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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伦斯紧跟著欺身上来,牢牢地把他压在下面。
埃里克大惊失色。是不是警察来袭的事引起赛伦斯质疑,猜测到是他通风报信?
要是这样,那他真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死。
「赛伦斯,你听我说……」他试图解释,可是情势太过紧急,越想解释反而越是语无伦次。
赛伦斯显然也没有听他解释的打算,微微挺起身,从腰上摸出一根银柄,手指在银柄两侧凸出的齿轮处按下去。
刷地一声,银柄两端伸出了矛枪。
「上帝!」埃里克惊呼。
又来了,到最後还是逃不了一死。
只能拼了!他咬咬牙,一拳挥了出去。赛伦斯躲都没躲,手一抬就轻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只拳头还来不及挥出来,也被赛伦斯握住,单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然後高高举起矛枪,插了下来。
死定了!
也许是出於抗拒死亡的本能,埃里克紧紧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那是绝望到了极点。
嗤!
硬物入土的声音,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
诧异地睁开眼,在自己身上却找不到凶器。他仰起头,发现那根矛枪是插在他头顶上方的草地里,并穿过了他交迭起来的双手……的袖口。
这样一来,就等於把他上身的动作完全定住了。
这是什麽意思?
「埃里克……」
尽管咬字含糊,但感觉上,赛伦斯似乎十分喜欢念他的名字。
埃里克放低视线看过去,却吃惊地看到,赛伦斯的铠甲正从头顶开始,渐渐地化为微粒分散开来变成透明。
埃里克的瞳孔骤然缩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双眼一眨不眨地瞪视著这一切。
面具很快消失至额头下方,埃里克终於第一次,看见了赛伦斯的眼睛。
碧绿色的眼珠,像宝石一样闪亮,──赛伦斯拥有一双美得超乎想象的眼睛。
只是那两条缝隙般的瞳孔狭长得很诡异,让人想到野兽,妖邪极了。
是隐形眼镜,一定是……埃里克这样解释给自己听。
然而,随著赛伦斯的脸部继续显露出来,他才明白更离谱的事情还在後头,──他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赛伦斯的鼻梁,准确地说,是本该长著鼻梁的部位,只有一个小小的尖尖的凸起。埃里克无法想象他靠什麽呼吸。
答案,也许就在旁边。
在赛伦斯两边的面颊上,分别有三道阴影从颧骨斜下到嘴角,就像被刀割伤的痕迹,但刀伤不可能这麽整齐。
因为光线不足,埃里克看不真切那究竟是什麽。但在他脑子里浮现出的惟一概念是──腮。
再接下来是嘴。
赛伦斯的嘴,双唇薄得几乎没有,就好像是鼻梁下方下颚上方突兀地裂开的一个口子。
但这还算不上什麽,真正让埃里克目瞪口呆的,是那根从嘴里面伸出来又收回去的东西,──它让他想到了蜥蜴。
为什麽赛伦斯讲话总是咬字不清,这下他总算明白了。
因为舌头太长!
「Fuck!!」
迟迟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埃里克的头脑一阵发懵,不由自主地冲口而出,「你根本就是个怪物?!你到底是什麽鬼东西!」
赛伦斯默不作声,不知道是懒得搭理,还是压根就没听得听去。
铠甲仍在渐次消失,埃里克看到,这副身体的结构倒还算正常,就像人类一样,只是双臂前段的颜色很深。
温热的手掌缓缓抚过他的脸,触感异常粗糙,难道是……鳞片?
胃里不禁一阵翻搅,埃里克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麽了!居然能创造出赛伦斯这样的『物种』?
光看上半张脸,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为之倾倒。但再往下看,全人类都会吓得想逃离地球。
他也很想很想逃,可是……
袖子被死死钉住,无论怎麽努力,手臂始终动弹不得,也抽不出来。
该死!要杀他的话,为什麽不一矛刺死他?把他制在这儿,到底是搞什麽鬼?
