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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痛的,还很舒服。”小鬼翻了翻白眼。天甯支支吾吾说:“那个,我跟透透,早就做了。。。。。。”
我跟小鬼的下巴一下子落到地上去了。
“你几岁?我忘了。”好容易扶好下巴,我问道。
他笑嘻嘻道:“十五岁零七个月,四舍五入就是十六岁了。”
我擦擦汗,还好还好,阿透没有犯罪。
那天起,天甯就每天都来我家,在阿透房里一待就是半天。开始时,阿透理也不理他,还气得要杀我,晚上睡觉时,她还在玻璃窗上用刀子划来划去,搞得全家不得安宁。后来狐狸眼见我可怜,跟她谈了下,她可能也觉得太过分了,就放了我一马。
天甯与她的关系渐渐软化了。天甯说了,要是族里再反对,他就要抛开“唐”这个姓氏,跟阿透姓项。看他的态度,应该是不会放弃的了,阿透也不再坚持要分手,两人又跟以前一样,整天黏在一起,那啥,琴瑟和鸣,肉麻当有趣。
31出轨
赵暖搬了进来,他们俩在家里举行了个家庭舞会,请了一帮子损友,徐茗那老处女跟她的男友,店里的侍应生小班,凌夜与他的保镖,硬跟来的凌嫘与单解心,我那个班主任,他跟狐狸眼很熟的,还有天甯他妈妈,小鬼的朋友小亭。
十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搞到半夜,差点连屋顶都掀了。徐茗的男友跟小班是第一批倒的,几滴酒就睡死了。其他人喝酒像喝水,一瓶一瓶灌。到后来,清醒的没有几个。单解心喝醉了,揪着凌夜的衣襟,大叫着爱他,要跟他结婚,凌夜一直摇着头,摇着摇着,两人倒在地毯上睡着了。凌嫘看了眼他们,眼神闪烁。她发了会儿呆,继续喝酒。
凌嫘变着法子想灌我,还好狐狸眼跟阿透都一一帮我挡了。小鬼就有点无辜,把鸡尾酒当橙汁喝,打了通醉拳,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小亭长得清清秀秀的,很温柔的样子,细心地照顾他。我觉得他们满蹊跷的。
凌嫘拿了瓶白干,跑过来,跟我勾肩搭背说:“你这花心同性恋,见一个爱一个,小心到头来都没了。”说着,挑起我的下巴,眯眼看了看,说:“就是好看一点罢了,那家伙怎么就那么没眼光呢?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追,跟老爸纠缠不清!”徐茗也摇摇晃晃地过来,跟我称兄道弟:“大哥,狐狸那家伙啊,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呢,你这块烂木头,竟然让人娶走他,你他妈真没用!”
我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转头看向狐狸眼坐的角落。在厚实的白地毯上,他跪坐着,赵暖枕在他腿上,已经喝得醉醺醺了。他接过小亭递过去的湿毛巾,盖在赵暖额头上。他抬起头来,向我这边看来,我忙转开目光。
徐茗夺过凌嫘的白干,喝了一大口,撇嘴说:“胆小鬼!”我心里闷闷的,拿过一旁的酒瓶,也开始灌。凌嫘笑着爬到狐狸眼那里,跟他耳语了一阵,两人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好像比哭还难看。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厅里一片狼籍,尸横遍野。踩过几具,我向卫生间挪去。二楼的落地窗前,站了个人。屋里没有亮灯,月光洒在他周身,浮着银色的光晕。
我鬼使神差地走上楼梯,一步步走近他。他回过身,长长的头发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
“。。。。。。爸。”他斜飞的眼,像狐狸一样。
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我怎么会向他走过去,抱住他呢?我紧紧抱着他,急切地吻他,他喘着气,回应着我。
我把他压在窗上,吻着。他的手拉落窗帘,在月光下,我们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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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我身上,平顺呼吸。我抚着他汗湿的额发,轻吻着:“没事吧?”他从我胸前抬起头,吻了我一下,想起来,却痛得又倒在我身上。太急切了,他都流血了。
“去洗个澡吧。”我跪起来,横抱起他,向我房间的卫生间走去。
清洗的整个过程里,我与他都没说话,只听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沉默,一直持续着。
怎么办,以后应该怎么办?
