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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心烦恼地沉下表情。真是无聊!他干嘛什么事都跟安雅报备,现在可好,安雅对自己可是了解得比妹妹还透彻了,差不多都要变成他妈了。
“我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他拼了命也要赌一口气。
璩安雅摇摇头,把外套穿上。“想办法?说得真好听,你哪一次有想到好办法了?叫你拿去就拿去,少跟我罗唆。一个男人也不阿莎力点,要是真的觉得欠了我,就给我好好整顿自己,找份工作安定下来,那就对得起我。”说完“例行公事”后,她套上高跟鞋,跟靳心挥挥手。“今晚跟客人有约,不回来吃饭,记得要乖乖吃饭喔,‘小心心’。”
“去你的!”靳心顺手把一个抱枕往大门扔去。
过去要是遇上这么烦人的女人,他早就二话不说离开了;可是安雅不同,要是离开,他会想念她,会舍不得。
大概他这辈子是注定要栽在她手上。
头仰后靠在椅背上,靳心想来想去,也只有把老爸给他的一只钻石手表先拿去典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要拿安雅的钱。
手机铃声打断他的思绪,他很快接起,手机上头显示,是阿虎。
“喂?”
“靳心,我是阿虎。昨晚没事吧?”
他们在楼下久候不到靳心的暗号,正想冲上去时,就看见靳心走出饭店,被两个男人架上休旅车,然后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恐吓他们,要他们不要耍把戏,免得死得难看。
“我没事,你们呢?”
“没事。”阿虎扯谎道。
“那就好。喂,你找来的到底是什么大家伙,竟然什么也没做到就被抓包,搞什么啊?”
阿虎笑得很贼。“不找来头大一点的又怎么捞得到钱呢?对了,另外有一个case要给你,很简单,做不做?”
靳心翻翻白眼。阿虎的简单与他的简单定义相差甚远,这次他决定问清来龙去脉再决定要不要冒险。
“说清楚。”
“行。这次只要你去接头就好,你就说是阿虎派你来的,对方会给你钱,你把钱拿来,我会给你好处。”阿虎讲得豪气干云。
哈!这么简单容易的事?当他白痴啊?
“对方是谁?金额多少?先说好,我绝对不碰毒品武器那一类的。”
“还不了解你吗?知道啦!放心,绝对不是毒品。你也知道最近警方盯我盯得很紧,臭头那家伙欠我不少钱,我还是要拿回来,你不过是个中间人而已,不会有事。”
靳心也不是今天才混这条路,不过凡事有冒险,才会有收获,这道理他也懂。“先把佣金说好。”
“五十万肯不肯?”
靳心把眉一挑,心有些浮动,但还不至于昏头。所有人都知阿虎尧不怎么慷既,但是今天一开口就肯给五十万,看来这案子不好做。
“是很诱人,不过我不相信你那边没人肯帮你,去找自己人吧。”靳心故意试试阿虎的心意。
阿虎一听,连忙道:“阿心,你也知道我的小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当然只有你出马,我才能相信了,要不然你开个价好了!”
靳心唇瓣扬高,这事果然有古怪。“要我开价,阿虎,咱们不说暗话,老实招来吧!”
阿虎心急了,便祭出最后底线。“一百万!要不要随你!”
三两句话就能把价码调高,这次靳心真的心动了。
沉思了会儿,靳心决定再闯一次险关;反正只要苗头不对,他落跑便是。
不可否认,一百万的数目在他脑中产生了化学效应,让他对危险的敏感度降低。
“如何,到底要不要?”阿虎不耐地问。
“可以,给我时间地点。”
“你先准备一下,我待会儿再告诉你。就先这样了。”
“对了,昨晚要仙人跳的那个立委夫人究竟是谁?”
“李伍元的老婆。你问她做什么?”
他当然得弄清楚是谁这么厉害,还有那个叫梁又熙的男人。
“只是想知道而已。没事了,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靳心依然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安雅给他的支票,撕碎后丢入垃圾桶内。他才不想让安雅看扁他。
一百万当然不是小数目,会让阿虎这么着急的,实际金额肯定不少,对方会给得爽快吗?看来,他是得好好准备一番,省得最后又出馍。
盥洗之后,还有点时间,靳心干脆上网找有关李伍元与梁又熙的资料。
结果浏览器秀出李伍元的一大串资料,靳心也没时间一一浏览,便点选最近的新闻观看。
——无党籍立委李伍元,近日来正在各党派间游走,争取支持增加立委席次的案子。立委李伍元,一直是各党派拉拢的对象,他的财力雄厚,政界背景又很久远。不过这次对于他所提出的法案,有些立委大加挞伐,有的则是采取中间路线有所保留,各党派纷纷持观望态度……
靳心对政治向来没什么好感,不过既然这些立委在立法院就可以成天吵来吵去吵翻天,若再多几个立委席次,不就要上街打架了吗?
又点了几则新闻后,看得无趣,靳心转而查询梁又熙。怎知浏览器却查无资料。
不会吧?那样的狠角色,竟然一点新闻也没?
是被掩盖住了吗?
或许吧,政界本来就很黑暗。有些消息见不得光,就会被人抹去不留痕迹,要不然,那些抓不到凶手的案子哪来的?
