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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在东北话里就是不正常、神神叨叨的意思。
可惜,在我上初一那年,它屎了。
“你姓什么?”我问黑龙。
“姓?”黑龙蠕动了一下面条似得须子(让我想到了龙须面。若它这个可以再生,我非得尝一尝不可),“奴婢没有姓。”
以为它姓龙呢!
“那就叫……顾仙儿吧。”我沉吟片刻道,因为把仙儿送给我的那个美女姐姐,就姓顾,叫顾倾城,相当于仙儿的妈妈了,跟她姓,也算说得过去。
“多谢主人赐名。”黑龙貌似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语气里带着不屑。
“仙儿,你能变成人么?”我问,这特么怎么带出去遛啊,拿绳牵着?妈蛋的它足有十米长,就是在地上走,也得把路人吓个好歹的!何况它还会飞!
“能的,主人。”黑龙可能还在对那个名字耿耿于怀,敷衍我道。
“那你倒是变啊!”我说,其实我想看看,是不是能变成个大美女什么的。
“变你个鬼啊!起的什么破名字!不爽!走了!”
说完,黑龙直插洞口,冲天而出,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只留一声龙啸(跟狮子似得,不过更加的空洞)回荡在桃花潭中。
耳朵被震得刺痛!我伸手去捂耳朵,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一张床上,窗外阳光泄进来,很温暖,也很刺眼。
我这是在哪儿?仗打完了么?
“醒啦?”
我勾起头,看见郑七杀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她身边还有那两个漂亮女兵。
“郭襄呢?”我问,发现自己的声音绵软无力,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似得,不能动弹。
捏诀自观。丹田气海,空空如也,非但真气全部散尽,连原本的气,也弱了很多。
哗啦,旁边的布帘被拉开,秦书瑶和谢心安出现在我面前。
“啊,冥王陛下。”郑七杀连忙起身行礼。
“七杀姑娘免礼。”秦书瑶冷傲地说,又转向我,背着手,只说了两个字。
“如何?”
“还好。”我也以两字回应,装什么高冷!
“郭襄呢?”我又问。
“在隔壁,还未苏醒,不过已经没事了。”谢心安在秦书瑶背后小声说。他吐巨圾。
我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
“战果如何?战损几何?”我又问。
我发现她俩身上脏兮兮的。沪市空气不好,肯定她们御空而行的时候,雾霾加雨水,染的尘埃,但是没有伤,估计是打赢了,只是不知道我方阵营损失多少。
“全胜!”秦书瑶略带兴奋地说,坐在床边,装模作样地拿起我的手腕,把了把脉,想摸我手就直说好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不过,全胜是几个意思?
“咱们这边,因为准备充分,只战死了十几人,伤的倒是不少,叛军镜像人因为双鱼玉佩被毁,原形毕露,全部被狙杀,不过……”谢心安详细解释道。
“不过什么?”我不经意地用被子把秦书瑶的手盖上,在里面玩弄起她的手来,听闻郭襄没事,心情大好啊有木有!
秦书瑶眼睛睁得老大,但没有抽手,任由我抚摸。
“不过,她没有出现。”谢心安把视线抬高,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施夷光?”我问。
“贱婢!”秦书瑶起身,接势把手抽出,又背到身后,“等回了冥界,朕非要把她碎尸万段!”
“话说回来,你说你打伤了施夷光?你是如何做到的?”谢心安疑惑道,她自然知道我几斤几两。
“当时她的神识游离体外,我抓住机会,背后偷袭,才侥幸伤了她。”我胡诌道,西施是谢心安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若知道我跟西施有一腿,所以西施才让我为郭襄泄愤伤她,而且还没杀我,不得阉了我啊!
“那个方仲永也没有出现吧?”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谢心安点头。
我明白了,明哲保身,西施和方仲永根本没有参战,可能西施从明珠塔下去之后,就回冥界去了,方仲永等其他叛军高手亦然,空留三千叛军镜像人暴露出圆形,被联合军歼灭,成了炮灰。
因为西施她们知道,此战已毫无胜算!
“对了,施莺呢?”我又问,“我是说真的施莺。”
“在酒店天台的蓄水池里发现了她。”谢心安说。
“啊!淹死了?”我惊讶道,肯定是西施干的!
