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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捏起指诀,查看前后车厢里。是否有他的同党,还真看见一个高手,跟我们隔一个车厢,坐在餐车里。实气七云!这对我来说就是绝顶高手了!
不过,她是个女的,而且气很正,不像无相门这个金刚,真气里带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可能是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我并未放在心上,先审问这个金刚再说。
“姓名。”我拿出施莺审问我那一套来。
“……你们是什么人!”
我俯身下去,冲他微微笑着,给了他一嘴巴:“草泥马的,姓名!”
男人还算有骨气,把脸别了过去。
仙儿突然抓起男人的胳膊,只听得嘎巴一声。男人嗷的一嗓子,仙儿松开了手,男人的右臂自由落体,掉在车厢地板上,手肘的白骨已经戳穿上衣,露了出来!
手撕鬼子!好狠!
“姓名。”我又问。
男人喘了好几口气,恶狠狠转过头来:“无可奉告!”
什么叫作死,这就叫作死!问个名字而已,至于么!
我看向仙儿,然后起身。走到车厢过道,背对着卧铺,点着一支烟。
男人的哀嚎声,一浪接着一浪传来,听的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我虽然佩服有骨气的人,但他是无相门的金刚,手里肯定犯了不少案子,盗尸、杀人,无恶不作,因为这个无相门,就是以邪恶道法立身的门派,他们没什么值得怜悯的。
一分钟之后,身后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但这是块硬骨头,我还想让仙儿再折磨他一会儿,等到精神崩溃了再行审问,省的费事。不过,我突然听见了类似狗啃骨头的声音,赶紧回头,只见仙儿正抓着男人的一只断手,吭哧吭哧地啃着!
“住嘴啊!脏不脏!”我一脚踢飞了仙儿手里的“食物”!
唉,畜生就是畜生!系杂叉巴。
“嗯……”仙儿哀怨地看着我,舔了舔舌头。
我又看那男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四肢以夸张地姿态向外弯折,残存的那只手的五根手指,分别指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全部折断!
“姓名!”我拍了拍男人的脑袋。
“张……张无忌……”男人吐着血沫,嘟囔了一句。
“啊呸!你也配叫张无忌!”我嗤之以鼻,不过想想张无忌是我徒孙,也就释然了。
“孙子,你在无相门担任何职?”我又问。
“……金、金刚。”
果然是。
“除了你们门主、四个金刚,无相门象气以上高手,还有几人?”我继续审问,这叫知己知彼,然后再打。
男人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仙儿,把他大腿卸了,吃掉。”我淡淡地说。
“好咧!”仙儿欢快道。
“别!我说!”男人急忙喊道,“还有副门主、左右护门法王,以及五行舵主,都是象气境界。”
我不觉心里一惊,何纯纯的情报有误啊,漏掉了八个!
“这些人,现都在无相门总坛?”我又问。
“五行舵主在外地,正往回赶,其余都在总坛。”男人说。
“那你下山干什么?”
“门主听闻帝都国氨要对我们不利,才召集我等归来护门,他命我下山刺探情报,听说帝都的人已经陆续赶来。”男人说。
没想到,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走漏了风声,斯沫沫制定的作战方略,是先集中力量突袭无相门总坛,之后围点打援,歼灭前来救援之敌,然后再逐个剿灭无相门分散在各地的势力,看来这个如意算盘打空了,人家已经集结了大部分有生力量,在总坛等着我们!
“除了上述几位,还有什么高手?我指的是实气五云以上的。”我又问,看看无相门第二梯队的人马有多强。
“呵呵,实气五云?数不胜数!”男人惨白的脸上,露出些许得意,“你是帝都的人吧,我告诉你,无相门不是你们能动得了的,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说的跟真的似得!”我撇了撇嘴,冲仙儿做了个“咔嚓”的手势,将一张床单挂在车厢口,遮挡住车厢内景,然后坐在走廊的小凳子上,给仙儿把风。
约莫十分钟之后,车厢里的血腥味道渐渐散去,仙儿从厕所拿来拖布,将现场的血迹处理干净,残余的内脏、骨头、毛发、还有我不许仙儿吃的一些器官(你懂的),都被仙儿零零散散地从窗口丢到了车窗外的田野中。
整个血腥过程中,餐车里那个实气七云的高手,只靠近一次,不过当她到达我们这节车厢连接处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站了一会儿,又回去了,回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动地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还是故作镇定,以为我们没有发现她,又或者,她是自己人,因为同志们都是各自赶来,同车遇到个盟友,也很正常。
我觉得最后这个假设的概率比较大,同门被蹂躏致死,而她的气息一直很平稳,这并不科学。
搞定张无忌之后,我给斯沫沫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审问的情况做以汇报。
“很好,你小心点儿,我在友谊宾馆等你。”斯沫沫听我说完,难得地没有骂我,而且话语间还带着些许温柔,不觉让我受宠若惊。
“斯处,您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没病吧?”我疑惑地问。
“草,滚!”