听好(严肃):
上一章已经对某人产生不适反应的同学,最好不再看下去
什麽?不听?那我不管了,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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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而恐惧却是无休无止的,拖得越久,精神就越发不堪承受。在漫长的煎熬过後,终将崩溃,就像一根断掉的弦──砰。
埃里克自认不算软弱,但还达不到对生死无动於衷的程度。
他是个普通人,甚至只是个高中生,他为什麽要遭受这种待遇?
正这样想著,蓦地感到上衣被撩了起来,埃里克恍然低头,只见赛伦斯正慢慢俯低下来。
下一秒,奇异的触感占据了他的胸口,他猛地一个激灵,忍不住惊呼出声。
「赛伦斯!」
舌尖独有的滑腻感在他胸膛上流连,惊愕的同时,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宁愿对方真的是蜥蜴,而不是一只不知道是什麽的怪物,下流地舔舐著自己的乳头。
更可怖的是,他听见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很快地,裤子被扯落到膝盖以下。
他的眼睛猛地睁圆,终於彻底明白过来,赛伦斯想要对他做些什麽。
「不!你这狗娘养的变态,离我远点儿!别碰……唔!」
愤恨的怒骂,突兀地转为了一声闷哼。
埃里克简直不敢置信,此时正传达到他脑部的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是没经历过别人为他KouJiao,但那和现在完全是两码事。
赛伦斯并没用上嘴,长长的舌头,足以把他的Yin茎一圈一圈缠绕著完全包裹起来,甚至还有余裕,用舌尖搔弄著铃口。
「我……操……」埃里克眯紧双眼,汗水顺著额角滴落下来。
恶心!一想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一只怪物耍玩著,简直恶心得都想呕吐!
然而与此同时,他却也忽略不掉,那股直击脑髓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刺激,──它就像飓风那麽强烈,锐不可挡。
从顶端到根部,通通都被封锁得密不透风,湿滑的触感包围著他,就像浸润在巧克力熔炉里,火热而粘腻。每当赛伦斯的舌头稍微地一收或一伸,被缠住极紧的部位都受到重重厮磨。
埃里克的喉结上下滚动著,终於抑制不住地浑身轻颤起来。
这是极端的耻辱还是要命的快感,他无法分辨。赛伦斯根本不留余地让他分辨。
每一次顶端的凹穴被舌尖摩擦著舔进来的时候,都会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那儿太敏感了。
不知道还能拿什麽抵抗……人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卵蛋也被对方握进掌心,粗糙的皮肤,令揉捏著的触感显得异常深刻。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夹击,绝对没有。
多悲哀啊,不管在任何情形下,就算心里嫌恶得要吐,身体却永远只会露出诚实的一面,完全不懂伪装。
但是,那又怎麽样?能说明什麽?
身体要有反应是它的事,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就算他是,对方也该是个男人,而不是一只雄性的异形生物。
「你这个混蛋……」埃里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这几乎耗尽了他仅有的余力。
「变态……怪物……你快放了我!」
「……」赛伦斯好像根本听不见那些难听的字眼,不为所动地摆弄著他的身体,就像摆弄一件爱不释手的可爱玩具。
「妈的!你这无耻的臭婊子!」埃里克快要疯了。
他从来没这麽厌恶过一个人,也从来没尝试过被逼到这种地步。
极力地排斥著身体上的感受,可快感仍然像海潮越涨越高,几乎要把他从头吞没。
再这样下去,离射精大概也不远了。虽然很不愿相信,但他确实感觉到了血脉在大肆鼓动,吵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哈,把精液射在『夜行者』的舌头上,真是他妈的空前绝後!他该被授予『二十一世纪人类最大创举』奖!