摊牌
我跟狐狸眼,在他新婚的晚上,做了那件事。一开始,我以为是我喝醉了才会抱他,但事后证实,我喝的,是加水的啤酒。
那一晚,成了我们共同的秘密。
天甯与他们家断绝了关系饺肓宋壹业幕ЪU饧率窃诩彝ノ杌岷蟮牡诙欤戾嘎杪韪嫠呶业模苌髦氐匾颐前锼展怂男『ⅲ液芨纱嗟卮鹩α恕7凑植皇俏艺展恕L戾柑耍Φ煤芸牧恕?此莸迷椒⒗骱α耍氡厥歉业某け材值煤懿挥淇炝恕?BR》那帮损友走后,留下我们家的人来清理,小鬼扭扭捏捏地拉着小亭过来,对我说她是他女朋友。我“哦”了声,再没下文。小鬼愣住了,清醒过后,怒气冲冲地拖着小亭走了。
干嘛,不想搞卫生也不要拿我出气啊。我一脸无辜地对天甯诉苦,他怜悯地说了句:“孺子不可教也。”就跟阿透去倒垃圾。
狐狸眼有点微微发烧,留在房里休息,赵暖时不时跑过去看看他,又换冰块又端药的,看得我心里冒火。好容易支开他去买药,我蹭进狐狸眼房间,他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也不睁眼,闲闲地说:“阿暖啊,你别小题大做了,我没事。”
我坐下来,也不出声,就这样看他。他睁眼,看到是我,脸色一变,说:“你怎么进来了?”我听他语气,非常不爽地说:“怎么了?我不能进来吗?”他看看我身后,似是松了口气:“我。。。。。。我不是。。。。。。”
我知道他在顾忌什么,说:“阿暖出去外面了,阿透跟天甯在他们房间。”
沉默。
“你。。。。。。你到底怎样看我的?”他问,“你不是说只是把我当儿子来爱吗?”
我挠了挠后脑,不知从哪里说起,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怕我是把你当成了你妈的替身,才会。。。。。。”
“那你抱我时,看清楚了吗?”他语风锐利地追问。
“很清楚。。。。。。”我说,“我没有把你当成琴子的替身。”
他愣了一下,从床上猛地爬起来,一拳,结结实实地揍在我的肚子上。我弯腰,连酸水都开始吐了。“你这混蛋。。。。。。”他低声骂着,把我抱在怀里。我刚想搂他,耳朵一痛,原来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混蛋。。。。。。”他骂骂咧咧,被我用嘴封住了。
平静下来后,我问:“赵暖怎么办?”狐狸眼低下头,说:“我。。。。。。我遇到他时,本来是想要放弃你的,而且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直陪着我走过,我也很喜欢他,不想伤害他。”
我说:“你要暂时保持这个样子过下去吗?毕竟,我没有信心,能够让你得到幸福。”
他又揍了我一拳,说:“别把我看扁了,我是男人,幸不幸福,要由我说了算!”
照这样说,我就只能成为地下情人了?
我看着狐狸眼睡着了,才出去。轻轻关上门,我抬头,看到小鬼靠在走廊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你们。。。。。。”他说不下去了。
本想再瞒一阵子的,既然被发现了,也没办法。我点头说:“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跟你哥他。。。。。。”还没说完,他脸色难看地转身下楼去了。
我紧走几步,追上他,道:“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可是,我希望你能体谅。。。。。。”
他冷不防回身,揪着我的衣襟,逼到墙边。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爸。。。。。。”他说,“你为什么要吻我?”
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瞪着他的头顶,过了好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个,亲人间,玩一下亲亲。。。。。。”
他抬起头,“砰”一声,我的下巴跟他的头顶来了次亲密接触,亲密得我泪都快要掉了。我揉着下巴,看到他冷冰冰地看着我,然后说:“你太差劲了,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小亭果然说的很对,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他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拿了个阿迪达斯的大包包,还有个旅行箱,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就算没有机会,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只说一次。爸,我喜欢你,我爱你。”说完,他开门走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他已走了好久。
“爸爸你啊,太迟钝了,又喜欢处处留情。”楼上,天甯靠在栏杆上,对站在下面的我说,“冉哥他,这次是真的伤得很深呢。”
“你的个性是不是变坏了?”我皱眉问道。
他笑嘻嘻道:“我的个性本来就恶劣,是你看不清罢了。”他正了正色,说:“这件事,暂时要瞒住透透,不然她会气坏的。”我问:“阿透身体不舒服吗?”他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说:“透透好像有了。”
!!!!!!