我如释重负,赶紧挂了电话,这才是我认识的斯沫沫嘛。
“仙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餐车吃个饭。”仙儿并不知道那个实气高手的存在,吃饱喝足,也累了,正靠在下铺打盹,我估计那个实气七云妞很可能是盟友,所以并不担心。
“去吧,主人,我睡一会儿。”
火车正在左转弯,前面有个隧道,我晃荡着穿过车厢,来到餐车的时候,刚好火车进隧道,周围顿时一片漆黑(火车里白天不开灯),我捏起指诀,寻到那实气七云高手,坐在她对面,想给她一个惊吓!
隧道很长,我坐下之后,过了足有一分钟,火车才跑出来,车厢内光景瞬间明亮,对面的实气高手,正端着水杯,笑看着我。
卧槽!没给她吓着,我反倒受到巨大的惊吓!
因为这妞长得实在是太丑了!目测二十五六岁,嘴歪眼斜,酒糟鼻,而且满脸都是痘痘,有几个还露出白尖儿,似乎一碰就会有白浆喷射出来!
我不觉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幸亏不是在吃饭,否则肯定得吐她一脸!
“帅哥,找我有事?”丑女开口,声音倒是蛮好听。
“你是不是无相门的人?”原本我是想调戏一番的,但现在已经没了心情,直接问吧,只要不是无相门的就好。
“呵呵,我是啊。”没想到丑女居然说是!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觉菊花一紧!
“啊,那没事了。”我慢慢起身,准备回去,妈蛋的,差点羊入虎口!
“帅哥别走啊,是不是嫌我长得丑?”丑女从座位上伸出自己的大腿,横在狭窄的过道上,她穿的是牛仔短裙,这腿倒是不错,又白又嫩又直溜,脚型也好看,够我玩半年的了,但一想到那张脸,顿时没了兴趣!
“没有,我认错人了。”我搪塞道,准备跨过她的腿,回去跟仙儿汇合,就在我刚把一只脚迈过去的时候,丑女的腿突然抬高,卡在了我两腿之间,膝盖弯曲,直接顶在了我的蛋蛋上!
“呵呵,你就是夏朗吧?”
☆、0127、诚意邀请
我不敢妄动,稍微踮起脚尖,提升重心高度,痛感稍缓,还好。丑女的腿没有跟着上提,看来这是不让我走啊。以她的实力,不让我走,我便真的走不了,妈蛋的,大意了!
我尝试将前腿收回,丑女也将大腿撤了下去,蛋蛋热辣辣地疼,我小心翼翼地倒退回去。坐进座位,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居然叫出我的名字!难道认识我?
“自我介绍一下,”丑女用手把摆在她面前的另一个水杯推过来给我。手指如葱白,指甲很长,上面还涂着淡淡的指甲油,总之美的跟长相非常不般配就对了,“在下姓周,名芷诺。”
“周芷若?”我惊道,难道她是刚被仙儿吃了的张无忌相好的?
“芷诺,不是周芷若,”丑女笑着纠正,“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夏朗?”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先否认蒙混过关再说?不过看她似乎没有恶意。兴许只是听过我“三星齐聚”的传闻,毕竟这是最近江湖上一件大事,但她或许并不知我为国氨效力之事。
“我是夏朗。”我拿起她给我的杯子,又看看桌上的茅台酒瓶,闻了闻杯子,没错,杯中是酒,一个人倒了两杯酒,看来她早就猜到我会过来找她。
“蛮帅的嘛!”周芷诺将她的酒杯举过来,跟我碰了下。喝了一大口,皱眉紧皱,用手背擦了擦嘴,貌似很辣!