“蓄水池里,并没有水,莺儿只是被打晕,现在已经苏醒,颈部受伤,正在接受进一步治疗。”谢心安说。
吓死我了!人都没事就好,否则我怎么跟她妈妈交代啊!
“朕要回去了,希望爱卿常来冥界走动,爱卿于朕有大功,你若来冥界,朕必定盛情款待!”秦书瑶准备告辞。
“大王好意,臣心领了!”我苦笑道,常去冥界走动?我又没死,去冥界干嘛!
“保重!”谢心安把一个LV口袋放在我床边,在我手上拍了拍,跟着秦书瑶出了病房。
“七妹,帮哥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她们走后,我对郑七杀说。
“合适么?这是冥王陛下给朗哥的礼物吧!”郑七杀说。
“看看,没事的。”
郑七杀拿起LV手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十字架,看材质好像是翡翠或者玛瑙。
“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血十字架!”郑七杀惊讶道。
“啥?”十字架?十字架不是基督教的东西么,难道冥界也有基督徒?
“血十字架,我听师傅对我说过,乃冥界十三法器之一,原本是魔界的产物,非常邪恶的法器,与人合体后,赐予合体人魔神力量,杀戮成性,是一个难以驾驭的法宝!不过,听说邪气已被一位冥界古代的高手,用数百年的时间消磨的所剩无几,只留下延年益寿、助长法力的功效。冥界上古战之后,血十字流落到了幽冥海女妖石秀妮的手里,后来九黎王朝荡平幽冥海,血十字便归冥王所有,按照时间来算的话,那也应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郑七杀小心地双手托着血十字,娓娓道来。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疑惑道,说的都是冥界的事情啊!
“嘻嘻,师傅告诉我的啊!从小我就爱听师傅给我讲故事呢!”郑七杀顽皮地笑了笑,解开我病号服的扣子,要把血十字放在我胸口。
“等下,这东西会镶嵌进去的对么?”我皱眉道,会不会很疼?
“应该是。”郑七杀把血十字轻轻放在我胸口,好凉,但是感觉很轻,好像是空心的。
“咦?”我惊讶地叫了一声,以为是自己眼花,那血十字,跟一块山楂味道的雪糕似得,居然快速融化,红色的液体渗进了我的皮肤,只几秒钟的时候,就完全化没了!
说来奇怪,原本被西施打了一掌的地方,有郁积感,但是血十字进去之后,那种郁积感顿时消失,感觉清爽了很多,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好神奇!”郑七杀也张大了嘴巴。
“七妹,这LV包送你了,扶我起来,我想去看看郭襄。”
美女士兵一左一右过来,将我扶起,郑七杀从布帘后面推出一架轮椅,让我坐上,然后推着我去了隔壁病房。郭襄的妈妈和我妈妈都在这间病房里,但是郭襄妈妈是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我妈坐在两张病床中间,照顾着她未来的儿媳妇和亲家母。
我刚要上前问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一看,是穿着病号服的施莺,手里举着输液架子,脖子上还带着护具!
“哥!快带襄姐走!有人要对你们不利!”
☆、0065、坎卦向北
“你别摔着!”我叫道,话音刚落,施莺赤着的小脚丫,就绊在了输液管上,噗通。摔了个狗啃泥!两个女兵马上跑了过去,一个扶施莺,一个扶输液杆儿。
施莺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神色焦急:“哥,快跑吧!有内鬼,他们正谋划除掉你和襄姐!”
“为什么除掉我?”我问。
现在我们是英雄好不好!
“哎呀,你就别问了!赶紧带襄姐跑!咱们电话联系!”施莺看我不急不慢的样子,一把扯开了手背上的针头,血从她的针孔哗哗地往外流淌。
“你是真的施莺吧……”我摸了摸她的额头。
“哎呀,你怎么还不明白啊!气死我了!快走!我和我妈想办法帮你们抵挡一阵!”施莺说完,甩开了搀扶她的女兵,丢掉输液杆儿,一瘸一拐地又跑向她的病房。
“你听明白了么?”我问郑七杀。她耸了耸肩。
关键是,以我和郭襄现在的状态,怎么走啊,一个坐轮椅,一个还未醒来!
“要不,我给师傅打个电话问问吧。”郑七杀说。
“问他什么?”
