一想到自己今晚只能睡上几个小时不由的烦躁起来。怪事年年有,今天怎么就让她碰上了。
003 午夜密令
午夜对于一个城市来说是最热闹繁华的时候,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无不张扬着夜生活的丰富。人性到了黑夜之中全然变了样,各色露骨的衣着都彰显着夜晚的诱惑,而夜就是一种最危险的存在。
刚下班的祁欣走在弥漫着糜烂气息的街道上,不由的漾起嘲笑的嘴角。昨天折腾到了凌晨,早上又好心的准备吃的给那个人,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却无意间变成了两个人的,也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不是脑壳坏掉了。
结果,早上匆匆忙忙的把胸贴贴的大小边不说,还被PK掉了那份工作,真是衰的可以。不过万幸的是自己在附近的餐厅找到了一份工作,做了半天还不错,餐厅经理就留下了她。虽说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但毫无压力。
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铃声打断了祁欣的脚步,她从包中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名叹了一口气,把电话拿的远远,痛定思痛的按下了接听键。
“妞,我刚结束一个宴会,马上就打给你了,今天的面试怎么样,是不是一切都OK啊,还是我的办法行吧。”一阵非常愉悦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等着声音结束,祁欣才把手机那近自己的耳畔,不温不火的说道:“非常遗憾,你所说的办法宣告失败。”
“什……么……怎么可能!”对方拉长了音调,喊的不敢置信。
祁欣把手机换了个手,她不想还没到五十岁就成了聋子:“拜托,禹艳,我还想靠我的耳膜多听几年,所以请爱惜我的耳膜。”
禹艳一阵抱歉:“哦哦,对不起哈,怎么会没有录取呢?是不是那面试考官是女人?”
“男人。”
“男人?那他一定是瞎了。”禹艳听着就下定论。
听到这个,祁欣不由的思考起上午面试的场面:“据我判断,对方的视力应该有1。5。”
“那怎么没有录取你?”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盯着一头奶牛看,据我估计那奶牛是货真价实的D罩杯,F也有可能。”祁欣估算着跟她一起面试的另一个女生。她记得对方穿着大V领白色真丝衬衫,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她胸前那能让男人窝在里面窒息的鸿沟与嫩白的肌肤。
电话那头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阵沉默,然后沉默片刻之后狐疑的问道:“敢情她胸前顶着个气球吗?还是说,你是没有戴我给你的东西?”
“戴了,说到这个,那些胸贴我扔了,而且禹大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就早点歇着吧,拜拜。”祁欣果断的挂断电话,没有给好友继续荼毒自己耳膜的机会。
挂掉电话刚松了一口气,一则无名氏的信息又出现了屏幕中,信息的内容让她眉宇紧锁,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从信息中回神,祁欣的黑眸中带着一股不属于她的冷,并迅速的将信息删除,将手机扔进了背包中。
穿过人流,路过绚丽的霓虹灯,走了两条街,最后她来到一个僻静的车站,路的两旁被巨大的香樟树包围起来,路灯显得昏昏暗暗。她站在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静静的等候着。初夏的夜已经非常的闷热,燥热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初夏的冷。
公交车由远而近,在祁欣的身边稳稳地停住,并打开了前车门。祁欣看着空无一人的公交车,散发着一股极其诡秘的味道。
‘嘟……两元’祁欣刷完卡就往车厢后走去。身后传来了温中带着冷冰的说话声:“在靠近后车门的座位上有你的东西。”
祁欣没有惊讶,从容的走到靠近车门的座位,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纸袋。她不紧不慢的坐下,拿起纸袋拆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男人放大了数倍的照片。他身躯挺拔修长,一头短短的碎发,拥有一张俊美刚毅的脸庞,鼻梁高挺,双眼如寒星般清亮,一袭军装更衬托出他的非凡。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在他的金黄色的肩章上,缀有金色枝叶和三颗金色星徽,这是海军上将的军衔,看来此人的不是司令也是委员了。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将照片塞进纸袋,抽出了照片后的东西。
在外人看来,上面有着相当详细的个人资料,姓名,出生年月,喜好等等齐全,但在祁欣的眼中这只是一层皮而已。她仔细阅读了所谓的资料,然后将其放回原位,单手撑着下颚,看着窗外灰暗的街景,淡淡的开口问道:“就这样吗?”
“嗯。”司机带着怪异的声调回应着,并稳当的打着方向盘。
“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祁欣嘴角微撤,话语中的带着浓浓的讽刺。
司机并没有在意她讽刺,说道:“如果这次你能成功完成任务,那么你就可以取回你所渴望的‘自由’。”
听到‘自由’,祁欣的细眉微微触动了一下。‘自由’对她来说是那么多的珍贵,真的能得到么?祁欣的心中燃起一丝丝的希望,他们打算放了她了么。真的可以自由了么?为了自由,她要赌上这一次么?
一路上就只有她一个乘客,直到绕出昏暗的长路之后,明亮的街景再一次的浮现在了她的眼前,才一扫刚才的阴霾。公交车上准时的播报着站点,司机也非常敬业的每站停靠着。
看着不远处熟悉的车站,她站起身,单手抓住扶手,车停稳并开了车门,她淡然的说了句:“你很适合做公交车司机,也考虑一下转行吧。”说完,她下了车。
祁欣下了车站并没有停留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公交车再次行驶,司机从反光镜中看着离开的祁欣,嘴角向上扯动着,周围的皮囊也跟着皱紧。他冷如寒霜的目光看向后视镜中的自己,嘴角的冷更似阴冷。
确定公交车已经离开足够远的距离之后,回头看了看消失在夜幕中的公交车,眼神中不由的冷冽了起来,脚步变得沉重,没想到换个城市,换了国籍,却依然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004 想杀人灭口?!