我要当外公了????
“你还真是很努力啊。”我说。他嘻嘻哈哈道:“过奖过奖。不过,请爸爸你搞好你的男男关系,做个好榜样给小孩看!”
光是狐狸眼就让我头大了,现在又加上小鬼,真想不到我的魅力会这样大。
“小冉他会去哪里?”我问道。天甯奇怪地看我:“爸你不知道啊,他去合宿啊,好像是跟那个小亭约好的。”原来是佳人有约了,那就少管他的事吧。
我站起来去拿点水喝,想起忘了一件事,忙对正要回房的天甯道:“那家伙有带套子去吗?再搞出人命,我的心脏可受不了了。”天甯看看我,笑道:“爸爸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明明担心得要命,你先把萝卜放回去吧,那不是水壶。”
葬礼
小鬼离家出走,连通电话都没打回来,害我睡都睡不安稳;阿透跟天甯则像万年新婚一样,黏得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满地了;最头痛的是,我看到狐狸眼跟赵暖卿卿我我,就想抓狂了。后来狐狸眼跟我暗地里谈了次,他说要好好想一下,以后究竟应该怎么做。我听了,既觉得还有一线希望,又像是已经判了我的死刑,只差还未正式执行罢了。我想,我还是放弃吧,我是个没办法给人幸福的男人,一个琴子已经被我拖累得够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这天早上,我起来,打算去凌夜店里,刷牙时,听到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小鬼的,忙跑出盥洗室。正在煎蛋的天甯走出厨房,接了电话。
他脸上的笑容,在接听了这个电话后,立刻凝固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沉着声音问道。过了一会儿,他说:“嗯,我会告诉他的,请节哀顺便。”然后,他挂了电话。
我口吐白沫问道:“怎么了?是谁打来的?”他未语,脸色变得比纸还白。我的心悬在半空,急急说:“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他吸着鼻子,瓮声瓮气说:“凌嫘姐姐死了。”
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忙问道:“我耳朵有点鸣,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说:“刚刚凌家打电话来,说凌嫘姐姐酒后驾车,出车祸死了。”
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好好的啊,怎么一下子就死了。那个强势的女王陛下,怎么这么容易就挂啊?
阿透起床了,看到我们站着发呆,等问清楚后,也跟着发呆。“怎么就死了呢?她明明还有希望的。。。。。。”阿透低声说,眼里闪着泪光。
我想问她原因,被天甯一记眼刀剐过来,只好坐在一边装死。
赵暖一大早就去催稿了,狐狸眼睡得死,现在才起来,他听了凌嫘的死讯,手里夹的烟差点掉到地上。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到殡仪馆参加凌嫘的葬礼,是在两天后。凌夜一身黑西服,黑眼圈比熊猫还厉害;凌家的人都满面悲戚,呆坐在家属席上。灵堂上,凌嫘的巨幅照片高高挂着,笑得欠扁,让我的眼都酸酸的。
三鞠躬后,我们退到座位上,凌夜就坐在我旁边。我四处看看,低声问他:“单小姐呢?怎么没看到。”他听了,脸色铁青,狠狠地说:“别在我姐的葬礼上提到她,听到没?!”我被他吓了一跳,讷讷地答应着,狐狸眼扯扯我的袖子,向我使了个眼色,起身出去了。我也跟着他走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狐狸眼靠在栏杆上,闷头抽着烟。我站在他身后,抱住他。
“。。。。。。记得吗,那天一起喝酒时,她跟我说了些话。”抽完最后一口眼,他说。我说:“记得,你们说的很小声,笑得很难看。”狐狸眼转头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脸,说:“她说,假如单解心清楚明白地拒绝她,她就会彻底死心了,找个人嫁出去。”
我听了,心里郁闷,抱住他不答腔。“她说,我跟她一样,都是鸵鸟,只会逃避。但是千杯不醉的她来这一招,真的非常狠辣,单解心永远都不能跟凌夜在一起,这也算是凌嫘的变相报复吧。”
“照你这样说,凌嫘是自杀的?”我问。
狐狸眼看看我,说:“不知道,除了她自己,没人会知道。”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握住,说:“阿暖他知道了,我们谈过。他说他早就知道我的心里有你,但他不会放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