“师傅精通推演之术,或许可以预见朗哥和襄姐的未来呢。”郑七杀掏出手机,拨号。
预见未来?我又想起在紫阳观中,肾虚子给我们呈现出的那个画面!
“喂。”电话通了,“师傅……嗯,嗯,我知道了,师傅,放心吧。”
“完事了?”我惊讶道,她什么都没问啊!
“还真是!”郑七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师傅让你和襄姐马上动身,往正北方向去!能走多远走多远。”
“为什么?”我问。
“师傅说,昨夜他夜观星象(好熟悉的台词),七煞、贪狼、破军三星已汇聚,破军冲天,贪狼坠地,七煞回旋,卦象为坎卦,所以师傅让你们往北去!”
我没听懂。皱起眉,不过既然黑猫老道说向北,那就向北好了,总觉得这里还不太平,刚才施莺说有内鬼,这点我早就推断了出来,就是以周参谋长为首的某些人,也就是当初炸毁地下空间的那一波人!之前施莺的妈妈已经派人调查过周参谋长,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是不是叛军走之前,给他们留任务了?
但是杀我和郭襄,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还是快些动身的好!”郑七杀推我进了郭襄的病房。
“妈。”
“小朗。”我妈倒是很镇静,握住我的手,“我都听见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别担心我跟你爸!”
怎么跟秦书瑶一个腔调!
“我爸没事吧?”我问,西施抓了我妈,不知道对我爸做了什么。
“他没事,在家好好的呢。”
“那你们保重,郭襄的妈妈就交给你了。”
“去吧!好好保护这丫头,在那个塔上面,我什么都看见了!真是个好孩子!你啊!”我妈戳了下我的脑门,“身边有这么好一姑娘护着你,你都不好好珍惜!蠢得跟头猪一样!”
“呵呵,那不也是您亲生的么!”我开玩笑道,心中却暗自叫苦,什么都看见了?看见我跟郭襄在餐桌上那个了?
啊。好羞涩!
“我不管!总之你给我记住了!这个儿媳妇我娶定了!如果她要是再在你小子手里受罪,可别怪当妈的不认你这个孙子!啊,不是,不认你这个儿子!我还指望这丫头给我生孙子呢!”
“……”
有个词叫什么,吃里扒外是吧!
其中一个美女士兵又找来一台轮椅,把昏睡中的郭襄抱了上去,两个士兵推着两个病号,在郑七杀的开路下,悄悄溜下楼。
我那台车虽然小,但她们四个妞身材都不胖,能装得下,郑七杀开车,我坐副驾驶,两个女兵在后面,一左一右护着郭襄。
“先去哪儿?”郑七杀问。
“不是一直向北么?”我说。
“总得有个具体地点吧?”郑七杀开着小车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看见好几台闪着红蓝光的警用面包车冲了过来,赶紧弯腰低头躲避,兴许就是来抓我的呢!
“回东北。”我说。
从地图上看,沪市的正北,是黄海的一部分,再往北,是山东半岛,然后是渤海,然后就是东北了。
之所以要回东北,一是因为够远,二是因为,那是我的地盘,朋友多,路子广,真的要逃窜、隐藏的话,据点比较多。
过了江,穿过崇明,没敢走高速,怕被人追杀。
在南通境内某县级路上开着的时候,我感觉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闪,便瞥了一眼仪表盘。
“喂喂!快停车,油表都见底了!”我冲郑七杀喊道。
油表灯就在那里急闪,郑七杀居然没有发现!女司机果然是奇怪的物种!
“啊?这个是油表的意思么?我还一直以为是你的安全带没系呢!”郑七杀连忙靠边停车。
我满头黑线,副驾驶安全带是没系,但你没看到插口那插着一个卡子么(国人的陋习,强烈不推荐使用,这是原车就带的)!女司机果然是奇怪的物种!
身后两个士兵在偷笑。
“有什么好笑的!咱们这是逃亡呢!都严肃点!”我虎着脸道,“还不想办法找油!”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边都是稻田,之前穿过的村子,已经过去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
“我去吧,你俩保护他们。”郑七杀熄火下车,打开后备箱,手里拎回一桶,“这不是油嘛!”
“大姐!那是机油啊!”我彻底服了她了!
郑七杀撇撇嘴,悻悻走开。
我打开车窗抽烟,抽到第二支的时候,我才想起身后还有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