靳心关了电脑,燃起一根烟,静静等候阿虎的消息。
知道了时间与地点,靳心提早来到目的地观察与等候。在确定没有埋伏后,他才进入阿虎预先定下的包厢。
岂料才踏入包厢内,他最不想见到的男人却在里头。直到当下他才明白,阿虎是在利用他。
想回头,门外又进来三个男人,当场,靳心被逼得只能进入包厢内。
偌大的包厢塞了五个人,空间还很宽敞,空调也正常运作,但靳心就是浑身不对劲,全都因为梁又熙的存在。
梁又熙端起酒杯,先示意那三个男人出去,随后才招呼靳心。
“坐啊。”
靳心坐得很靠近门边,即便知道冲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他也不愿与梁又熙有太多的接触。
轻轻啜饮一口红酒,梁又熙态度显得十分悠闲畅意,反观靳心则是战战兢兢。
“靳心,我记得昨晚才告诉过你,别与委员有任何牵连,怎么才过一晚而已,你就忘记我说的话了?”
早上接到阿虎的威胁电话,说是若不给钱,就要把立委夫人在饭店找男人的事情公布出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得了他吗?
不过两个小时而已,他派出的人就找到阿虎的窝,将他们一个个打入医院里。他非常肯定这名阿虎先生毕生都不会忘记他所说的每句话。
现在,他是亲自来解决最后一个漏网之鱼。
没想到他一时的善心,却埋下了祸害,这回,他可不会再轻易放过他。
就算他有多喜欢靳心那张脸也一样,他的人生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负责来接头收钱而已。”这是事实,靳心说来一点也不心虚。
梁又熙放下酒杯,换了姿势。“喔,难道你要我相信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敢来收钱吗?”
“我需要钱。”靳心不否认这点。
锐利的眸子一闪,梁又熙似笑非笑地来到靳心身旁落坐。“谁不需要钱呢?可是你要钱的手段就太糟糕了,一点美感也没,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好看的脸。”
靳心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掌挥倒在地。
“开口就要两千万,你们凭什么?就凭几张我马上就能摆平的破照片吗?靳心,出来混也要混得有点技巧,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先要搞清楚,要不然最后吃亏的人会是你自己。”梁又熙站在靳心旁边,眼神俯瞰,神情睥睨。
靳心捂着脸,想起身反抗时,梁又熙快他一步,扣紧他的脖子。“想威胁我,就得有豁出去的体认,要不然,你会比别人死得更难看。”
靳心不爽梁又熙的教训,啐了一口鲜血在梁又熙脸上。
“要揍就揍,还教训什么!自以为清高吗?”
梁又熙神色未变,又赏了靳心一拳,随即拿起桌上的面纸轻轻拭去脸上的血迹,好似在擦拭沾到清水那样的自然。
“敢这样对我,你真有勇气。”语毕,他跨出包厢交代:“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别伤了他那张脸。”说来说去,他仍然喜欢靳心那张脸,再加上他那仅存的一点点——傲气。
“是,梁先生。”
小混混就小混混,居然气势还不输人,真是有趣哪。
他本来就对靳心的长相很有兴趣,只是历经这两次的警告,他们未来还会有什么发展?
他相当期待。
不是第一次被揍,可却是头次被揍到进医院。
真的是够窝囊了。
但最糟的是,醒来时竟还看见始作俑者坐在一旁。这是什么世界?
“醒了吗?”梁又熙满脸温柔的笑意,迳自帮靳心把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开。
靳心先是怔住一会儿,继而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叫人揍他的主使者竟然敢在医院里,太没天理了!
梁又熙含笑以对。“靳心,这里是医院,现在是早上七点,请小声点。”
经他提醒,靳心转头四处看,这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小声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躺在床上,气势显然不足,靳心便想起身。
“靳心,医生说你这几天最好别动,否则……”梁又熙下文没说完,就已听见靳心低吼的声音。
“啊!”痛到他都掉泪。
“不好意思,看得出来他们下手太重。”梁又熙微微致歉。
一生气激动就会牵动伤口,靳心如今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你到底来做什么?”
梁又熙帮他盖好被子,笑着回答:“赔罪跟看顾。”
“赔罪?”
“我好不容易才查到,昨天的事情的确跟你没多大关系,你只是被牺牲的棋子而已。”昨天临时起意,顺便去医院看了阿虎,又多问了几个问题后,才确定靳心的确什么都不知情。
不过就算靳心不知情,他依然会给教训,好让他知道一些规矩,别以为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这世界可不是为他一人而转。
“有揍完人才道歉的吗?”这家伙真是欠扁。
“我可能是第一个。”梁又熙笑得一脸无害,好似不当昨天的揍人行径是回事,压根没有忏侮的意思。
“现在是来看我笑话吗?”靳心才不信这家伙这么有良心。
“当然不是。我是诚心诚意来跟你道歉,幸好没伤到你这张脸。”从没有一个男人的脸能令他如此喜爱。
靳心连忙抬手要阻止梁又熙碰自己的脸,才一动,又疼得他龇牙咧嘴,脸部变形。
“妈的!真的好痛。”
“就跟你说了,医生交代你最好别动,不痛的话怎么会包得那么扎实呢?”除了肩膀以上之外,全身上下几乎裹成一片白,几乎快与病房融为一体了。
“去你的,梁又熙,你给我滚!”现在在医院里,他才不怕他,光天化日下,就不信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梁又熙仅仅一眼即看穿靳心的有恃无恐。“靳心,以为在医院里,我就拿你没辙吗?”冰冷低沉的嗓音瞬问降低病房内的温度。
两人目光相斗,半晌后。
“够了,我用不着你假好心,揍了就揍了,就当我流年不利犯太岁,你现在可以滚了。”靳心咬牙切齿地说。继续跟梁又熙有来往,又不是想提早躺进棺材里。这么善变又难搞的男人,就算他是女人,自己也不会想惹上。
“靳心,你忘了我说的第二个目的吗?”
“什么?”他根本没在听。跟这