一阵凌乱的画面不停的在慕宇寰的眼前晃动,枪声、吼声不断在耳边回响,一道道闪光滑过眼际,痛楚一阵阵的在身体里蔓延着。
挡风玻璃由子弹穿过的地方开始龟裂,载着他的司机还没来得及报警就已经被打爆头,他一个人坐在后座上俯下身,外面一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子弹穿透钢板的声音。
他不知道子弹会从什么方向过来,要杀他的人占据了最有力的狙击位置,将他的动作一览无遗。他从车椅背后拿出了武器,打开车门以最快的速度逃跑自救,却没想到,一颗颗子弹无情的擦他的身体,最后射进了他的胸口,一股灼热的疼痛随之而来。
猛然,慕宇寰睁开眼睛,遇袭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中播放着,胸口的疼痛一阵阵的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平复着情绪,他看了下墙上的数字挂钟,原来已经是傍晚6点。
手捂着伤口慢慢的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全裸着,回想起浴室的情景,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
他坐在床沿,右肩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他。走到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让自己厌恶。没想到他慕宇寰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伤他的人,他日必让其万倍奉还。想着一拳重重锤在了瓷砖墙壁上,因为拉扯的动作再次的动到了伤口。
左手按上了伤口,才注意到纱布已经换过。身上其他的伤口也再次处理过。呵呵~一阵冷笑。没想到自己尽然伤到连别人为自己换药都不知道,他真的是太大意了。
回到房间,才开始注意到房间的陈设非常的简单,一张床、一套组合衣柜,别的什么都没有。衣柜上贴着一张纸,慕宇寰拿下纸,看着纸上娟秀的字体,他才发现对这个救命恩人的模样是模模糊糊。
‘衣服在柜子里。’虽然字写的很漂亮,可惜了这个字的主人脾气不怎么样。慕宇寰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衣服并不多,其中大多是女装。看来这个地方并不是她一个人住。最后在其中一个格子中找到了男士的衣服。
拿起衣服,一看都是新购置的,连洗都没有洗过,而且摸上去的质地又那么差,这样的东西当抹布他都嫌它太垃圾。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自己目前的情况根本不容他挑剔。
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漂白粉的味道迎面扑来。整个客厅被打扫的很干净,客厅的装饰也非常的简单,大客厅的地方除了一张沙发、一台电视、一个茶几,其他什么都没有。而小客厅那是她为他取子弹的地方,回想昨晚的狼狈,现在已经非常的干净了。
小客厅里只有一张桌子与四张椅子。走到桌旁,拿起桌罩,底下放着一些煮好的菜,显然这些菜已经凉透。可就在此时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慕宇寰走到厨房,从橱柜中找了个碗,却不知道饭在哪里。
平民的生活真的不是他能理解的,最后他看到一个圆形物体,还插着电源,研究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盖子。一股热气冒出,雪白的米饭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现在心中的感觉是什么。
“没想到,一个陌生人的饭菜尽然让我感到如此的温馨,真是讽刺。”一样是别人为他做饭做菜,可在感觉上却相差那么大。
盛好饭的慕宇寰一个人坐在饭桌前,面对着几个简单的菜色,一碗饭,他心中被一丝温暖取代。这是他第一次吃着冷菜,却让他觉得有着意想不到美味。
填饱肚子之后,他继续观察房子。走到她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拧动手把,门是锁着的。走到大门前试了试,也是锁着的。还不错,知道要锁自家的门。但是就这套房子的摆设来说还真的奇怪。
没有电话,没有电脑,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这一切都必不可少的。没有这些他要如何跟自己人取得联系,难道都在她的房间内吗?看来也那只能等她回来再说了。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晚上11点多。在沙发上睡着的慕宇寰听到了细微的开门声,瞬间睁开眼睛一脸戒备的守候在门边伺机而动。门被打开,慕宇寰一把将人拖进屋内关上门,擒住了开门的人,一只手扣住来人的右手,另一只手扣在了那人的颈部,让其不能动弹。
刚下班回家的祁欣没想到慕宇寰会来这么一招,而且力道还那么大。被扣住的脖子顿时无法呼吸,双手拼命的敲打着他的手臂,呼吸困难的说着:“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这一刻慕宇寰才意识到这个开门人就是房子的主人。他立马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内疚:“我不知道是你。”
在慕宇寰放手之后,气道变得顺畅,但还是不停的咳嗽:“咳~咳~这是我的房子,不是我进来还会有谁进来?你有必要这样吗?还是说你现在就要杀人灭口……啊?”
“我这是正当防卫。”即使这样,他也不会道歉。
正当防卫?防卫个P啊。祁欣白了他一眼:“OK,那我还真要谢谢你不杀之恩了。真是好心被狗咬。”听着他的口气与脸上的傲气,想他道歉是不可能了。
祁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来到鞋柜前脱了鞋,赤着脚来到客厅,看到餐桌上的狼狈,大概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没有搭理慕宇寰直接开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却没想到门被抵住。
“这是我的私人空间。”祁欣微皱眉头的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