我被赵钱孙的酒给毒怕了,没敢喝,又不敢不喝,只得假装抿了一口,把酒杯放下,抽出桌上纸巾擦擦嘴,顺便将酒吐在了纸巾里。
“姑娘,找我有事?”我问。
“呵呵,是你过来找我的好不好?”周芷诺轻笑,从座椅上拿起一个LV手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块军牌儿大小的玉,放在桌上用食指压着推了过来,“这是我爹让我交给你的。”
“你爹是谁?”我问。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走啦,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着,周芷诺起身,走向餐车尽头,火车吱的一声,开始减速。
“尊敬的各位旅客,列车即将停靠香枫站,请到站的旅客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
我目送周芷诺的美丽背影消失在车厢尽头,列车渐渐停稳,她的气息下了车,在站台上反方向又朝我这边走来,来到车窗边,周芷诺甜甜笑着,冲我隔窗招了招手,我强挤出笑,也冲她挥手告别,周芷诺似在站台漫步一般,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掏出手机,将秀发甩向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在跟她爹打电话。
这应该是个小站,火车停靠时间很短,再度启动,周芷诺的背影在车窗外渐渐远去,我长舒一口气,吓死宝宝了!
我拿起那块玉,翠绿色,呈上窄下宽的梯形,看似形状普通,但材质可不赖!我的老家福新市,以玛瑙玉石闻名全国,很多福新人都做这方面生意,自家叔叔就开了一家玛瑙工艺品店,所以对文玩玉石,我也算颇有些研究。
这块玉摸起来冰凉丝滑,滴上一滴茅台酒,酒珠久久不散,我又拿起玉舔了舔,味蕾传来涩感,综上,如果推断不错的话,这块玉,为翡翠制品!
翡翠的价值,取决于玉质和纹理颜色,这块绿玻璃色翡翠,让我开价的话,至少值三万!
我又细看这翡翠,梯形的短边有穿孔,挂着一条红绳,看红绳长度,是挂在脖子上的,玉面光溜溜,什么图案都没有,不过我用手摸玉块儿背面的时候,感觉到了凸凹的纹理,习惯性地先用手检验了一下(听说麻将是国粹?),并不能摸出来是几萬。
翻转过来,不是几萬,而是一个名字……夏朗!
这是给我量身定做的?第一次见面就送如此厚礼,什么意思?她爹到底是谁?
我尝试将翡翠抠开,是不是里面包裹着小纸条之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然而我想多了,这就是一块名牌,并无其他奥秘。
我叫来餐车服务员,问这瓶酒买单了没有,服务员说这是刚才那位女士自带的,依照餐车潜规则,我付了二十五元的座位钱,穿过车厢,回到自己的铺位。
到晚饭时间了,车厢里不少人在吃泡面,充斥着康师傅的味道,完全闻不到人血的腥臭味儿,列车冷气开得很足,仙儿正裹着被子,蜷在下铺熟睡,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双脚推回被子中,坐在她对面,又把那块玉拿了出来。
这该不会是那素未谋面的周老爹给我下的聘礼,让我娶她的丑女儿吧!呵呵,甭管她丑与不丑,反正我很快就变成一个太监了,再说,既然周芷诺是无相门的人,而且是实力干将,此一战之后,她能否活着亦未可知,如果在战场上遇到,我还是应该把这玉佩还给人家比较好。
正用手机给玉佩拍照,想让我叔叔估计一下真实价值,仙儿醒了。
“主人,我渴了,想喝饮料!”仙儿慵懒地说。
卖香烟瓜子火腿肠矿泉水的小推车刚刚过去,我将阿姨叫回来,要了两瓶果粒橙,仙儿虽然爱吃生肉,但也爱喝软饮料,跟我一样。
她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的果粒橙,看见桌上的翡翠,一把抓了过去:“咦?主人,怎么你也有一块?”
“嗯?”我一愣,“什么意思?”
仙儿翻身趴在铺位上,将一只手伸到床底下,摸索了半天,抓到了什么东西,举出来,居然是一块同样的玻璃绿色玉佩!
“哪儿来的?”我惊讶地问。
“那家伙身上的,我咬了一口,不能吃,就随手丢到床底下去了。”仙儿把两块玉佩并排摆放在桌上,除了名字,其他都一样!
我拿起那块玉,上面写着三个字……张无忌!
原来这是他们无相门的名牌!周芷诺的意思很明显了,是要将我纳入他们无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