然而,就在差那麽一步两步的时候,赛伦斯却收回舌头,解放了他的性器。
说是解放,可惜他丝毫不感到轻松。急欲释放的东西放不出来,要死不死地卡在那里,这可比挨上一顿暴打还要难受。
「操……」忍不住低咒,他气恨交加地骂骂咧咧著。
被欲望和耻辱作为战场拼厮了许久的大脑,已经混乱得记不起还有恐惧这麽一回事。
「你玩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跟你不是同一类生物!你要真想干,也许雌蜥蜴比较适合你!」
他的话语堪称恶毒,可赛伦斯却依旧雷打不动地缄默著。
明明不是哑巴还这麽惜字如金,他真想割掉赛伦斯的舌头拿去喂狗,反正不讲话留著也是多余,割了还能免得毒害人。
的确,对埃里克来说,那就是比任何化学武器都厉害得多的毒药。
当赛伦斯抬起他的双脚,把他的下身抬高,再一次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冻结成一尊石像。
从没遭受外物入侵的後穴,钻进了一根又湿又软的物体,在内部灵活地转动著,像一条蛇。
不一会儿,粘答答的毒液就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并承受著地心引力往下缓缓流淌,仿佛要顺势流进他的腹腔中去。
「操!操……」除了这个词,埃里克再也吐不出其它任何语言。
这是种什麽样的感觉?
他描述不了,他只知道,从未体验过的不可名状的快感,如同细菌一般,从对方舌头上渗出的液体中分离出来,蠕动进了他的血管里,一边打滚一边啃咬。
太可怕了!这种快感丝毫不受意志的摆布,简直像要把人从内部吃掉似的。
赛伦斯的舌头一定是分泌出了能催情的东西,不然怎麽会这样?
还从没试过因为强得过份的快感而感到害怕,埃里克根本无从抵御,他死劲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悲鸣声。
也许是同情他吗?赛伦斯很快就退了出去,抓住他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後直起身,高高竖立著的坚硬部位,摩擦著他已被润得透湿的入口。
那里还在阵阵地紧张收缩著,随著每一次的收缩,光线改变,密布在周围的液体发出一闪一闪的光泽,就像在召唤著什麽。
但埃里克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意识到对方姿势的转变,直觉地低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後穴门口的滚烫是来自於什麽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吓坏了,身体抖如筛糠地颤起来。
假设器官的大小与身高成正比,一个两米多高的强壮男人,硬起来的时候已经很够看。何况是一只两米高的怪物?
「不……」
即使是本身就很健实的埃里克,也不由骇得失去了一切主张,再也嘴硬不起来,只能连连摇著头,以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进对方的眼睛。
「不,别把那个插进来……赛伦斯,别这样……」
听好(郑重):
昨天已经後悔了的同学,莫要重蹈覆辙──真的别再看下去
What?还是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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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摘下了面具,赛伦斯那张脸仍然像戴著面具的时候那样,完全不起波动。
他定定地回视著埃里克,舌头动了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埃里克……」
终於得到他的响应,埃里克几乎感激得想说『谢谢』。
不管怎麽说,赛伦斯肯响应,至少代表了还是把他看在眼里的。他抓住这一丝希望,加紧了恳求的力度,「求你了,赛伦斯,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杀了我的……」
「……」
赛伦斯没有再出声,沈默著弯下腰,扣著他的面颊把双唇分开,舌尖紧接著钻了进去。
埃里克的眉毛抖了几下,但没有抗拒,虽然觉得有点想作呕。
这是种什麽样的接吻方式?
他们的嘴唇压根没有接触,事实上,赛伦斯似乎也没有嘴唇可以跟他相碰。
然而他的口腔里,已经被对方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从上颚到牙床,无不遭受著柔软而霸道的侵犯。更要命的是,舌尖蠕动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了一片粘腻。
这叫他怎麽能不反胃?他真搞不懂,这根舌头上到底在分泌著什麽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嗅到一股浓得刺鼻的麝香腥气,顺著绞缠在一起的舌头窜了上来。
那是赛伦斯一直以来的味道,现在因为卸去了铠甲的阻挡而更加浓烈了。
野生动物般的原始味道,倒确实和这副形象很搭衬。
尽管非常不耐烦,可又不敢在这时跟赛伦斯对著干,埃里克无计可施地等待著这个折磨人的『热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